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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杜润秋这一次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手电一抛,狂喊着发疯一样地跑了出去。他快跑到洞口的时候,忽然被什么圆溜溜的东西滑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前猛冲而去。他又跑得太快太急,当发现面前是石阶的时候,已经煞不住脚了。眼看自己也要从石阶上滚上去,重蹈小徐的覆辙,杜润秋吓得双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哇啦哇啦”地怪叫着,突然觉得整个人一轻,脑子里一昏,然后就是浑身一痛,“啪”地一声,他像个沙包一样,被人脸朝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下巴和鼻梁撞得一阵剧痛。但痛归痛,杜润秋心里面那个高兴劲简直是不用提了,就算把鼻梁摔断了,总比摔断脖子好吧?

他终于能翻过身,慢吞吞地忍着痛爬起来的时候,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看看究竟是谁救了他。在他身后,晓霜正用力地甩着右臂,一脸笑意,有点嗔怪地说:“秋哥,你应该减肥了,刚才那一摔,差点把我的手弄伤。都怪你,太重了!”

杜润秋惊魂未定地看着那相当陡峭的石阶,龙勇已经赶到,正和彭怀安合力把小徐抬起来。小徐的颈椎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无力的姿势。

“出什么事了?”老所长这时候才拄着拐杖赶来了,他气喘吁吁,脸色青紫。

杜润秋作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老所长虽然眼神已经变得不那么好,但他也看到了杜润秋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惧表情。他突然地扔掉了拐杖,以一种回光返照般的步伐走进了第三窟。

龙勇对杜润秋说:“来帮个忙。”

杜润秋一瘸一拐地走下了石阶,接过了龙勇的手,帮着彭怀安把小徐抬进了平房。龙勇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洞窟。

过了片刻,龙勇在里面叫道:“还有谁在外面?进来帮个忙!”

外面只有三个女人,晓霜,丹朱,和马爱莲。三个女人面面相觑,最后晓霜说:“我进去帮忙。”

马爱莲一瞬间却像是恢复了常态,丹朱和晓霜初见她时那热心和乐的神态。“不不,我进去。你刚才把那个小伙子拉了上来,手肯定受伤了,可别再用力了,不然会伤得更厉害的。我进去,啊,我进去帮忙,你们留在这里,留在这里!”

她说得很急促,上气不接下气。丹朱和晓霜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她又进去了一会,这一次,她和龙勇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老所长给抬了出来。老所长十分瘦弱,马爱莲又长得结实粗壮,所以两个人也抬得轻轻松松的。晓霜吃惊地跑了过去,看到老所长脸色像个死人,正在不停地喘气,问道:“他怎么了?”

“倒在地上了。”龙勇简单地说,“林小姐,麻烦你找找所长的口袋,所长肯定有带着他的药。他有高血压,动脉硬化,冠心病……老人有的毛病,他都有。”

晓霜听话地把手伸进了老所长的上衣口袋,摸了左边的,又去找右边的。最后她胜利地举起了一个小小的药瓶:“是这个!”

“快,先把所长抬下去,给他吃药。”龙勇接过了晓霜手里的药瓶,继续跟马爱莲一起抬着老所长下去了。

“唉,我们才来的时候,还花了不小的一笔钱,去看这个第三窟。现在可好,爱进就进,爱出就出,早知道那笔钱就能省下了。”杜润秋唠唠叨叨地说着。他把小徐放好回来找晓霜和丹朱,在她俩的鼓动下,不得不陪她们再一次进洞窟去。趁着龙勇还在忙着小徐和老所长的事儿的当儿,这洞窟没人警戒,进去易入反掌。

除了内心的恐惧。杜润秋不停地胡说八道,这是来用来打破黑暗和恐惧的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那个娇艳欲滴的唇印,仍然留在杨翰的额头上,诡异而妖艳。

丹朱和晓霜站在那里,注视了半晌。

“那是女人的唇印。”

丹朱低声地说。杜润秋耸了耸肩,说:“当然,这点用不着你说,我也看得出来。一定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个有很漂亮的樱桃小嘴的女人!”

他说到“樱桃小嘴”四个字的时候,本能地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壁画里的水月观音。水月观音圆润而秀美的面庞上,娇艳的两点红唇,在一片淡雅柔和的色彩里,尤其醒目。

“你认为……那是她的嘴唇?”丹朱的眼神追随着杜润秋的视线,她的声音轻柔而动人。“你认为,是画里的水月观音吻了杨翰的额头,留下了这个美丽的、属于一个年轻的女人的唇印?”

