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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偷袭

袁去华只呆了一下,旋即失笑。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谢雁度一身不解世情的青涩气息,让他不知不觉只将她当作个心志未开的孩子,举止间因此多加照拂,待她的态度也比对着别人来得可亲。如今忽然被偷袭,他压根没有联想到别的方向去。

不过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谢姑娘,除了家人之外,不要对别人这么做好吗?”

她师兄是怎么教她的?带了她贸贸然出来,居然基本的男女大防都不让她明白,还把人给弄丢了。她武功虽高,可这世上尔虞我诈多少花样,她什么都不懂,武功再高抵得过什么?等那糊涂师兄找来,还是要先和他谈谈才是。

不能对别人做,那就是对他是可以的哦?谢雁度欢喜地捏着衣角,点点头,“我知道。”

答应得这么爽快——袁去华拿不准她是真知道了还是根本没明白,倒更加不放心,但也知道和她是说不清楚这事的,于是坚定了要和她师兄“谈谈”的决心。

“好了,我不打扰了,你先休息吧。傍晚我会来唤你用餐。”说完,他向外走,不忘带上门扉。

谢雁度竖着耳朵听他的脚步声慢慢远去,直到听不见了,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转身三两步猛然扑到之前没扑成功的床上去,脸颊在软软的被子里用力蹭,全身都放松下来。

好开心哦,唇边露出傻傻的笑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呢。那个人真好,她看见他就想跟着他走,完全把师兄忘掉了。他的眉毛真好看,眼睛很亮很温暖,好像不是经常笑,但她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下山前三师姐有和她说,要是遇见喜欢的人,直接敲昏了拖回山上就好了,她要是拖不动,可以让师兄帮忙。大师姐在旁边补充说,要是小守不肯,就传书回山,大师姐会亲自前来,踹不死那个敢反了天的谢小守。

蹭一下,傻笑,可是她不想呢。这样就很好了,他和她说话时会笑,吃饭的时候把鸡腿全让给她,还肯给她亲亲。害羞地把脸埋到软枕里,已经这么好,所以不想拿棍子去敲他,她力气大,敲疼了他,他就不肯对她笑了吧?

这么东想西想着,她本来很少动过这么多的心思,脑子里便渐渐迷糊,睡了过去。

芙蕖阁傍晚的景色是极美的,美的不只是景,也是人。

西天的晚霞辉映着各色花木,青石小道上,不时可见到司花女们三两结伴而归,巧笑相语。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本没有丑的,娇嫩的面庞在夕阳中又被镀上一层光晕,于繁华掩映下缓缓行来,愈加的光华照人,令人见之便生美好向往。

温南闲坐在屋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新换的折扇,迎着微微的晚风,赏着下面美景美人,惬意得不行。

在拂心斋做事,不管别的,福利是好得无处可比。天下除了皇宫,你还能在哪里见到这么多鲜花一样动人的少女?青楼里的那都是女人不是少女,大街上大妈大婶的数量怎么也要比少女多上三五倍,偶然撞见几个,质量还不能保证。就算是皇宫,那里的宫女们美貌是美貌,可惜被调教得都似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再美也只成了段裹在锦绣里的木头。

咦,刚想到木头,就真看见了一个。

温南闲翩翩自屋顶落下,折扇反射性地就要向那后背偷袭过去——总算及时想到之前惨遭分尸的两千五百两银子,不甘地改为用扇子在那人肩上敲了敲,“去华,这是要去哪里?大家都收工了。”

“去请谢姑娘过来吃饭。”袁去华转头,见是他,微微一笑,“对了,下午有没有人来寻她?”他送完谢雁度至客房之后,便把大致的经过说与了温南闲听,自然包括了谢雁度和她师兄走散的事情。

温南闲摇头,“哪有?我瞧她那师兄多半也是个糊涂虫。明知道比武场地那么多人,那小丫头又是个脑子缺根筋的,还不把人看牢些。结果人丢了都半天了,也不知他在干什么,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她是被你带回来了吗?”

