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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想,我抵达了忍耐的临界点。

我想,做一个坏得彻底的女人。

我想,把泪都留给别人,让自己的笑永远都是馥郁芬芳。

我想,我不敢想……或许……在他面前,我连坏都难以彻底。

我想,我只是想想而已。

夜,里面依旧是男男女女。

寂寞,倾诉,拥抱,亲吻,然后相携着离开。

我以为,这个城市很大,能去的地方很多,我可以随意停留在任何地方,随意地把时间消耗,然后开去下一站。

只是……回忆如一阵凛冽的风突袭而来,钻入每一个毛孔里,侵蚀我的大脑,于是……在落荒而逃之前,我来了这里。

我需要一些辛辣的酒,来麻痹神经,然后喝醉,紧接着……就算在回忆中哭泣,第二天醒来也能对自己说——那不过是梦一场。

文森依旧在忙着当一个忠诚的倾听着,柔软的嗓音轻抚过每一个受伤女人的心田,好似能普度众生的佛。因此我时常笑话他该去出家,说不定能会拥有可与释迦牟尼相媲美的成就。但是,他却在唇边挽起一个小小的涟漪,一双碧眸幽深幽深的,带着些难过的神情,对我说,“小小,我什么时候才能渡化你?”

对此,我说,“文森,你何时才能渡化你自己?”

突然地出现在一个城市,隐藏一切,只暴露自己的一副皮囊和一个象征性的名字,仿佛随时会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这样的人,心里没有一道疤,那一定是假的。

只是他还有力气去把疤痕深埋不被人窥视,而我……已经快耗尽心力。

所以……我倾诉,他倾听。

我喝了一口辛辣的酒,狠而快地吞进喉咙里,顿时五脏六腑绞在了一起,一边疼,一边麻木。

文森伸手阻拦了几次,可都被我闪躲开。

我威胁他说,“你要是不让我在这喝,那我就去别的地方。”

他只好妥协,但随后笑如一个大尾巴狼,他说,“小小,你就那么相信我?”

我白他一眼,毫不吝啬地打击他男性的尊严,我说,“文森你有性别吗?”

他嘟囔了几句。

我猜多半是他的自我辩护而已。

“他不回来你也喝,他回来你喝得更厉害,小小,你折腾来折腾去,疼的都是你自己,他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的。”

文森说的是事实。

可是……我知道,却好难做到。

有人说,爱情的输赢,是谁先爱,谁就先输。

有时候……我想……袁澈是知道我是喜欢他的。

所以……他才会在那时开始喜欢对我说那些——

在他回来的每一个假期里……

他说——

“袁小小,你有脖子吗?怎么都是肉?”

所以——他从不拿正眼看我。

或者是——

“袁小小,知道娶了你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不是被人笑死,就是晚上被你压死,要不就是……第二天起来看自己床上堆了那么一个……庞然大物,然后……活活吓死!”

所以——他要活得好,于是宁可丢弃一切,打着自由的名义,让‘袁小小’三个字等同于一个可以笑到天荒地老的笑话。

要不就是——

“袁小小,如果没有钱,你身上那么多肥膘怎么养?”

所以——他的结论就是我贪钱!

话,样式各一。

神情,场合,却出奇地一致,几乎怀疑是要成为亘古。

他厌恶我,所以……带回来一个又一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在她们的面前,让我坚守着可笑的礼仪,笑着迎来,笑着送去,还要附带一句——欢迎下次光临!

他开始变化的时间点已经难以划分,我只好猜测。

或许是……爷爷对他说了什么。

或许是……我那本青涩的日记的不翼而飞与他有关。

也或许……

理由万千,我始终是只能猜测,然后心伤的那个。

好了!够了!

高高地抬起酒杯,似倾泻而下的瀑布灌入喉中,也冰冷了面颊,换取思绪的停歇。

不能再去回忆了。

不能再去反复地揉搓已经溃烂的伤口。

那痛,会泛滥得不受酒精的控制。

那时,我怕我会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面前把所有的疼痛乘以百倍,千倍,万倍地还给他,然后带着我可怜的骄傲离开,但是……我更怕自己会作贱地抱住他……

两种极端的渴望,时刻在拉扯我的神经。

这一刻,我还能维持着平衡,下一刻,不知会偏去哪一端。

所以……我落荒而逃,却又给了他一个“体贴”的安排。

矛盾。

回到现实。

对于文森的劝话,我说,“他回来,为的不是我,他只是……与爷爷做了个交易,呵呵……三天,他留三天,在他心中,朋友,女人最重,我是什么?是一个丑恶的存在,是他不去触碰的耻辱!”

