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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从上海到巴黎(10)

“不,我想告诉你我的新发现,我爷爷在三十年代的时候,曾经在法国巴黎留学过,可能是学习美术的吧,我认为这可能与羊皮书的来历有关,你能不能在巴黎帮我查一查呢?”

这个新发现倒确实有用,我急忙冷静地问道:“林海,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他当年是在巴黎哪所学校读书的?”

“我爷爷的名字叫林丹青,丹青就是中国画的水墨丹青。我只知道他三十年代在法国巴黎留学,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就连读什么学校我也不知道。”

“哦,天哪,这怎么个查法?”

林海的语气挺无奈的:“我也不知道,但既然你人在巴黎,就只有请你帮忙了。”

“好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尽力而为的。”

“谢谢你了,假如我能活到明天早上的话,再见!”

接完这个来自祖国的长途电话,我坐在地铁座位上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盯着我,大概是我口中古老的汉语太大声吓着他们了吧?我只能抱歉地说了好几声:“Sorry!”

这时地铁已经到站了,我急忙冲出车门,快步向地面跑去。现在是巴黎时间五点半,中国与法国的时差是七小时,这么说林海是在子夜十二点半打电话的,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呢,非要在半夜里打电话,还是特意要照顾我这边的时差?

回到伏尔泰大学时,天色差不多黑了,但我很远就见到一个光头男人,站在学校大门口向我挥手。

原来是于力,他嘴角撇了撇说:“知道你吃不惯法国菜,到我家里去吃中国菜吧。”

终于有机会填补我的“中国胃”了,便摩拳擦掌地跟着他上了那辆雷诺。刚开出去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一栋宿舍楼下,于力说这是伏尔泰大学的研究生楼,整栋楼就他一个中国人。

于力住在三楼的一个宽敞房间里,居然还有二室一厅七八十平米的样子,真是让人羡慕啊。房子里有个很大的厨房,看起来很干净,显然平时极少开油锅。料理台上已经放了洗好的菜了,于力让我在旁边歇着,自己开了油锅炒了起来。

他一边炒菜一边叹起了苦经,原来当初他跟我们说的全都是牛皮,什么刚到法国就找到了工作,在一家贸易公司打工,周薪两千欧元,连泡了三个法国女朋友,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现在他终于承认了,他刚到法国的第一年,白天待在学校里上课,晚上就到中餐馆里炒菜,吃了不少的苦。后来他投靠到奥尔良教授的门下,受到教授的器重,总算领到了学校里发的研究津贴,教授每年做研究课题都有经费,于力跟着教授拿了不少好处,这两年也总算买了辆二手车。

其实于力也不容易,他的父母都是搞学术研究的,照理说也是书香门第了。于力常吹嘘自己小时候就有天赋,八岁能背唐诗三百首,父母从小教了他好几门外文,不到二十岁已精通英、法、俄三国语言了。就在他大一那年,他的父亲出国做了一年访问学者,不知在那里碰到了什么课题,全身心地投入到研究中去,结果弄得走火入魔,回国后疯疯癫癫,不久就出车祸和妻子一起死了。

于力炒菜的动作非常利落,很快就完成了四菜一汤,这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已是很不易了。吃完了这顿难得的中国菜,于力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再加上剃着的光头,看起来倒有分黑社会的神韵。沉默好一会儿,他终于说话了:“过去我对你说过,我父亲曾经出国做过一年访问学者……”

“难道他是到法国做访问学者的?”

“没错,而且就是伏尔泰大学,他研究的课题也正是‘路易九世之谜’!”于力忽然有些激动起来,直起身子幽幽地说,“中国几乎没人研究这个课题,只有我父亲对此深感兴趣。他在巴黎伏尔泰大学研究了一年,与奥尔良教授一起工作。我父亲刚来到法国,就接触到许多神秘的资料,立刻就忘我地投入了进去。我也不知道他为何有如此的激情,好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几乎连电话里我的声音都认不出了。”

“你曾经说过你父亲在国外走火入魔了?”

于力怔怔地说:“对,在研究‘路易九世之谜’的过程中,他似乎被什么东西迷住了,最终失去了理智—他声称自己在伏尔泰大学历史系的走廊里,见到了路易九世的幽灵,还经常与大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在下国际象棋。当然没人相信他的话,所有人都认为他走火入魔了,便把他送回中国治疗了。”

“许多人因为研究‘路易九世之谜’而神秘死亡,难道你的父亲也在此列?”

“是的,我父亲回国不到一个月,就在车祸中和我母亲一起去世了。过去我一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咎于命运的不公。但自从我来到法国,在奥尔良教授门下研究‘路易九世之谜’,才发现了这个可怕的秘密,我确信我父亲死于非命,就是因为‘路易九世之谜’!”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继续下去呢?难道你不怕重蹈你父亲的覆辙吗?”

“一开始我也害怕过,曾经犹豫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我想这是我父亲未完成的遗志,在冥冥之中,一定有种力量操纵着这些神秘事件,我有责任把这些秘密挖掘出来,查明害死我父亲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某些事情一旦带上了个人情感,就变得很麻烦了!”

