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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孟子梁惠王章句下(3)

张敬夫曰:“小勇者,血气之怒也;大勇者,理义之怒也。血气之怒不可有,理义之怒不可无。知此,则可以见性情之正,而识天理人欲之分矣。”

【理学讲评】“夫观文武之大勇,惟在于除暴安民如此。当今之世,暴虐无道者多矣。吾王诚能法文武之所为,亦奋然一怒,予以除残去暴,而救安天下之民,则天威所加,民皆欣然望救,就如拯己于水火一般,惟恐王之不好勇耳。此正臣所谓帝王之大勇,异于匹夫者也。何可以好勇为病乎?”按此章,前论仁智,主于事大恤小;后论大勇,主于除暴安民,其意若相反者。然究而论之,仁者虽能恤小,必不肯养乱以残民;智者虽能事大,而必思自强以立国,所谓大勇,岂有出于仁智之外哉?宋臣司马光以仁、明、武为人君三大德,盖有见也。

【心学讲评】战国之时,七雄角立,利在则合,利竞则争,大者饵小国而思夺之,小国屈于大国,而固愿甘心以请焉,乃愈交而愈离,愈争而愈受其败。夫大有为之君,审于存亡之理,而以包涵四海为量,唯是惩小忿而待时,至于天怨人怒,不容不救民于水火,时至事起,而吊民伐罪,似与其始退让不争之道相反,而不知容保天下之民而思安之,其情则一也。

齐宣王问曰:“交邻国有道乎?”当时之邻国自难与交,而宣王交之之心,亦或从或衡之策,则意其为道,一形势相持,权谋相诱之道也。孟子曰:“人君而有志于天下,则邻国者,吾所与共天下者也,而何容无道也?其为道也,当其言交,则尽其交之理而已。诚信者,天人之所不能违;理势者,事机之所不可昧。我大也,彼小也,而小者有不服之心,我欲交之,彼不知悔,而求尽吾道也难。唯仁者初无陵蔑弱小之心,恻怛而矜容之,冀可愧服而与我为善也,乃能不以饵之之术生其疑忌,而天下共信我之无私,则周恤之,慰安之,则其诚也。故汤之灭葛,其初但有匡扶贫弱之心,而事之也,诚也。文王之马兑昆夷,其初但有怀柔远人之念,而事之也,诚也。未尝以葛之诈己,昆夷之侵己,而忿然挟诈以交之也,尽人于己,其恩其怨,听彼之自为顺逆焉耳。

“我小也,彼大也,而大者有不容之心,我欲交之,彼益骄肆,而求得其情也难。惟智者深知冒昧以逞之非,委蛇而顺受之,冀可相安而各自得也,乃能不示以姑屈之情,深其忮怒,而天下共谅其道之已尽,则贡献焉,退避焉,非勉强也。故獯鬻终不能陨太王之问,而太王不以獯鬻之狂逞而亟与争,竭力以事之而已;吴强不能挫勾践之兴,而勾践不以吴之陵弱而疾与竞,屈己以事之而已。由此观之,则可知仁者智者道在己而无忧之心矣。

“以大事小而非饵之者,其心以为天之使有大而必有小,天之理也。吾安其大而彼安其小,苟可抚而怀之,各君其国,各子其民,悠然共处于覆载之中,吾可以无求,而彼亦可以自遂。使其终若我训焉,则共相涵育而陶然自适矣。所乐者天也。

“以小事大而非姑屈者,其心以为天之使彼为大而我为小,天之势也。彼不安于大,而我恶得不安于小?但令俯而思戢,何气敢矜,何志敢溢,从容以顺其俟命之数,彼且不我毒,而我自有以得全。使其终能抚我焉,而敢生异念乎?所畏者天也。

“夫其所以乐天者,岂因循逸豫,而恃天之可永吾祚哉?盖其中怀之广大,唯恐一不尽其怀小之仁,则过开自我,而激成一不相下之势,兵连祸结,而寡人之妻、孤人之子,必有受其伤者。心之所规者并生并育之弘量,而恻怛之忱发见于外,则有坦然与四海合同之气象,于是而天下久载其生成,此汤、文之所以王也。时至事起,而征葛驱夷,岂其事之之心所忍及乎?

