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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怦然心动,在不可期然中(1)

我想起你,

每当朝阳的光辉倾洒在大海上。

我想起你,

每当月亮的光华映亮了泉水。

我看到你,

当远方的地平线上扬起尘土;

当半夜时分摇晃的小桥上走过行人。

我听到你,

当滔天巨浪翻腾汹涌,

发出阵阵低吼。

而我在一切静寂无声的林中漫步时,

时常谛听。

我接近你,

即使你离我天涯海角,

你依然很近。

夕阳落下,

还有星光照亮我。

只愿你就在这儿。

——歌德《与心爱的人儿接近》

号称晚一些回来的凌岚却是整晚未回。我见到她时已是在第二天上课的教室里,她身边还紧紧挨着应该是来蹭课的赵昂,两人显得特别亲密。

当电灯泡向来不是我的作风,我找了个后排的位置,还未完全坐下,身边连着的椅子立刻一沉。

我下意识回头一看,见单淳韶这头猪竟然还敢坐在我身边。

瞥他一眼,我立刻起身刻意和他隔了个空位坐下。谁知这厚脸皮的家伙,竟跟着起身在我身旁的座位坐下。

“有问题吧你?”我恼怒地骂道,“有问题找医生去,跟着我干嘛?”

单淳韶听此瞅着我,望了半晌,说道:“你说你一姑娘家怎么就这么记仇呢?至于吗?”

“你说你一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和我一小姑娘过不去呢?我是招你惹你了,还是欠你的了?你就不能心胸放宽广一点儿?”我很不客气地回敬道。

单淳韶似乎无语半晌,挑了挑眉,又说:“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我就是想告诉你,少和昨晚那些人混在一起,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

“他们当然比不上你这个土生土长的西欧人啊,他们都是和我一样从中国来这儿读书的普通学生!”我一边打开书包找课本一边嘲讽身旁不依不饶的家伙。

只听单淳韶轻轻哼了一声,一脸轻蔑地笑问:“你知道那群人自称的一个外号吗?”单淳韶突然靠近我,在我耳旁轻轻地说下四个字。

我听到这几个字几乎要吐了,胃里翻腾倒海,早上吃的面包顿时往喉口涌着。我连忙拍了拍胸口,顺着气。

“以所谓的’真爱’骗取少女贞操,玩腻后立即分手另寻猎物,自称是扎大’拆膜炮兵’。”单淳韶继续在我耳旁念叨,我一个弯腰,胃里的早餐霎时全吐在了单淳韶的大腿上。

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恶心的一个词?或者说是这么恶心的一群人?

我以前就耳闻国外有些华人圈子特别萎靡腐朽。他们大都是国内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他们在地下赌场一掷千金,他们泡美女玩豪车抽大麻,视金钱如粪土般花着人民的币。可是我没想到他们看起来斯文有礼,或阳光开朗或文质彬彬,却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我更没想到自己会和这种圈子的人有交集!

“你……”单淳韶瞪着大腿上恶心的呕吐物,坐又不是,站起又不是,“游浣,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惹不得,预谋这天好久了吧!”说着他伸手拿起我摆放在桌面的课本,似乎想用来擦拭裤子上的脏物。

我见此赶紧一把抢回我的课本:“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拿餐巾纸给你就是了。”我从书包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单淳韶,“擦干净不就可以了。”

单淳韶抽出几张餐巾纸却是递给我,硬声硬气地说:“谁吐的谁帮我擦,多恶心啊,我今天一定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跟你说这件事。”

我望着这堆呕吐物,虽然心底也觉得恶心,但还是强撑着说道:“哪恶心了,都是五谷杂粮呢!你应该庆幸我今天早上只吃了几片面包。”

“哼,从你自己嘴里吐出来的你当然不恶心了!”单淳韶厌恶地把头扭向别处。

我用厚厚的一叠餐巾纸把单淳韶裤子上的脏物全部擦拭掉了,可他这条浅凌岚色的裤子却还是留了一大块暗暗的污迹。我又撕了几张笔记本的纸,还未擦几下他的大腿,他却腿一抖,扭头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抢过了我手中的纸。