说到这句话时,我忽然想到了林海和他的玛格丽特。

“不,这不单单是个人情感,最最关键的是,自从我拜在奥尔良教授门下,便发觉‘路易九世之谜’可能含有重大的价值,这种重要性远远超出了我们现有的想象力。”

“天大的秘密?”

“对!”于力用了非常肯定的语气,让我不得不相信,他颤抖着说,“我相信我父亲绝不会白死,他的死有重大的意义,他是为了破解人类最重要的一个谜而死,也是为了人类未来的生存而死。我必须继承父亲的遗志,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这是对他在天之灵最好的告慰。”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只能沉默地坐了好一会儿,直到于力渐渐恢复了镇定,他的眼角似乎有些泪光,摇着头轻声说:“对不起,可能是今晚太高兴了吧,把这些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为什么不该说?”

他苦笑了一声:“这你就别管了,我会告诉你原因的,但不是现在!”

停顿片刻之后,我忽然想起了今天在地铁里,接到林海打来的那个电话。我立刻问道:“于力,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说吧。”

我一边在纸上写下了“林丹青”这个名字,一边说:“这个人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曾经在巴黎留学,是学习美术的。”

“就这些吗?”

“是的,我对林丹青的情况知之甚少,甚至不知道他读的是哪个学校。”

于力摇了摇头:“查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曾经有成千上万的中国青年到法国勤工俭学,其中有许多人后来成为新中国的缔造者,他们在法国留下的只有学籍档案。如果不知道就读学校的名称,要从那么多人里查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你说得没错,我也知道希望渺茫,但这个人可能很重要……”

现在我非常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原因说出来呢?

于力从我为难的眼神里发现了什么,便朗声道:“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的,假如你还把我当做好朋友的话。”

听到这句话,我实在不好意思再隐瞒了,便把林海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从林海第一次去美术馆,到意外发现羊皮书,再到林海救出油画里的玛格丽特,受到了诺查丹玛斯的死亡威胁,直到今天接到的越洋电话。

当我说完这些事情,觉得简直就是在说一部惊险悬疑小说的梗概,拍成好莱坞电影大概也不错吧。

于力听完也大吃了一惊,他站起来踱了几步,再看着窗外沉沉的巴黎夜色,眼神里不知掠过了什么。

他咬了咬嘴唇说:“果然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我宁愿相信那是真的。明天我带你去大学图书馆,我们查一查历史上玛格丽特的详细资料。”

“好,这两件事一定要联系在一起。”

我们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我知道他可能有夜生活,便早早地告辞回去了。

于力又开车把我送回了伏尔泰大学,车子直接停到了历史系大楼下面,我没有再让他送,独自爬上了恐怖的顶楼。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里,听着十九世纪幽灵们的脚步声,我仿佛能看到遥远的玛格丽特的脸庞……

在充满迷雾的黑夜森林里,林海见到了一个幽灵般的影子,暗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下,渐渐照出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远方不时响起野狼的嚎叫。雾越来越重,飘满坟墓般的森林。那个人影裹在黑色的斗篷里,无声无息地来到林海面前,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掀掉了蒙在头上的黑布。

林海看到了一张苍白的面孔,鹰钩鼻下是布满皱纹的嘴唇,那对灰色的眼珠缓缓转动,凝视了他片刻。

然后,那人缓缓吐出一句话:“Tu va mourir sans doute.”

这句话是法语,翻译成中文的意思就是—你必死无疑!

“不!”

林海挣扎着跳了起来,却发现黑森林已不复存在,只看到幽幽的光线,透过贴满老虎窗的胶带照射进来。

原来又是一场噩梦。

“我还活着。”

林海如释重负地吐出了这句话,他揉了揉眼睛,自己还在小阁楼里,手机显示的时间是清晨六点。

正当他还在庆幸自己活着时,忽然听到下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是玛格丽特的声音,她看到了什么?

林海飞一般冲出小阁楼,几乎是滚下了狭窄的扶梯,只见在幽暗的卧室里,玛格丽特蜷缩在床上,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面色异常苍白。

他赶紧扑到床边,抓着玛格丽特的肩膀问:“怎么了?”

玛格丽特的手指颤抖着,指着窗户的方向,嘴里却喃喃地说不出话。

林海抬头向窗户看去,只见几行红色的墨水字写在窗玻璃上—“Tu va mourir sans doute.”

瞬间,那行字像雷电一样,从天空打中了他的头顶,让他差点窒息了过去。

还是在梦中听到的那句话—你必死无疑!

眼前似乎又浮现起了雾气弥漫的森林,那黑色斗篷下的苍白脸庞,一双灰色的眼珠,林海知道他是谁了,幽灵进入了林海的梦中。

玛格丽特终于说话了:“诺查丹玛斯!这行字是诺查丹玛斯写的!”

但林海放开了她的手,缓缓走到窗玻璃前,昨晚这扇窗已经被胶带封了起来,简直是密不透风了。但就在窗玻璃的中央,写着那行血红色的墨水字,竟如伤疤般异常醒目。

他下意识地摊开了自己的左手,依然留在掌心的“Aider moi”,与窗玻璃上的那行文字,有着几乎完全相同的独特笔迹。

这说明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个幽灵所写的?

