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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雪不渡·宁谧(5)

沈昱转身,出乎宁若的意料,他并没有一开口就解释此中缘由,而是反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他问她:“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宁若没明白沈昱的意思,微微愣住了。

沈昱见她如此,居然露出了笑意。

宁若不是没见沈昱笑过,他的笑和他的人一样,从来都是极其恬淡的,仿佛飞鸟从长空飘然掠过,理所当然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然而此刻的他跟平时不一样,他很认真地看着宁若,平静却极具神采的眼睛里也满是微笑,如同没有没有星星的黑夜中唯一散发光芒的月亮,让人一抬头就忍不住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上面。

一旁的石桌上,已经泡开的茶叶散发着淡淡清香。

沈昱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宁若,宁若也愣愣地看着他,良久,她脸上有了一丝潮红,忙别过脸去装作看浅吟亭边正盛开的鲜花。

“经过书墨谋反一事,我们也算一同经历过生死,应该可以称作生死之交吧?”沈昱走到石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将对面的空杯子倒满,“既是生死之交,通过那件事,我大致能明白你遇事后心中的想法,我以为你也能明白我的。”

宁若坐下,毫不客气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笑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公子一样聪明的,若真如此,世上就没有惊才艳艳的伽蓝公子了。”

“姑娘谬赞了。”沈昱也喝了一口茶水,“侯府那晚,面对诸多谜团你都能抽丝剥茧层层揭开,为何在宁谧这件事上你却如此冲动?其实昨晚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此事跟叶沧海无关,唯独你。宁若,你只是被自己的情绪蒙蔽了眼睛,因为受害者是你亲姐姐,而叶沧海是你厌恶之人。换言之,如果当时你看见的不是叶沧海,是我或者简宁枫,你还会一口咬定此事是我们所为吗?”

“我……”宁若语塞,她承认沈昱说的很有道理。然而将昨晚的事细细回忆一遍,她还是不能理解,她问沈昱:“为何你们都觉得此事不是叶沧海所为?”

“当时你向他动手,招招欲置他于死地,他却对你招招忍让。而且,难道你没发现,他看宁谧小姐的眼神并无恶意,而是……”

经沈昱这么一提点,宁若瞬间脸色惨白。难道,难道说叶沧海对宁谧……

一股无名的恐惧感上升至心头,就像有一盆冰水突然间兜头淋下,宁若浑身冰凉,颤颤道:“倘若,倘若叶沧海真的喜欢我姐姐,那么他此次出现在惊鸿山庄的目的不就是……不,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对宁若来说,这比叶沧海想以姐姐为筹码要挟惊鸿山庄更为可怕。叶沧海武功高强,罕见敌手,当今世上年轻一辈中,恐怕也只有身为沧澜山第一高手的展云鹏能与之匹敌。若展云鹏出手,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可若是展云鹏没有出现,姐姐岂不是要嫁给叶沧海?

想得越多,宁若越是觉得可怕。她不像姐姐,姐姐坚信展云鹏会来,她却没那么乐观。之于她,展云鹏就像藏在云雾之中的仙女峰一样令人捉摸不透,她甚至不能肯定展云鹏心里究竟有没有姐姐。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别太过忧虑。”沈昱伸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

她一怔,这才发现她的身子竟然在微微发颤。

从花园到画云阁,明明不是很长的一段路,宁若却觉得茫然无尽头。直到跨进门槛,她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走,差点被自己的裙子绊倒,幸好朝露扶了她一把。

“二小姐,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脸色不太好,要我帮你找大夫吗?”朝露关切地问。

宁若摇摇头:“不用了,我堂哥呢?”