“夫其所以畏天者,岂偷安苟容,而置国计于不图哉?盖其审度之精密,唯恐一不尽其役大之礼,则民不适有安,而成乎自救不给之势,父老子弟且无能生聚,无能教训,而国且非其国。故虑之所定者,吾国固本之恒经,而谨守之情立其根本,则有卓然树建国不拔之规模,于是而国人皆将赖其深识,此太王,勾践之所以兴也。时至事起,而御狄沼吴,固非事之之曰所早计也。

“《诗》不云乎:天有定理,顺之者吉,逆之者凶。待时者命所集,怀奸者罚所降,天之威也。当其时,循其道,且保天下焉,且保吾国焉。无私之心,不争之志,天佑之,而天下信之,于时保之矣。然则当其交邻国也,吾尽吾仁焉,吾不昧吾智焉,亦道而已矣。探其诈,诱其合,阴取而阳与,远交而近攻,皆不仁不智,进无以图天下,而退且祸中于国,今之言交者类然,王勿听焉。”

齐王足用为善者,闻言而若喻其理,乃曰:“夫子之言及此也,含之于寸心,而量周乎远大;仁者之心,尽举天下而为之怀保;智者之识,全审一国而树其永图;于以戢宁社稷而抚六合者有余矣。乃寡人自念之,有不能然者。则以有为之心不自戢,而不甘为人下之心不可降,则小屈而大伸,不能隐忍而俟天之休命,恐不足以承夫子之训,将如之何?”

“夫子曰:夫勇何病哉?仁者智者岂其怯懦无为,而柔逊卑屈者乎?顾勇有大小焉,不仁而忮心生,不智而狂怒逞,须臾之忿,一胜之图,小勇也。王所宜戒者,此小勇也。夫小勇何足道哉?殆犹夫抚剑疾视而言曰:‘彼恶敢当我哉?’不察彼之何以不敢当,不度我之何以无能当,匹夫之以勇逞者则然。此身之不保,而何有于天下?王诚仁也,诚智也,以恻怛之诚,生其不忍一夫不被之耻,以明哲之识,知夫天与人归之几;由是而勇生焉,其大何如也!王请以仁存之,以智规之,至于不得不勇之时,奋发而初不失其保天下之素志,则勇亦何病之有乎!

“则请为王言大勇。《诗》云:文王赫然而怒,怒密人之不道而擅相攻以毒天下也。既怒之,则必克之。爰整其旅,不讳用兵焉,以遏止密人徂共之军旅,而密遏矣。斯役也,周之威德加于天下,而周祜笃矣;文王诛暴禁乱之心白于万邦、而以答天下‘其苏’之望矣。由《诗》言之,周之所以兴,与天下之所以戴周者,在文王赫然之心,奋起而无所疑,此文王之勇所以大也。怒生于不容已之怒,而强者戢,弱者安,侯邦无战争之苦,而百姓免于干戈,则一怒以安天下之民也,在文王有然者。

“《书》曰:天之降生下民也,必立一人以为君而养之,为师而教之,其命之之意,惟曰上帝能生民,而教之养之者在君师。其能助上帝以奠下民乎,则宠异之于四方,而使四方共戴焉。夫既受帝之宠,而助上帝之为,则有罪者自我诛之,无罪者自我保之,天下其何敢妄起一念而干我者?则我今奋起以伐有罪,尚何疑而何惧乎?书之所言,非武王之自矜大以制天下也盖天下之大,万民之罪,而纣一人者唯其残虐横行而不恤。武王内顾己而上念天心,诚引为自己之耻,谓当吾世而何忍此播虐者之无忌?以故诛其君,戮其党,以求免上帝之责,此武王敢于自任,而奋发于不容已,勇之所以大也。耻生于不容已之耻,而暴已易,仁已行,四海免于毒痛,万民抒其愁怨,则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也,在武王又有然者。

“合文、武之事而观之,天下无大可怒、大可耻之事,己不敢先;天下有不容不怒、不容不耻之几,己不敢后。无快其所欲之情者,仁之量;而不忍天下之乱者,仁之勃然必发之勇也。无妄求有功者,智之明;而无疑于一旦之兴者,智之见几必决之勇也。保天下者亦何尝废勇哉?

“今王且无妄怒而如匹夫乎,可容保者,则隐忍以尽吾交邻之道,期其感孚而相安于无事。然而好战乐祸且如密焉,播恶贼民且如纣焉,怒诚发于心,而为天下之公愤,大勇之养有素,而发之一旦,则暴者诛之,乱者定之,而所以安天下者在此。则民且望王师如时雨,而唯恐王之有疑而不决,有畏而不前也。而勇何病乎?

