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瑶说得泪声具下,一时气不顺得剧烈咳嗽起来,阿九连忙上前拍拍她的后背。
“阿九,你这心性实在不适合呆王府,更何况王爷这般宠你,只怕宫里的已经听到风声了。那身份摆那不说,再加上一个宰相,阿九你是斗不过他们的。听姐姐的话,一有机会就离开京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阿九察觉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近急忙出声安抚:“李姐姐,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掖好被角,阿九转身就想离开卻发现李馨瑶仍抓着自己的袖子,合上的眼睑又睁开了。
“李姐姐,放心吧!时机到了,阿九会离开的。”阿九语气坚定的回道,只是心里外加了一句:等我找到真相自会离开。
过了些时日,阿九习惯性地往荷香苑方向走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李馨瑶去了别院养病,昨天就已经走了。望着这里人去楼空,阿九心中感慨无限。
这么一个聪慧的女子本应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奈何为情所困。只是阿九始终想不明白这王府之内为何与宰相牵扯上,还有那个“宫里的”到底是指的哪位?能够将手伸进王府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辈,身份高贵不说而且还有实权。李姐姐到底还是没有详说,是怕牵扯自己进去,只是恐怕自己就像那棋子已经被摆上棋盘了。
阿九最近郁郁寡欢,巧兒看在眼裡想方設法地找笑點子,但效果并不怎麼理想,阿九只是臉笑肉不笑地敷衍罷了。
“阿九姐姐,剛我去問過松伯了允許我們出府去逛逛。”巧兒拿出了殺手锏。
阿九一聽,渙散的眼睛終於有了神彩。於是火急火燎地拉著巧兒出門逛街。
巧兒覺得阿九姐姐逛街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逛,從東街逛到西街,街頭逛到街尾,每個商鋪小攤都不放過。這不整個京城幾乎走遍了,歷時五天。
接下来的日子,阿九一改往日的女相拌起了男装,手上还拎着一把纸扇,一派公子哥的作风也不知从哪学来的!
每次出門,巧兒都是膽戰心驚地跟著,還好阿九姐姐只是進進酒樓,叫上幾壺酒,然後悠閒的聽聽曲品品酒,於是巧兒打著為阿九好保持沉默,對王爺三緘其口。
大大小小的酒楼都喝遍了,阿九觉得京城的酒也不过如此。在酒樓被耳目渲染說花樓的酒菜如此怎麼樣的,阿九就打上了喝花酒的心思,有美味佳餚,美酒相伴美人相迎,阿九越想越心動。
這天晚飯過後,早早地打發了巧兒關了院門休息,阿九換上衣服揣上荷包領著扇子翻過圍墻瀟灑地溜出去喝花酒了。這住偏院就是好啊!
這頭一回,阿九就有些膽怯。硬是在花街徘徊了好幾回。沒經過一家花樓,那一個個濃妝艷抹的老鴇熱乎經,阿九渾身就打個顫。後來只能灰溜溜地走了,阿九心裡自我安慰說就當踩點了。
回到王府偏僻處,阿九就犯難了。這出來容易,有棵樹可以爬,進去就難了。外面光溜溜的就一條小道,阿九抓耳撓腮的考慮著是否要屈就一下钻狗洞時,一個黑影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