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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最后说再见(1)

三人

文/潘嘉敏。

地铁外是坠落的夕阳,潮红染红了天际,地铁里的人群像清澈的溪水,静静地淌着,顺着河道流回最初的家。灯火通明的铁龙在夜色中远去,发出呜呜的鸣声。

你一直站在站台,抱着她留下来的轻松熊,抓着毛茸茸的熊爪挥手,一直挥到下一班地铁的到来。

你戴上兜帽,僵硬地转过身说,我们走吧。温热的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来,在冰冷的路灯下绞着琉璃般的心,虽然硬却痛不欲生。你遵守了她的“happy end”,却在之后全然瓦解,一个人紧紧地抱着轻松熊泣不成声,而我就像是你怀里的那只轻松熊,被你狠狠地勒着。

三年前,你说,我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但她询问你是否要和我们一起留在这里时,你没心没肺地说,那大学那么好干嘛不去,还有奖学金。我想进都进不去呢。

你总是这样,牺牲自己去满足别人,然后一个人偷偷地哭泣,等到第二天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换上那个没心没肺的笑容走进别人的喧嚣里。

你说,你的心是琉璃做的,清澈、很硬、不易受伤……你戛然而止,因为琉璃的心一摔便碎。

在那条石板铺成老路的尽头,有着一棵枫树,粗大的树枝一直蔓延到石栏的外面。我们三个曾经不顾矜持地爬到枫树上,挑一处好的位置,拿出一些自家做的双炊糕,嘻嘻哈哈地望着小镇。

无聊的时候就摘下一片还绿的枫叶,轻轻地撕下一点,放进嘴里吹。你总能像吹口琴一样,吹出一个又一个曼舞的音符,不远处的鸟儿也伴着你歌唱。我们坐在旁边,闭上眼静静地听着。

那时的我们都觉得我们能这样一直走下去。

如今,这些记忆都被你尘封起来,装进箱子的最底部。你不敢去奢求诺诺的回归,你不想去破坏她的幸福。你是一个死心眼的小孩,你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即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那剩下的百分之一的失败也是你最不愿见到的。

我知道,其实我们是可以陪着诺诺去那所大学的。

你不知道那座庞大的钢铁都市有什么好,你不知道名牌大学对很多人意味着什么。只是你讨厌钢铁的都市,六岁的你在钢铁的都市里迷失了自己,无论怎么走最后都是一堵冰冷的墙横在自己的面前。无依无靠,寻求帮助,得到的却是“去去去,别靠近我,小叫花子”,亦或会抱着什么横在自己的胸前,和你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你讨厌这样冷淡的社会,你讨厌整个钢铁城市。

但又牵着那一丝希望不放,在深夜里拿出手机,翻开庞大的链接树,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点开久远的记忆。静静地看着,看到睡着,仿佛诺诺从未离去。

你说,我们要好好地活着,活得比谁都好。好歹,在诺诺回来的时候能有两个永远记得她的人陪她。

你说,只有我们,不能忘记诺诺。

拿出压在箱底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拂去上面的灰尘。冰冷的感觉顺着手指传遍全身,外边的雪越来越大,像是要埋藏这些沉默的秘密。裹紧了衣服,在这个三人房里却感受不到从前的温暖。

相片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露出了后面的海报。那是张《银魂》的海报,你喜欢的一部日本动漫。坂田银时总是脱线,却办着只要委托就会接受的万事屋,你喜欢他,喜欢万事屋,喜欢有关他的一切。因为你在他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只是自己没有和他一样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被分开的傻瓜同伴,你曾无数次地在想这些朋友真的值得自己这样吗?明明早晚都会离开。但在下一秒就会摇摇头自言自语,肯定不会的。

不久,你的父母便要求你和他们去钢铁的都市里生活,那是一个有着巨大鸟巢和泡泡立方的地方。那些都是你向往的东西,可以说是你的梦。你的父母一直知道你的梦,所以在八年的积蓄后,慈爱的他们想要完成你的梦想。

