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苍阑飞快的走出自己的卧室,发现除了电器以外,其他的物件大部分还是好的,这让聂苍阑松了一大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昨天吗?哦,睡着前我在干什么?”聂苍阑在嘴里念叨着。
忽然,自己的脑海中闪现了自己睡着前做过的事情。自己拿着武器,打开了一个笼子,救出了那个女孩。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的头疼,聂苍阑赶紧打断了回忆,来到了厨房。打开冰箱一看,里面的东西除了一些密封好的罐头食品,其余的都坏了。想想也是,冰箱都坏了,这里面的东西能不坏吗?
聂苍阑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拿出几个鱼罐头和啤酒,找了些器具打开后便开吃了。
吃完东西后,感觉自己的肚子并没有那么空虚了,这才开始回忆睡着前发生的事情。但只要聂苍阑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就会感觉脑袋一阵阵的疼痛,感觉很是不舒服。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将那些烧毁的地方换掉,所有的电器都得更换,家具依照损坏程度而定吧。
聂苍阑先找来了装修人员,进行了一翻部署后便离开了。
聂苍阑感觉又有点饿了,走进了一家饭馆,随便点了几个菜,便开吃了。
“诶,你们听说了吗?DNF里面居然有人把70级的领主给干掉了!”
“唉…天宇是越做越回去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会发生,真是可笑啊。”
“可不是嘛,居然还有系统公告,说有人突破了第三次觉醒,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还好我没买那游戏仓,贵的要死不说,这游戏居然还那么坑人。”
“唉…这年头,天宇也开始坑爹了。”
“唉…不说这个了,其实里面有很多好的设置的。那些NPC真的很拟真,跟任何一个NPC说话都感觉在跟一个真人说话一样。而且游戏里的任何触感都做的很好,武器砍怪的感觉让人感觉就像是真的一样,真不知道要是把感官调到百分之百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来告诉你是什么感觉。”
“啊!你干什么?!”
“看见没有,用一根牙签扎你的感觉。现在是什么样,在游戏里就是什么样的。”
“唉…这么好的一个游戏,就这么被天宇给毁了。”
“唉…是啊,不过我还是想在里面试试的,虽然这游戏有这样的BUG,但至少是少数的嘛。”
这些对话进入了聂苍阑的耳中,但聂苍阑却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进入游戏只是想看看那个女孩,并没有其他的任何欲望。
也就在这时候,聂苍阑的手机响了。他放下筷子,选择了接通。
“儿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公司怎么成别人的了?为什么都没提前跟你妈说一声,你那要是有困难,妈这些年还是有些闲钱的。”
电话接通后,聂母的声音很是急切的传来。声音中虽然急切,但话语中的关爱却是有增无减的。
“妈,没事,我只是把公司卖了而已。”聂苍阑很是悠哉的道。随即又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卖了四十万。”
“哎呀,臭小子,卖了公司也不跟妈说一声。不过你的眼光还真准,小柔和小夕那两个丫头,还真不是什么好姑娘。一听说你公司倒闭了,立马就跟你妈疏远了。以前聂阿姨、聂阿姨,叫的那个亲啊,现在看见我就躲的远远的,哼。”聂母不无埋怨的道。
聂苍阑呵呵一笑,眼神有些飘忽的道:“呵呵呵,妈,放心吧,我会给你找个好姑娘回家的。”
“臭小子,我可是等着你呢,你可千万别让你妈等太久了。”聂母说着,声音中便开始有些沙哑。
聂苍阑轻声安慰道:“妈,放心吧,好了,我先挂了,下午我还有事呢。”
聂母在那边回应道:“嗯,那好,有事就要跟妈说,好了,挂吧,儿子。”
聂苍阑刚走出饭馆,便听见一个声明。这个声明聂苍阑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在意,因为这样的声音平时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当那个声音提及到…
“这两天有很多的玩家在提及DNF里面BUG,其实那并不是什么BUG,那是任何玩家都可能做到的事情。只是那件事情实在是太难达成,虽然天宇看了整个过程,但任然不知道那玩家是怎么达成的。
接下来,天宇将会播放一段长达三天多的视频,这个视频将会澄清游戏BUG的谣言。当然为了保护玩家隐私,本公司将隐藏玩家游戏名称与相貌。”
听到这里,聂苍阑一个哆嗦,迅速将视线转到屏幕上。只见,屏幕中的自己,脸部是模糊一片,而名称也是模糊一片,这可比四百多年前的马赛克给力多了,连脸部轮廓都看不出来。
聂苍阑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很谨慎的看着。
从角色建立,一直到选择感官指数。又从选择感官指数,到遇上大批的特殊哥布林。一直到自己解下锁链,开始屠杀那些哥布林。
当然,这里的画面是经过和谐的。天朝的和谐是无处不在的,这种画面绝对不能公之于众。
视频继续播放着,一直播放到将剑挥向了那个女孩,可剑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接下来的画面,就是那个聂苍阑的嘶吼。那嘶吼声是撕心裂肺,恐怖至极,根本就不像是个人吼出来的。
“由于这个玩家接下来的三天一直都在嘶吼,所以本公司将关闭游戏声音,以免扰民。”
当有人看到聂苍阑打开锁链后,都是一阵的惊呼。
“为什么他没有被系统强制下线?不是说,只要是鬼剑士打开手中锁链就会被强制下线的吗?”
“切,没见识了吧?强制下线,那不过是系统对玩家的一种刺激,那会主动唤醒玩家。只要玩家的意志足够强大,就可以拒绝下线。”
“什么?还有这样的?那以后要是做了什么迫害游戏的事情,也可以拒绝下线了?”
“想的美,这只是游戏的保护设定,当玩家遵从的时候会让你安全下线。如果你做了什么迫害游戏的事情,主脑会直接放出一波巨大的能量,让你直接脑死亡。”
“那这哥们…?”
“人家那是拒绝游戏保护设定,这种拒绝只是良性的。再说了,你不知道鬼剑士解开锁链后的痛苦吗?在选择鬼剑士职业后,不是要举行一个仪式吗?只要被举行过那个仪式的人,我想他终生都不会想要去打开那个锁链。这样的设定多半也只是为了保护玩家,不让玩家承受那种痛苦罢了。”
“这话说的没错,我举行那仪式的时候还埋怨过系统呢,可人家系统说那种程度的疼痛不过是百分之一。我真想不到,一个开启百分之百感官的人,居然能承受这种疼痛三天,这家伙不会是受虐狂吧?”
“谁说不是啊?之前那声明的人说,这哥们嘶吼了三天?谁会在这种剧痛下,三天都不下线啊?脑子有病吧?”
这些话在聂苍阑耳边响起,但他却丝毫没有去理会。只是平静的转身,缓缓的融入人群。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他觉得这三天的痛苦,对于他这个十几年都在孤独中度过的人来说,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聂苍阑找到一个三星级的旅店,开了一个单人间,看了一会电视后,便开始沉沉睡去。
“你好啊,我叫赛丽亚。”一个女孩的声音传入聂苍阑耳中。
“是最近想若惜…想的太多了吗?”聂苍阑迷迷糊糊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