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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打不开的心扉,让我怎么住进你的心底(3)

打开笔记本电脑,里面的电池电量还可持续三个钟头。我点开以前存好来不及看的电视连续剧,按着快进键一集又一集地看,看得很快,脑海里却什么也没有留下,内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我怕死,我不想死,可是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会不会有人想起我还在这里。

笔记本电脑耗掉最后一分电量后自动关了机,我的眼睛因为一直盯着屏幕,很是酸痛,痛得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很快就打湿了手里搂着的抱枕。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公寓里防盗门的门锁却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只听咔哒一声,门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大披衣的男子拿着一把伞站在外面。他的发上肩上都沾满了雪渣子,脚上的鞋子覆满了污泥,仿佛跋山涉水才来到这里。

我怔怔地看向他,他站在门外,和我四目相对。

只见他将身上满是泥水雪渣的披衣往地上一脱,扔下雨伞,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端详了我一会,伸出手,却又在指尖触碰到我脸颊前缩了回去。最终他冲我微微笑了笑,黑色的瞳仁里徒然增了一分暖意。

“你……回来了?”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有些不可置信。

“是,我回来了。”他笑容朗朗,眉目舒展,“昨晚堵了一晚上的车,只好今天早上走回来了。”

我想冲他笑,可是又更想哭,这种感觉就像是绝境重生了一样,上一瞬还在死亡的恐惧中,下一瞬只觉无比安心。

“这里的居民都急着逃走,你干嘛还要回来?”我吸了吸鼻子,飞快擦干眼角的遗泪,抬头望着他,不解地问道。

他没有立即回我,只是弯下腰静静地凝望了我好一会儿,恍惚间眼里有几许莫名的情思。只见他很快挺直背,笑谑道:“因为我有一个最重要的宝贝在这里啊,这儿有我的全部家当,要是被洪水冲走了我可就一无所有了!”

“守财奴!”我扑哧一笑,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眸光柔亮,整个屋子仿佛也跟着亮堂温暖了起来。

单淳韶接好了昨晚烧断的保险丝,公寓里重新通上了电。打开电视,新闻正在直播布拉格这次洪灾的实时情况。画面里的伏尔塔瓦河波涛滚滚,汹涌澎湃,河畔的道路早已被淹没。老城区里还有个别居民背着包裹在雨中艰难行走,地面的积水漫到了他们的膝盖。安抚民众的市政厅发言人适时表明了洪水会在未来几日退下,民众安心在家无需惊慌。新闻里最后还提到老城区部分瘫痪了的通信设施会在洪水退后抢修好。

心里松下了一口气,我侧首问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单淳韶:“你昨天的面试怎样了?有结果吗?”

“下个星期一去上班。你呢?继续攻读研究生课程还是毕业后找一份工作?”他抬头问我。

“没有想好,可能会回去吧。”我只是交换生,没有捷克的工作签证,可以不用去企业实习。之前在水晶店的兼职也只是打黑工罢了。

“回去?”他疑惑地望着我,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回中国吗?”

“是啊,在这里我的语言又不是很好,肯定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更何况我的家人朋友都还在中国。”我点点头。一直以为心安之处即故乡,满怀着美好期待来到这里,可现在,我至好的朋友离开了,我曾经的恋人也离开了,这儿似乎找不到再值得我留恋的人或事。

单淳韶沉默了,良久后,淡淡地回道:“回中国以你的能力也不见得能找多好的工作。”他看向我的眼底深处,唇角微翘,似笑非笑,眸里仿佛藏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喂,要不要这么看不起我啊!”我瞪他一眼,想了想,提议道,“咱俩毕竟是一年的同学,半年的室友,在我临走前,我们和解,和平共处这余下来的三个月,怎样?”