“大公子刚下山去了,说是有很多事没处理好。不过谢小姐还留在烟雨楼。”

宁若点点头,交代朝露和晨霜在外面守着,自己则匆匆上楼。

推开房门,首先入眼的是宁谧单薄的背影。她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烟霞罗裙,站在窗前静静远眺,和窗外的仙女峰遥遥相望。仙女峰四周云雾氤氲弥漫,宁谧身旁沉香烟气萦绕。这样的场景,恍如一幅独具匠心的画师一笔一笔精心勾勒出来的画卷,美得摄人心魂。即便是很多年以后,每当回忆起眼前这个场景,宁若都觉得再也找不出能与之媲美的画面了。

“姐姐,”宁若慢慢走过去,“怎么起来了?”

宁谧转过身来,笑着说:“不过是中了迷香而已,我哪有这么脆弱。卿宜说你正在花园陪沈昱喝茶,怎么也不多坐会儿。”

“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取笑我。”宁若嗔她,“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呢,你取消比武招亲吧。”

“哦?我的好妹妹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来了,说说看理由。”宁谧拉了宁若的手坐下,做好了听她继续往下说的准备。

“姐姐知道叶沧海吗?就算你没听过这个名字,四年前叶家二公子弑父杀兄被逐出家门,这件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宁谧和宁若不同,她素来两耳不闻窗外事,无论家族纷争还是武林轶事都知之甚少。不过叶沧海的事她还是略有耳闻的。她点点头,满脸不解:“可是,这跟我比武招亲有什么关系?”

宁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末了,她声音发颤:“我和叶沧海交过手,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万一展云鹏真的没有出现,后果如何姐姐你应该想的到。我只是不想你把自己的一生都赔进去。你就听我一次,取消了比武招亲吧。”

“不,宁若,我不能听你的。”宁谧异常坚定,“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懂我的心思。展云鹏他一定会来的,我愿意用我一生的幸福来赌!”

“为什么你如此肯定?他从未亲口想你承诺过什么!”

奇楠香的味道已经弥漫了整间屋子,细细的烟气在四周飘着,将宁谧的脸衬得朦胧柔美。她温柔地笑着,那些记忆慢慢浮现,与奇楠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充斥着她整个脑海。

六月的天气总是瞬息万变,前一刻还艳阳高挂的天空转眼间就被乌云覆盖,昏暗而迷蒙。

宁谧掀开马车的门帘,探出头对随从道:“看样子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吧。”

“是,大小姐。”

按照宁谧的吩咐,马车行至一家客栈前停下。侍女阿汐刚下马车,正要伸手去扶宁谧,忽然间大雨倾盆,骤然而至。

“小姐你先在车里等一会儿,我去问掌柜借把伞来。”说完,阿汐冒着雨匆忙跑进了客栈。

阿汐前脚才迈进门槛,下一刻不知从哪冒出十来个持刀剑的蒙面人,一哄儿围向宁谧所坐的马车。随从们警觉,纷纷拔出随身佩剑,顷刻间兵器交接声与雨声混合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宁谧向来处事不惊,可这一次也着实慌了。对方各个武功不凡,而且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不懂武功,正想着该如何逃脱,其中一个蒙面人杀死一个随从,一跃翻上马车,猛的挥了一鞭子,马儿便飞快地跑了起来。

也不知道马车驶出了多远,宁谧心知再这样下去她必然是等不到她的随从来救她了。当时的她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心一横,从头上拔下一根发钗狠狠刺向蒙面人的后颈。蒙面人吃痛摔下车,但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他不一会儿便从地上爬起,提着剑紧追上来。

宁谧抓着马车的门框,焦急地向后张望着。眼看着那蒙面人就要追上她,她紧咬嘴唇,抱着横竖一死的决心从发髻上抽出仅剩的一支簪子,微微颤颤地从马车里探出身子,猛然一用力刺入马股。

马儿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抬起,继而发了疯一般狂奔。宁谧被甩得在车内东碰西磕,没了簪子和发钗固定,三千青丝全散在身上,衣衫凌乱,甚是狼狈。

大雨漂泊声,车轮滚动声,马蹄声,全都交织在一起,宁谧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对她说:这次死定了!

