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凛然的脸色阴沉的能刮下三层寒冰:“我来是想警告你,不要再靠近凌晓阳,否则,下次就不是几个拳头的教训了。”
“几颗枪子吗?”向天齐也笑的满不在乎:“看来你是真的缺乏自信啊!怎么,我不过是和她说几句话,你就让你不安了?她不过是对我露出几个笑容,你就害怕了?霍凛然,原来你这么没有自信啊!”
霍凛然嘲讽的冷笑:“你有自信?那又为什么故意让照片送到我面前?你不是想试探我吗?还有,凌晓阳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欢任何对她有企图的男人靠近她!如果,谁要是触动了我的底线,我也不介意让他知道代价!”
“是吗?如果你真的有本事的话,又何必这么忌惮我这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呢?你是怕我?还是怕我背后的向家?”向天齐清俊的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冰冷,那种猖狂,那种势在必得的气势,引起霍凛然高度的警惕。
心里虽然警惕,不过面上,霍凛然还是高深莫测的露出一个微笑:“我曾经倒是忌惮你和向家的实力,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一个陈雨衫就让她乖乖的回到我身边。而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说完,他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转身,开车离去!
陆皓有些担心的走到向天齐面前:“喂,你还好吧?”
向天齐见霍凛然的车子已经彻底没影了,终于捂着左下方的肋骨,痛苦的蹲到了地上,清俊好看的五官痛苦的皱到了一起:“他还真敢下死手!”
陆皓额头垂下三条黑线,他就知道,这个家伙刚刚的云淡风轻都是在硬撑。
“肋骨没断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陆皓伸手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向天齐疼的直抽气:“早知道老子就不手下留情了,一定打得他胃出血!”
“你可真是……”一身学者气质的陆皓无奈的摇头。
“行了,你少在那儿装斯文了。昨天不知道是谁赤手空拳的把人打成植物人。我可告诉你,那个金胖子现在医院里躺着呢。如果不是我给你善后,你早就被警察带走了。还在这儿奚落我!”向天齐和陆皓从小就认识,两人交情不浅,所以说话也向来随意。
“呵呵!”陆皓瞥了他一眼:“还能逗贫,看来你是没什么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这儿?”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邵家提亲?”自从他和陈雨衫的婚事黄了之后,向家的长辈就收回了他的婚姻自主权,听说老爷子很看好邵家的长孙女,两家大人最近正在互相探口风呢。
陆皓眉头一挑:“信不信我现在打断你右边两根肋骨?”
“重色轻友啊!”
“老实待着吧你!”说完,动作粗鲁的将向天齐扔到电瓶车上……
霍凛然本来还想去趟公司,但是他现在胃部疼的厉害,该死的向天齐!
回到霍家庄园之后,他直接上了二楼。
守在门口的两名女仆想他弯腰问好:“先生好!”
“她怎么样?”他沉声问道。
“应该还没有醒过来。”其中一名高个子女仆答道。
霍凛然点了点头,然后推门进去。
他直接去了浴室。
凌晓阳听到他进来的声音就行了,她睁开眼,有些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要不要再去和他解释一下?
可是她现在也很生气也很委屈!
他凭什么不顾青红皂白的冤枉她?他还说她三心二意,昨晚还对她那么粗鲁!
一想到这里,她就气的胃疼!
不行,她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就让他冤枉!
她愤怒的坐起身,掀起被子。然后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好像被碾过一样,酸疼酸疼的。
随手从衣柜里找出件浴袍穿上,她愤怒的走向浴室。她要和他说清楚,一分钟都忍不了了!
哐当!
浴室的们被她大力的推开!
里面的霍凛然不为所动,可是她却看得目瞪口呆!
不是因为他身材好,而是因为他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斑驳痕迹,夹杂着他身上留下来的大小疤痕,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去找人打架了吗?”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要来找他算账的事,看着他这一身伤痕,她只剩下担忧和心疼了。
霍凛然神色漠然的给自己全身涂满浴液,然后用温水冲洗干净。关掉花洒之后,他才满不在乎的说道:“是啊,我刚刚去把你的奸夫揍了一顿。怎么样,心疼了?”
“霍凛然!”凌晓阳大怒:“你再提奸夫,我就真的去找个奸夫,省的我白担了这个罪名!”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骤然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有种再说一遍?”他一把扯过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上。
“混蛋!你不就是力气比我大一点吗?你凭什么每次都掐我脖子?很疼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她说完,一把扯掉他的手,张嘴对准他的虎口就咬了下去。
霍凛然被她的小虎牙嗝得生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凌晓阳知道,他现在并没有真的生气,否则她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咬他一口了。
所以,在他脸色更难看之前,她识相的先松嘴,然后撒娇一般的将他粗粝的大掌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霍凛然,咱们不生气不打架了好不好?”她语气软软的,糯糯的,水嫩的小脸像猫儿一样的在他的掌心蹭来蹭去。水一样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万分期盼的他能点个头。
手心传来的水嫩触感痒痒的,直触碰到了他原本就不坚硬的心底,不过顷刻,他的心就软成了一片。目光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
“那你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她得寸进尺的环抱住他的脖子。好吧,她就是在勾他……
该死的小妖精!
明明他不是一个急切的人,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变得迫切。
他强忍着,声音变得有些黯哑:“那你说,错哪儿了?”
“呜呜,我不该不让你的人跟着。不该那么晚了还出去喝酒。不该喝醉了遇到坏人,呜呜,对不起。”她说完,可怜巴巴的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