他挑挑唇,瞅我一眼,很不屑:“不怎样!”说完站起身,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只听房门“嘭”的一声,这次他罕见地关上了房门。

莫名其妙,古里古怪!我望着他紧锁的大门,撇了撇嘴,继续看电视里关于洪灾的实时播报。

洪水没几日就退下了,其间我接到了单永谦打来的电话。他说我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他这几天都很担心我。

“淳韶……这几天都在家里吧?”他似乎思忖了一会,终是问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

“哦。”他叹了一口气,隐隐透着了然的不甘和遗憾。而我的心仿佛也因此跟着沉重了起来。

相对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去做饭了。”

“好的。”他应下,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你先挂吧,你挂断了我再挂断。”

“嗯,拜拜。”我抿抿唇,当即挂断了电话。

曾经无话不谈的亲昵,现在相对无言的静默,终有一天,我们会不再联系不再想念,渐渐淡忘了彼此,忘了那些依稀旧梦。

淘米择菜后,我特地蒸了一碟胡萝卜。单淳韶开始了正式实习,而我除了在学校继续上课,还跟着导师一起做课题。本想着最后三个月了,要和他好好相处,我主动担当了每天准备早晚餐的重责。可这位性情不定的少爷却是莫名其妙,自那次洪灾后,每天早出晚归,见了我像没见到似的。

饭菜刚端上餐桌,单淳韶正好下班回来。我瞥他一眼,他也望我一眼,我随即转身进了厨房盛饭。他不和我说话,我也没有必要追着他说话。

“谢谢。”他见桌上摆着一小碟蜜汁胡萝卜,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不客气,放心,你给了我生活费,我会尽量按你的喜好买菜。”我不冷不热地回道。

他听此没有回我,只是夹了菜低头吃饭。

气氛一如既往的冷寂,两个人默默无语地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我进了房间找资料做课题。

在房间埋头搜寻了一晚上的资料,出客厅倒水喝,我方打开房门,客厅里的灯却忽地灭了,随后只见一片淡淡的银辉梦幻般从高处洒落在地板,柔美而又皎洁。我疑惑地抬起头,恍惚间突然置身于璀璨的星空之下,万物寂静,只有一颗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毫不吝惜地释放着自身的光芒。

“你要的星星,不知你可喜欢。”眼前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俊逸的侧脸映在温柔的银辉里,蕴着淡淡笑意,轮廓温暖,清朗无边。

——“其实,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真的吗?我要天上的星星,你能摘一捧给我吗?”

这胡言乱语,还是去年圣诞节初过,失恋的我方从凌岚口中得知单永谦在找我。

一种不可言说的情感猛地在我胸中急促地涌动翻滚,这二十余年来,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把我的话放在心底,即使只是我一时间的戏言。从来没有谁这样在意过我。

“不喜欢吗?”见我不语,他有些无措,忙解释说,“前天临时想到,找了家水晶店赶工出来,可能是有些不像。”

我抬眸望着他,抿唇笑,不予置否,然后直接上前抱住了他,用尽力气抱住他。

“谢谢。”眸里升起了一阵水雾,我嗫嚅着,把泪埋在他的肩上。

“那……可不可以不要走?”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不要回去,留在这儿,可不可以?”他说得很认真,很小心翼翼,俊颜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慎重和期待。

我偏头瞅着他,只是静静地看他,莞尔不语。

他见此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上我的脸庞,眼见就要贴近我的嘴唇,又抬起了头,有些无辜地望着我,深怕是会错了意。

我轻轻一笑,踮起脚尖亲了亲他下颔微青的胡茬。他仿佛立即明白了我的心思,握紧我的肩,细细地吻上我的脸颊。

我的脑海兀地清晰浮现出那晚在单家旧宅醉酒后的景象……两颊顿觉滚烫了起来。那晚,他从屋顶抱我回去睡觉,是我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放下我。

