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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原谅不等于忘记(1)

国庆节后第一天上班,出勤率仅百分之六十,连林蕾和方振乾也都没出现。

难得的清闲,阿菊一个上午都在电脑前整理她出游的相片。

“你看这张,怎么样?”阿菊喜滋滋地向严佳征求意见。

“嗯,不错。”

“哎,这张是海边的,有没有迎风飘舞的感觉?”

照片中的阿菊把头发披散下来,也是千娇百媚。

“唔,挺好。”

连问了几个问题,严佳都是没精打采地敷衍,阿菊沉下脸来。

“你怎么回事?一个上午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家里闷傻啦?”

严佳也不争辩,勉强笑了笑,目光又往门口飞快地扫了一眼。当然一切还是老样子。

阿菊生气地一扭头,不再理她。

下午,林蕾终于出现在办公室里,脸色却不太好看。

她把阿菊招呼了进去,关着门说了好一会儿话。

末了,阿菊出来,神色也颇凝重,她走到严佳跟前,低声道:“林总让你进去。”

严佳不安起来,“有说什么事没有?”

阿菊迟疑了一下,凑近她耳朵,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方总走了。”

犹如一个不小的炸雷,把严佳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

她其实应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不是也一直在盼望这样一天么?

可是,此刻她的心头为何如此着慌?

她煞白着脸,什么也没再问,失魂落魄进了林蕾的办公室。

林蕾示意她把门关上。

“坐吧。”林蕾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倦意。

严佳默默地坐进她对面的椅子。

林蕾看了她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情绪。

“两天前,我和家人还在香港,方振乾打电话给我,向我请辞。”她慢条斯理地说,“我问他原因,他说是个人问题,与别人没关系,但是,直觉告诉我,不是这么简单。”

林蕾探究的眼神仿佛要把严佳看个底儿掉。

严佳觉得呼吸不够用,使劲吸了两口,勉强在脸上挣出个事不关己的笑容来。

半晌,林蕾长叹一声,到底没有深入追究,“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好在方振乾是个考虑周到的人,他已经替我引荐了合适的接任者。我刚从他那里回来,一个上午都在交接手续。”

严佳一震,这么说,他还没走,还在杭州?

她脑子飞快乱转,却像只被关在玻璃瓶里的苍蝇,乱飞乱撞,但找不着出路。

严佳不吭声,林蕾似乎也早有预料,顿了片刻,她缓缓拿起桌子左上角的一个文件袋,递到严佳面前,“这是刚才,方总他……委托我带给你的。”

严佳脑袋里嗡嗡乱飞的小苍蝇一下子消失了,她紧紧盯牢眼前的袋子,不敢接,谨慎地问:“是什么?”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林蕾没什么情绪地解释。

严佳咬着唇,迟疑再三,还是接了过来,档案袋很厚实,仿佛是一些硬质的证件。

“没别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林蕾对她手上的袋子似乎并无兴趣,交待清楚就下了逐客令。

严佳碰着文件袋垂头丧气走出来,连阿菊都没了踪影。

她回到桌边,盯着袋子又打量了好一会儿,仿佛没有拆开的勇气似的,良久,才慢慢揭开绳扣。

拆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微颤了一下。

最先被她逃掏出来的是一页信纸。

细细展开,上面是极工整的字,写得很密,严佳认得那是方振乾的笔迹。

“佳佳,

现在是凌晨四点,窗外很黑,没有月亮,也没有风,奇怪,世界仿佛停顿住了。

只有当想到你也在这个城市的时候,心里才又觉得充实起来。只是,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提笔前,想到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握了笔,又不知从何说起。

人真是复杂的个体,以为很了解自己,可是,突然会在某一天,某一点,发现另外一个自己,陌生的,但是更真实的自己。就像我们的分别,比我们的结合更让我刻骨铭心。

整整一年,我抑制住一次又一次想要去找你的冲动,告诉自己,要给你时间。

我从各个渠道打听你的消息,了解你的情况。

一年后,我以为你已经能够忘却我带给你的伤痛,至少,已经淡化,于是,我出现在你面前。

你没有逃走,这让我看到了希望。我能看出你刻意伪装出来的凶狠,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接近,所以,我小心翼翼地等着,老话说: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我以为总有能化开你的那一天。

可是,我错了,你的眼泪震醒了我,让我明白自己是多么自私,自私到连你想过新生活的机会都不给你。

我终于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追悔莫及’。

现在说这些,你是不是又在笑我?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座城市,在这里也能生活得很好。既然这样,我离开,把属于你的安宁还给你。

好在,杭州从来都不是我的目的地。

你的小屋我已经替你买下,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请不要再拒绝,就当是帮我一次吧。

只要你过得好,我愿意放手,这一次,是真的。

方振乾。”

读完信,严佳已是泪流满面。

她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那天晚上对方振乾何其残忍。

不,也许她早就意识到了,但她以为他能承受,以为他还会回头,却忘了他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神经并非铁打。

她连脸上的泪水都没擦拭干净就冲进了林蕾的办公室。

“他现在在哪儿?”

