第十五章 吃醋
有时候人总是很孩子气的，比如葛威，虽然自己嘴上说不把蒋小书梦中的事儿当真，可是他每次想到蒋小书说的洞房。他的心里就不畅快，而且还有为毛蒋小书心情不好的时候竟然跑去找赵飞。女人爱为大事儿吃醋，男人就是爱为这些小事儿吃醋，吃得喋喋不休。
纵然那天晚上，葛威飞醋吃完，吃干醋，吃完干醋又继续吃梦醋。不过最后葛威还是没能爬上蒋小书的床。
为毛？
因为蒋小书为了躲他，一下子跌下床，头撞了一大包。哭了一个晚上，像哄小孩子一样把她哄睡之后，他也是口干舌燥累得要死。
第二天，天气还算好。两人被葛菲还有一般好姐妹好兄弟叫来去拍婚纱。这次睡饱的蒋小书再也不叫哭连天，每张照片都是无比的幸福，看得很多没有结婚的姐妹们羡慕无比。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两人可以开始幸福的洞房花烛夜了。蒋小书穿着无比性感的睡衣，窝着在被窝里看婚纱照。边看边哼歌，葛威出来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傻样。”
“你傻帽样。”
“还不都是一样，都是傻样子。”
“葛威，你看着照片。好好玩哦。”
葛威哪有什么心情看着照片，一把抓过来扔到沙发上，像泥鳅一样哧溜一下钻到被窝里，欺压到蒋小书身上，笑嘻嘻地上下其手道：“今天，贫僧要大开杀戒了。小尼姑，你就从了老衲吧。”
“葛威，你放手。痒痒，咯咯……快点放手了，快点啦……”
“放手？”怎么可能，绝对的绝对是不可能。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浪费。
两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蒋小书忽然来了一句：“你真的没和葛菲上过床？”
葛威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任何也顾不得了，猛地一下，蒋小书哭得不能自已，一直在叫（你知道的……）
蒋小书的哭声越来越大，葛威揽住她，恨恨地道：“忍忍，就一会儿……”
“你想杀了我吗？”
“做梦有这真吗？”
“你变态，这个时候还问这个问题……”
葛威吻了蒋小书的泪水，唬着脸道：“那你干什么问葛菲？”
蒋小书抽泣着，想要推开葛威，却被葛威生硬地困在怀里，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低头吻着蒋小书的嘴角，叹气道：“为什么我爱上一个傻丫头呢？”
“……现在，可以……动……”
“我和葛菲什么都没有……那次是我帮她拿行李，什么事儿都没有……大学的时候，住在一起的事儿，我们三个人一起住，你为什么独独把你自己忘了……”
葛威动也不动，就那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蒋小书的羞怯，丫头，你就忍着吧。我就想不信你做梦会比这真实……（你知道的……）
蒋小书的脸颊越来越红，手上游蛇似的落到葛威的腰身那里，稍微用力一下。葛威噙住她的双唇，笑道：“这才叫洞房，知道了吧？下次再跟我说做梦的事儿，我……”
这事儿自然是不用教的，是本能也是天性。更何况蒋小书和葛威也算是临摹中的老手，不看****的近三十岁的单身男女估计不多，应该说没有。启蒙嘛，那就不知道了。
“……你的腿这么漂亮为什么不穿裙子了呢？”
“你还敢问我……”
葛威笑得得意啊，那个得意，那个十分得意啊。还记得青涩岁月，偷偷吃了这丫头的唇，像蜜一样甜。大学知道很多同学都不是处了之后，他懊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喜欢了这丫头都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吃素的，顶多掀掀裙子而已。
“大二你跑来找我们，明明我都不让葛菲跟着你，你还叫她来，害得我那一夜苦得要死。”
“谁让你一直黑着脸，冷的要死。我不让葛菲跟着，说不定你还不让我跟你玩呢。”
“笨蛋，我生气是这么久了才想到我。生气你笨……”
“后来……后来不是有很多机会吗？”
蒋小书越说声音越小，反而葛威笑的声音很大，吃吃地问道：“你不是爱玩游戏吗？而且现在多有情趣，一夜情哪有洞房来得好玩，是不是亲亲老婆？”
“……看那些小说里写的洞房是不说话的，就是那个那个……”