晓霜神经质地摇了一下头。“不,丹朱,如果她那么残忍地杀死了杨博士,她为什么还要吻他?”

“哦,如果她真的像所长说的那样,在里面活了上千年,她为什么不出来见见我们?她为什么要杀死杨翰?杨翰跟老所长一样,他们对这个洞窟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都是在竭尽全力地保护这些东西啊!”杜润秋直着嗓子说,他挥动着手,指着墙上的水月观音,“她应该报复的只是她那个丧心病狂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她为什么要迁怒到无辜的人?”

他突然一转身,面对着丹朱。“你们找的就是她吗?”

这个问题问过太过单刀直入,让丹朱和晓霜都怔了一下。丹朱扬了一下下巴,说:“是的,我们到千佛峡,为了就是她。她就是被记载在录鬼簿里面的那个鬼魂。这里的传说是真的,她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才导致了杨翰的死吗?”杜润秋紧追不舍。

晓霜发出了一声尖叫。“不,当然不是!我很尊敬他,我从来没有希望过他死!我们只是因为好奇才来的,我们没有任何不好的动机,我们更不会害任何人!杨博士的死……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是吗?……”一瞬间,杜润秋觉得自己也出奇地疲倦,红珠岭上发生的一切如昨日重现,涌上心头。“上一次,你们去了红珠岭,接踵而来的就是死亡,一连串的死亡。我的朋友无辜地死在那里,杜欣也不明不白地死在我面前……你们知道我的感受吗?你们以为我只是个愚蠢的傻瓜,笨蛋,你们觉得我没有感觉,没有感情吗?”

丹朱和晓霜面对他的爆发,都沉默了。过了很久,晓霜走上了一步,她双手拉着杜润秋的手臂,近乎哀求地对他说:“别这样,秋哥。我没有恶意,真的,我从来都没有。我很伤心,对杨博士……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真的……”

“你们怎么又进来了!”龙勇满是愤怒的声音响在洞窟门口。虽然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杜润秋已经可以想到,这个警官一定是脸色铁青。龙勇似乎情绪极端不好,恶狠狠地说:“这里是死亡现场,不允许闲杂人随便进出,你们懂不懂?啊?”

杜润秋吃软不吃硬,一听龙勇这语气,他也来了气。本来么,他的心情也不好,这一来他也找着了对骂的对象。

“你们警方是吃稀饭的吗?没有警示,没有标识,保护现场不是你们警方的事难道还是我的事?你连自己的手下都照顾不好,居然还找我出气?这杨翰的尸体在这里放了一天了,既没有法医来,也没有黑箱车,我还以为你是等着我来验尸的呢!怎么着,你以为这洞窟是个冷藏库,尸体放在这里都不坏的?”

杜润秋说得一气呵成,洋洋自得,龙勇却气得喘气,拳头都扬了起来。杜润秋一看,嚷得更大声了:“搞对没有,想打人啊?还有没有人权啊?当心我告你!”

晓霜火上浇油地在他身后帮腔。“秋哥,别怕,他要打你的话,我来帮你。”

丹朱翻了个白眼。“得了,别再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她笑得又是温柔又是甜美,对着龙勇柔声地说,“龙警官,你看,我们一点坏心眼都没有,说到底,我们也是跟这件谋杀案相关的关系人,我们很希望尽快抓到凶手。我们大家都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心里都害怕,所以有些事做得不对,请你一定多多包涵。事实上,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论证我们得到的一些信息。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下呢?”

龙勇被她轻言细语地说了一通,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只是说:“你们得到了些什么信息?”

杜润秋朝洞壁深处的水月观音像一指,说:“杨翰就是她杀的,说出来,你信不信?”

他原本以为龙勇会大骂自己一顿“神经病”“胡说八道”,但阴影里,只见龙勇的双肩猛烈地抖动了一下。龙勇也不在乎杜润秋不怎么好的口气了,急切地问:“你们说什么?你们为什么会这么说?”