“都这样了擦什么擦啊,直接回去换一条裤子了。”单淳韶站起身,刚走了几步,似乎想起什么,又回头抓起我的手,“你家近,去你家换。”

“可是我们家没男生的裤子。”我很严肃地向他陈述这个事实。

“那我就脱下来让你帮我洗,然后再烘干!”单淳韶嚣张地笑着,似乎这样才能让他阴暗的心灵更平衡一些。

理亏之下我只能把单淳韶带回家里。这家伙一进家门就立刻解下皮带把裤子脱了一扔,似乎这污渍会长在他皮肤上一样。

“喂,你好意思啊,你一大男人在我一小姑娘家穿着一条裤衩晃荡啊!”我赶紧用手挡着眼睛。

“哎哟喂,你还害羞啊?你不是都可以在公共场合和男生讨论Playboy和Pant House啊?”单淳韶一副仗势欺人的模样。

“你去死,你这个偷听别人说话的窥视狂!”我丢下一句话,连忙冲进房间给他找毯子盖。

我好不容易找了一条比较轻薄的毯子出来时,单淳韶这家伙正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调着台。

“盖上盖上,让人看见了像什么话啊!”我将毯子往单淳韶身上一扔,单淳韶立刻“哎哟”了一声。

“这么厚这么重的毯子你是想压死我还是热死我啊?”单淳韶将这毯子嫌弃地丢之一旁,对他扔在地上的裤子努了努嘴,“还不快拿去洗了,等你洗好烘干了我不就直接可以穿上了!”

“切!”我哼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裤子,沉甸甸的,“喂,快把你裤子口袋里的东西拿出,否则一切没收!”我把头扭向别处,省得看到他掏出一些我不该看到的东西。

“里面就一个钱包、一个手机和一串钥匙,你帮我拿出来吧。”单淳韶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电视节目,瞅也不瞅我一眼。见此我只能愤然地将他裤子里的口袋全部翻出,果真只找到一个钱包、一个手机和一串钥匙。

我在阳台里用刷子用力地刷着那一大块污渍,恨不能一不留神就将这条裤子给刷烂了。

“喂那谁,赶紧穿上,穿上后赶紧走人。”我将洗干净烘干好的裤子丢到专注着电视屏幕的单淳韶面前,“要看电视回家看去,我还要回去上下一堂课呢!

单淳韶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瞅了一眼,说道:“都十一点了,回去最多上一个小时的课!游浣你别那么死读书啊,你是在读大学,不是在读小学!旷一节课你又不会死!”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现在旷一节两节课是不要紧,等到最后旷多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顿了顿,我弯着唇继续嘲讽眼前这家伙,“不对,你也不会后悔,你们家这么有钱,给扎利大学捐钱又捐物的,人家肯定都把毕业证书送到你手上!”

“哟嗬,还上升到偷针偷金的高度了!”单淳韶站起身把裤子飞快一穿,开始系皮带:“你说你这女人,平时见你在课堂上发言结结巴巴的,怎么一在我面前就变得伶牙俐齿了?你不是对我有意思吧?”

“对你有意思?”我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模样,站在我面前的单淳韶连忙往旁一闪。

“我知道你对谁有意思。”单淳韶拿起桌面的手机丢进口袋,望着我,似笑非笑,“不过你还是别想了,你和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呵,那你认为我会暗恋谁呢?”我挑眉反问。

单淳韶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临走前用唇语对我念了一个名字。

我清晰地读出了这几个字—单永谦。

我心底其实并不认为自己暗恋单永谦,我只是单纯的倾慕他,像很多小女生一样倾慕周遭一个耀眼的人物,但是并不会对其有多大的妄念。

我不知道单淳韶又是从何看出,我会暗恋单永谦。

我步行回了学校,下课后趁凌岚又被赵昂拖出去玩之前将她拉到了一旁。

“凌岚,你确定要和赵昂在一起了?”我很认真地问道。

凌岚望着我的表情,半晌后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她笑了笑,又说,“怎么表情这么严肃啊,放心,姐姐去哪玩都会带上你游浣的!”

