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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深度苏醒(2)

长发的女子依然用灰白色的眼球盯着我,转而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舌头伸出舔了一下血红色的薄唇。

这个动作让我不禁愕然,正欲甩开她的紧紧钳制的手,下一秒她突然秀出了满口的尖牙,闪电般速度向我的肩膀咬去。

“救命啊……”我这才发觉真的不对,在牙齿与衣服摩擦的瞬间一把推开她,满头冷汗的纵身跃下房顶。

和她比起来,她这模样才算的上常人口中的鬼怪吧,我的乖巧女的形象实在是对不起全国广大鬼故事粉丝的追崇。

我拼命向巷子深处躲去,耳畔擦过的风声和“嘶嘶”鸣音不断,永安的巷子很复杂,完全似一个迷宫,有着走不尽理不清般的小道,然而,一向不至于路盲的我今晚却被吓的失了魂,左躲右闪间竟跑入了一个死胡同。

本是可以穿墙而过或是飘过瓦房顶的身体突然间没了力气,那种异于常人的鬼魂体质的运动同样是耗费心力的,比如此刻,我身体僵硬的贴在墙面上大口喘着气看着她的尖牙向我袭来而措手不及。

“御术·空盾。”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蓦然响起,与此同时刚才的强烈逼迫感戛然而止。

我瞪大了眼珠,看着一身白大褂的男子突然从拐角跃出,月光照的他拇指上的扳指盈盈发亮,不耐烦般的挥挥手臂,三把小刀竟从其袖飞出,以迅雷之速笔直刺向这边那位刚被一张无形的盾卡住的女鬼。

我原以为小李飞刀什么的只是枉然,这种小玩意对付的是正常肉体吧,怎么可能触碰到不和正常身体同路的魂魄呢?谁知道只是自己分神间,被刺入后背三处穴位的她血口大张,痛苦的惨叫持续了两分钟后,哀怨的眼珠子一翻,她便散为一团白雾有欲蒸发之势。

刹时,那白大褂中年男子剑眉一挑,伸出那只戴硕大扳指的拇指,轻抿嘴唇,念了句什么,那团雾气形态的魂魄便彻底没了踪影,然后他转过头看着我,神态慵懒,一双睡眼半眯半张。

我被这种回收垃圾似的结果惊的错愕,目光停留在扳指表面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吸吸鼻子趴着墙准备遁走。

“咳咳,”杀魂不眨眼的白褂叔叔将手指插入口袋,声音低沉带着许些笑意:“小朋友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我被呛住了,不禁幽然回头:“大叔,你说的这句话有两个错误哦,第一,我不是小朋友,我已经老大不小了;第二,什么叫救命恩人,我已经没命了好久了你救的什么救……”

他被我说的顿时仰头大笑起来,转而几步迈了过来,用指头指着我的脑袋:“小朋友你才屁点大啊,哈哈哈!”

赌气中的我伸出指头在他面前晃晃,“是啊是啊,我就是屁点大怎么啦,你真的能看见我吗?老爷爷……”

那个被我叫老了几十岁的叔叔一怔,无奈的摊手:“好了,好了,小毛丫头,我老了争不过你,走了走了……”他转身欲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记着,以后不要跟谁都这么熟络,还是躲着点好,不是谁都会看出你是什么东西的,碰到不明者收了你或是像今天这种恶魅的袭击,都可能让你魂飞魄散……”

“等等,我是什么东西?”我打断他。

上空遮蔽上弦月的云层渐渐散开,光线逐渐清晰,靠的近了,视线所见,眼前的这位中年男子身材高大,有着温和的眉目和英气的眼角,一身白色宽松褂套似是从事医生的职业。

“你不知道?”他怔了下,突然无奈的皱起眉头,停下欲迈开的脚步,语气缓下来:“我问你……嗯,小丫头,你知道术师吗?知道一种术法叫作‘瞳印’吗?”

瞳印?术师?我茫然摇摇脑袋,想了想走上前,忘记了自己的形态想拽住他的衣角却扑了个空,于是只好作罢用眼神死死盯住他:“前辈前辈,拜托了,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帮我解释一通,沫沫我知道您不是个一般人,对吧?”

