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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转眼间,城西路的铺面开业已临近月底。月琴对云龙说:“开业一个月了,你那边和我这边不一样,虽然用的是自家亲戚,也得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出入呢?”云龙说:“一开始我就对秀儿说清楚了,还给她买了一本日清月结的正规账本。我估计不要紧吧?”月琴说:“好朋友清算账!自家人也得见见底子呢!今天是二十九号,明天上午你就开始清点,又没多少货,也不用耽误买卖,捎的就清点了。”第二天,月琴特意起了个大早,打发云龙吃了饭,让他早点过去点货。东西不多,两个人边整理边核对,仅用了一上午时间,就把店里的货物全部点完,结果让马云龙大吃一惊。一个月时间,买卖不景气并没有多的收入,账面上却出现了一千五百元的亏空。最明显的是进下时间不长的一箱三宝白磁漆,一共十八桶已经全卖完了,账上却只记着卖了八桶。马云龙问秀儿,这是怎么回事?秀儿理直气壮地说:“我也不知道?”马云龙暗想:就我和她两个人的事,账上记得清清楚楚,对方硬说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呢?“亲戚道里”不说便罢,一说便会落下永远说不清闲话嘴舌。马云龙有气没处生,晚上回到家里,摇着头说:“人心坏了!人心坏了!我看如今的这人心是坏到底了!”月琴见他疯疯癫癫的样子,瞪着眼睛问道:“一进门什么话也不说,只说是人心坏了!你说是谁的人心坏了?”马云龙哼了声说:“外人还只能是骗取咱们的钱财呢!自家亲戚,反倒能对咱做出明火执仗的事来。你说这世上的人心,是不是完全彻底坏了?”

他把清点货物发现的问题告诉了妻子。月琴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又摇着头说:“你说的这事情,我可是有点不相信!我秀儿能干出这种事来?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现在的处境!我想,也许是你记错账了。”马云龙说:“我每天操心记得清清楚楚的账,总共才一个月的时间,哪还能有了错呢?”月琴听马云龙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气得叹了声说:“真是人心隔肚皮,谁能想到呢!”第二天清早,马云龙从家里出来秀儿已经把门开了,说,刚接到段村油漆店四飞的电话,让给他准备下一箱黑腰果漆。店里没有,得到城门口杜银玉开的油漆店里去拿。过去都是马云龙自己出去进货,今天他却故意写了张字条交给秀儿说:“你去城门跟前找卖油漆的老杜,照纸上写的东西拿过来就对了。账,以后我和他算。”秀儿从来没有出去进过货,心里有点发愁,就说:“姨夫,还是你去吧!我怕找不见地方呢!”马云龙的态度非常坚决,用命令的口气说:“去吧!好找,就离在西门口不远的路南,商店的老板叫杜银玉,他在附近很有名,你过去一打听就知道了。”没办法,秀儿只好骑上自行车去了。望着秀儿的背影,马云龙心里想,“亲戚道里”有什么办法呢?只能采取刺激的办法。过了几天,秀儿便找借口辞职,回家去了。

经过多次的心灵创伤,马云龙对原来追求的人生事业失去了信心,好在他偏爱上了文学艺术,他把自己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看书、写字、做文章上,一边继续研究他的兆酒对联,文化事业成为他很好的精神寄托。这天上午,马云龙去到张凸生家里,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粗眉大眼,年龄与他差不多大的方脸男人。张凸生对他介绍说:“不认识吧?这一位是我们百货公司的老同事马德保,这也是咱们的文友,我们两人经常在一块儿谈论《周易》。”又扭转头说,“这是我前几年认识的朋友马云龙,文化虽然不高,才华却是不小。”经张凸生介绍,马德保主动站起来说:“原来你也姓马?”马云龙笑着点头说:“这才叫缘分呢,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双方握住手说了两句客气话又都坐下。最近这些年,马云龙干什么都不顺,心里早想研究一下自己的命运,刚才听张凸生提起《周易》,引发了他的心思,转头瞅着他们两人问道:“你们两个人还精通《周易》?”张凸生说:“你要说《周易》我也不敢说精通,但我却敢说,在咱们陶城境内是肯定再没比我高的人了!”马云龙说:“我这人对算命打卦那一套,原本是不相信的。可又反过来想,既然《周易》在中国历史上留传了这么多年,还老有人相信,想必其中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倒运鬼不离卦摊子’,我现在可是真的走上倒运了,你们两人不论哪位都行,试着给我看看,看我的运气多会儿能转过来?”