出来时,打电话回袁家主宅。

才知道……他回来,不过是为了帮助一个朋友。

不然……他是根本就不会回来的吧!

他一走,就开始过他的自由生活,与各种各样各行各业的女人发生关系,几乎每年他上报的同时,都会留一个小小的角落给我,而那些媒体总是无孔不入,像挖掘古物一样,把我出生到结婚的照片排了一列,得出的结论无不是那些,总要加一句为他放浪的行为辩解的话,那就是——娶这样的女人,放浪,是情有可原。

文森叹了口气,“小小,你迟早要被你的固执害死!为什么不干脆些?时间都过了这么久,去问个清楚,要个究竟,然后决定是去还是留。”

我摇头。

有的话,我想说的时候,已经被他厌恶的神情堵得哑口无言。

所以……还用去问吗?

难道嫌受得还不够?

我想我是真的快要达到忍耐的临界点了,尤其是在今晚。

才会在酒精的发酵下,对文森说,“有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很久很久,久到让我怀疑是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呵呵……不过可惜……无法证明,除非先找到那个生了我又抛弃我的女人。”

自嘲了下下,我又说,“我很想,很想,真的,我想看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然后……我也会潇洒地对他说,对不起,本小姐天生爱自由,所以拜拜!哈哈……文森,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我是很想,深入骨髓地想,在他羞辱我的时候,我想,在他和别的女人缠绵的时候,我想,在他离开的时候,我想,在自己一瘦再瘦的时候,我更想!或许……是因为有了起码的资本吧!

文森那幽碧的眸闪烁着零碎的光芒,好似……夜空的苍凉。

他是在难过吗?

因为我的话?

我笑了笑,以玩笑的口吻说,“逗你玩的!那不过是我看小说时学的段子,他喜欢的,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我这类,因为……呵呵……我不丰满。”

文森看着我,似乎是相信了我,也笑了起来,也跟着玩笑起来,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对我说,“他喜欢奶牛?”

我说,“是啊!他是属牛的,所以当然是和奶牛交配!”

是的!

那些女人……都是奶牛!

一头头把胸吊出来等着男人爱抚的奶牛!

文森还在笑,我也还准备继续维持好不容易开始的玩笑气氛。

可是……有什么在无形地阻在了心头。

我把杯子重重地立在吧台上,对文森说,“靠!下次别说奶牛了,我恶心!”

这是我第一次在文森面前说粗口。

这个绅士样的西方男人笑得很是温和,他说,“你以后也不喝牛奶了吗?”

我扑哧地笑了出来。

此刻,真是佩服自己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竟在这时涌出一个画面……

那些在袁澈身下呻吟的大胸脯女人把自己的奶挤入我的杯子里,然后……我就那么端起来喝了。

哈哈……

我想笑,却在张开嘴的同时,“呕”地一声,吐了个干净……

几乎把胃吐翻,却还活着走出了酒吧。

或许是因为吐了个干净吧!

文森在再三确认我大脑清醒,还保有行动能力之后,一本正经地好似发誓般说道,“以后我绝对不和你开关于奶牛的玩笑了。”

折腾完后,我勉强地笑了笑。

虽然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胃又在翻滚,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材料来吐了,再吐,怕就是五脏六腑了。

在文森的坚持下,他开着我的车,送我去酒店。

或许是因为今晚一切都到了忍耐的临界点,所以……我没有拒绝文森的建议,也或许……是我想死的决心还不够大吧!所以没有坚持酒后驾车。

但毕竟是两个各有保留的人。到了酒店,他离开,我上去。

可是在在抵达酒店房间的那一刻,我后悔了。

想起一句话——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此狗血的剧情随时都有可能上演!

距离一天,我再次被泼了一头的“狗血”!

因为……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一走出电梯,就看见……正对着的211室正上演着一出依依离情。

带着墨镜的女人穿着低胸的衣裙,穿着呢子大衣拥着男人献上红唇,于是吻得深而缠绵悱恻,两片唇分开的时候,还能听到口水吸回的声音。

随着他们激情的动作,女人的大衣渐渐敞开,雪白的肌肤上露出红花朵朵,且朵朵妖艳。而男人那袒露出的精壮胸膛上还隐约可见红痕条条。透过他们身后,大约可见一床的凌乱。

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能正对着——观看,且表情平静没有落荒而逃。

呵……

那男的可是第一烂人袁澈!那女的可是前晚哭得像个弃妇一样的cindy!