理应开心,准备东西离开的你却大发雷霆,坚决要留在这里,母亲怕是你的童年阴影,便给你做心理工作。日升日落,一日复一日。直到不久后,你看见母亲发梢间透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银色,眼角的鱼尾纹也加深了很多,却依旧随着你,等到你心情好时与你谈一谈,看见你皱眉头便立刻住嘴。

你知道这是爱,你觉得这里就是史铁生笔下的地坛,母亲就是母亲,能做的只有遵循儿子的选择,静静地守候在孩子的身边。你知道这样的母亲是最痛苦、最劳累的。

你是爱母亲的,所以劝说母亲和父亲离开这里,到大城市里去享福。你说自己喜欢这里,暂时还放不下,请你们先到城市里安顿好,你立刻就过去。

——幸福可以分享,孤独只能自尝。

你说,如果我离开了,这里就没有人记得诺诺了。

次日,大雪停留在了昨日的午夜,今早的小镇银装素裹,却没有分外妖娆。

你在门前慢慢地滚着雪球,一大一小,然后拿一只萝卜插在上面。你还记得另一个也喜欢这样做的女孩叫诺诺。

你们是在那株枫树下遇见的,摘一片红枫,幻想着那宏伟的鸟巢和无形的巨人,那一个又一个在空中绽放的脚印,用朱砂笔在枫叶上一笔一顿地写下自己的愿望,像是一场盛大的祭祀,容不得半点闪失。诺诺就是这时从树上摔下来的,在偷看你的愿望的时候。你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没有半点矜持,说话大大咧咧,发尾透着酒红色,穿着一身和枫叶相容的衣服。你觉得她就是枫树的精灵。于是那天,你和她站在枫树下,刨了一个小坑,埋下装着枫叶的许愿瓶,闭着眼睛,感受着梦的气息。

你认为它一定会实现。

每当你来这里画画的时候总会遇见诺诺,她总会背着一个大大的画板,拿着一盒彩铅。然后你们坐在枫树上,或看着小镇或看着山坡作画。你喜欢画景,而诺诺喜欢画人,于是你们就约定,画完了之后交换,你为诺诺添上背景,诺诺为你画上人物。彩铅和水粉在你们俩之间恰到好处地融在一起,渐变的色差,华美的你和她,像是生活在桃源的两个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们开始把画拿在手上,在小镇里慢慢地走,纸上你们的笑颜如花,穿梭在小镇的每一个角落。一起哭泣,一起欢笑。那些画拼在一起,才是一个整体。

只是这时你看着它们,想要把它们一点一点地撕掉。

——陈旧的记忆早已化为年轮,不毁掉便不会重见天日。

你只是不想再想起那段无忧的日子了吧。

【5】

站在窗口,看着你蜷缩在被窝里,你紧紧地裹着被子却还在瑟瑟发抖。孤独一直不断地侵蚀着你的心。你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诺诺,却终究只是迫不及待而已。

你就像只猫,只有在固定的人和事物前才会显得乖巧和开心。一旦离开,便拱起背,一刻也不放松,像一根一用力就会崩断的弦。

直到下一刻,诺诺踹开门,狠狠地质问你为什么没有去车站接她,然后温柔地抱住你说:“我回来了。”你看见诺诺头发上的皮筋,还是你送给她的那个,上面是素白的矢车菊,象征着优雅和幸福。

熟悉的气息令你紧绷的心软下来,高高悬空的琉璃被人温柔地托住。你紧紧地抱着诺诺,眼泪像上次一样,缓缓地流出眼眶,嘴角却挂着笑容。

你说,太好了,一年了,我们都还在。

悄悄地离去,走到这棵枫树下,看着树下刚出芽的郁金香。在那个埋下许愿瓶的位置,这两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是你所不知道的。在离别的那一天,诺诺和我亲手种下的,它们的花语是“永远的爱”,是用我们这一年里的友谊一点一点浇灌的花。在它开放的那一天,我们定然会重逢。

不需要回头,我知道你与诺诺就在身后。放下画板,拿出封在里面一年的画,我的是枫树和我,你的是小镇和你,诺诺的是诺诺和挂在枝上的许愿瓶。在明媚的阳光下,慢慢地叠在一起。

