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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家警察也是讲情趣的,那天所长安排陪丁楠吃饭的就是那个年轻、白皙、高大的小警察。所长说,这叫“门当户对”,要是安排一个虎头虎脑的家伙陪餐,会把人家姑娘吓坏。而那小民警真的不但英俊,且还斯文有礼,在餐厅落座后,总是一个劲地对丁楠说谢谢。丁楠听的遍数多了,就扑哧一声笑了,说,你没完地说谢谢,是不让我吃饭呀。那小警察说,是所长要我多说几句谢谢的,因为这段时间总有人报警说有姑娘失踪,由于你的这次合作,说不准会让公安局顺藤摸瓜地挖出一个很大的犯罪团伙。丁楠睁大了眼睛,问,有这么神奇?小民警说,说不准比我想象的还要神奇。丁楠本来觉得吃人家警察的饭有点难为情,听了这一席话后,有些心安理得了,拿起筷子,咂咂嘴,露出了一副很馋也很可爱的样子。那案件现在审得怎么样了?她边吃边问。才开始呢,不然怎么叫深挖?小民警说。那几个姑娘怎么办?她又问。有三个姑娘在省城有亲戚,都被领走了,还有一个姑娘来自扬州,在这儿举目无亲,所长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发愁呢。啊,对了,这个扬州姑娘还是名大学生呢,是来这儿找工作的,不料昨天刚到,钱包就被人偷了,第二天在一个职业介绍所,又被几个坏男人连哄带骗地弄到了那间破仓库,要不是她聪明,从窗户缝里扔出一个纸团,要不是你刚从那儿路过,到派出所报案,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可就被坏人糟蹋了。小民警无限感叹地说。

丁楠并没有吃饱,听了这话,她再没有狼吞虎咽的胃口了。她开始想念和同情那个扬州姑娘,尽管那四个姑娘被救出仓库时,她匆匆地见过一面,但她并不知道哪一位是那扬州姑娘,可是这位姑娘的聪明和遭遇,让她想到了许多:在这个狗日的城市寻找一份职业累呀,如此容易轻信别人,这小姑娘的明天会是什么命运?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怎么样,可那时的她,总觉得自己是强大的,是不可战胜的,所有的失意和不顺心都会被某一个突然来到的辉煌时刻给化解掉,就像前几天她得了感冒,到医院打了一针,咳嗽和发烧立刻就无影无踪了一样。

那个扬州姑娘能跟我走吗?她歪起头,问那小警察。

听你的口音,好像也不是本地人,你能保护她?小警察也有戒备心理。

我能!丁楠说,我也是来这里找工作的大学生,我租了房子,我可以和她一起住。

小警察没说话,眼里游走着狐疑。

丁楠急了,突然站起,把包里的一堆证明一股脑儿地倒到了桌上,说,这是我的毕业证,这是我的身份证,这是房东给我办的暂住证……这还不能足以证明我是一个良民吗,警察先生?

小警察并没有生气,直勾勾地望着她,腼腆而又不失生动地笑了。

你笑什么?丁楠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波浪在翻涌。

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玩,不,很动人。小警察说。

我知道,这不用你夸奖,我只想问你,我能不能带走扬州姑娘?

小警察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和所长通个电话,回头再答应你,行吧?

小警察出去了。10分钟后又回到桌前,他眉飞色舞地告诉丁楠,所长不但同意了,而且现在就叫她过来,同你一起吃饭。丁楠的心情马上就好了,问,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小警察答,我也喜欢做好事呀。丁楠说,不对,是因为我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吧?小警察说,那个扬州姑娘交给你,我放心,因为你真的聪明过人。丁楠更乐,眼睛又眯了起来,打趣地说,警察原来也好色。小警察就答,警察也是人嘛。

