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向龙贝妮,嘴角再次一抽,大家都在闲聊,桌面上几乎未动,可她倒好……吃得挺香,那饭菜几乎已经解决大半。
龙贝妮未抬眸,手还伸出夹着花莫离面前的菜色,嘴里淡淡回答,“问吧。”
大家心底肺腑,这个女人真没有礼貌,这个女人也太当自己一回事了。
嫣然眼底一闪,嘴边缓缓一个弧度,她低盈一声,展颜温雅一笑,柔声道,“就我们了解,从来没有听说过上官辰钰跟逍遥有过接触,姑娘是上官辰钰的……夫人,不知……这令牌是不是姑娘给的?”
她想过这个问题,逍遥出现的那段时间紫蝶曾经离开过,下落不明一段时间,最后调查出来是她追上去边疆的上官辰钰一行人,这会儿就听说出现了武林盟主令牌。
很有可能是那段时间紫蝶去见什么人了,查不到她的任何情况,很有可能……这紫蝶认识那逍遥而不是上官辰钰认识那逍遥,再说,紫蝶向来做事大胆,说不定幕后之人是……逍遥!
嫣然本来只是问问,只是想到上一个问题,突然这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反而令自己吓了一跳,若是有这个可能,那么圣门前圣女想要暗杀紫蝶……这简直就是找死!
之所以没有怀疑紫蝶就是逍遥,那是因为紫蝶当时去边疆找上官辰钰一段时间,那逍遥还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之后才消失,还有一个原因是,紫蝶没有内力,逍遥内力高强。
只是这个江湖里武功最高的也就是大概一百二十年的功力,这些人还不知道武功到了一定高深的地步是可以自己控制,掩护自己是高手的,那就是武功内力有一百五十年以后。
龙贝妮的内力何止一百五十年内力,她简直就是妖孽的化身!
嫣然的话顿时让场面安静下来,大家一个个严肃的紧盯着她,嫣然的话点燃了他们的警醒,这会儿想到紫蝶的大胆和神秘,调查不出她成长的地方等等……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
首先不淡定的就是无印门的人,无印门千金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地,若这个女人是逍遥的人,那么……无印门的末日很快就会到来。
天山派的人一个个紧盯着龙贝妮,也是相当严肃。
红衣教夜裴炎与药谷少主伊少凡把眸光看来,讶异,若有所思。
花莫离眼底一闪,这个问题他早想过,只是一直没有问她而已。
龙贝妮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虽然很快就恢复,再次夹一块鱼肉进嘴,只是那些人还是注意到了,更是屏住呼吸等着她回答。
这个时候的气氛严肃而诡异,可不比龙贝妮在南国大殿上被皇帝质问来得轻松,这是一种如群狼盯着猎物久久不放的画面。
如此诡异静谧的情况下,某女依旧缓慢淡定的吃完嘴里的鱼肉,而后才缓缓拿起桌上的湿巾擦嘴,优雅的端起一杯茶轻啜两口,动作无不是优雅大方,淡定从容。
她越是淡定,所有关注她的人越是严肃,心底越是不平静的喘测。
龙贝妮是什么人,自然能明白这个道理,这会儿她的慵懒越是能控制所有人的心绪!控制整个场面!
这样,对于某些暗处想找她麻烦的人绝对留下难题,一时不敢有所动作,那么她这几天将会又安静无扰几天。
她缓慢优雅的举止虽然相当令人注目,可是眼下大家急着想得到答案,脸上未有变化,可是心里却真实混乱多想起来,越发感觉这个紫蝶……真的跟逍遥有关系。
终于,龙贝妮把茶杯轻放于桌面,只见她相当慵懒靠在椅背,抬眸看向嫣然时,脸上尽是优雅而邪魅的笑靥,她那红唇弯弯更让所有人心底一颤,这个紫蝶……这会儿感觉太过邪了,太过……神秘。
嫣然的眸光与之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双眸让她心底一颤,一个肯定的答案在脑中闪过,这个紫蝶……一定是逍遥的人!
一直以来紫蝶的惊才绝艳震撼三国,可却无法查清她的后台背景,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是歌姬出生?这样的女子也不可能出现在普通百姓家,大家族大家也调查了,从来没有查出她是哪个家族的千金,她的来头根本没有头绪,眼下……能请的起,用得起这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就……唯有同样神秘的逍遥了!
大家见到龙贝妮这邪魅的笑靥心底就是一颤,脑中就想到这个可能,场面变得更加安静,连掉根针都能清楚听见。
就在这安静诡异中,一道幽幽的笑意流串而出,相当好听却轻撼了人心。
大家的眸光紧盯优雅低笑的龙贝妮,没人出声。
“嫣然姑娘就疑惑令牌的问题啊?呵呵,没错,是本姑娘送给我家‘夫君’的。”无声中一举一动已经让所有人提起了心来,龙贝妮知道有时候扮演神秘也要有个度,便是慵懒展笑相当镇定莞尔道。
这猜测是一回事,得到她的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是更加震惊的事情!
现场不少人倒抽一口凉气,天啊,好再他们没有去惹这个紫蝶啊,这紫蝶武林盟主令牌都能不当一回事,她的后台怎能不大?
嫣然心底一紧,认真与龙贝妮对视,想看出对方的心理,可是她发现反而是对方完全把她心里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她连忙垂眸不敢与之对视,这个紫蝶……好可怕,光一双眼眸就能在似笑非笑间看出任何人的一切!
红衣教夜裴炎与药谷少主伊少凡自然注意到了两人的眸光,举止,两人眼底闪过什么,药谷少主伊少凡抬眸看着龙贝妮这边,只见他扬起一个温雅的浅笑,礼貌如绅士,“紫蝶姑娘这是承认认识逍遥了?紫蝶姑娘是逍遥的人?”
大家的眸光紧盯着龙贝妮,这个问题比上一个问题更加想知道!
花莫离亦是看着旁边的龙贝妮,他不止一次感觉他离她很远,似乎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他抓不住她,而每次这样的心理都是在大殿上,她逃婚时和偶尔沉思时,眼下这一刻……亦是如此的让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