林蕾讶然望着她,仿佛还皱了下眉头,旋即微微耸肩,“他没说,自从他请辞那天开始,他的行踪就不在我管辖范围内了。”

严佳脸庞一扭曲,不觉又想哭,看看林蕾平淡的表情,忍住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她隐忍地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身后传来林蕾的叫唤,“我刚才跟他一起出来的时候,听到他对司机说去机场。”

严佳仰头望了望天花板,咧嘴想笑,眼泪却哗地抛下来。

“谢谢!”

她丢开一切,飞奔出公司。

人是迟钝的动物,总要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去珍惜。

严佳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直奔机场,一路上,在她的威逼下,司机屡屡险闯红灯。

“不能再快了,姑娘,被抓到我麻烦就大了。”的哥无奈地对这个有点疯狂的女孩解释。

严佳不停地拨方振乾的手机,一声,又一声,始终没人接听。

他居然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

终于到了机场。

下车后,严佳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从门口一直扫到候机大厅。

看到背影略像的就冲上去喊,一直奔到安检门口。安检人员拦住了她。

“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严佳隔着安检门拼命像里面张望,没有,哪里都没有他的影子。

他就这样,再一次在她的生命里,默默退场。

严佳沮丧地走出机场,站在茫茫人海里,像个迷路的孩子。

一抬头,有架飞机咆哮着冲向蓝天,她将手圈在嘴上,对着那飞机不管不顾地喊:“笨蛋!我原谅你了,笨蛋——”

她的声音被隆隆的引擎声盖过,显得苍白而无力。

飞机很快就湮没在云层远端。

又一个圣诞将至。

严佳落寞地半倚在床上,电视里一如既往放着不知所谓的剧本,她味同嚼蜡地看,时不时随演员们的台词笑两声,以掩饰一屋子的凄冷。

阿菊早已从她的小窝里出去,她和唐波合买了一间二手房,虽然小一点,旧一点,离市区远一点,但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这年头,想一步到位可难了,不过还好,我们都年轻,还有奔头。”严佳的经历让务实的阿菊更加务实。

严佳也换了一份工作,没有高升,只是因为无法继续在林蕾那里呆下去,太多的事解释不清,又挥之不去,只好离开,让一切停止,但和阿菊还是有联系的。

在方振乾离开的头一个星期,她联络了几乎所有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人,但似乎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陈立伟。

对方给她的回答是一声长叹,“自从他离开我这里后,就没再跟我联系过。当初他不听我劝,死活要去杭州,现在倒好,连人都丢了。严佳,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方是曾经出了点问题,但他对你,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唉……”

她也找过方振乾的弟弟。

振坤反应最大,“什么,你们离婚了?我哥怎么没跟我提起呢?这,这怎么回事啊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不过他偶尔会给我来个电话的。要我给你传个话吗?”

“不用了。”严佳怏怏地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要跟他说自己回心转意了?

当一个人存心要躲起来的时候,确实很难找到他。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严佳懒懒地爬过去拿起来接听。

电话是阿菊打来的,约她出去买家具。

严佳想反正也没事,便答应了。

他们在一个家具大卖场碰了面。阿菊照样唧唧刮刮说个不停,对各种款式,各种材质的家具进行了相当烦琐的评估,不厌其烦地和店主讨价还价,并从中感受征服的愉悦。

相比之下,严佳就显得有些沉默。连看东西的眼神都是三心二意的。

“喂,严佳,我请你出来是让你给我参考意见的,不是来神游的!你敬业一点行不行”阿菊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

严佳辩解,“我确实对这个不在行嘛,大不了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喽。”

阿菊立刻雀跃,“你说的哦,不许反悔。”

逛累了,两人在卖场附近找了一家情调还不错的餐馆。每年年底都是结婚的大好事机,来家具卖场的年轻人很多,连带这间餐馆也热闹了起来。

阿菊一点没跟严佳客气,点了一个豪华的商务套餐,外加两客冰激凌,和严佳相对坐着享受。

严佳脸上那寂寂然的表情让阿菊看着着实难受,恋爱中的女人顶瞧不得同伴的落寞。

“你呀,自从跳槽走后就三魂少了六魄,整天心不在焉的,到底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严佳瞟她一眼,不以为意地低头喝自己的果汁。

阿菊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瞪起眼睛,笑嘻嘻地问:“哎,给你介绍个男朋友,要不要?”

严佳只当她开玩笑,白她一眼,继续喝果汁。

“我说真的哦,你过了年就三十了吧,还不赶紧乘着二字当头把自己打发出去?”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好什么好,”阿菊嗤之以鼻,“一天到晚孤家寡人的,你……不会是还想着方振乾吧?”