闲话间,那个扬州姑娘就来了。陪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警察。这个警察指着丁楠对扬州姑娘说,汪芹,她才是真正救了你们的人。扬州姑娘汪芹过来,抓住丁楠的手,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丁楠把她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连连说道,别哭啦,别哭,一切不都过去了吗?说出这句话时,丁楠仿佛感到自己突然长大了,突然有了一份责任,对自己,更对这个哭起来楚楚动人的小姑娘。

其实,汪芹不哭时更动人。丁楠美,汪芹也美,但两人不是一种类型的美。现如今,谈什么都说风格,她们的美就代表的是两种风格。这句话是那个小警察说的。丁楠也不反对这种评价。丁楠个头高挑,举手投足,有点像T形舞台上的模特儿,浑身都透出一股现代女性的味儿,尤其是说话、做事,总是富有一股子激情,让人惊叹和倾慕不已。而汪芹则不一样,个头不高,但又不能说身材不好,上上下下一切都是那么均匀,尤其是相貌,眼睛也罢,嘴唇也罢,和她小巧玲珑的身材组合在一起,可以说是妙不可言。总之,她属于那种很典型的江南美女,娇小、鲜嫩得让人生怜、生爱。

汪芹,你愿意跟我一起住吗?丁楠问。

我跟警察说了,愿意。汪芹放下筷子,眼巴巴地望着丁楠。

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可我没有一分钱。汪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涩。

没关系,我有。其实,那时丁楠的腰包也不富有了。

最后,是那个小警察开车送她们回家的,到了楼下,他说,我叫杨开学,你们有事给我打电话,保证随叫随到。丁楠半开玩笑半认真,你开车送我们,大概是为了监视我,怕我拐走汪芹吧?杨开学挤眉弄眼地说了一句:我有这么阴险?便一踩油门,走了。

丁楠就这样把汪芹“捡”回了家。

为了消除陌生感,丁楠那天夜里和汪芹谈了很长时间的心,大都是闲话,比方说谈大学里的一些趣事等等。当汪芹知道丁楠大她一岁,便乖巧地称她为姐姐了。

汪芹不但乖巧,而且还极安静,丁楠说话时,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总是忽闪忽闪地盯着她启启合合的嘴唇。她很少插话,她最动人之处也在于她沉默的时候……

丁楠就在那天夜里下了决心:我有饭吃,就不能让这个小妹妹饿肚子。不为别的什么,只是她喜欢上了这个叫她姐姐的姑娘。

人和人往往都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走近的……

丁楠继续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日本鬼子”招惹给她的一肚子气还没消呢。其实,又何止是“小日本鬼子”给了她气受?27次应聘,她所承受的打击,足可以让她对什么都失望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人格分裂了,是否自己的才华真的太可怜了?这是她最不愿意考虑的问题,因为考虑它,就等于对自己没有信心,而丁楠从来就认为自己是个最自信的人……

可是,现实却在打击丁楠的自信。比方说,她此时正路过一个面包店,一股香喷喷的气流冲击过来,直往她胃里钻去,刺激得她几乎晕眩。她知道要制止这一晕眩,唯一的办法是用面包来满足胃的需求。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衣袋,那张被她折叠成方形的50元钱,还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儿,然而,她不能把它拿出来和面包做交换呀,这是她和汪芹最后的一点“财富”,拿出来了,就是背叛与出卖。丁楠只得抿抿嘴,拼命地吞了一口涎水,低着头,快步地离开了面包店……

丁楠说不清自己已经在大街上走了多久,又走了多远,总之当她走上一座立交桥时,她累了,走不动了,于是就背靠着立交桥的栏杆坐下了。她几乎没有力气去看桥下来来往往的人流,其实那是一道很好看的风景,她只能盯着桥面,麻木地看着一双双脚从她面前匆匆过,又匆匆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一双一双的脚,一只一只的腿突然在她的面前凝固不动了,且愈聚愈多。她抬起头,却见一双双眼睛,饱含着同情和迷惑在抚摸着她。她明白,这些路人把她当做疯女了,当做乞丐了,于是,大吼了一声:看什么看,你们就不能让累了的人休息一会儿?那些带着同情心看热闹的人,大概是突然觉得自己把同情心施舍错了,便一个个失望地走开。这时,丁楠左右旁顾了一下,也自嘲地笑了。因为她的右边和左边坐着的都是几个脏兮兮的乞丐,她和他们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衣着比他们干净,她的面前缺少了一个讨钱的破碗……

