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
“我永远记得,在七彩蝶的花田看到的那一幕,你就好像一个仙子,一个精灵,笑着,跳着。你的笑容令整片花海成了陪衬,你的笑声,让所有声音消弭。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画面。在你倒下的时候,我突然乱了方寸,向着你的方向冲去。可惜,我终究没抵住七彩鳞粉的毒素,而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你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努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可以吸引你的注意。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弄巧成拙,反而被你讨厌了……离开永恒之森,我派许多人寻找你的下落,一无所获,你可知道在车上看到你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迷恋,但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总是会有你的影子出现!”
“梦琪,难道真的不能嫁给我么?”
“梦宇寒,谢谢你对我的厚爱。我喜欢的人有很多,但是我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爱!我喜欢你,就如同我喜欢兰竹,雷克和天逸一样。你们各有各的好!我不想成亲,不是因为讨厌你。只是我还小,我不想被婚姻绑住。”
听到薛梦琪的话,梦宇寒感觉自己很无力,没有被讨厌,不是么?而且梦琪还是喜欢自己的,虽然听到那三个家伙的名字有些不爽。可也有自己不是么?既然喜欢自己,那么自己在争取一点,会不会就成为她口中的爱呢?
“好,既然你不想成亲,那么回去我和父亲母亲说。等你契合完魂兽,去一趟我家吧,到时候我会和家里人说明情况的。”
搞定了梦宇寒,薛梦琪有些发堵的心终于好一点儿了。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希望一切顺利吧!
第二天一早侯天逸就走了,龙玉莹让人安排了早饭,而她并没有出现,由于昨晚和梦宇寒说的那些话,梦宇寒也没来吃早饭,就剩下薛梦琪,兰竹和雷克在吃早饭。
“雷克,你们习武的武士,不是也可以契合一个契约魂兽吗?这里有没有相中的?”薛梦琪听兰竹说过,武士也可以契合一个契约魂兽,不过,契约魂兽契合以后,因为武士没有魂力供应,所以,必须要用魂石维持和契约魂兽的关系。
“不用,等你契合魂兽之后,我得去一趟吉萨国。”
兰竹抬头看了一眼薛梦琪。
“你回国干什么?”
薛梦琪听到兰竹的问话,总感觉哪里不对!
“家里传来信息,出了点事情,而且我感觉我要突破了!”雷克看了一眼薛梦琪。
“雷克,你家不是我们薛国,是吉萨国的?那你为什么会成为我的保镖?突破?你现在是什么阶段的武士?”终于反应过来的薛梦琪,一连串的问道。
“我在你们薛国是因为你的父亲,是我的舅舅。其他的问题,以后有机会告诉你。等你去吉萨国,我再说给你听吧!”
“雷克,以前感觉你不说话的时候很酷,现在感觉你不说话还真是讨厌,这简直就是在吊我胃口嘛!”
雷克淡漠的神情慢慢变得柔和下来。
“琪儿,等你去了梦国之后,就来吉萨国吧,我等着你。”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雷克的背影,薛梦琪心中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雷克。
“兰竹,雷克家在吉萨国!我的爹爹是他的舅舅,他的娘亲就是我姨,也就是说,他娘是我爹爹的姐妹,是我们薛国的公主!如果是薛国公主嫁给雷克的爹爹的话,那么雷克家在吉萨国是什么地位?”
“琪儿,我发现你的脑子还真是灵活啊!雷克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平时少言寡语的。现在虽然可以沟通,但是那些关于个人的事情我们还是不会去谈的!”
“呼……平时看你们挺亲近的,没想到都不关心一下对方的家庭状况!”
“我们在一起,无论讨论什么,到最后都会绕到你的身上,然后就会不欢而散!”兰竹在心里讲道。
没有听到兰竹回答,薛梦琪接着说。
“兰竹,你和大娘还有我娘亲一个姓,我们不会也有着什么血缘关系吧?”
“琪儿,我是……我只是姓兰而已!”说完也起身离开。
兰竹怕薛梦琪问太多,自己说出实情。
兰家在薛国是个很重要的家族,一个国家不是只有一个国主,就可以管理的井井有条。要有监国的宰相,还要有辅国的大臣。而兰家家主就是当朝的宰相,更是国母和丝妃的父亲兰庭恩。
兰庭恩在薛国很受百姓爱戴,自身也非常和善爱民。
兰竹是兰庭恩的小儿子兰少刚酒后乱性宠幸了一个丫鬟生的,而他的娘亲,那个小丫鬟,本是心里有意中人的,在出事以后,曾经上过吊,投过井,都被人救了下来。
后来闹到了兰庭恩的耳中,兰庭恩责罚了兰少刚,让兰少刚收了那个丫鬟做妾。
那丫鬟原本一心求死,可是再后来那次被救起来之后,大夫告诉她说她怀有身孕。
那丫鬟突然就不闹了,也顺理成章的做了兰少刚的小妾。可是兰少刚因为她被父亲责罚,并且被闹得满城皆知。
所以兰少刚非常记恨那丫鬟。明知道她怀着孕,还总是去她屋里强要她。
看兰竹的长相就应该知道,他的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要不然再怎么乱来,也到不了一个丫鬟的头上。
还好那丫鬟的魂是很难得的治愈草,只是身为一个丫鬟而没有机会修魂,更加没有机会契合魂兽就是了。不过这治愈草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兰竹。
每次等兰少刚走之后,小丫鬟便会使用一点。也还好兰少刚不知道小丫鬟有这种魂。
小丫鬟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兰少刚来的却越加频繁,一开始兰少刚是讨厌,嫌弃这个小丫鬟的,他的想法是‘本少爷看上你,要了你,你不以为荣,反以为耻。而且闹到爹爹那里我被责罚,闹得满城皆知让我被人笑话。我看你装清高要装到何时,一个丫鬟罢了。我天天要你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