“再等一天看看吧。”袁去华没回应他的抱怨,只道。

“也只好如此了。”温南闲拿扇柄敲敲手心,跟上他的脚步,“对了,你明天还要去比武吧?依我说,你随便打打,一路输到底算了。反正之后赢的那些人不是还要再比?差的一样要被淘汰下去。姓君的老头仗着那么一点子恩,好意思就死赖上了你。”

都两三个月了,天天不消停,变着花样想从芙蕖阁敲出更多好处来。虽说火力集中在袁去华身上,可他身为副主事,难免也受了不少波及,早憋了一肚子不爽。

“这事关系到本阁的声誉,只好由着他开口。不然,传出我们知恩不报的风声来,很好听吗?好在只有三天,比完就没事了。”袁去华依旧不愠不火。不过,想到这件令他头大了几个月的事终于要结束,心中到底轻松起来,很难得地开了句玩笑,“比对着君小姐一辈子相比,要合算多了。”

“……”温南闲脚下一个趔趄,稀奇地转头打量,“袁主事,心情很好哦?其实君大小姐也没那么差,好歹算个美人胚子,就是太急色了些。江湖儿女是豪放,可不是放荡。第二次见面就要参观你的卧房,亏她说这话的时候还装得出那一脸的娇羞,害我隔夜饭都差点贡献出来。”

袁去华知他说得差不多接近事实,但以他性情,自然不会跟着轻薄取笑,只道:“君小姐说的是居室,不是卧房。南闲,此话不可乱传。”

“有差别吗?”温南闲不以为然,“照我的意思,当初就该说你出门不在,由我去应付,到时她敢嫁我就敢娶。娶完之后,第二天本公子就再抬十个八个小的回来,敢跟我闹,就是犯七出之条,丢张休书直接请她回家继续做她的大小姐。”说到得意处,他哈哈笑出来,“我想到了,去华,我知道你做不出来这事,不过明天的比武你可以称病,然后让谢丫头帮你去比。她功夫高得那么离谱,我猜连君老头都不是她对手,那群生嫩的少侠少主就别提了。把他们通通打败,让君大小姐没人可嫁。我倒不信,他们还有脸再办一次招亲?”

“你真是——”袁去华哭笑不得,忽然凝神,“这是什么声音?”

“声音?”温南闲跟着侧耳倾听,“似乎是从松轩传来的?动静好像还不小。”

松轩就是客房所在的院落,现在里面只住了一个人。而风声中传来的,很明显带着隐隐的刀剑金戈之声。

袁去华身形掠起,疾扑松轩。

“哪个不长眼的敢放肆到我芙蕖阁来,不过这种小傻子也有人狙杀,世道真是不太平啊——”温南闲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紧跟在他身后。

渐渐靠得近了,刀剑之声反而听不见了,换成了拳脚相交的硬碰硬的声音。

以谢雁度的武功,什么人居然能迫得她丢了兵器,近身交手?

袁去华身形更急,头也不回喝道:“南闲,招暗卫!”

这时他们离松轩只有咫尺之远,温南闲答应一声,正欲往怀里摸信号弹,就见前面青年的身形定在了松轩的院门前——很突兀的那种定法,不像被人点了穴,倒似看见了什么难以相信的事物。之前蓄势待发的气场完全消失了,给现在的他配上背景的话,一定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凄凉景象。

难道他们来迟了?不会啊,里面的动静明明还大得很。温南闲好奇心起,握着信号弹暂且不发,紧赶了两步,挤到袁去华的旁边。

不得不说,他赶得实在很是时候。正好瞧见一条纤细的腿行云流水般横空扫断了一株碗口粗的海棠的树身,更巧的是,那断掉的半截海棠树带着满树招摇的粉色花朵,直直向他的方向飞射过来。

“喂喂,姓谢的傻丫头你搞什么?”他惊叫闪躲,不忘顺手拉过完全没有反应的袁去华一起闪。只是这一来,他的速度难免受了影响,只闪过了树身,却被随后的海棠花朵扑得一头一脸。