“怎么,不舍得我走?”我记得,他望着我时,眼神清亮灼热,仿佛能摄人心魂,深深将我蛊惑。

“不要走。”是我摇头,死死攥着他的衣服,主动攀着他的颈项,亲上了他的唇角,而他才热情地回应着我……直到最后我在情迷意乱间无知地付出了第一次。

“浣浣。”神思迷蒙间,有人在耳旁轻轻唤我,我回过神,只见幽暗的夜里,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眸正定定地望着我,炽热而隐忍,仿佛藏着很深很深的感情。不知何时,他已抱我进了他的房间,将我放在床上,手臂揽着我的肩。

我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不说话,指间拂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尖,而后被他的温热的手心覆盖住。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问。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愿意找来给你。”他亲了亲我的额,说得很缓很慢,“给不了的,也一定尽量找来弥补你。”

“那你会为了别人离开我吗?”我又问道。我害怕一个人,可是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害怕所爱的人离开我,可是他们都一个个离开了我。

“只要你不要我离开,我就不会离开,任何人或事,都不会成为我离开你的借口。”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很郑重地说。

我起身搂住他的颈项,将唇落在他的唇上、颈项间,他亦像那晚般一边热情地回应我,一边褪尽我身上的衣衫,让炽热的唇在我身上泛起阵阵温柔细腻的触感。

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识下和男子如此坦诚相见,我顿时有些心慌,两肩亦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怕。”他握紧我的手,和我十指相缠,眸里情意流转,“从今往后,你都会有我。”

眼角的泪滑落在枕巾上,我点点头,全身心的交给他,任由他带着我缠绵沦陷。

初春的清寒被关在了房间外,整个屋内都是温暖的旖旎气息。我趴在单淳韶身上,长发散落在他的胸前,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最后一次醒来时天已亮透,和熙的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上、床上,仿佛在催促贪睡的人们早起。

轻轻把单淳韶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下一瞬他的手又移上了我的腰间。

“你先睡一会儿,我起来准备早餐,你待会要上班,我今天也还有早课呢。”我在他耳畔小声说道。

“我以为这只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呢。”他用下巴轻轻磨蹭着我的头,眸里透着浓情过后的悠悠情思,“真想就这么躺一天。”

“你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让你梦醒啊?”我作势要咬他,他却不躲闪,只是安谧地望着我笑。

“好了,我回房间换衣服,你十分钟后起来。”不再和他玩闹,我忍着全身的酸痛从地上拾起一件大衣,裹上没走几步,身后却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和手机咔嚓几声的连拍声。

“笑什么?你拍了什么?”我疑惑地回过头。

“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正坐起身望着手机里的照片,笑得不亦乐乎。

我走过去,抢过他的手机一看,全是我刚刚走路姿势的连拍。因为全身酸痛得像被碾过一样,方才走路不免有些蹒跚。

“是不是很像某种动物走路啊,一摇一晃的?”他弯着唇角,眨了眨眼,笑得一脸坏意,还不忘伸手模仿,“比如说,企鹅?”

“像什么企鹅啊,再笑再笑我咬你!”我张牙舞爪地威吓他,他却笑容不减,似乎很享受我对他横眉瞪眼。

用完早餐,我和他一起下楼,他去新城区上班,我去扎大上课,我们的方向截然相反,他却硬要送我一程。

“恭喜恭喜啊,成了我这车买来以后副驾驶座的第一位女士。”我坐上车后,他弯下腰给我系安全带,我蓦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我笑了笑,说道:“哟,看来你这车的后座载过不少女生啊,是不是都是金发碧眼的性感女郎呀?”

“女孩子家,脑里都在想些什么啊?一点都不单纯。”他笑睨我一眼,随后低头凑近我的脸庞,飞快地亲了我一口,“往事不可追,我以后只载你总可以了吧。”

“哎哎哎,认真些开车啊,这么不专心下回我可不坐你的车了。”我的脸颊有些微烫,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甜蜜在漾开。