丁楠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儿坐下去了,站起来准备离开,这时,一双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腿,接着是一阵乞讨声,阿姨,阿姨,给我一点钱吧。丁楠低头一看,是一个小乞丐,污泥浊水覆盖着他的脸,不过那双眼睛却十分明亮,那里面发出来的是求生的光。丁楠又本能地摸了摸衣袋里的那张纸币,犹豫片刻,还是没舍得掏出来。她躬下身,本来想对那小孩说,我也是一个乞丐,原谅我吧,可嘴一张,说出来的却是一句搪塞的话:今天阿姨没带钱,以后一定给你补上。那小孩大概是被她眼里一股温柔的光感动,松开了小手。丁楠便借机逃也般地离开了。不逃不行呀,她对一个可怜的孩子说了谎,因为她确实还有50元钱……

夜晚就要来临了。尽管这城市里的某些角落还残留着夕阳,大街上却已迫不及待地换上了绚丽的晚装。路灯亮了,霓虹灯亮了,商店的橱窗亮了,整个城市仿佛在流光溢彩。走在大街上的人,大都被这种富丽的景致操纵着,显得兴奋和激动。丁楠却无法兴奋,倒觉得这四周的灯红酒绿是一剂鸦片,它正在迷惑着这满街的人,也像是一块遮羞布,在粉饰这城市的一派虚伪和可厌的嚣张。

丁楠这样胡思乱想时,正在横穿一条马路。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驶了过来,丁楠没有看见轿车,司机显然看见了丁楠,但司机肯定没有估计到丁楠会像蚂蚁一样走路,于是,小车在丁楠身边驶过时,反视镜正好挂上了她肩上的坤包,一声细微的响声过后,包带断了,丁楠一个趔趄,幸好没有跌倒……

司机还算讲点职业道德,立马停车,赶了过来,说,小姐,没伤着吧?丁楠正憋了一天的气,她懒得去想谁对谁不对,眼睛一眯,便吼出了一句话,你有小车就了不起了吗?你就可以横冲直撞吗?司机说,没伤着人就好,我赔你包。说着便掏出200元钱,够吗?不够再开个价。丁楠抓过钱,往地上一扔,你以为我是乞丐?司机没有了主张,那你要我怎么办?丁楠说,我要你道歉,我要坐在你车上的主人下来道歉。司机终于烦了,小姐,你搞清楚没有,是你在横穿马路,是你违了规。丁楠说,你是说,你撞了人,还要我向你道歉?那好,我今天就和你弄个清清楚楚,看谁该向谁道歉。她说罢,走向小车,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车盖上,摆出一副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架势。这时,车门开了,走下了一个男人,他说,小姐,别生气,我是他的老板,我来向你道歉。丁楠本不想理会的,忽觉得这声音很熟,熟得似乎还与她发生过某些梳理不清的纠缠,转过头,便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她呆了,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是你?那个男人显然也认出了丁楠,且比丁楠更加感到惊讶,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是我,季洪;真是你吗,丁楠?丁楠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份奇迹,说不上惊,也说不上喜,就傻样地站在那儿了。