“呸,呸!”温南闲嫌恶地吐出不慎吞到嘴里去的两三片花瓣,道:“去华你也傻啦?连躲都不知道——”他没有说完,因为他终于看清楚了现在松轩里的景况,也终于明白了,袁去华会没有反应的原因。

原来摆在走廊里的十二个花盆已经全碎了,很彻底地碎成一小片一小片,奇怪的是里面的土壤倒是丝毫没有损坏,还维持着被放在花盆里时的形状。

较远处的两棵松树已经连一根松针都不剩,它们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估计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化成春泥更护花了。

道旁低矮的一排小灌木丛被削成了奇怪的形状,总计有圆形,圆锥形,圆圈套圆圈形,三角形和椭圆的组合,还有椭圆和长方形的组合。

离他们最近的就是那株海棠花树,如今只剩了半截光秃秃的木桩,断口处极是平整,温南闲若不是亲眼看见它是怎么香消玉殒,一定以为那是被剑平劈过去的。

惨了,小傻子你好好保重吧。温南闲心中默念。他都不用转头,就能感觉到旁边人冷凝隐怒的气势了。其实他也不是不恼,这么些花木,要值多少银子啊。不过,袁去华恼的原因一定和他不一样,这人爱惜的是物件,不是银子。

一片静默中,谢雁度欢喜地跑过来,很习惯地拉住袁去华的袖子,仰头道:“我饿了。”

我饿了——

袁去华面无表情,沉声道:“谢姑娘,请你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

“你,你不高兴吗?”谢雁度惊了一下,拉着他袖子的手指松开了,眼里的光一下子全黯淡下来。

怎么觉得自己在欺负弱小?他只是问了一句,什么都还没做,怎么就吓得她这样?心里想着,袁去华不由放缓了些口气,“谢姑娘,我只是问一下,为什么要把这些花木毁掉?你若闲着没有事做,可以找些别的消遣,这些都是别人的心血,毁得容易,种起来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

“我没有闲着,也没拿它们当消遣。我在练功。”谢雁度小小声答,谨慎地盯着他的脸色,生怕这答案教他不满意,再露出那种冷冷的样子来。

她喜欢他对她笑啊。

“练功?”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袁去华有些意外,先看向走廊的方位。

“那个是练暗器。”看他的目光又转向松树,谢雁度跟着忙忙解释,“这是练的剑法。”

温南闲指向那半截可怜的木桩,“不用说,这个一定是练腿法了?这些奇形怪状的又是练的什么?”他踢踢脚边的灌木丛。

“是刀法。”谢雁度说,一边偷偷去看袁去华的脸色。

“哦,这是你们的独门刀法?”温南闲好奇地俯身去观察,“要把东西削成这样?”

“啊?”谢雁度茫然,“师傅没说那个是独门刀法,我不知道。也不是非要削成这样,不过这个是今天的午饭,我想起来就削了。”

温南闲呆了,“午饭?”

谢雁度在说话的过程中一直没放弃去偷看袁去华的脸色,这时见他面上的冷凝之色终于不见了,快活起来,跑过去挨样解释给温南闲听。先从圆圈开始,“这是长胡子的叔叔后来给我的糖包——”指向下一个圆锥形,“那是丝瓜汤。”

跟着是圆圈套圆圈形,“这个是田螺,”下面是三角形和椭圆的组合,“这是清蒸鱼,”最后一个,椭圆和长方形的组合,“鸡腿。”

总结完毕,谢雁度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她又饿了,不过忍着没有再说出来。

“哈哈,这个,真有想象力和创造力啊。”温南闲晃着扇子,想忍,没忍住,还是笑出来。他抬肘戳戳袁去华,“好了,别和她计较啦,谁叫你们中午吃那么多菜?又是鸡又是鱼的,不然她还能少破坏一点。”