马德保说:“看命运得从八字上看呢!看八字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你要是想看一件事情,最简易的办法是测字。去年冬天,我们单位上的苏永明听说我会测字,写了一个吉字,让我测他母亲的病情。我把他写的那个吉字拿在手里看了看说,“你妈得的是口干舌燥、浑身发烧的病。”我的话音刚落,苏永明就瞪着眼睛问我:“写一个字,你就测得这么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笑着说:“你不用管我怎么看出来的,‘天机不可泄露!’”见张凸生和马云龙都睁着好奇的眼睛看他,马德保兴致勃勃地接着说:“这其中的奥秘和外人不能说,在咱们有共同爱好的朋友跟前,我就说了吧!其实,无论多么神秘的事情,一经点破就显得简单了。”马德保从身上掏出油笔,顺手拿起张凸生家茶几上放的一沓稿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吉”字,又把那页纸扯下来,拿在手里倒转说:“你们看,这是个什么字?这不明明白白地就是‘口干’两个字吗?”马德保非常得意的表情,引得张凸生和马云龙都笑了,齐声说:“有意思!有意思!真还有点意思!”

自从洛邑回来以后,马云龙过得是众叛亲离的日子,因此,心里感到非常难过,听老马讲给人测字的经过来了兴趣,就笑着说:“既然你有这样的测字水平,那我正有一件拿不定主意的事呢!我写一个字你试着给我测测,看看结果如何?”马云龙说完,拿过茶几上放的纸笔,稍加思索便随手写出一个“躁”字,才刚落笔,他就对测字的老马说:“不用你测了,我已经明白了!”马德保说:“我听听你是怎么个明白法?”云龙把他和家里发生的矛盾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用铅笔指着“躁”字解释说:“你们看,这不是明摆着。躁字多口,说明我的大家庭内部有众多口舌;我有心主动求和,左边足字旁,止上一口,隐本人势单力薄,说不如不说;右边木上三口,隐家人众口有根。结合真正的实际情况解释,是由于我本人事业上遭受失败,引发多方面的矛盾激化,导致大家庭不和。我现在所面临的实际情况是弟妹三个,包括父母双亲,全家人都对我不满;三口隐我弟妹三人;木隐我的老人;回头再看足字傍口下有止,我原想回去主动找他们化解下一矛盾,可看了我写出来的这个字以后,现在已决定不回去了。事情明摆着一切都应上了,这还需要再让你测吗?”张凸生和老马听他说完,两人都点头称赞说:“解得好!解得好!应得更妙!照这样子,就更加说明测字这门学问,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们三人又闲聊了一阵。临回的时候,张凸生又告诉马云龙一个好消息,他的一位画家朋友许志杰,九月十二号在城隍庙里举办个人画展,他建议马云龙抽时间过去看看。张凸生和许志杰的老婆原是一个村里的。两人从小就在一起玩耍、长大又在一块儿上学,从小学开始到初中毕业,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张凸生的学习成绩特殊优秀并且写得一笔好字,于一个偶然的机会被当时的公社领导看上,提携他到公社当了两年通信员,后来又安排他吃了供应,成为国家的正式工人。由于环境的突然改变,两人处境也就变成天壤之别,天各一方。正因为有这层特殊关系的牵连,张凸生才有条件认识了许志杰。张凸生从小酷爱文学艺术,高中毕业后参加了工作,一直没有离开看书学习,经过长时间的积累,肚里装了许多杂七杂八的文化知识。赶上后来国家企业全面改革,张凸生从单位上下岗回到家里,闲着没事,便经常去许之杰家里与其谈古论今,研讨文化艺术。一来二往两人便相处成为很好的朋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张凸生差不多能有一半的时间和许志杰来往,并且经常在他家里吃饭,许志杰夫妻从不对他嫌弃。马云龙未去洛邑以前,曾跟上张凸生去过许志杰家一次。这样,他和许志杰也算是有过一面之交。

九月十二号上午,马云龙吃过早饭,骑上自行车来到城隍庙里参观许志杰的个人画展。许志杰不但是画得好而且文才也不错,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国画作品,布满了城隍庙里的几个大厅。画上的落款大都是他的自作诗词,看了他的作品,能让人产生一种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感觉。许志杰就在画展大厅内的门口坐着,以前他们两人只见过一面,马云龙进门的时候许志杰感觉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是朝他微笑着点了下头。马云龙默不作声地把几个展室都参观完,感觉许志杰这次画展办得确实不错,便主动到对方面前自报了姓名。许志杰握住他的手说了许多客气话,又给他补了一份请帖。许志杰的热情接待,让马云龙非常感动,当场便掏出一百元钱来交给许志杰作为对他的诚心赞助。许志杰一再地推辞表示不要。马云龙说:“我可是真心的!”听他这样说话,许志杰便把钱收下了。参观完许志杰的画展出来,马云龙感到非常高兴。回到家里,想起自己经过的许多不顺心事来,情绪马上就又发生了变化。马云龙怀着极其矛盾的心情,抱着头躺下冷静了一刻,忽然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他决定把兆酒征联和前几天写成的几首诗一块儿拿上,让许志杰看看,希望得到对方的诚心指点。