“不是这个!”我完全沉下了脸,思忖着该怎么说出赵昂一行人的劣行,“据说赵昂他以前有很多女朋友,很多都是谈了没多久就被他甩了,你不怕他人品不行吗?”

凌岚对此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他跟我说过这些,很多女生都是冲着他有些钱去的。那些女生起初相处起来不错,但没几日就露出了本性。而我是不同的。”

“他这么告诉你的?”我蹙眉问道。

“哎呀,我自己交的男朋友我自己清楚,游浣你就别瞎操心了,待会咱们一块去吃饭啊!”说完凌岚又急着去找被晾在一旁的赵昂。

见此,我心底无能为力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跟凌岚去吃饭,独自走出了学校。不知道除了回公寓还能去哪儿,我在路边站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竟坐上了去瓦茨拉夫大街的巴士。

下了巴士,我站在繁华的大街上,被拥挤的人潮驱使着不停地往前行,莫名心慌起来,突然那么害怕自己会走丢在人群中。

我拿出手机,打了个国际长途回家里,叮铃了几声,方才听到接线声:“喂,你好,找哪位啊?”

“妈妈,是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不禁握紧了手机,“最近你们还好吗?很久没有打电话回来给你们了。”

“哦,小浣啊,我们有什么好不好,还不和以前一样啊!你妹妹游泠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我们都很担心她能不能上重点大学。不知怎么一回事,她最近一次在班里的排名排到第六了,以前最差一次都还在前三名。我找了她的班主任,说是这次数学……”

妈妈没说两句就开始在电话里念叨着妹妹的学习成绩,我听了一小段连忙挂了电话。

屏幕显示通话两分钟,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正要把手机丢进背包里,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单永谦三个字。

我环顾了一眼四周,没有见到他的人影,方接通了电话。

“你好,单先生。”

电话里传来一阵低低的轻笑:“还和我这么生疏啊。”顿了顿,他又问,“你怎么来这儿了啊?又逃课了?”

“你也在这儿?”我笑了起来,“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啊!”

“那你向左转九十度,抬一下头。”他笑说。

我依言照做,仰头见到单永谦正站在高楼一扇落地窗前,他拿着手机望着我,眸中是静谧的微笑。

“站在那儿别动,我下来。”他合上了手机,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哎呀,这么快就下来了,不用工作吗?你就不怕被扣薪水吗?”我仰着头揶揄他,明亮的阳光照得我的眼睛生痛,可是我还是想睁大眼睛瞅他。

他见此往旁边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恰好挡住了直射我的阳光,我眼前顿觉一片阴凉。

“怎么跑这边来了?淳韶今天又对你干什么了?”单永谦不假思索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闷闷地回道:“不关他的事呢!刚好下午没课,我就出来随便走一走啦。”

“心情不好?看起来郁郁寡欢,想家了?”单永谦继续关切地问道。

“不是啊,你不用工作吗?”我又问道。

“工作了大半天下来走一走也没多大要紧。”单永谦端详着我,又说:要不我陪你走一走?”

“好,那走一小段路,待会你再回去上班。”我点点头,和他一起往街头慢慢走去。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单永谦忽然转过头问我:“淳韶后来跟你道歉了吗?我那天回去后说了他,他以后应该不会再这么肆意妄为了。”

“啊?你还是回去说了他啊?”我惊诧地问道,忽然明白了为何单淳韶会认为我对单永谦有意思了。

单永谦见我表情诧异,垂了垂眼帘,唇角浮起一抹好笑的意味:“淳韶虽然有时候很放肆,但他还算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很少惹是生非,也很少让家里人为他操心。”顿了顿,似乎有些许犹豫,单永谦又说,“淳韶八年前得过抑郁症,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也只能由着他的性子去。”

“抑郁症?”我睁大了眼睛望着单永谦,“多动症还差不多吧!他这么外向开朗,活泼乱跳,他要是抑郁症那整个世界的人民都重度抑郁了!”