“我们不是在嘛。”
“滚蛋……”
“我滚了，你怎么办？”
日上三竿才醒来的两人。葛威抱蒋小书去洗澡，她大爷似的吩咐道：“精油，沐浴露，我要泡澡。”
葛威去扬了扬手中的药膏道：“这个是最最缓解压力的。我和赵飞最近的新产品。”
蒋小书立马想到一种药——****。忙不迭地摇着头道：“不，我不要……”
葛威起身将浴室的灯光调成昏黄色，气氛更加暧昧。蒋小书将葛威当做逼良为娼的老鸨，大叫道：“你不要不过来。”
葛威泛着嘀咕，本不想洗鸳鸯浴的，瞧她滚道浴池的最最边上，他只好牺牲色相跳下去。蒋小书撩水泼他，他只当蒋小书和他亲昵，一把抓过蒋小书的小细腿，看了她身上的青紫，皱着眉头道：“我应该更怜香惜玉一点。”
丫的，都这个时候，还调戏人呢。蒋小书咬着指甲，斜睨着葛威，小声问道：“不是****吧？”
“……”葛威实在无语，真不知道这丫头脑袋里装那么那么多的不健康思想，“是，唇药……”
瞧蒋小书害怕，葛威一把拉过她，小心地涂在身上青紫的地方，轻轻按摩着。蒋小书嘟着嘴，眯着眼睛盯着葛威手上的药膏。看在葛威眼里那就是诱惑，诱惑啊。
可是万不可信了什么小说中的那些情节，丫头的身体弱要恢复之后才行，不然以后有的罪受。还就是了，故事就是故事，夸张点人爱看。可生活就是生活，细致点，人活得自在。只有相生相克，相亲相爱，相敬相重，才能在爱情的世界里，不仅仅有艺术的体验，更多的是有幸福的感觉。幸福不需要太多眼泪，只要把每一天都过得幸福就好了。
蜜月没有走太远，就跑到海南的三亚，坐在沙滩上睡睡沙子而已。蒋小书有点委屈地道：“为什么不是马尔代夫呢？”
“马尔代夫，经常去，不好玩。出差带你去。”
蒋小书捧着沙子将葛威埋成个沙人，跪坐在他身边道：“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总觉得你想大款一样。”
“有钱让你花不就行了。这么想操控我的金钱？”
“事业上的我不管，家庭生活费总得你出一点吧。”
“老婆，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说我还能出什么？出神，对啊，看着你这张小脸出神。”
“去你的，你可以不要是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了？”
“放心，绝对不是。”
蒋小书还要说，葛威猛地坐了起来，满身沙子地抱着蒋小书跑到海里游泳去了。
蜜月完了之后，蒋小书一直愁眉不展的。葛威摸了摸她的头道：“没发烧啊。怎么这表情，傻啦？”
“是啊，我发现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
葛威停下手中的活，看着蒋小书道：“说来听听？”
“就是，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哦。我们好像每天都在彼此了解吧？难道了解的频率和次数太少了？”
蒋小书羞红着唾了他一口道：“不害臊的家伙。”
葛威一把抱起她道：“老公爱老婆。天经地义，若是这也害臊，咱们的小玉米啥时候出来哦？”
“对了……外公说要和我住一阵子。”
“……又来打扰咱们的新婚生活……”
葛威正抱怨，赵飞一个电话打来，他立马没了嬉笑的颜色，而是正经地道：“好的，我立马开工。”
蒋小书眨眨眼睛，问葛威道：“老公，怎么了？”
“公司最近有一个新配方，我要立马开始试验。最近一段时间你要辛苦一点。”
听到葛威要开始上班，蒋小书立马跳起来抱住葛威的脖子道：“我可不可以去哦？”
“外公不是要来吗？年后，你工作的事情再慢慢考虑。不想工作就在家呆着，不想在家就出去工作。但是一点要记住，凡事都是快乐第一，老公我第二。”
“若是我……”
瞧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葛威就知道这丫头想说话了，立马吻住道：“没有若是。你这一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蒋小书吃吃地笑道：“……哎，连个想想都不能想，真是倒霉。”
葛威拍了拍她的头道：“任何事情都可以如果，两件事情不可以。一件是你不快乐，另外一件就是离开我。你所有的快乐都得由我参与，就算不是所有也得是大部分。”
