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可一手抱一个姐姐:“大姐,二姐,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拥着亲人让她悬空的心有了踏实感。
“我好想你。”楚笑笑撒娇地抱着她的脖子,“要回来也不通知我们,好让我们去接机。”她噘着嘴不满地说。
“是呀,什么时候和我们如此见外。”楚乐乐接着埋怨说,“若不是我们能感应到你要回来,于是我和笑笑便连夜赶回家等你看看,没想到还真回来了。”
“我的心情很乱,想理出头绪,我是想等心情恢复了再通知你们。”
楚乐乐、楚笑笑两人的眼里也畜满泪水。可可是她们心目中的汉字,软弱和可可是绝缘体,而今天,她在她们面前哭了,口吻里的茫然,扰乱使她们惊愕、心疼。
爱情如斯,最开朗、坚强的人,碰到它还是会软弱的。
楚乐乐掉着泪,泛着安慰的微笑,搂抱楚可可,“不管你的选择是对、是错,我们都支持你,不妨尽情的哭吧。”
楚笑笑的心好酸,眼泪掉得更凶,“哭也是发泄积压心痛苦闷的管道,哭过会舒服些。”
“是呀,家人是做什么用的,就是伤心、流泪水时的避宿。”
楚可可抱着楚笑笑嚎啕大哭,哭出被爱所伤的感伤。
樟树浓密的枝叶布下浓阴,阳光穿过叶片的照射投下点点光亮,撒在木桌及地面上,楚可可、楚乐乐、楚笑笑,三人围着木桌坐在板凳上,桌上放着一壶花茶。
楚可可叙述她和慕容斐相遇相爱的过程,以及欧阳夏所说的宿命新娘的故事。
“太不可思议了,哪有人能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是哪位!”楚乐乐大呼奇妙。
“这世上本身就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存在。”楚笑笑总是那么沉稳理智。
“可可,你既然是慕容斐命中注定的爱人了,那你为什么又决定离开他呢?”
楚可可笑得好苦涩,“慕容斐是冷酷,自小就以我为中心的男人,他立下誓言要终结他家族的传承,可是他又深爱着我,在两面难以取舍的压迫下,他竟然要我当他一辈子的情人而不是有身份象征的爱人。”
“我不想让他为难,不如自己先舍弃这段情,况且,我不要婚姻,无拘无束的生活才是我向往的生活方式。”
然而现在的她还能秉持这份心态吗?心已在无形中遭到捆绑,自由的意义已浸湿,孤寂和想念笼罩着她的心。
楚笑笑和楚乐乐各握住她的一只手,给她一个温暖鼓励的笑容。
“爱情像传染病,染上了,忍过它发病的时期就好了。”
“就像被黄蜂螫了一下,发热、发红,忍耐过疼痛,一切就没事。”她们两向她眨眨眼,“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呀。”
楚可可展颜一笑,“我记得这些是我安慰余翔的话,看来我也要以这些话自勉了。”她自嘲地说。
“你也不要抑制思念慕容斐的心情,思念久了也就麻木了。”楚乐乐以过来人的经验提供意见。
“可可,你可以常常谈论起这段美好的爱情以及慕容斐的好处,等到时间久了,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将会如同春风轻拂的长住心底,当你不经意地再次回想起,美好的感觉会永远陪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