严佳低眉顺眼,心里却动了一下。

“他要出现也早该出现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虚无飘渺地等,到头来,发现荒废的还是自己的时间,一点意义没有。人还是现实点好。”

阿菊的头脑永远比她清醒。

不知怎么,严佳忽然想到了华梅,那个迟迟放不开,又回头的女人,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遗憾地离去。

严佳有点不确定,是否有一天,她会变成另一个华梅?

阿菊还在热心地游说,而严佳早已意兴阑珊,她仿佛是在一瞬间发现,身边的人似乎都在用怜悯的目光关注自己,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前面的路究竟该怎么走,她依然感到迷茫。

新年假期,严佳没有响应父母的召唤去北京,她报了个超贵的旅行团去丽江玩了一趟。这阵子,她急需独处,远离喧嚣,父母虽然无奈,也拿她没办法,这个女儿,在经历了一系列意外挫折之后,开始学会自己拿主意了。

她想起国庆节去绍兴时遇到的算命老人,他教她学会了放下,这次出行,她希望自己能寻找到另一番生活的真谛。

然而,等她赏遍丽江的好山好水,重返杭州小窝时,却发现自己什么启发都没得到。或许,一旦变得功利,人心就会封闭。

不过旅行归来,她总算还收获了一份愉悦的心情。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呼呼溜走,转眼,又一年春暖花开。

初春时节,严明来杭州出差,顺便跟妹妹见了一面。

如今,一个人住的严佳再不像从前那样丢三落四,生活邋遢了。

屋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东西也规整得井井有条。眼前的景象让严明咋舌,这还是他从前那个懒散的小妹吗?

不过,看到严佳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有条不紊,他算是大大放下心来。

“老妈经常担心你一个人过日子会过得一塌糊涂,看来她是低估你的自理能力了。”

“每个人都有潜能的,不过一开始也是很辛苦。”严佳在厨房麻利地切菜,一边和哥哥闲聊,“以前在家,妈妈什么都不让我干,现在想想,简直是剥夺了我锻炼的大好机会!”

严明双手叉在腰间,欣赏妹妹料理厨房的能干模样,跟她小时候那个娇滴滴、脆生生的样子判若两人,可见人都是会变的。

一顿饭做完,也就花了四十来分钟,三菜一汤,有荤有素,干净清爽,严明表示满意,严佳越发得意。

“别看我现在一个人过,我才不会亏待自己呢!人活着最重要是什么,当然是享受美食啦!所以一日三餐都马虎不得。”

她把一副筷子和一把调羹递给严明,顺口问:“妈妈现在和嫂子处得怎么样?”

严明咧了咧嘴,“老样子,时不时还得争两句,主要是为了孩子,不过,比从前好不少了,至少不留隔夜仇,有些话,当时说过就算。既然要在一起过日子,只能互相让着点儿,体谅点儿。”

严佳抿了抿唇,深以为然,“是啊,有这样算不错了,牙齿跟舌头还要磕着碰着呢,更何况两个大人,还都是女人!”

严明扑哧一笑,“说得你好像不是女人!”

他瞟她一眼,眸中掺杂了一些深意,抬手夹一筷子菜,仿若不经意间提起,“上个礼拜,我在北京看见方振乾了。”

严佳怔住,完全没提防他会提到这个人,幸好她调羹里的汤在他开口之前已喝完。

她不动声色把调羹搁下,对严明笑了笑,“是吗?他,挺好的吧?”

“应该还行。瘦了点儿,不过精神看起来不错,他主动联络的我,请我吃了顿饭。”

“他去北京干什么?”严佳还是忍不住想关心,两个多月前,她曾经上天入地找过他,“他离开杭州后……跑哪儿去了?”

“说是参加个什么培训,为期三个月,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算怎么回事,他不说,我也不方便多问,感觉他好像居无定所似的。”

严佳沉默地思量着什么。

“佳佳,”严明唤了她一声,“你现在应该不恨他了吧?”

严佳摇头,“有什么可恨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希望以后我们俩都能过得好。”

严明释然地松了口气。

“哥,其实我早该学你,早点儿独立,不是老赖在爸妈身边,说不定就不会吃后来那些苦了。”

她转首望向窗外,眼神迷蒙。

可即便是那样,她或许也还是会遇到方振乾吧,然后义无反顾地爱上他,再然后,受伤、离开。

“我以前曾经跟他说,觉得生活没激情,想要红杏出墙一把,那时候只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而已,没想到结果会变成现在这样,可见有些话不能乱说。”

有时候,命运就像上帝书写的一道方程式,有许多种解法,却殊途同归,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严明用斟酌的目光看着她,“佳佳,我感觉方振乾,他心里还装着你,他是我见过的最会疼老婆的男人,虽然那会儿……咳……不是我替他说好话,如果你对他还……我可以帮你们牵线,他不是还在北……”

“不用了,哥。”严佳平静地打断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这样不错,相信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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