那些菜他只吃了三分之一都不到而已。袁去华沉默地想,等会你就知道了。他看看盯着那些形状开始出神的谢雁度,微怒已去,只能叹了口气。

他虽不悦这被毁损得乱七八糟的庭院,可她也不是有意糟蹋别人的劳动,不用南闲解劝,他难道真能为这无心之过而去正色斥责于她?之前只是稍冷下了脸色,就惊得她那样了。

不过,不怪责归不怪责,该教的还是要教,“谢姑娘,其实阁里有一个练武场,你下次要练功的话,可以去那里。这里是待客居住的地方,不适合练武,更不能拿别人种植的花木练刀练剑,弄坏了东西不说,要遇到严厉一点的主人,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明白吗?”

他知道这些道理应该从没人对她说过,所以特意说得仔细些,怕她听得一知半解,以后去别人家做客,还是这么样。若只是毁掉几棵植物还好,要是不小心损坏了主人的重要物品,她这么不通世事,要怎么去应付?难免要吃亏。

其实,袁去华也知道,他完全不必说这么多。单那株被腰斩的名品海棠就值上千两银子,别说其他了,他不找谢雁度赔偿,就算气量宽宏得少有了,哪里需要去管她以后怎么样?那和他根本也没关系。却不知为什么,看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眸就忍不住要为她担忧,这样天真单纯的小姑娘,会不会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温南闲在一边嘀咕:“我只知道这个人总是一本正经,却不知道有异化成老妈子的倾向。”

谢雁度倒是极认真地听他说完,再极认真地点头,“嗯,我不去别人家里练功。”

“也不用这样。”袁去华摇头一笑,怕再说得多了倒弄得她糊涂,便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道:“天快黑了,我们去吃饭吧。”

于是一行三人走出松轩,路过另半截被踹飞的海棠花树时,谢雁度迟疑地停住了脚步。

“这个,”她看看那满地粉艳,又回头看向身后的松轩,最后望着温南闲,“还有那些,是不是很贵?”

温南闲大大惊奇,道:“怎么这么问?”他还以为这小傻子根本就没有银两的概念,怎么居然,她还分得清贵不贵?

“我在山上的时候,有一次练剑不小心把五师兄的屋子弄散了。他追了我好多天,说他的屋子是用铁木搭的,很贵很贵,当时——”谢雁度偏头看他,“五师兄这么说时的脸色和你刚才是一样的。后来,师傅让我道了歉,还说以后不准再拿别人的房子练剑。”

铁木的质地如其名,坚硬之极,寻常刀剑不能损其分毫——不过以这丫头的怪力能把一整座铁木屋室“弄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并且它还蛇虫不近不蛀,经过简单的处理后,可以作为辟毒物件携带,携带者对普通毒物免疫。

有这种种好处,铁木的价钱自然低不到哪去。五师兄那一间铁木屋,价值至少在万金以上,确实“很贵很贵”。

“原来我们还算幸运的了。”温南闲感叹。

莫怪松轩里的花木乱七八糟,房屋却连一块墙皮都没有掉落。这小姑娘听了她师傅的话后,倒真是不再去对房子出手。

袁去华眼底浮出淡淡笑意,道:“好了,别看了。你不饿了吗?”

“我还没有吃,当然饿。”谢雁度不解地睁大眼睛看他,“不过,”她声音小了下去,“你现在高兴了吗?”

没料到她还惦记着这个,袁去华倒觉得过意不去,温声问道:“我要是还不高兴,你就不吃饭了吗?”

谢雁度点头,“嗯。”

她太老实,什么巧言也不会说,就知道呆呆地点一下头,外加一个干巴巴的“嗯”字。

袁去华心中大软,涌出一丝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柔软情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这是他自成年以来,主动做出的和异性最亲近的距离,然后温和地低头看她,道:“我没有不高兴。”

温南闲站在一边,忍不住翻起白眼。难道这两个人一点都没觉得这对话有多无聊吗?

这么拖来拖去,到底几时才要去吃饭啊?某个小傻子不是一早就嚷嚷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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