受伤的烈马不辨方向,只是一味向前狂奔。宁谧抓着门框斜躺在车内,透过被风吹起的门帘,依稀能看到眼前是茫然无边的襄麟江。她心急如焚,感觉死亡正一步一步朝她逼进,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冲进江水,浪涛翻涌,水生哗然。

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如同阴雨天孤影山上遮天蔽日的云雾。

宁谧睁开眼睛,试图看清楚周遭的景象。

当她渐渐清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竹制房顶。那一刻,昏迷前悬在嗓子眼的心骤然回到原地。原来,她还没有死。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浑身没有一处不疼,头也晕乎乎的。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很烫,伸手摸了摸,手却和脸一样烫,根本辨别不出来。

“你着凉了,躺着吧。”冰冷的声音自一旁传来。宁谧这才发现,这屋内除了她之外还有第二个人。

黑衣男子背对着她坐在窗前,斗笠边缘有黑纱垂下,把他的头遮得严严实实。

“是你救了我?”宁谧开口,声音沙哑如被砥石磨过一般,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她尴尬极了,连忙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又慢慢抬起头等待黑衣男子的答复。

可是黑衣男子始终没有回话,他自顾自给自己斟满酒,一饮而尽。

宁谧忍不住又问:“这里是哪里?”

“沧澜山。”黑衣男子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淡,带着居然于千里之外的排斥感。

沧澜山?宁谧蹙眉。

她此次出门是为了去云城探望生病的外公,沧澜山离云城很近,却不在齐州城到云城的必经之路上。看来那天马受惊以后,带着她往沧澜山的方向跑了。

至于那伙蒙面人的来历,宁谧甚是担心。惊鸿山庄家大业大,她又是世人口中传得神乎其神的第一美女,觊觎她的人虽然不少,但从来没有敢这么明目张胆的。

堂哥派给她的七个随从都是惊鸿山庄百里挑一的高手,可是从那日交手的情形来看,那些蒙面人的武功丝毫不弱于她的随从,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一时还想不出,邺国有哪个门派或者家族能有如此胆子和实力,居然一次性派出十几个高手拦截惊鸿山庄的马车。

屋子里的药香越来越浓,把宁谧飘到很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偏过头,这才发现黑衣男子身边的炉子上正熬着药,不出意外那药应该是给她的。

果然,过了没多久,黑衣男子慢慢站起来,他将炉子上炖着的药倒进碗中,放到宁谧身边的桌子上,又放下一个拳头大的纸包。

“吃完东西,趁热喝药吧。”说完这句话,他便拿起搁在桌上的剑出门了。

宁谧痴痴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良久,等她回神的时候,碗里的药早已冷却。

那是她和展云鹏的第一次见面。

在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每每想起他离开时候的那个背影,她心中苦涩万分。这世间有着太多的一见钟情,可笑的是她堂堂惊鸿山庄大小姐,裙下之臣不计其数,却只因一个背影就爱上了一个连姓名尚且还不知道的陌生人。或许,展云鹏注定会是她命中的劫。

沧澜

“姐姐常说我固执,其实你又何尝不是呢。”宁若看了宁谧一眼,继而把目光投向远处云雾升腾的山峰,“我只知道展云鹏在沧澜山下救过你的命,却不知竟是这般曲折。”

“若不是他,恐怕我早已长眠襄麟江底。可是我喜欢他,却不是因为他救了我。”那是一种很奇怪感觉,仿佛前世就注定他们会因此沦陷。没有任何言语,甚至没有任何一个眼神,只因为她遇到了他。

起风了,远处群岚的轮廓渐渐被云雾所掩盖,高耸入云的仙女峰如即将飞升的仙女,在一片朦胧的白雾之中若隐若现,直到完全消失。

宁若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她关上窗户,走到宁谧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后来呢?”