巷子深处,一只不知名的黑色鸟儿发出尖厉的叫声扑翅从我们面前飞过,我被刚才那一出戏吓得还没缓过劲来,直直打了个寒噤。

他却沉默不语,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温墨前辈的新诊所就在我家出门向左拐300米外的一个岔道口,是个很小却很干净的地方,有着米白色乳胶漆的墙壁和黑色暗纹大理石地面。

我每天至少花十八个小时蹲点那里,借着白炽灯的光,躲在窗帘旁,有事没事死死盯着人家出诊开药煲电话看杂志睡觉,就差上厕所没好意思,如此这样的死皮赖脸法,直到五天后的下午诊所没人他宣告精神崩溃,举四肢表示妥协后,老远丢了一个橘子给我:“你叫沫沫是吧,吃吧吃吧,不用客气。”

橘子穿透我的身体砸在地上打了个滚走了形,我怨恨的看了看它然后眼神转回来:“前辈,你就欺负我吧……”

“哦,对不起我忘了,”温墨前辈倒是很淡然,捂着额头全身缩进大躺椅,幽幽道:“我忘了你还不会魂魄实体化呢。”

魂魄实体化!这个词的意思显而易见,目光一闪,我像饥荒中的孩子闻到肉香一样气势汹汹的冲过去,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掐住他的脖子挤出后面的话:“真的吗真的吗?你是说实体化,鬼魂真的可以做到实体化吗?像正常人一样?”

以空气般的形态在这个世界呆了半年多,在无尽的孤独深渊越陷越深甚至快要蔓延到五脏肺腑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我清楚自己到了需要寻找改变的时候了。

他被我的激动模样吓了一跳:“别人是不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你可以的,沫沫,”前辈微微向我扬起了嘴角:“你可以的,你不同于一般的魂魅,你是出于终极术法‘瞳印’而被召回,打个比方若那个孩子是寄主,你便是寄生,寄生与寄主的关系是……”他顿了顿。

“只要他一天没死你便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上,不受魂之引力的控制,以两种任意选择的形态,魂魅或是实体。”

晨光熹微,我看着镜子里头打理的整整齐齐的蘑菇头,杏仁眼上一对黑色蝴蝶般的睫毛的女孩模样,穿着死之前那身最喜欢的白色蓬蓬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然后激动地尖叫一声又踹了镜子一脚。

“我的姑奶奶,这都第三天了,”温墨被“哐当”声惊醒,揉揉眼从小卧室里出来,拿起一把旧牙刷准备刷牙:“你还没照够?还没欺负我们家东西欺负够?”

“哇,前辈醒了。”我三两步蹦过去,抢过他手中的漱口杯和牙膏牙刷,感受着接触物体的活着般舒适的触感,笑道:“我来帮您打水挤牙膏揉揉老胳膊老肩,还有还有,要不要去帮您买早饭?”

“千万别。”他皱着眉头:“你现在这身骨头还是基于那孩子的精神力,不能直射到阳光的,否则会……嗯……没试验过,大概是魂飞魄散。”

“没关系,”我咧开嘴巴,放下水杯拉过衣架上那身医师的白大褂举过头顶:“我知道前辈您聪明着呢,是优秀的术法大师级人物,一定能帮我想个点子出来的对不对?不然……”我怪笑一声:“我出不了诊所可要缠着您老人家一辈子啦,这是个可不得了的事实哇,算命的说我戾气太重会克父克母,指不定某一天也会克到前辈您头上……”

温墨捂额叹息,一脸捡回来个扫把星的表情,而后他听到前门那的动静低头收拾收拾准备开诊。

“让我再想想。”

“嗯!”我满怀期待,实际上我的企盼完全找对了对象,隔一天过后,前辈从外面进药品回来,一进门就丢过来一把朱红色的东西,我忙不迭的接住,是一把古典气息十足的竹骨伞,八角坠着亮灿灿的小金铃。

“这是……”我轻轻撑开它,伞柄是不粗不细正好的竹木,重量正好。

“握紧它,我来教你运气和输通内息,你需要将精神力与它连为一体,”他甩甩胳膊:“话说你不嫌重?果然魂魄有摆脱地心引力的天赋……”

“哪里重啦,”我举着伞叶在房间里蹦来跳去,突然注意到伞柄末梢的紫晶戒指:“咦,这是什么?”