“好啦，好啦，不要那么严肃嘛。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说我以后做什么比较好，什么工作比较适合我？”
“孩子他妈。”
葛威从工作后似乎一直都很忙，有时候都不能回来，多半都是他的助理打电话回来，说他在实验室睡觉了。因为葛威不在的缘故，连李宇春的演唱会都看得意兴阑珊的。一个人拿着荧光棒从五棵松坐地铁回去。拿着手机，心里忽然觉得委屈，又恨想念葛威，鼓足了勇气打过，竟然是个女的接的。
深更半夜，他的手机怎么在女人手中。不过对方倒是很有礼貌，蒋小书小声问道：“葛威在吗？”
“哦，葛在休息，等下我让他打给你。”
蒋小书委屈地哭个不停，迎着风走回家，瞧见葛威靠在自己的车上。转身就跑，葛威快步追上去道：“喂，丫头，你干什么？”
“我不认识你，讨厌你，不喜欢你了……”
“好啦，不要生气了。我是从实验室偷偷溜出来，上次说放烟花，还没去放呢。咱们去放烟花吧？”
蒋小书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武断，应该问清楚发脾气才对。等到葛威抓到她，也就不跑了。烟花很美，不过此夜此人更美。
“喂，小声点，外公在客房哦。”
“小书，你说我们想不想偷情？”
“……咯咯……”
第二天，蒋小书醒来，翻身摸了一下被褥，是凉的。叫了两声，没人应，难道自己又做梦了？
外公虽然住在这里，但是一日三餐，除了晚餐是蒋小书做。早餐外公到外面吃，中午的时候外公去义诊也在外面吃。
晚饭的时候，蒋小书边炒菜边在想那些有的没的，外公叫道：“小书，阿威打电话说今晚外餐。不要再忙活了。”
和外公混熟了，蒋小书也不拘束了。看着自己炒得菜，走出来对外公怄道：“早知道他不回来，我就不炒菜了。”
外公笑道：“怎么生气了？我打电话给阿威，让他回来好啦。反正以后有时间外食。”
蒋小书嘟着嘴给葛威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她一愣，瞪着电话，好像电话里面有毒蛇蝎子似的。那边女人娇笑道：“请问你是哪位？”
蒋小书没好气地道：“你是哪位？”
“呵呵，呵呵，我啊，你想啊，想想就知道了不是？知道了吧？”
“你……让葛威听电话……”
蒋小书握紧拳头，怒不可揭地等着葛威说话。等了很久，却还是那女子娇笑声，
女子笑道：“不好意思哈，葛威太累了，他睡着了。”
真是让人气结，明明说好的，不要让她知道他那些莺莺燕燕的存在。
蒋小书啪地把电话挂上。只觉得怒火要将自己烧得尸骨无存，又瞧了瞧外公，忍住怒气道：“外公，葛威说去哪里吃饭？我送你过去。”
外公说了地点，蒋小书开车载外公到了地点。却瞧见葛威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笑等着两人进来。
蒋小书只看他一眼，扶外公坐好，抬起下巴道：“我有事儿，你陪外公慢吃。”
葛威还没来得及去拦人，蒋小书已经回到自己车上。他又不能将外公一人丢下，忙问外公道：“不是她要求外餐的，怎么了这是？”
外公笑道：“结婚一周没见人，今天本来期望你和她一起回娘家的。结果还得找人看顾我这老不死的，你说她能好心情吗？”
葛威总觉得外公得话不对劲儿。蒋小书不是那样的人，她从小就心地善良，纵然她要回娘家，也不会嫌弃外公麻烦啊。葛威心想着，忙向外公解释道：“小书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刀子嘴，而且都是只针对我。外公不要误会了她。”
外公瞧他一脸的紧张，笑道：“我”
冲出餐厅，上了车，蒋小书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使劲拍了一下方向盘，正要发动车，却看见葛威赶了出来。
葛威敲了敲蒋小书的车窗，问道：“下车！”
蒋小书并不理会依旧发动车子，葛威叹口气道：“好吧，咱们就把外公一个留在餐厅好了。”
蒋小书生气地停下车，却不下车抱着臂在那里生气。葛威靠在车窗上，边吹口哨边不停地敲车玻璃。敲得蒋小书下了车，抬腿要走，却又被他拦下了道：“你又怎么了？不是说要外餐？”
蒋小书听他这么说一下子来了气，愤愤地道：“我说外餐，明明我都炒好菜了，你打电话要外餐的。”
葛威立马明白了，是外公搞得鬼，怪不得外公一问三不知，还奚落他冷落蒋小书呢。瞧着蒋小书气鼓鼓的样子，葛威笑道：“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说着去捏蒋小书的脸颊，又摸了摸她的头，牵起她的手。蒋小书甩开他，扭头不去看他，心里酸酸地道：“葛威，你要是有点良心，也不该这么捉弄我。”