透过阳光,我们依旧笑颜如花,不管是画,还是我们。

在某个无人的夜晚,趁着月的掩护,划开土壤,拿出许愿瓶,无声地打开它,放进一颗郁金香的种子,剩下的再撒在外面。一年后,在这两朵郁金香的中间,是已经实现的永远。

你说,不管之后会变得怎么样……我说,不管事情变得多么糟糕……诺诺说,不管我们分开多久……我们说,那些都无法分开我和这帮蠢朋友。

然后我们撑开双手,笑着倒在草地上。

我们不想回忆美好的过去,不想展望无限的未来,只想和自己这帮蠢朋友活在当下。

对吧?

最后说再见

文/姜羽桐。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记得我了,那么没关系,我是不会难过的。但请千万记住,我对你说过“再见”。哪怕我在记忆的沙尘暴里迷失了方向,在岁月的流逝里困顿不前,我也会如约出现在你的面前,道一声:“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十多年前的秋水还是一座偏远的小城,像一位孤独的老人偏执地守护着自己的一份安宁。楚语在这里一待就是十九年,她曾经以为自己大概不会再出去了,或许就这样过上一辈子——如果周沐也在这里的话。楚语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不懂得追求,不懂得争取,所有的东西在她看来都不是那么重要。当然了,周沐是个完全例外的存在。对于周沐,楚语第一次学会靠近,第一次明白了心酸,第一次在爱情的世界里伤痕累累,痛哭失声。

在楚语十六岁的时候,她为看了无数遍的《还珠格格》痛哭流涕,只为那一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如果有可能,她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生命里写下这句话,而周沐,是她唯一一个能够想起来并且愿意的那个人。

周沐住在莲城花园十七栋502室,而楚语刚好与他相隔了一个单元。在这之后的很多个日子里,楚语只在这段距离间奔波,踩着脚下的松针来来回回。

每天早晨楚语都会早起半小时,梳洗完毕后眼巴巴地趴在窗台上等周沐,只是为了赶上他的时候说一句“好巧啊”。为了这些散落在生命里的无数个“好巧”,楚语觉得自己该好好地恋爱一次了。

和周沐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大概是早晨六点半的光景。路上没有太多的人,偶尔会有一辆汽车呼啸驶过,风声连带着鬓角的发梢嗖的一下拂面而过,楚语在这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向右侧靠去。很自然的,周沐不动声色地拐到楚语的左手边,继续默念着英语单词。楚语背逆着晨起的光,打量着周沐的肩膀,她的嘴角轻轻一撇,很快又赶上去和周沐并肩了。

周沐的初恋是楚语的好朋友,也可以说是周沐的好朋友。那个时候楚语经常带着孙颖和周沐一起出去玩,这样的三人行没过多久就没有楚语的身影了。楚语觉得自己是自愿放弃的,那样就不会被说成是被淘汰的,她小心地维护着自己的小爱情,唯恐打破了她和周沐之间的某种平衡。或许这样说,楚语会觉得开心些;但不可否认,她深深地难过着周沐带给她的失落。一场爱情注定一场失意,我们都不是单独的存在,都享受着相爱与失恋。

拥有了爱情的周沐总是拉着楚语去给孙颖挑礼物。站在饰品店里看着周沐摸着下巴认真的神色,楚语转过头走向另一边,然后深呼吸把心里的废气呼出来,揉揉脸对着镜子微笑。

“楚语!来,过来,这个泥人怎么样?好看吗?”

“嗯,我觉得那个不错。”

“是吗?我看看。如果是你,你喜欢吗?”