“是式戒,沫沫你记着前辈的告戒,从今天起你便要对外宣称是金系术师见习生,不要随便显出魂魅状态,由其是在术师面前,还有,外面有太阳直射的日子绝对不要离开这把伞。”温墨的瞳孔似一潭深渊,闪烁着冷淡的光点:“千万要记着的还有,实体状态的你唯一的软肋便在心脏位置,你若其他地方受伤,感觉不到过多的疼痛也会正常恢复,除了心脏,最糟糕的结果可能会魂飞魄散……”

原来他也是婆婆妈妈的主,我于是笑的春花灿烂:“前辈,敬爱的前辈,挑重点的讲吧,比如如何实体化啦要多久才能实体化啦,这种才是关键。”

白影一晃,他瞬间走过来给了我虚空的一板栗。

冬日的午后,空气中飘荡着小雪,天地洁白一片。我换上一套前辈送的灯芯绒棉衣,举着那把已和我的身体接连的朱红色竹骨伞和罢工的前辈在广场上乱晃。

温墨四十出头,妻子早早的去世了以后又结了一次婚,没有孩子,后来完全不合便分居两地好些年了。据他自吹,他还是拿到过全国什么高级医师职称的极少数顶尖人才,曾几何时还在日本西欧留过学,主攻西医,但中医及药理水平也绝不逊色。

我便撇嘴:“是顶尖人才还屈居于小小的锦川破烂胡同里开诊所,前辈你是看破红尘还是当我是傻瓜?

“因为犯过错误嘛,被开除了嘛。”温墨继续习惯性的敲我脑袋:“哇,你看,那有麻辣涮,要不要吃?哦……我忘了,丫头你不需要吃东西的,那我要不要去买你在这看着呢?”

前辈经常如此打击我,我表示已经习以为常了。然而就在我想回应个大鬼脸的时候,不远处迎面走来的一个小小的身影霎时吸引了我的眼球。独自一人背着书包的他应该是放学回家,头发有些长了乱乱的像个鸟窝,他低垂着眼帘,一路踢着小石子逐步靠过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身撇过伞拽着温墨的衣袖:“前辈前辈,我们去吃那个吧,带上我去吃吧,我好饿啊。”

“啊?”他错愕了下,眼神向那方向一瞟便知所以然:“你,不要与他相认吗?”

我低下脑袋想了想,走了两步对一位在广场边摆小摊的大妈搭话起来:“阿姨,若有一天你逝去多年的好朋友重新出现在你身边,你会高兴吗?”

她丢下手头的活,茫然而惊恐的眸子望向我:“小丫头说什么呢,这么渗人的话。大白天的,不吉利。”

我默然。

就在这个片刻,一瞳又换着踢了个饮料盖,搭拉着脑袋瓜没精打采地走远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在舒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突然间空荡荡的,像好好的轮胎瞬间被人放了气。

温墨的父亲般的大手贴在我的肩膀上:“傻沫沫,走,去吃东西,我请你去吃东西。”

茫然的和他对视,摸摸肚子:“可以吗?”

“那就几年后吧,几年后再相认,以一个新的身份,就跟那什么重生的小说似的,”他回答的完全不对题,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沫沫你还真是个成熟的孩子。”

我想我可能就在那个时候爱上了不符合小女孩正常规律去疯狂吃东西,作为一个魂魅,吃与不吃的唯一不同就在于尝一下味道好坏与否,而食物下肚的一瞬间就会被不明力量带走,在体内净化。

前辈说请客的话被我牢牢记在脑海里,于是这个冬日的下午,我在短短两个小时里蹲遍了广场上所有的小吃摊,各种味道在口中汇聚又在体内消失,那种净化前瞬间的满足感很让我欢喜。在我和众店主勾搭的同时,我看见后头忙于掏钱的温墨前辈几近崩溃的边缘。