葛威还以为她说的是被骗出来外餐的事儿，忙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受害者，刚指导实习医生做完手术，我还要去实验室忙最后的收尾工作呢。外公一个电话到办公室，说，喂，我说小子，你老婆说今天外面吃，见不到你，她就离家出走了。我这不是才赶了过来。”
蒋小书瞧他一脸的疲惫，赌着气心也软了，但是一想到那女的人声音，她就火大。甩开葛威的魔爪，冷嘲热讽道：“别是赶着和那个美女约会，良心发现外公在家……”
蒋小书的话还没完，葛威的长臂一伸，将她卷入怀中，笑道：“你在吃醋？”
“放开我……”
葛威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丫头，我爱你。”
两人拉扯扯进了餐厅。见了外公，蒋小书才不跟葛威一般见识。点菜的时候，葛威问蒋小书要什么，蒋小书一把拿过菜单，对服务员道：“招牌菜，一样一份。”
外公看着两人斗气，笑道：“这里的招牌菜我吃过，也没觉得比小书做的好吃。”
小书点了菜又后悔了，因为外公最近不能吃辛辣食物，这里是川菜馆，辛辣是特色。葛威瞧出蒋小书的不自在，又招服务员过来，点了几样外公能吃的。回头瞧蒋小书的时候，蒋小书头扭向一边。
葛威笑笑，问外公身体状况。外公说快死了，也就这样子了。小书有点不开心外公这么说，嘟着嘴道：“外公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
葛威的手握住蒋小书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笑道：“有小书在，我就放心了。”
蒋小书瞥了葛威一眼道：“放心去泡美眉。”
虽然蒋小书的声音很小，但是葛威还是听到了。葛威笑着吻了下蒋小书的手背，以示安抚。
蒋小书很快抽出自己的手，拿纸张擦拭了良久，才黑脸对他道：“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葛威看了看自己，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啊。外公咳嗽一声，笑道：“阿威，你换手机了？”
朋友（完结）
葛威摇摇头，道：“没有啊。”
葛威瞧外公给他眨眼，忙去摸口袋，手机没在。忽然笑着看蒋小书不快的侧脸。
瞧得蒋小书都觉得他有毛病了，他才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的手机在实验室呢。最近新招了一个助理，都是她帮忙接的电话。”
其实是他的新助理手机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最近都在做实验，联系厂商的事儿。他偶尔抱怨一下蒋小书对他反应迟钝，女助理抛给他一个媚眼，拿了他的手机，让他瞧好。可不真是瞧到好了，小丫头生气都气得慌不择食了。
葛威边说边瞧蒋小书的脸色看，蒋小书立马脸变了色，嘟嘴道：“哦，这样啊。你的助理是女的吧？长得很美艳，身材很火辣，声音很甜腻……”
葛威笑眯眯地听着，边听着边点头，道：“是啊，你是如何知道的？”
“葛威，你还算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来我是要当电灯泡了。”
不多时候菜上来了，葛威愉快地享受着美事，蒋小书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不时帮外公夹点菜，看也不看葛威一眼。
葛威又要了酒来了喝，蒋小书却道：“等下你怎么开车送外公啊？”
葛威却道：“不是有你吗？”
外公也不想做电灯泡，笑道：“等下让阿飞来接我，我还是觉得回主屋过年好。”
葛威没反对，蒋小书抿了抿嘴，道：“我会去看外公的。”
蒋小书草草吃了饭，葛威借她的手机打给赵飞，让他来接外公回主屋。
赵飞瞧见蒋小书，温和地笑，又提醒葛威不要太忙，冷落了蒋小书。
葛威不置可否，只是拉紧蒋小书的手，和两人道别。等到两人走了，葛威将蒋小书困在她的车窗前，浑身酒味嗅着蒋小书的发香道：“吃醋了吗？”
“才懒得吃醋呢，没了你，我再找个更好的去。”
