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海……哥?”
伊月呆呆地看着我,同时所有人的交谈声也停止了。笛口扭过头不看我,但是他的表情却透露出了他的担忧。“哦,这结果我大概能够意料到了。”瓦拉多什对准我扛起枪,我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见对面的那对男女冲我龇牙咧嘴的狂笑。不,煌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瓦拉多什的食指扣下了扳机。我听见了空气撕裂的声音,某种力量将我整个身体轻而易举的甩了起来。在我脚下有一条血红的虫子一样的东西,黑色的经脉凸起,枪子儿集击中了那个家伙身体的一部分,黑血四溅。但是我并没有感受到疼痛,显然这家伙并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最可能的是附着在我身上的感染者。“研海,别乱动,你身上有一条感染者病原体!”瓦拉多什冲我大喊一声,举枪继续射击。
我竭力稳住身子,脚下那怪物四条胡须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抽打着,所经之处地面深深凹陷。我挫,这家伙是病原体?
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从口袋里抽出小刀对着那怪物的复眼捅了下去。那怪物就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铜须一甩就将我拦腰抛飞。“研海君!!”我看见笛口冲我扑了过来一把接住我,内脏翻江倒海的,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剧痛。“咳咳……”我吐出一口鲜血,看起来身体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损害。真是倒霉,为什么到现在就只有我受的伤最严重。
“笛口君,把伤员带走,快一点!”在一片混乱中瓦拉多什冲笛口喊了一声,那巨大的蠕虫轻而易举的将大门击毁,四散而逃的人群被挥下的触须击碎成了一片迷糊的血沫。
“糟了!”在军方赶来支援之前,那蠕虫已经逼迫瓦拉多什将抵抗的战线往后拖拉了许久。身旁的女警在抵抗并且救援的途中被撕成了两半,原本完美的面容也变得恐怖骇人。瓦拉多什见过太多的伙伴死亡,心中虽然绞痛,但是为了其他的幸存者,他必须强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