丹朱已经听杜润秋把从老所长那里听来的东西都讲过一遍了,她这时又扼要地对龙勇重复了一遍。她又说:“你看,龙警官,这种事,要信真的很难,不过……”

她猛然地停住了。因为她发现龙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这么一个高大威猛的警官,居然会如此恐惧。

杜润秋也察觉到了。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对丹朱说:“我明白了,他们本地人,一定知道一些东西,比所长说的还要多。这次这件谋杀案,一定是触到了他们的某个软肋,也许对于他们的意义,比杨翰的死要大得多。”

丹朱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们迟早都会知道其中的原因的。”她唇边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一个人越害怕,越可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她又眨了一下眼睛,声音却又扬高了些,“听龙警官的口音,是当地人,他知道的一定很多。”

龙勇果然听到了,丹朱这话原本就是有意要让他听到的。他脸上愤怒的神色已经消失了,代之以一种无奈而凄凉的表情。

“是呀,我知道的很多……也许太多了一点。”

“千佛峡并不是从一开始就保护得这么好的。”马爱莲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热茶,她这时候又“正常”回来了,像个普通而琐碎的中年妇女。彭怀安一个人坐在墙角的一张椅子里,仍然裹着他那件棉的军大衣,戴着那顶大得有点离谱的暖帽,脸几乎快低到了胸口。

丹朱,晓霜,杜润秋,还有龙勇,围着火炉坐成了一个圈。老所长还在休息,所以他们决定到马爱莲的办公室去。

“我在这里呆了十年了,跟我丈夫。”马爱莲努了一下嘴,这时杜润秋才吃惊地明白,原来她跟那个沉默寡言的彭怀安是夫妻俩。想想也是情理之中,如果不是夫妻相伴,谁愿意孤孤单单地在这种蛮荒之地,一呆就是十年八年的?除了像老所长,或者是杨翰这种对自己的爱好几近疯狂的人。

“小杨是前几年才来的,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所长本来来得很多,可是这两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来得也少多了。”马爱莲叹着气说,“我记得很久以前,这里还没有修栈道,我们爬上爬下都很危险,所长还摔了一跤。你们注意到他的腿是跛的吗?正因为这个他才不得不拄拐杖的。”

晓霜低声地说:“他们真的很值得人尊敬。”

马爱莲又给她的茶杯加了一点水,叹着气说:“前些年,这里保护没那么周到,常常都有些小偷来偷彩塑和壁画。他们又怎么懂这些东西的珍贵!记得有一年,一个洞窟里全世界绝无仅有的、具有无法估量的价值的壁画被一个小偷割了下来。虽然很快地追到了凶手,但是那些无比贵重的壁画却从此流失在了茫茫戈壁里,后来专家们花了六年功夫,像筛筛子一样,把那些壁画的碎片从黄沙里找了出来,又花了接近十年的时间修复。”

杜润秋听得目驰神摇,他无法想象六年的寻找和十年的修复具有什么意义。把青春和生命耗费在这个黄沙漫漫、气候干燥得让人窒息的地方,靠的是满腔的热忱,爱和信仰。

杜润秋喃喃地说:“比起盲目的对宗教的信仰付出的崇拜和牺牲,这才是值得崇敬的东西。”

晓霜听到了他的自语,回过头来说:“秋哥,你总算说了一句像人说的话了。”

这时候的龙勇,他的脸上只有失意和伤感。“我差不多快四十岁了,在小的时候,我们这里,发生的类似的事并不少。”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杜润秋被彻底地打倒了。手里的茶杯失手落到了地上,他也没有察觉。

“你是说,杨翰并不是死在水月观音死亡之吻下的第一个人!你们这里发生过不少类似的事件,而且还……不少!”

“不不不。”龙勇用力摇头,“死在水月观音前的人不止一个,但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死亡之吻。甚至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会有这样的鲜血之吻。”

丹朱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你在看到杨翰的尸体的时候,你相当的镇定,你甚至没有认真地去追查凶手。我们都以为你是个不负责任的警官,事实上,你知道,不管你如何追查,都是没有结果的。”

马爱莲转过头,有点踌蹰地说:“阿勇啊,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听她的口气,跟这龙勇十分熟络。龙勇也对她的这种熟络没有丝毫不自然的反应,几乎想都没想地回答:“也好几年了,四五年吧,那事刚过杨翰就来了。”

晓霜有点好奇地问:“龙警官,你那时候也在这里了?”

“是啊。”龙勇笑得很苦,很酸,“我在这个职位上十来年了,根本没有升职的希望。别说我,我的上司,局长都不可能升职。想想,过上几年就给你来个破不了的杀人案,连基本的业绩都完成不了,每次都是‘查无凶手’,就算上边‘体谅’你,你想升职,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们那局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混日子的。”

丹朱柔声地说:“龙警官,讲讲好么?关于水月观音曾经发生的那些杀人案?”

龙勇居然笑了,说了一句:“小姑娘,还想听这些,你就不怕晚上做恶梦睡不着觉?旁边又是才发生过凶杀案的地方!”他朝杜润秋一指,“你们就指望他保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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