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为看官,如果您是贾诩,估计您也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现就让我--隐秋,这位精通简体字的人把马超惊天地、泣鬼神的书信给您翻译如下:
‘贾诩叔叔:
你好,
见信如面。’
你看这开头,还挺有模有样的,但您别被这些迷惑了,您再仔细往下看。
‘自从您走后,我一直很想你,所以我没有给那个不着调的老爹写信,倒先给你写信了。
看到这里,你别怀疑,我是真的真的好想你。
自从你走后,陇西一切安好,家里也好,我好、老娘好、马岱好、璐儿也好、休儿跟铁儿更是吃得好睡得好、星矢好,咱院子里养的鸡好、跑的狗也好,不过院外边的鸡和狗就不好了,因为我嘴馋,带着马岱把那些不安分的鸡和狗给抓了吃了,璐儿说我们太残忍,可她吃得不比我们少,还边吃边哭:“呜呜...可怜的狗狗,呜呜...真好吃。呜呜...倒霉的小鸡,也好吃,呜呜...”,璐儿的哭声引来了老娘,她还以为我们欺负璐儿了,待弄明事情的真相后,她一脚把我跟马岱给踹飞了,自己倒是搬着那盘肉回屋里了。为了我们的肚皮,我们又去草原上抓了两只兔子,本来马岱还是要炖着吃,可我突然想吃烧烤喝扎啤了,就把那两只兔子给烤了,你别说,那味道。嘿嘿...还有,为了不让这次事件功亏一篑,我们没让璐儿吃。谁知道她把这事告诉了老娘,老娘这次一巴掌把我们打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看到这里,贾诩本来就不打算往下看了,以为这又是小主公闲来无事的涂鸦之作,可他又想知道小主公到底在这几天里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好事。所以,耐着性子猜测那些生僻难懂的字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对了,贾诩叔叔,我忘了告诉你,咱家里新加入了一个绝色小美女,那天我领她回到家里的时候,老娘差点把我扒皮抽筋,她以为这么小就学会勾引良家少女了,拿出比我大腿还粗的棍子追着我跑了大半个陇西郡,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彻底破灭了,让那些吃了饭没事干的父老乡亲整整笑了两天。要不是月儿,哦,就是那个绝色小美女亲口给老娘解释,估计我的小命就会交代在那个狠心的娘们手上。’
贾诩会心一笑,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到朵丝儿拿着棍子追赶马超的情景,但只要展开想象的翅膀,完全可以体会朵丝儿跟马超把整个陇西郡给弄得鸡飞狗跳的样子。
不过,贾诩仍旧好奇:自己的小主公究竟是怎样拐带了一个据他说还是貌比天人的小美女的。
马超接下来的信里倒是没有辜负贾诩期望,简单解释了一下此事的缘由,不过就是最后短短的这几个字,让贾诩一下把这二十多斤的竹简扔出五十多米。
‘那个小美女在大街上被人调戏,我顺手就把那个恶少给杀了,可谁知道他是安定郡的大公子,听说他老爹知道这事后,脑筋短路,带着三万兵马来为他儿子报仇了。贾诩叔叔,您说该咋办?’
咋办?
你前面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狗屁不通的事儿,重重要的、事关整个陇西安危的事你就用一个疑问句给概括了?
还问我咋办?
凉拌!
贾诩现在怒火中烧,恨不得一下跑回陇西,让朵丝儿用那条棍子狠狠揍死这个不知轻重缓急,还没事儿净找事儿的主儿。
可生气解决不了问题,这是贾诩老早就明白的事情。所以,在片刻之后,贾诩慢慢捋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个小姑娘在大街上调戏,正好碰上自己这个闲得发慌的小主公,在明知道对方是安定郡大公子的情况下,马超还是把人家给干掉了。
别说什么事后才知道人家的身份,这鬼话鬼都不信:你明知道人家是个大少爷的装扮,又带着随从调戏良家妇女,即便不是安定郡的大公子,也是非富即贵的家族里的败家子,这种败家子最最忠实的一点就是自己临死前一定会说自己是某某家的什么什么人、自己跟谁谁关系最好,你要是杀了,我家族或者那谁一定不会放过你之类的废话。
所以,自己的小主公定然是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后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他,没办法,既然那种白痴都说出这种话了,自己的小主公更要做掉他了。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天下太平、自己没事干的小主公巴不得你让谁谁来找他事儿呢。
何况,自己的小主公不应该是在这脑残儿说出这种话后才做掉他的,以那个小子的眼光,他不可能看不出那个恶少的身份非富即贵。这样看来,只有两个可能。
一,那个恶少当真该杀,自己的小主公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遇到这类恶少,他那会管你是天王老子。
二,小主公是专门要做掉那个恶少的,他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要找点事儿来做。
想来想去,贾诩觉得应该还是第三种情况,那就是前两种情况兼而有之----那混蛋恶少确实该死,而自己的小主公也确实闲的发慌了。
安定郡郡守王国就一个儿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可也不至于就骑兵攻打陇西郡啊?那可相当于造反了。
他究竟是那根儿筋错位了?还是这颗墙头草突然吃了伟哥坚挺了?
贾诩踱过来踱过去,跟一只发情的公牛一样找不到突破口。
随即,贾诩淡然一笑。
这定然是自己这支军队的功劳了。
现在马腾正在攻打金城郡,而金城郡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凉州太守耿鄙耿大人的老窝啊。
王国王大人一张张哭诉信上述到耿鄙耿大人那里,耿大人自然,自然是把那些书信都扔炉灶里了。
‘现在人家马超的老子正帮我收复金城,你这孩子没事儿老让我做掉人家儿子?我真做了,马腾那孩子还不跟疯了一样,带着陇西的精兵还那些羌狄回头把我儿子给做了?再说了,马腾收复了金城,他好,我也好;马腾灰溜溜的滚回来了,我再去不费吹灰之力把金城给收复了,他不好,我更好嘛!再再说了,你死了儿子,又不我死了儿子,你给我安生一点吧!’
就这样,这个向来墙头倒的王国应该是受不了这个打击,脑子一热,起兵造反了。
想通了这一切,贾诩更头疼,以现在陇西的三千老弱残兵,怎么能抵挡王国那三万大军?
就算自己的那个小主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也不能让三万大老爷们鬼迷心窍啊,他们又不是那个满嘴新词儿的主公所说的‘正太控’,‘同志’,‘断背山’什么的。
贾诩对着那盏忽明忽暗的羊脂灯苦苦思索了一夜。
当然,第二天早上,他又开始睡回笼觉了,让那个等待回信的传令兵整整站了一个上午。
而那个倒霉的传令兵最后还是闷闷的走了,他重重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贾诩一共就跟他说了两个字。
列为看官,您放心,决不是‘凉拌’这俩字,您也太低估贾诩的智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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