单永谦没有立刻接我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02年的时候中欧发生了百年难遇的暴雨,暴雨淹没了整个布拉格的中心城区,所有交通设施全被中断,很多人在这场洪灾中丧生。淳韶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位。”

我默然,顿时觉得单淳韶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恶了:“我不知道他……哎……”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莫名的为自己一直对他态度恶劣而感到内疚。

“他得抑郁症的那年我初来布拉格,除了我他不和任何人说话。过了四年他基本恢复正常了,我爸新娶了一任妻子,淳韶的性格又开始变得喜怒无常,任谁都不再放在眼里。”单永谦淡淡的叙述着往事,带着一种悲悯的表情。

天边明亮的光线开始慢慢淡薄,我们在一座雕像附近的长椅坐下,这座雕像“大铜马”据说是布拉格保护神瓦茨拉夫的坐骑,是一座很有名的标志性建筑物。在这儿我还难得见到了为数不少的华人。

“交了男朋友吗?”此时我正望着远处拖家带口出来旅行的游客,单永谦突如其来的问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瞅了眼单永谦认真的神情,嬉笑着反问:“没有啊,难不成单先生要帮我做媒?”

单永谦笑了笑,没有否认:“淳韶这孩子,挺不错的,难得见到他会对一个女孩子上心。”

“单先生,这您就不了解您的弟弟了,他可是对很多女生很上心的,而对我,是属于讨厌我的那种上心。”我很郑重地陈述这个事实真相。

单永谦微抿了抿唇,凝视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事情是这样。

“单先生,我先走了,浪费您时间了,快回去工作吧。”一辆巴士正好在我面前停下,我冲单永谦招了招手,不待他回应,飞快跳上了汽车。

我回到公寓时,出乎我的意料,凌岚也随后回来了。

“游浣,太不够意思了吧,叫你去吃饭也一声不吭的走了。”一进门就见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我,凌岚很不悦地质问道。

我无奈的笑了笑,解释说:“刚好想起一家超市今天有打折的面包,我怕和你们吃完饭面包早被卖完了。”我指了指随手放在餐桌上的一大袋用来做早餐和晚餐的面包。

凌岚走到餐桌旁拎起我回家前才买回的这袋面包,一脸嫌弃:“又是这种最便宜没有任何味道的切片面包,再吃下去我都要吐了。”凌岚将这袋面包丢回原处,在我身旁的沙发坐下,手搭在我的肩上,豪情万丈地说,“从现在开始,游浣你跟着姐姐混,每天吃香喝辣的!”

“吃多了香辣我容易消化不良。”我把凌岚的爪子从肩上拿开,问道,“你真的要和那个赵昂在一起?”

“哎呀,又来了,游浣你说你是嫉妒我还是羡慕我啊?”凌岚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去死,我还羡慕嫉妒恨呢!”我瞅了一眼凌岚的表情,见她似乎只是在说玩笑话,“我只是觉得,那个赵昂可能不太那么可靠,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到时候别半夜抱着我来哭。”

“我又不是要找他来做依靠,一年后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各奔东西呢!”顿了顿,凌岚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反正,我现在和他在一起挺快乐的,他要是让我觉得不舒服,指不定我就先甩了他!”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本也无可厚非。我想了想,似乎找不到理由再来驳斥凌岚,只好不再作声。

第二天是周六,这天我还计划着一觉睡到自然醒,可天还朦朦亮,公寓的门便被某个粗暴的敲门人敲得砰砰响。

“凌岚,还不快滚出去开门!”我冲隔壁房间大喊了一句,用被子捂住整个头,妄想能屏蔽掉这恐怖的噪音。

“肯定不是找我的,赵昂才不会这样敲门。”难得这么早凌岚思维还如此清晰。

敲门声一直锲而不舍地执着敲着,我懊恼地掀开被子,穿着睡衣赤着脚跑去客厅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低着头揉眼睛的我一眼瞥到那条浅凌岚色的长裤,顿时清醒了大半。

“喂,先生,我这儿不是急诊室,请不要不分时间的找上门,好吗?”我抱起臂,没好气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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