“口是心非。不逗你了，我那个女助理已经结婚了，对了，她跟你的名字一样唉。不过她叫蒋笑书，笑口常开的笑。要不要去实验室去看看？”
蒋小书才不信葛威那鬼话呢，冷哼一声道：“你也不要哄我，等下你还会告诉我，你的那个女助理长得跟我一样呢？”
“这倒没有，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只为了我存在。”
两人还在那里情话绵绵，蒋笑书带着一个朋友已经过来，摇下车窗玻璃对葛威道：“你的手机，谢了。收尾工作我已经做好了，现在没事儿去喝一杯吧？”
葛威笑道：“没问题。”
揽着蒋小书上个蒋笑书的车，坐在蒋小书旁边的女子回头看了两人一眼道：“真是羡煞旁人啊。可怜我这孤家寡人了。”
蒋小书有些好奇又有些胆怯窝在葛威怀里，蒋笑书忙笑道：“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张玉然，爱调戏人。”
到了PUB，才发现不光他们四个，竟然是一大帮子人。
四个男两女。长着一张娃娃脸，瞧见张玉然就皱鼻子要走的人，那个是苏子瑜。听葛威，和他是同行，心脏内科的高才。
那个像梁朝伟一样忧郁的，被一个叫苏素的姑娘瞪着的，叫蓝宇。听葛威说，这个人是个非常人，不过他没说哪里非常，只是指了指心。
一脸豪门雅痞笑的那人叫赵子豪，是这次的主角人物。据葛威说，这个人最是小肚鸡肠，不过手段了得，头脑也是了得。被他一瞧，蒋小书立马低头看脚尖。
另外一个很清秀模样的男子叫林天飞，他的手一直牵着一个很端庄女子的手。这女子叫张玉楠是张玉然的堂妹。
蒋小书将一干人都打量完了，小声问葛威道：“我们见他们干什么？”
葛威捏了捏她的鼻梁道：“带你认识我的朋友啊。你不是想要了解我吗？那就先从我的朋友开始吧。”
蒋小书双眼放着光，好奇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蓝宇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苏素，张玉然笑道：“既然喜欢，何必不大方承认呢？”
“小巫女，你可记好了，苏素是要做我老婆的。”
这说话的人是苏子瑜，张玉然回他一个嫣然笑，随后唾弃他道：“我劝你还是弃暗投明，跟我回梨沟乡拜祭祖上，不然到时候你和苏素姑娘的婚礼，只怕是个笑话。你到底答应不答应跟我一起回梨沟乡？”
苏子瑜义正言辞地道：“不去。”
“好吧，大家就等着看笑话吧。”
张玉然眼中流露出算计的精光。
蒋小书小声问葛威到底怎么回事，葛威小声道：“张玉然在倒追我学长苏子瑜。”
“真的吗？”
一边的苏素凑过来道：“据说两人在沙漠里，干柴烈火，然后我小叔叔回来后，死不认账。”
“啊，你要和你小叔叔结婚？”
苏素捂嘴笑道：“我小叔叔是捡来的孩子。”
蒋小书觉得这群人都好玩极了，熟悉了就开始不停了地动来动去。可恶赵子豪长腿一伸，蒋小书差点跌倒在他身上。幸亏被葛威接住了，忙问道：“没事儿吧？”
蒋小书恨恨地瞪了赵子豪一眼。赵子豪却调戏两人道：“有事儿的时候，不是有你吗？有你那不就等于没事儿吗？”
这话对葛威甚是受用。
瞧葛威哈欠连连，蒋小书便带着他出来了。招了计程车，两人到了吃饭的地方，取了车子。蒋小书开着车子，葛威闭着眼睛假寐。
“你的朋友很不一样呢。”
“那都是别人的事儿。我很懒，别人来我就伸手帮帮忙。别人不来，我也懒得理会。”
“那我呢？”
“都说不吃醋了，还计较。这些没办法比较的。比如，另外那个叫蒋笑书的，她的故事很复杂。为了守护一个残缺的药方，嫁给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两人相处了一年，她照顾那人一年，到如今还在等。不知道在等什么。”
“等爱情呗。”
“傻丫头，我们之间之所以这么兜兜转转，全都怪你迟钝。”
“……嫌弃我笨了？”
“没，嫌弃你傻……”
“葛威……”
“好了，我不贫了。以后大方向不闹了，小方向闹闹，但是不可以离开我。”
“老公，你语气好傲慢哦。”
“那是自然……”
葛威的话，还没完，蒋小书的魔爪已经伸向他，使劲地拧了一把，拧的葛威嗷嗷叫。
叫你傲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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