“后来……”宁谧嘴角绽放出浅浅笑意,昔日的点点滴滴冲破记忆的舒服,如绵长的画卷在她面前徐徐展开。

由于受了惊吓,又在襄麟江冰冷的江水中受了凉,宁谧得了很严重的伤寒。那以后的几天里,她身体一直很虚弱,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但昏迷的时间似乎比醒着的时间还要长。

她一直在做梦,梦见了已经死去的父母,梦见了堂哥和妹妹。昏昏沉沉的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只记得梦中有人一直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她莫名的因此而变得心安。她以为,这也是梦的一部分。

再度醒来,宁谧见到的依然是那个陌生的黑衣男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虽然每日都是他在照顾她,但他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直到某次从昏睡中醒过来,宁谧再也忍不住,又开口问了他的名字。

“萍水相逢,不足挂齿。”黑衣男子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他的回答还是一样让她失望。

他总是这样背对着她,那个背影早已深深嵌入她的内心。

对感情尚还懵懂的少女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沉默寡言的陌生男子。她不死心,回道:“我知道你不是施恩图报之人,可我也不愿意白白受人恩惠。既然你说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能以真实姓名相告,你不奢求报答,我亦只想铭记。”

那一番话之后,黑衣男子终于转过身来,隔着斗笠上的黑纱看着她,冷静地说了六个字:“沧澜山,展云鹏。”

听到这个名字,宁谧的心陡然颤了一颤。是他?

她早就听说过展云鹏大名。少年成名的他和她一样,在整个邺国可谓无人不知。传闻他喜欢独自闯荡江湖,十六岁便只手擒获潜逃三年的连环杀人狂魔唐飞,为万民赞颂;十七岁扫平盘踞在通州岳松山的山贼团伙巨龙帮,十八岁击败自己的师叔甄子扬,成为沧澜山第一高手。

对于平日素不关心外界轶事的她来说,唯独展云鹏的事她知道得这么多,是巧合还是注定?

蝶舞芳丛,月临忘湖,风掠过云雾飘渺的出云谷,掩映着暮霭下的起伏山岚……诸多美好的画面在宁谧眼前一一闪过,心中仿佛有一丝蜜轻轻漾开,她一遍又一遍默念着这个名字——展云鹏。

“喝药吧。”展云鹏和往常一样,把药放在宁谧面前的桌子上。

宁谧乖乖端起来喝了一口,由于劲头太猛了,她不由得咳嗽起来。展云鹏轻轻抚拍她的背,直到顺了气儿,她双颊通红,也不只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第一次和陌生男子这么亲密地接触。

“你……”宁谧忽然提了一个大胆的要求,“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说完她马上后悔了。他连名字都是那么愿意告诉她,又怎么会让她看到他的真面目。

原以为展云鹏必然会拒绝,谁知他一口便答应了:“等你病好了吧。”

“真的?”

“真的。”

宁谧不敢相信自己都耳朵,兴奋之意难以言表。可是她同时又忧心,一旦她的病好了,也该是他离开她的时候了吧。

就在宁谧怀揣着小女儿心思的时候,展云鹏转身出门。

宁谧忙叫住他:“你去哪里?”

“这是沧澜派弟子思过的竹屋,平日里没有人来,你且放心。”

宁谧微微蹙眉。她不是害怕,她只不过是想和他一起多呆一会儿而已。从他出门她便一直翘首盼着他回来。

曾经,她在《僧只律》中读到:“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为三十须臾。”当时的她便知道,一刹那是极其短暂的,可是在展云鹏离开以后,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刹那都如同亿万斯年那么漫长,仿佛是朝生暮死的浮游瞬间拥有了腾蛇神龟的生命,光阴变得永无止境。

直到夕阳西下,展云鹏还是没有回来。

宁谧心里开始惴惴不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展云鹏这一走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她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她,于是撑着虚弱的身子从床上慢慢站起来。她要去找他。

竹屋在山中的一片竹林里,四周非常清幽,耳边只有婉转的鸟鸣和淙淙泉水声。宁谧沿着细流一直往下,她并不知道展云鹏在哪里,只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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