后来,季洪邀请丁楠去咖啡厅坐坐。丁楠本不想去,一切辛酸都过去了,坐坐还有什么意思呢?但她的肚子实在是饿了,实在抵抗不住咖啡糕点的诱惑,便只好去了。

在咖啡屋里,季洪告诉丁楠,那年,他并没有给谁去行贿,是一帮嫉妒他的朋友给他挖了一个陷阱。现在一切都好了,只是他不再想留在东化市了。丁楠问他为什么,他说两个原因,一是那儿经济环境不适合他,更重要的是她不在东化了。他说他去学校找过她几次,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丁楠问,你找我干什么,继续陪你聊天喝茶?季洪不敢深究这个问题,因为他为此伤害过她,辜负过她,他只好悻悻绕过这个话题,说点他现在更想知道的事情,于是他问,你现在哪儿工作?还好吗?丁楠真的想哭,但她忍住了,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你对我说过,人活着就好,所以我现在可以算好。季洪听出了弦外之音,但又不便点破,说,你好像比过去憔悴。丁楠说,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季洪说,我正在组建一个集团公司,急需要人手,如果你愿意……丁楠打断了他的话,不,我不愿意。其实,她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她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穷困潦倒的样子。后来,他们再没说话,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东化市,东化市的某一个咖啡厅或者茶社里的样子。再后来,丁楠说要走。季洪说送。丁楠说,你现在是总裁。季洪说,过去我送你的时候也是总裁。丁楠摇了摇头,时过境迁,人不一样了,心情也不一样了。季洪知道再勉强也没有用,便递给她一张名片,说,如果有事,可以找我,随时随地都行。丁楠迟疑了片刻,收下了。她还是不忍心伤害他。

出了咖啡厅,丁楠居然挥手招来了一辆的士。这种奢侈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她坐进车里后,再回头一看,季洪还站在咖啡厅门口,一脸无奈和伤感。的士启动了,她却没有抬手与他说告别。这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她却没有招起手,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他乡遇故友,应该是件快乐的事,但她快乐不起来,此时心情,甚至比假洋鬼子把她撵出考场时还糟糕,还黑暗。她对他是有留恋的呀,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景呢?她感到脸上痒痒的,抬手一摸,居然是泪……

丁楠回到租房时,已经是深夜10点。汪芹还没有睡。她是扑过来迎接丁楠的,她说,姐,你怎么才回来,急死我了。丁楠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感染她,便笑笑答道,多跑几家招聘单位呗。汪芹说,唉,以后我找到了工作,拿到了工资的第一件事,就给你买一部手机。丁楠说,为什么呀?汪芹撇了撇嘴,说,怕你丢了,你丢了,我会哭死的。丁楠推搡了她一把,你才会丢呢。对了,你今天有没有好事告诉我?汪芹摇了摇头,没有,那你呢?丁楠说,也没有,不过以后会有的。汪芹说,再等下去,我们可就没地方住了,房东刚来过,比豺狼还凶,他说再不交房租,就得赶人。丁楠下意识摸了摸衣兜里的钱,刚才撑气打的花掉了18元,剩下的只有32元了,她便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妹,房东再来,就叫他找我吧。这当儿,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汪芹一阵惊吓,说,你看,房东又来了!

丁楠气不打一处来,过去一把将门拉开,房东讨厌的脸就出现了。可还没等那家伙开口,她便大声吼了起来,我告诉你,我不会赖你的钱,如果十天内我没给,你把我送到妓院!房东被打了一闷棍,还没缓过神来,她又说,你看什么看,难道我的卖价还抵不了你破房的租钱?说罢,又轰的一声关上了门。房东知道遇到了一个不好惹的主儿,只得悻悻地走了。

汪芹走过来说,姐,你今天好像情绪不好,遇到了麻烦?丁楠说,遇到了一个不该遇到的人。汪芹说,谁呀?丁楠就把一张名片递给了她。汪芹看了看,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姐,你知道他是谁吗?丁楠说,知道,一个……男人。汪芹说,不,他是个大老板,昨天报上都登了,他兼并了三家软件公司,了不得的一个人物。你认识他?丁楠说,认识。汪芹说,你认识他,为什么不去找他?丁楠摇了摇头,拿过名片,顺手丢进了纸篓。

汪芹略一犹豫,趁丁楠转过身的一刹那,又捡起了那张名片,塞到了裤兜里。汪芹想,这个男人和姐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这说不定是改变命运的一次机遇呀……

那晚,丁楠一夜无眠……

那晚,汪芹睡得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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