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人家,你们一路上那么多人护着礼物,你认为本姑娘没事做为了冤枉你连小命也不看在眼里了?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是一个人物了?”龙贝妮及其鄙夷的看着李尚书。
众人本来就没有怀疑龙贝妮,这会儿她的话语也有理,她如何能掉包?一个没有内力的存在,加上一路上南国的人可是一直看护着的,尤其后来的路上是九皇子亲自带人护送回京的。
就算她真有内力,只是这南国三皇子和那武将与一批精英护卫发现不了?她潜入去调包就如她说的找死,往小一点说被南国队伍抓到处置,往大一点说真要是她,那可是得罪南国且还得罪北国的事情!
若是她叫人去调包,此人就算比南国三皇子与那名武将武功还高也要担心会不会被发现,而且这礼物是被人眼皮底下严密看守的,何况箱子三把锁在他们手里,而歹人必须要找方法打开三把锁且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做每一样都是极其不可能,谁会做?谁闲命长了?
李尚书不到五旬被龙贝妮喊成老人家更加气急,又要开口,只是龙贝妮又先加了句,“这位李家老伯,在南国本姑娘‘经常’出入皇宫,你可是相当‘关照’我呢,自然我也相当‘注意’你了,不说本姑娘,问很多南国官员应该都清楚老伯经常一个大老爷们带着一个女人的东西,那一阵子本姑娘一直认为老伯性别取向有问题呢。”
龙贝妮笑李尚书断袖,而且是‘受’的那个,北国的人和东国几人一听一个个忍不住嘴角弯起。
北国的人心中有气,这会儿想到龙贝妮可是那种死的都能被说成活的的人物,自然很‘愿意’听她的话语,有的话语他们一说会影响北国或他们的形象,只是这个紫蝶不同,她是出了名的谁都不看在眼里也不怕任何留言的。
皇帝与妃子也是不动声色,他们就这样看着。
慕容擎宇,三皇子与那两名文官和五官看向李尚书,只是深深看着,倒是还没有出口说话。
“你……你这个该死的歌姬……你……”李尚书被气得不轻,他满身杀气看着龙贝妮,咬牙切齿。
“老人家,你不能认为本姑娘曾经跟你‘相当熟悉’就认为是我做的啊,若是朝廷的官员都是你这样断案,看来全国枉死的灵魂多了,话说你这个官到底‘行不行’呀?”龙贝妮双眸紧盯被气得不轻的李尚书,而后是上下打量他一眼,若有似无瞥了眼他某地,摇头叹息,“看来真是‘不行’,年纪大了‘办事’能力早就没有了。”
这是不但讽刺他做官没能力了,还很讽刺的指他男人‘尊严’的破事也没有能力了。
北国与东国的人更是差点笑出来,却也因为龙贝妮话语的大胆而无语。
李尚书本来就接受大家怀疑的眼神而愤怒,本来见到他的香包出现在‘礼物’盒里就整颗心绷紧,胆颤心惊,这会儿又被龙贝妮的话语气得不行,当下就感觉一口血要喷出来。
“你……你……”李尚书气得胸脯起伏相当大,他指着龙贝妮眼眸愤恨,却气得过火一下子不知道如何骂最能发泄他的愤怒。
“爱玛呀,老人家还是好好在家休息,别一口气上去了下不来,眼睛一闭不开,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你若是坚持说是我做的,那就我做的吧,若不然把你气死可是我的罪过了。”龙贝妮这会儿相当‘担心’看着李尚书,很是无奈道。
众人一听又是差点笑出来,这个紫蝶真是……一句话能杀人。
大家心里正想着,就见李尚书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紫,胸口起伏更大,下一刻当真是喷出一口鲜血出来!
气得吐血!
当真是气疯了的最高境界!
为什么不是气得冒烟气得昏厥最高境界呢?冒烟哪有吐血严重?昏厥了倒舒服什么也不知道,只有吐血却不能昏厥才是严重,还能‘继续感受’这个刺激的场面,如何不是最高境界?
李尚书身子一个踉跄被旁边的武官扶住,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血红。
大家啧啧叹息,怪只怪这人南国时惹了紫蝶,看吧,当真一句话差点要了他的命!
“哎呀,老人家你可千万别被我一语说中从此闭眼呀,若不然我被你那女儿追杀可冤死了。”龙贝妮更加担心看着他,一手拍拍胸口我好怕怕的样子。
龙贝妮不提还好,一提大家就记起前些日子的传言,南国李尚书最宝贝的千金居然是天山派的人,而且,似乎还是天山派有些名头的存在,这李琴儿为了一个男人对这个紫蝶相当有意见。
李尚书身子又颤了一下,他眯着眼杀气腾腾盯着龙贝妮,这个歌姬当真狠辣,不但把他推到风口浪尖,这会儿还把他女儿拉进来。“本官不跟你多说,我们的帐以后再算。”
他选择不再跟她多说,他怕自己再跟她争辨,那么势必她会把自己的女儿拉下水,哪怕明明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这个紫蝶也会凭那张嘴愣是给搭上关系。
“好吧,我等着遇险时叫我‘夫君’搭救。”龙贝妮耸耸肩凉凉说了句。
这嘴里吐出来的话又是让李尚书心底一冷一惊,而那龙坐上凌厉的视线直让他心底发颤。
北国与南国的官员又是心底佩服,这个紫蝶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人掉入危机四伏中,目前谁不清楚紫蝶是九皇子将要迎娶的女人,李尚书气过头说算账,这不是要跟九皇子作对吗?尤其是现在的皇上对九皇子的态度转变之大,不说他喜不喜欢紫蝶这个儿媳,只是被外人欺负自己最喜爱的儿子的女人,自然是不会放过。
“南国李尚书是想跟北国皇室作对?跟朕作对?”皇帝的声音再次阴沉如冰,本就是相当难看的神色这会儿更加难看,他双眸深邃似箭,犀利射向李尚书而去。
李尚书胆颤心寒急急再次下跪,战战兢兢磕头,惶恐道,“皇上见谅,下官该死,下官口不择言了,下官只是嘴上说说,绝对不敢做胆大包天的事情。”哪怕是违心也要否认啊,不然,刚刚的事情就让两国紧张,自己敢说半点北国不满的话语,怕是两国更加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