“以后还是不要孩子了,绝对不要了。”他哭丧着脸自言自语。

和前辈在一起的近三年时间里,我的身高正在极速增长,同时变长的还有头发,我每日在镜子里目睹自己像地里的白萝卜一样一天天长大。

这个白萝卜的绰号还是温墨的某一个小弟子给叫出来的,他是圆到皮球都自惭形秽的脸,嫉妒我的瓜子脸嫉妒不来,于是便天天追着我喊萝卜,白萝卜。我于是反击:你丫不也是瓜子脸么,只不过我是正着摆的,你是倒着放的罢了。

扯远了,自锦川的冬天过去,天气还未完全回暖,在永安胡同里得躲来躲去避各种熟人避到焦头烂额的我做了个决定,随前辈北上,那时的他已接到原医院的返岗通知,兴冲冲的收拾行李,见我的可怜吧吧样,也索性一同打包捎走了。

整整两年时间,我住在一座陌生的城市的宿舍楼里,和那些唤温墨为老师的医学院学生住在一起,也就是说,前辈是医院的高级医师兼医学院导师,我是混在医学院中唯一一个连脾脏在什么位置也弄不清楚的人。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和他们相处不来,实际上在医学院云云众生的眼里,我是一个热心肠的有着怕晒太阳怪癖的伞控。这个热心肠的形容词还是我自己为了改善关系一手整出来的,我时常对那些焦头烂额的学扎针的菜鸟们伸出胳膊:来,拿我做练习,扎我吧。起初她们还一脸不相信的惊愕,针头丢到一边死活下不去手,结果没撑上多久,均在寻找不到扎针的活靶子下妥协了。

“小妹你不怕疼?”她们在我的胳膊上扎出一连串的针孔后,叹息道。

我摇脑袋:“可能是神经系统出故障了吧……”

由于水平很烂,只要看见我的经常惨不忍睹胳膊,众菜鸟均带着很深的愧疚感,她们开始对我极好,经常抢着帮着打饭打水,有事没事嘘寒问暖,虽说对我都是无关紧要,倒也挺享受。然而有一天还是被隔三岔五出现一次的温墨前辈注意到了,他的老脸皱到了一起,像一团拖把布。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他将我拉到一边,厉声道:“寄主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才塑造了寄生脆弱的肉身,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你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怎么和老大交代……”

我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什么老大?前辈,什么交代?”

他却突然噤声,埋头去整理白大褂上的灰尘,然后若无其事道:“这你别管,你只要盯好自己的小命便罢。”

这些日子不怎么常见,他总是忙于各种工作神出鬼没,不像在永安胡同的诊所里那样我们父女般互相打闹讥讽。我怀念着怀念着,恍惚间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现在的前辈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又似乎和我息息相关。

然而,还没等我准备出动精力去探个究竟,有一天傍晚和我关系甚好的一个姐姐突然推开我的宿舍的门。

“沫沫,你知道吗?温老师要出国了。”

我正在百无聊奈的坐在床上摆弄十字绣,听她这么一说,惊的手一抖直接将针戳破指头老深,鲜血开始一滴一滴往外涌。“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三两步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她愣了一下,反而握起我的手:“呀,沫沫你流血了,有创口贴不?”

“回答我,回答我啊!”我急得很。

“我没骗你,”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却有些慢条斯理:“温老师已经坐上飞机了,我们也是才得到消息,想去送别已经晚了。唉,大家都很喜欢温墨老师啦,真是的!对了,沫沫你不是他的亲戚吗?怎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么急着就要走……”

突然一种类似于两年前,孤独寂寞时的心中黑色乌云笼罩的感觉漫上心头。我推开她,踉跄着冲出房门,往教室公寓跑去,忘记了拿伞,身体于是沐浴在淡淡的夕阳光线下,竟有些阵阵的刺疼。

他到底有什么事情,居然不告而别?

前辈,沫沫还没来得及道一声谢谢呢,为什么两年来积攒的类似亲人的感情突然间就消失不见而似乎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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