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幼柚对我写的东西很感兴趣,便每天偷鸡摸狗地看我写的东西,好像是一个痴汉一样,不屈不挠,我躲着他很多次,但是总不是个办法,他乖得像条忠犬,我不让他累断腰,就把我写的东西当作狗粮洒给他吧:
Chapter 1:
在我的叹息里面,那些忙忙碌碌的女生,时间会慢慢地磨去了她们的风华,不是特别的惊艳、精致,却摄人心魄得如花,是在花开露生的季节,却鲜嫩得紧。这是温柔的叹息,等待我的是故事累累的男生。而莲花开落,在未名之巷。
不知年月,他便在这里跟着废旧车辆打交道,地上是煤渣,他的身上的衣服是圆领长袖T恤,袖身打着装饰性的补丁,显得俏皮而且漂亮极了,他丰茸帅气,身形却较娇小,但还过得去,虽然脏渍满身。他靠着门口,在跟一个车主说着话,锁骨露出,肩胛骨宽稍瘦,看着与性格极好,却带着轻薄的痞气。而且通融很多了。
正对着破败的门口。车换好了胎,便能开出去了。
刘沐饶从单元楼里面出来。徒步走在这落雨后的路上,虽然路上都是混凝土路,但是凹凸不平,积水,尘土很多,所以显得很脏。她很轻灵的身体,细步慢慢地躲着。
唐凡蹲着抬头的时候看到的是她的轻盈的裙边,慢慢地起身,正看着她的脸,她的乖巧的,玲珑的,恬静的脸,到肩的头发。
唐凡心里记下了。就在这个地方,每天她很少出来,人说夜深唯恐花睡去,她是怕惊扰了众生一样。
她出门去,短暂的笑脸在她的身上,一种安然的的自足,轻松的惬意,在她身边的红尘万丈,仿佛是模糊的背景,只有她特别清晰。她出门往路边等公交去了,在白天正午大家都睡意朦胧的时候,她在巷道里面人不多的时候出去。怕被人看到。
她的小小的秘密,在于街巷里面人们的议论。许多的半老徐娘的说媒保聘,打扰的是她的清宁的心。
她算的上是中等美女,最自然状态的美女,行为思想都简单一些。她有的风尘缱绻,不是那么大的,是一朵青莲,其中苦涩自知。
今天她去往城区,独自一个人,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往前面有公交车站。虽然坐公交车顶不舒服,因为人特别多。
在车上,她低头的时候,几乎不看周围的人,静静地,略微闭着嘴。
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也不是她的错,一种平常的、保守的、城府的感觉,无法掩饰住。
事情总是有两面性,她想着两面兼顾,所以有的时候不能完全拒绝某些男的。她或许是首鼠两端,但是她不是很聪明,恐怕也想到这个词,或是叫优柔寡断吧。
她的形容百搭,带着的黑色的包,拉低了她的本不鲜艳的颜色。
Copacabana,有人在酒吧里唱着歌,这首逸动旋律的歌,她完全听不懂。
在街上,她走着稍微碰到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便恶狠狠地看着她,这种恶狠狠的样子,让她心惊胆战。这是一个体貌参差的男子,虽然不说话,但是那种高级的愤怒,毫无怜悯之情,看着她仿佛是要把她看到了地面上。
她出来玩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了。实际上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她还是带着一点憧憬的。因为绝少见到这样子的铁树银花般的男子,而且看起来很年轻,很精致。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这种被瞧不起的感觉,是一种很硬的刺。
他到了旁边的摊点,排队买着吃喝。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转着观察他,虽然想要得到他的道歉,但是她真是不想的。
在公交车站牌下,有一个中年女道士,在街上给人发福。一般的大城市不多见的。在这个小城,是山中盆地,周围多名山大川,似乎是山中高贤。
看着她的时候,便主动给她派福道:“女施主,我是蜀山道姑,这里行走,这里有些符袋,送给施主。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一般很烦这些莫名其妙的中年大娘的,但是她还是做出来很有礼貌,很惊喜的样子,道:“多谢道长。有什么请讲。”
“姑娘是福相,今天有罡星冲撞,这罡星是天罚星,横冲直撞,无业要罚,未业也罚,姑娘不知触怒了什么业症?不过今日之后,灾祸相继,得我符水,可以逢凶化吉。”
“哦。”她接了,也并不在意。
这女道长,稍微有些发福,也没有什么道骨仙风。
她觉得是不是需要给点钱,反正她逛街来,也什么都没买呢,钱在包里面,道:“我给你些钱。”
这个女道长,脸立刻就拉下来,道:“不要不要的。无量寿佛。”
一时间猪羊变色。又把她吓着了,刚才那种心惊的感觉又一次席卷而来。
她跟这个道姑说话的时候,转身已经不见了那个男子。这个道姑,随手拿着油纸伞,但是没有什么花纹。在站牌处等着公交车,一会也上去了。
她看着红袋子包着的符箓,不由得按在了胸口。
木幼柚问我道:“很好的小说开头。你还这么迷信,我没想到啊。”
我道:“这是街头的采景,我看到过一个女道就是这样子的,想想人家简朴的人生,不用化妆,真的挺感动的。”
木幼柚道:“感动你个大头鬼,你要是出家,我该怎么办。”
我憋住了心里的怒气,真是不愿意理他,真是不通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