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你说本来就是一个吊丝,非得要有一个当高富帅的梦想。什么?你说你有梦想说明你有理想?扯淡,理想破灭了感觉还好,但是梦想破灭了,你说说是有多心疼。就像是前两天,自己唯一的爱好——《英雄联盟》,官方服务器崩溃了,现在连唯一的“夜生活”都没有了。
总之,做着这个发财梦,我就一直在努力码字写书赚钱,然后买彩票,就这样,工作了三年了,我依然是一分钱都没有攒下来。
这不是,今天傍晚我刚从彩票投注站出来,手里拿着刚刚打出来了十注彩票,正准备骑自己的二八自行车,就有一个满脸皱纹长满乱糟糟胡须,浑身衣服破旧,笑起来极其猥琐的老头儿拦住了。
“娃娃,你今天有卦啊。”这不开口的话,我倒是会给他两块钱让他去买馒头,但是他居然用这种低级的诈骗手段,我顿时就没有了掏钱的兴趣。
“我说你好胳膊好腿的,不好好在家呆着养老,怎么净弄一下这种勾当呢?”我有点怒气,我一直很是对算命这种职业不感冒。但是看着面前这个老头,突然转念一想,也能够理解,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劳动能力,解决不了生活问题,自然要靠一些手段,生活问题解决不了,那便是子女不孝顺,想到这,倒是觉得他们挺可怜的,教育子女的问题,一直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话题。
被我刚才那么一说,老头儿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好吧,这是十块钱,你去买点吃的吧,你看看我骑的这个自行车,就应该知道十块钱已经是尽力了。”我说着,指着旁边的自行车。
“娃娃,你真的有卦,我免费给你算。”老头儿倒是挺执着。
“免费的?是不是然后会说我有什么灾难什么的,然后要化解的时候需要花钱?”我早就听说过他们的套路了。
“我看你还是不相信我啊,好吧,我就先给你算算,我现在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老头儿说道,眯缝起眼睛,眼角皱纹开始蔓延开来。
“哦?那你说说吧。”我来了兴趣。
“你一定是不信我,在这之前,你一定是在想这期彩票一定要中啊。”老头儿说道。我顿时无语,这哪里是算命啊。顿时对他刚刚萌生的一丝怜悯也随之烟消云散。
“我说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要这么说谁都会算。”我说道。
“好吧,那我就算算你有点不可思议的。”老头儿说着摸着自己毫无规律生长的胡子。
“你买了三年彩票了,但是最大的奖,就中过十块钱,对是不对?”老头儿的眼睛里突然放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目光。
我回想起来,还真是,这件事情上,还真就如他所说,最多就中过十块钱。
“你是瞎蒙的吧,再说了我朋友基本上都知道这件事情,再算一个隐私一点的我就信你。”在买彩票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我也是一个多么执着的人啊,但是对于老头儿的话,我还是将信将疑,这要是蒙对了,也实属不易了,但是为了确认他真的会算,我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你每周定期撸管一次,然后有过一次一夜。情,但是连对方的名字你都不知道,所以你没有跟任何个人说过你有过性生活。”老头儿继续猥琐的笑着说道。
“****,要不要这么隐私啊,你个老不羞得,怎么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将这种事情说的这么大声。”我暴跳如雷,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戳了脊梁骨一样。
但是我平静下来一想,这些事情,都是我深藏在心底的事情,这个老头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他……想到这,我热泪盈眶的捧起老头长满皱纹以及老茧的双手道:“大师,刚才多有冒犯,你好好给我算一算,为什么我到现在买了这么多彩票还不中啊?”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老头微笑着继续捋着自己杂乱无章的胡子,泰然自若道:“给你算可以,但是你得请我吃顿好饭。”
“这是事儿吗?您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说道。
“那边的烧烤就不错,我已经馋了很久了。”老头指着路边摆摊的烧烤摊道。我以为老头要吃什么呢,感情这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啊。我带着老头去了路边摊坐下,跟老板要了五十串儿肉串,然后问老头:“喝点啤的还是白的?”
“额,都行。”老头有些迟疑道。
“那就来啤酒吧,吃烧烤再喝白酒,有点不伦不类。”说着,我又要了一打啤酒。
“这回您能说说我怎么才能中彩票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头不慌不忙,也不掐指,显得很是业余道:“你是因为上辈子没有积德,所以这辈子注定要吊丝一辈子。不过现在有一个机会,你可以咸鱼翻身。”老头说着,用难以察觉的目光观察着我。
“咸鱼翻身?那不还是咸鱼吗?”我心里嘀咕道。
“咸鱼虽然还是咸鱼,但是却可以有贵贱之分啊,就比如萝卜你要是弄的好,比人参都好卖。你现在就有这么一个契机,要是不抓住,你连做一个尊贵一点儿的咸鱼的机会都没有了。”
老头说道,但是我可以确定以及肯定我刚才没有说话,他居然能知道我想什么。
“没错,我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有什么想法都躲不过我的。”老头说道。我擦,这是读心术啊。没想到老头还真是身怀绝技。
“那你说说是什么契机?”我好奇的问道,盯着老头的眼睛,有点恐怖,这是一个彻头彻尾能称之为老妖精的人啊。
“现在我们正在寻找一个法定天劫全权负责人,我看中了你,你要是能够好好的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高富帅不敢说,一辈子吃穿不愁。”说着,老头又开始捋起了自己的花白乱胡子。
“你说的这个法定天劫全权负责人,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儿?”我有点不解,这名词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不明觉厉。
“通俗一点儿来说,就是你们所说的代理人,不过你在这代理的‘东西’,有所不同而已。”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