林海又回想到了在图书馆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充满着腐尸味的黑衣男子,刚才出现在梦中的那个幽灵不正是他吗?

他就是诺查丹玛斯?

可奇怪的是,既然诺查丹玛斯在林海手心留下了“Aider moi”,在他真的救出了玛格丽特之后,又为何要说“你必死无疑”呢?

难道这一切都是诺查丹玛斯安排好了的?林海只不过是一只懵懂的小动物,乖乖地等待猎人的宰杀?

他回过头看着玛格丽特,两人的眼神同样无比惊恐,他颤抖着问:“你刚才看到他了?”

“不,我没有看到。但他一定进来过,只有他会在窗户上写字。”

是的,诺查丹玛斯不单单进入过这房间,而且还进入过林海的梦境。

清晨的老屋依然昏暗,林海立刻冲到房门口,却发现房门完好无损,桌子依然顶在门后,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进来过。而所有的窗户也都关死了,胶带也封得很好,没有任何撕开过的痕迹。他又冲到了小阁楼上,发现老虎窗也是完好的,整个房间依然是间密室,没有人进来过的迹象。

除非那是个幽灵。

如果诺查丹玛斯真的进来过,那他要杀死林海简直是易如反掌,这也是推理小说中才有的“密室杀人案”吧。

可他为什么不杀死林海呢?

林海摸着怦怦乱跳的心口,为自己还活着而感到幸运。但他随后又感到了彻骨的恐惧,因为诺查丹玛斯随时都可以取他的性命,他的生死完全被捏在那个幽灵的手中,说不定在下一分钟下一秒钟,自己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他战栗着回到玛格丽特身边,他们只能以互相依靠以驱散恐惧,但这依然没有用,幽灵的气息正弥漫在这间屋子里。

玛格丽特匆忙地穿好外衣,是上次在淮海路买的黑色上衣,还有灯芯绒的裤子。她靠在林海耳边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林海茫然地看着窗户上的字,难道要在这里坐以待毙吗?不,他必须要活下去,玛格丽特不能失去自由。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出去。

老屋已被布置成了铜墙铁壁的密室,但这对诺查丹玛斯没有丝毫作用,反而会成为林海葬身的坟墓。他再也不能逗留下去了,虽然逃出去危险很大,在外面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毕竟还有生的希望。

林海抓住玛格丽特的手说:“Marguerite,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逃出去吧。”

她也似乎完全乱了方寸,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然后他们收拾了一下东西,林海除了书包外什么也没带,倒是给玛格丽特带了个包,放了许多从淮海路买来的衣服。

一切准备停当,林海移开了顶在门后的桌子,把封在门缝上的胶带都撕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房门。

门外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他们手拉手走下楼梯,每走一步都停顿一下,生怕黑暗中会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来。

小心翼翼地走出这栋房子,外面的天已经很亮了,林海给玛格丽特戴上一副墨镜,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他自己也不知从哪弄了顶鸭舌帽戴着。

他们低着头离开弄堂,来到上海清晨的街道上,全都低着头竖着领子,就像藏在衣服里的“套中人”。

林海走到路边想要拦辆出租车,但总觉得迎面开来的空车里,坐着的全都是诺查丹玛斯,正等着他们上去呢。

就这样在路边站了十几分钟,他一辆空车都没敢拦,无奈地退到玛格丽特身边说:“看来我们只能到处流浪了。”

他们在僻静的小马路上走了很久,直到玛格丽特说自己又累又饿了,林海才停下在路边小吃店吃了些早点。小吃店里弥漫着蒸汽,许多上班族都到这里吃早饭,他不时地向四周张望,似乎蒸汽里隐藏着某个人影,随时都会冒出一张苍白的脸。

林海心里一颤,他想不该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否则诺查丹玛斯很快就会找来的。他们又匆匆地离开这里,拐到北京东路上,向外滩方向走去。

清晨的黄浦江江面上弥漫着浓雾,玛格丽特冷得瑟瑟发抖,茫然地注视着波涛汹涌的江水。海关大楼上忽然响起了悠扬的钟声,她回头看着那些欧洲风格的外滩建筑,惊叹着说:“真像Notre Dame de Paris。”

林海点了点头,“Notre Dame de Paris”就是有名的巴黎圣母院。

他们在外滩的迷雾边走了好一会儿,潮湿的风吹乱了玛格丽特的黑色长发,几缕发丝遮挡在她眼前,配着那副墨镜简直像时装写真。她在防汛墙的栏杆边停了下来,轻声说:“我们该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就藏在这雾中吧,也许我们经历的一切,都像雾一样难以看清楚。”

在栏杆边停顿了足有半个小时,直到雾气渐渐散去,看清了黄浦江对面陆家嘴的建筑。玛格丽特仰望着东方明珠,整个人就像雕塑似的不动了,目光里充满着震惊,如果你从四百年前来到现代,恐怕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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