“仁也,智也,勇也,一而已矣。以事大而非姑忍,以事小而非饵之,以怒而非妄动。今曰正大有为之日。也彼连诸侯以阳相事而阴相夺,交其远而攻其近,畏其大而陵其小,皆不仁不智不勇之谋也,非道也。王何患乎无道哉!”

【元典】

齐宣王见孟子于雪宫。王曰:“贤者亦有此乐乎?”孟子对曰:“有。人不得,则非其上矣。不得而非其上者,非也;为民上而不与民同乐者,亦非也。”

【译文】齐宣王在雪宫接见孟子。宣王问道:“贤人也有这种快乐吗?”孟子答道:“有。人们得不到这种快乐,就要抱怨他们的君主了。得不到就抱怨他们的君主,是不好的;作为百姓的君主却不与百姓同乐,也是不好的。”

【诸儒注疏】“雪宫”,离宫名。言人君能与民同乐,则人皆有此乐;不然,则下之不得此乐者,必有非其君上之心。明人君当与民同乐,不可使人有不得者,非但当与贤者共之而已也。下不安分,上不恤民。皆非理也。

【理学讲评】雪宫,是齐国离宫名。齐宣王馆孟子于雪宫而就见之。因夸其礼遇之盛,问孟子说道:“宫室之乐,在人君则宜有之,贤者亦有此乐乎?”孟子对说:“王既以此处臣,是贤者亦宜有之矣。然好乐人心所同,不问贤者与庶民,皆欲得之。盖庶民自有庶民之乐,若使庶民不得其所乐,皆将以为人君独享其乐,而不恤民穷,皆将非怨其上矣。夫不得其乐而非其君上者,是不安为下的本分,固不是。为民上而独享其乐以致民怨望者,是失其为君的道理,也不是。所以人君当推己之乐,以公之于民,不但当与贤者共之而已。”

【元典】

“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译文】君主把百姓的快乐当作自己的快乐,百姓也就会把君主的快乐当作自己的快乐;君主把百姓的忧患当作自己的忧患,百姓也就会把君主的忧患当作自己的忧患。乐,同天下人一起乐,忧,同天下人一起忧,这样还不能称王天下的,是从来不会有的。

【诸儒注疏】乐民之乐,而民乐其乐,则乐以天下矣;忧民之忧,而民忧其忧,则忧以天下矣。

【理学讲评】孟子又说:“不与民同乐则民怨,能与民同乐者,民岂有不感乎?且如安居粒食,民之乐也,人君能看得如自己的乐事一般,务为之经营区处,使遂其有生之愿,则民之得有其乐者,莫不怀感,一见君可乐之事,便欣欣然喜色相告而为君乐之,亦如乐在于己也;饥寒困穷,民之忧也,人君能看得如自己的苦事一般,务为之设法救护,使无有失所之虞,则民之得去其忧者,亦莫不怀感,一见君可忧之事,便戚戚然中心不宁,而为君忧之,亦如痛切其身也。夫乐民之乐,民亦乐其乐,是乐不以一人,而乐以天下。忧民之忧,民亦忧其忧,是忧不以一人,而忧以天下。忧乐相通,上下无间,天下之人,莫不倾心归附于我,其有不成王业而王天下者,有是理乎?”可见人君之于民,语其势,则尊卑悬绝;论其情,则休戚相关。人君欲常享其乐,而不致有可忧之事者,其必加意于民而已。三代而后,若汉文帝议赈民之诏曰:“方春和时,草木群生之物,皆有以自乐;而吾民鳏寡孤独穷困之人,或阽于危亡而莫之省忧,为民父母其何如?斯庶几与民同忧乐者矣。

【元典】

“昔者齐景公问于晏子曰:‘吾欲观于转附、朝儛,遵海而南,放于琅琊,吾何修而可以比于先王观也。’”

【译文】从前,齐景公问晏子道:‘我想去游览转附、朝儛两座山,然后沿着海边往南,一直游览到琅邪;我要怎样修养才能和先王的巡游相比呢?’