如果是你,你喜欢吗?——如果是我,我喜欢吗?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楚语在心里忙不迭地点着头,傻瓜,只要是你送的,我自然都是喜欢的。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呢。”楚语鼓起勇气抬头看周沐,在他的眼角处看到一点点满足,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得意。

“这样啊,太好了,谢谢你啊。”周沐把手搭在楚语的肩膀上,“够哥们儿,呵呵。”

“那你怎么谢我呢?”楚语歪着头,开心地逗他。

“嗯,那请允许我为可爱的楚语妹妹送上一份礼物吧。”周沐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下一只许愿瓶递给楚语,大方地说:“别客气,哥送的。”

楚语笑了笑,又把许愿瓶放了回去:“我不要,你这是顺水人情,以后我过生日你得送我一个更好的。”

周沐无辜地摸摸后脑勺:“我现在很缺钱啊,都快见底了。妹妹啊,你就别再敲竹杠了啊。”

门外喇叭声鸣,楚语把耳机戴上,甩甩手悠悠然走出店门。在一棵柏树下站立良久,看着周沐拿着泥人付账时开心的样子,楚语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开心。夜晚的城市并不为黑暗所征服,愈来愈多的霓虹灯开始点亮,耳朵里的音乐隔绝外界的声音,楚语小声地哼着调子。

和周沐回去后,楚语一个人又偷偷折回饰品店买下了那只许愿瓶,并为自己的小聪明暗暗得意。

傻瓜,我当然知道你没钱了。嗯,你借我的钱不用还了,可是我喜欢你的礼物,所以我就买下来了吧。

握着许愿瓶,望着窗外一盏盏明灯,楚语把脸贴在瓶身处。哪怕只能感到你的温度也是好的,即使只能站在你身后做你的妹妹,我也很满足了。

楚语想,真正让一个人伤心的事,莫过于青梅竹马的他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当成了妹妹。如果可以的话,她情愿自己对于周沐而言完全是个陌生人。尽管很舍不得。

周沐一直以来都只把楚语当成妹妹,一个陪了他十六年的妹妹。在他哭的时候,在他愤怒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语,很难想象,特立独行的自己会对一个女孩子如此念念不忘。

可即便是念念不忘,楚语也只是作为一个妹妹而存在。

就像是一个苍白的玩笑,楚语十六岁的爱情如同一扇紧闭的门。

我们都会在不经意间喜欢上一个人,这完全没有道理可言。或许只是某一个回眸看见了你的微笑,刚刚好,我便因此喜欢上了你。舍此无他。

楚语在多年后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还有窗外聒噪的蝉鸣,突然发现自己在乎的只是一张笑得肆无忌惮的脸和那双干净清澈的双眼。

楚语侧身坐在第二排的最后一桌,手里握着一支铅笔,在试卷上来来回回纵横驰骋。午后的阳光精致温暖,一幕幕金光倾泻而下打在脸上,一抬头便是满目的皂荚树叶,在楚语的窗外哗哗作响。教室里的扇叶一遍又一遍地来回,轴承的摩擦声如此清晰可闻,划破空气的声音交织着啁啾鸟语像是一张网,罩住楚语的脑袋,使她昏昏欲睡。

又是啪嗒一声,手里的铅笔已经在桌上掉落三回。如此反复地重演着同一个动作,连似睡非睡中的楚语都觉得枯燥。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指着应用题,唾沫星子毫不吝啬地飞溅着。楚语扭过头看着窗外的云朵,像是前几天妈妈买给她的棉花糖,在自己手里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那片云擦过窗台,向北飘去。

周沐坐在楚语身边,下巴顶在桌子上,眼睛四处乱瞅,嘴里连贯地打出一个个哈欠,像是音符,楚语突然这么想,然后就一下子笑了起来。

“楚语,你来解右边这道题,王则晨你来解另一道。”

“嗯?”楚语一抬眼皮就对上了数学老师探寻的目光。数秒之后,楚语咬着下唇,小声地问身旁的周沐:“哪边是右啊?”

当时三年级的楚语依然分不清左右,就像数年后分不清爱情一样。她总是一遍遍模糊了方向,在似是而非的空间里碰得满身伤痕。

周沐故意撇撇嘴不作声。

“楚语,你在说什么?怎么还不上来?”

“老师,她在问我哪边是右。”

教室里一片哄声,周沐欠揍的表情落在楚语眼里异常可恨。楚语哼哼几声不说话,把指甲掐进橡皮里。

“楚语,你告诉老师哪只手是右手啊?”数学老师走到楚语身边微笑着询问,并且提示她,“就是拿筷子的那只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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