在扎大门口下了车,我朝单淳韶招了招手,让他快去上班,他却推开车门,跟着下来,斜倚在车门上,指了指脸颊,好整以暇地望着我。

“哎,你麻不麻烦啊!”我敷衍地凑上前正要对着他脸颊随便一亲,他却头微微一侧,我的唇不偏不倚落在他的唇上。他立即用力地吮吻着我的唇瓣,好一会儿才放开我。

“你是世界上最最无聊的人!”大庭广众之下,校门外进进出出的都是学生,指不定还有认识的呢!小声低骂了一句,我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嘴唇,转身径直进了校门。

我房间里的物品开始被一点一点地挪到单淳韶的房间,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和他这样亲密相连。而单淳韶这家伙,却开始慢慢暴露回他大少爷原来的本性。很多时候,我体恤他工作辛苦,不让他插手家务,他最后倒很自觉地连换洗衣服都等着我帮他一并放入洗衣机洗了。我由他的合租室友变为女友,又由女友成功升级为他老妈子。

一日他下班回来,我向他提出抗议:“喂,这段时间帮帮忙做饭,还有自个衣服自己洗啊,学校的研究生项目开始申请了,我要忙着准备材料,还要做课题,实在没有这么多时间来当你多功能的老妈子。”既然要留在布拉格,我肯定得要有更高的学历才有竞争力。

“可以,没问题。”我坐在沙发上择菜,他走近脱下外套,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在我身旁坐下,拉过我的手,飞快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扣入我的手腕,“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摘下来。”

“无缘无故给我买这个做什么。”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花纹细腻,光泽璀璨,明显是精雕细琢的上品,“休想用这个讨好我替你洗衣服。”

他抿唇笑笑,又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我的手上,“工资卡从现在开始交给未来的夫人保管。”

“工资卡?”我方想起他已实习了整整一个月,不免调侃他,“不需要留着泡妞?”

“已经找了一个河东狮吼,再来一个我吃不消啊。”他摸摸我的脸,嬉笑着回道。

“哟,你还知道河东狮吼啊,不错不错,有文化。”我一边摘菜一边夸赞他,“你什么时候回家去看看你父母,你嫂子……也是你的前未婚妻,说你父亲很想你。”

“你在路上碰到她了?”他随意问道。

“还是很久之前偶然碰到过一次,一直忘记告诉你。”我如实回道,那次碰见他俩后紧接着发生了暴雨洪灾,直到今天我才想起这事,不免又问,“难道你从搬来这里住以来,从没和你家里联系过?”

单淳韶挑挑眉,不予置否:“回去可以,但要你和我一起回去。”他一把将我揽倒在他的手臂里,“夫人,同意否?”他瞅着我眼里含笑文绉绉地问道。

回去了就免不得要面对单永谦,虽然我和他早无任何关系,可是……想到单家父母,我突然想到,我和单淳韶,会不会又是一个单永谦式的结局呢?心里有些茫然和踌躇,我抬头望着单淳韶,他似乎心领会神,“你要是不去,我也懒得回去了。”

“别……别这样……”我犹豫了一会,咬咬牙应下,“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了。”我需要信心,我想知道单家父母会如何看待我和单淳韶。

“你确定?”单淳韶听此当即瞅我一眼,见我点头,眼里似乎别有疑惑,“那我去和家里打声招呼确定个时间。”

我从扎利大学对外交流处的玛姬老师那儿得知,下一学期开始,“金色基金会奖学金”的资助将由仅限于亚洲本科留学生扩展到研究生范围。我去玛姬老师办公室递交附奖研究生申请材料时,办公室里只有她的助理韩国女孩美娜。

“玛姬老师在开会,你六点钟再过来。”美娜瞅我一眼,低下头忙手中的活儿。我和她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没有说过几句话,彼此并不熟悉。

我看看办公室的时钟,现在才五点不到,而我和单淳韶约好了五点在扎大门口见,一起回去探望他父母。

“你可以把材料放在老师桌上,如果你放心的话。”美娜见我站在原地既不坐也不走,又说道,“我帮你转告老师。”

只一瞬的犹豫,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后将装有材料的文件袋放在了玛姬老师的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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