马云龙带作品去到许志杰家里时,正赶上许志杰不在。许志杰的老婆站在地下,拿菜刀在案板上切菜。见有人进来,主动问道:“你是来找许志杰的吧?许志杰还没回来呢!最近几天他正忙着为《衙门博物馆》搞展览做布置工作,活计特别要紧,这两天晚上也就难免回来得迟点”。许志杰的老婆说完,把手里的切菜刀放下,转身提起桌子上的暖壶给马云龙倒下一杯开水,又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已经快九点了,等会儿吧!按照惯例,许志杰最多九点半钟就回来了。”她的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有自行车的响动,随后,便见许志杰腋下夹着一卷纸推门进屋。马云龙笑着说:“你看看,又应上‘说曹操,曹操就到’的古话了。”许志杰老婆接着话茌说:“刚才还说让人家坐着等会儿,估计你差不多得九点半才能回来呢!”许志杰把腋下挟着的东西放在床上,看着马云龙说:“想不到你来,今晚上正好回来得早点!”边说,边在凳子上放的脸盆里洗手。

等许志杰洗完了手,马云龙就从身上掏出写下的对联来,递给对方说:“这是我应征的兆酒对联,这件事大概你也知道,我听说你精通诗词对联的格式,特意来请教你一下!”许志杰拿在手上看了看说:“这副对联,有人已拿过来让我看过,难度太大。当时,我还认为怕是对不上的绝对呢!看来你还可以,基本算是对上了,不过,我觉得还有些不妥的地方,需要修改一下。”马云龙说:“你觉得哪个地方还有问题呢?怎么个改法?”许志杰说:“你等一下,让我再仔细推敲推敲!”他又把着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我觉得这地方有点问题,敢在上头给你改吧?”马云龙说:“改吧!怎么改都行!让你看,就是想听你的意见呢!”许志杰听了,便从身上掏出笔来,把马云龙对的下联中‘文城连水城’改成‘文水连汾水’,然后指着改过的地方说:“人家上联中的‘帝乡、酒乡’虽然不是什么正式名词,但从道理上总能说得通,读起来也不拗口。你这里用上‘文城连水城’,不但是用词生造并且读起来不顺口,肯定平仄也不对。我觉得用上这两个字还差不多!”见对方认真修改,马云龙感到非常高兴,不等许志杰把话说完,就急着说:“好!好!改得好!这才叫‘一人唱得好不如二人合的音’呢!”又问许志杰,这副对联从整体上看对得怎么样呢?许志杰把手里的笔装起来,把改现成的对联又从头至尾读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说:“改成这样子,我觉得就没啥问题了。”稍微停了停,又接着说:“这上联不知道是什么高人出的,想要对好难度大呢!你能对成这样子就算不容易了。”我看你对的这个下联,虽然不敢说保险就能得了一等奖,可我估计拿个二等奖是没什么问题的。”马云龙听了对方的评价,高兴地说:“你先吃饭,等会儿我还有别的东西让你看呢。”许志杰说:“没关系,还有什么想让我看的,你就拿出来吧!”马云龙听了,便又从身上掏出写下的诗作说:“你再看看我写的这两首诗怎么样?”许志杰把马云龙给他的诗稿放在炕上。边吃饭边看:

何物于世乃为鄙,吾视虚晃最可弃;欲知此举谁当首,敢与天公见高低。

世该太平当太平,稀奇古怪必有因;有心道破玄机语,恐怕吓死迷世人。

看完抬起头来说:“你写的这些诗句别的不说,主要问题是缺少书卷气。”马云龙不明白许志杰说话的意思,问他书卷气是什么。许志杰说:“书卷气就是文气。”马云龙说:“这诗句还不就是文吗?怎么能说缺少文气呢?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能不能把问题讲具体点?”马云龙的反问,惹得许志杰有点反感,便不耐烦地说:“你不觉得,你这诗里缺少古人的东西吗?”马云龙心思:“古人怎么了?再过二百年的今人,照样还不就成为古人了!再说,我们现在应用的所有文字都是古人造下的,怎么能说缺少古人的东西呢?”许志杰听了也不吭声,拿笔把马云龙写的第一首诗里的“虚晃”两个字勾掉,然后又在旁边写了“虚妄”二字。马云龙当时有点不理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许志杰却没有正面回答,把笔收起来说:“这里面的意思不能说透,说透就没意思了,你回去慢慢地推敲吧!”马云龙又皱着眉头想了想,脸上立刻就带出明显的不高兴来,说:“志杰,实际上我是抱着向你求教的态度,让你看这些作品的,你不把我的作品读完,就说是缺少书卷气。这倒不要说,想不到你又给了我这么一手。咱们两人才初次见面,我觉得你这样子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许志杰见马云龙生了气,忙解释说:“我不明白你说话的意思,我给你改那两个字可是一点恶意也没有!”对于许志杰的辩解,马云龙就像没听见似的,拿起他的诗稿折叠住装在身上说:“咱们今天就谈到这里,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该回去了。”许志杰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客人送到街上。他老婆也从后面追出来,望着马云龙的背影说:“过来吧!你们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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