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队,你看,哪小孩和空中的那把枪。”狙击手把望远镜递给自己的队长。
迅雷不及掩耳用来形容什么,潘队长被小春如此快的动作完全征服。
是什么信念使他练得如此的纯熟,连开枪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不用任何修正。
旋转的枪,像雪花般飘零慢慢散落,又被子弹带上天空然后又粉醉,再粉醉。
他嘴里的烟,坠落,烟灰的脱落露出火红的烟头把他的裤子穿了个洞。
他没有感受到自己被烟头烫到身体,在他所有的神经都是向着那个小孩,关注着那个能力与年纪不相符的小孩。
就算自己练到死都没有那个速度与精度,他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小孩在这之前的生活。
警察看着自己的枪被子弹射得转来转去,就好像自己一样,像个小丑一样在别人面前丢脸,什么全系统第一,在这个小孩面前都是浮云。
他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这样自己会好过一些。
他狠自己的冲动,早该听大队长的话。
只是一切都无法挽回,得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他有气无力的看着手中的那两把枪。
余温显示着正是这两把枪把自己手枪射得支离破碎,他看着天空,试着寻找点什么。
还没等自己开始就已经输了,而且输得体无完肤,如果这是在战场,自己也会像自己的那把枪一样消失在空中。
回想自己的可笑,自己的自满,把自己害得不轻。
他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在他内心里。
这并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找回真正的自我,然后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这对于对小春言,并不算什么。
对他来说,什么都是静止的,只有你,你的心,你的枪,你飞行的子弹才是活的。
当然,这是不小春的名言,而是刀疤在他失败无数次后,无数次对他说的话。
也像爷爷对他说的一样,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你什么都没看到,有的只是你的猎物。
当警察向空中抛出手枪的时候,小春看到那是一个人的命运,静止着的命运任他宰割。
他先快速的组合一把枪,上膛,火药燃烧的怒火将弹头送出枪管自由飞行。
撞击,撞击着飞行到同一个地点的东西。
就像命运一样,被某种东西改变在相遇的那个地方,子弹撞击着警察的枪,也改变了警察的命运。
他看着子弹一点一点的将警察的命运撞得支离破碎,他喜欢打击,致死的打击。
他知道,他可以把警察的命运转向别外一条道上,也可以把警察的命运终止。
在他射光第一把枪的子弹后,别外一把已经射了一半的子弹,他在地上滚动着并迅速的换上一个压满子弹的弹夹,继续对着空中的手枪射击。
短时而持续的滚动,使得他把身上仅剩的12个弹夹全部都打光,这次交易行动是他带得最少的一次子弹。
保证足够的火力持续能力是他所专注的,也是他着重改变战略战斗配重的方针,而这个改变在他后来的战斗中取得战场主导权的制胜法宝。
他把手枪放在警察的手里,然后再把别外的两把枪拆散丢在地上,钻进车子淡定的穿过街道消失在车流中。
他给枪换弹夹的动作很多人都想知道,太快了,不是一般的快,像风等你感觉到的时候已经穿过你的身体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