【诸儒注疏】晏子,齐臣,名婴。转附朝儛,皆山名也。“遵”,循也。“放”,至也。“琅邪”,齐东南境上邑名。“观”,游也。

【理学讲评】景公,是齐之先君。晏子,是景公之臣,名婴。转附、朝侥,都是山名。遵,是循。放,是至。琅琊,是齐东南境上邑名。孟子劝齐宣王与民同乐,因举其先世行事以告之说:“臣谓公乐可以致王,不敢远征诸古,即齐之先君,亦有行之者。昔日齐景公问于其臣晏子说:‘省方观民,先王所重。我今欲观于转附、朝侥二山,遵海滨而南行,直至琅琊境上,思昔先王游观,当时以为盛典,后世以为美谈,吾当何修何为,而可以比于先王之行事也。’”

【元典】

“晏子对曰:‘善哉问也。天子适诸侯曰巡狩,巡狩者,巡所守也。诸侯朝于天子曰述职。述职者,述所职也。无非事者。春省耕而补不足,秋省敛而助不给。夏谚曰:‘吾王不游,吾何以休?吾王不豫,吾何以助?一游一豫,为诸侯度。’”

【译文】晏子答道:‘问得好啊!天子到诸侯那里去叫巡狩。所谓巡狩,就是巡视诸侯所守的疆土。诸侯去朝见天子叫述职。所谓述职,就是汇报履行职守的情况。都没有无事外出的。春天视察耕作情况,补助(种子、耕力)不足的人;秋天视察收获情况,周济歉收的人。夏代的民谚说:“我王不出来巡游,我们哪会得到休息?我王不出来视察,我们哪会得到补助?巡游视察,成为诸侯的榜样。”

【诸儒注疏】“述”,陈也。“省”,视也。“敛”,收获也。“给”,亦足也。“夏谚”,夏时之俗语也。“豫”,乐也。“巡所”,狩巡行诸侯所守之土也。“述所职”,陈其所受之职也。皆无有无事而空行者。而又春秋循行郊野,察民之所不足而补助之。故夏谚以为王者一游一豫,皆有恩惠以及,民而诸侯皆取法焉,不敢无事慢游以病其民也。

【理学讲评】适,是往。省,是巡视。敛,是收获。夏谚,是夏时俗语。豫,是行乐的意思。度,是法则。晏子因景公之问,遂赞美之说道:“游观之典,不行久矣。吾君独有志于复古,欲法先王之所为,善哉问也。试以先王之法言之。天子十二年一适诸侯之国,叫做巡狩。谓之巡狩者,是巡察诸侯所守之境土,而考其政事之修废也。诸侯六年一朝于天子之国,叫做述职。谓之述职者,是陈述自己所受之职业,以待天子之黜陟也。天子诸侯,一往一来,都有事干,未有无事而空行者。而又春秋循行郊野。春焉省民之耕,察其中牛种有不足的,则发仓廪以补之。秋焉省民之敛,察其中收获有不及的,则发仓廪以助之。天子行此于畿内,诸侯行此于国中。其倦倦为民之心又如此。故夏时谚语有云:吾王有游豫之乐,然后吾民得蒙休助之泽。若吾王不来郊野一游,则补助之政不行,吾民那得蒙上之休;吾王不来郊野一豫,则吾民之不足不给者,那得蒙上之助。吾王一游一豫,皆有恩惠以反民,而四方诸侯,都来取法,莫敢无事慢游以病其民者。斯世斯民,何其幸乎!观夏谚所云,则知王者补助之政,为不虚矣。先王游观之善,若此。乃吾君今日所当法也。”

【元典】

“‘今也不然:师行而粮食,饥者弗食,劳者弗息。睊睊胥谗,民乃作慝。方命虐民,饮食若流。流连荒亡,为诸侯忧。’”

【译文】现在却不是这样,出巡时兴师动众,征集粮食,使得饥饿的人没有饭吃,劳累的人不得休息。人人侧目而视,个个怨声不绝,百姓就会作乱造反。(这样的巡游)背逆天意,祸害百姓,吃喝浪费如同流水;流连荒亡,成了诸侯的忧患。

【诸儒注疏】“今”,谓晏子时也。“师”,众也。二千五百人为师。《春秋传》曰:“君行师从”“粮”,谓糗耩之属。“睊睊”,侧目貌。“胥”,相也。“谗”,谤也。“慝”,怨恶也。言民不胜其劳而起谤怨也。“方”,逆也。“命”,王命也。“若流”,如水之流无穷极也。“流连荒亡”,解见下文。“诸侯”,谓附庸之国,县邑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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