一个是该被捆在床上百呼不应的,一个……该是在某烂人的游戏规则里沦为弃妇的,然而……他们相遇,亲吻,在我面前。

有那么一瞬时,我想——怎么会是这样?

该再狗血一些,最好是……他和他的女人,我拥着别的男人,我们面对面地,好似一场比赛,同时缠绵致死!

可惜……文森不在,不然……可以一起来加些“狗血”。

但是,那也只是一个荒谬的念头而已。

我对自己说:潇洒些!

就算心已经抽得疼了!

然后扭头,转身……朝我的房间——215走去!

这估计是今晚稍不狗血的了,我们的房间,隔了一间!

身后传来一段饱含深情的告别式声音……

“澈,要想我哦!”

“想,每时每刻都想。”

“想我做什么?”

“呵呵……想我在你里面的感觉……”

“你个没正经的!”

余光瞟去,又是一个缠绵的深吻,然后依依不舍地分离。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我深吸了一口气,插入房门卡……

耳边传来脚步声……

“小姐,我们认识吗?”

忽地,手一颤,门卡掉落在地,随着那清脆的一声,心似乎也那么跟着下坠了一下。

不敢看,于是保持着面朝门。

努力地不让声音颤抖,却还是失败。

“不……不认识。”

“你很眼熟。”他靠近来,撩起我颈间的发。

手指似无意地滑过,我浑身就打了一个战栗,随即麻了大半个脑神经,疼了另外的半个。

呵……

眼熟?

我转过脸看着他,努力地抑回泪水。

袁澈,你……认出我了吗?

那么……紧接着……是不是……又是那些带刺伤人的话要汹涌而来?

我感觉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却只是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直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久到我开始幻想永恒。

只是永恒太过虚假,所以醒得太快。

我咂开了嘴。

“先生,你都是这样找女人的吗?手段未免过时了吧!”

他笑了,一如我记忆中那般美好,他说,“呵呵……你的伪装技巧也过时了,虽然你换了衣服,没有带眼镜,但是……这张脸我怎么会忘记。”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硬,好似是咬牙切齿。

我呆滞了会儿,一阵心酸。

原来……他认出来的不是我,而是……Vivian,因为……那些可怕的“装备”吧!

我笑了笑,说,“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难道是经理放你了?还是你的钱对谁管用了?”

他一手撑在门上,高大的身躯顿时笼罩下来,把我困在他的影中。

他笑的很邪,“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感谢你面对金钱不为所动,所以……今晚我不得不和一个我已经厌烦的女人上了床。”

厌烦的女人?

呵……

那么亲密,就是厌烦?那么深爱,是不是更甚?

心,绞痛。

我说,“关我什么事?”

袁澈,你找女人上床,也关我的事了?呵……是要像以往一样,让我精心为你们准备好套子吗?鞠躬说欢迎下次光临吗?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包XX牌的东西质量太差!反应时间不迅速,保持时间就是3个小时,下次告诉你们经理换家店,别买歪货!”

我顿感耳根子滚烫起来。

一阵羞愤。

那东西是我冲进性趣专卖店随便一抓的,只是想吓吓他,没料到小桃真的给他吃了,也没料到他吃了后还能挣脱着跑了,或许是……他眼前的“袁小小”又肥又胖,是世上丑恶的极品吧!

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勇气,我瞪着他,讥讽道,“你平时用的什么牌子的?难怪近几年抱着孩子找上门的越来越多,一晚上是不是能令几个女人同时怀孕,多亏了你,新闻报纸不愁没东西写,妇产科不愁没生意做,那些喜欢吃胎盘来大补的人,说不定十个中就有九个吃的是你的贡献……”

他忽地脸逼近过来,脸色阴沉,说道,“信不信我立刻就能让你去妇产科做贡献……”

我笑了,大大地笑了,我说,“怎么?袁大少的口味变了?不丰满的也要?”

他竟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考虑着,说道,“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你长得还不错……”

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似乎对我有兴趣了,可是他眼中的我——是别的人。

今晚,真的是达到了忍耐的临界点了吗?

冲击不断地加强……

我看见自己的手抚上他肌理平滑的胸,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极具娇媚,我说,“如果……我是袁小小的话……你还考虑换口味?”

他的暧昧僵硬在唇边。

我的笑不断在唇边泛滥。

手,平静地打开房间的门。

转身,我对他说,“滚!有多远滚多远!”

然后,狠狠地关门,狠狠地笑,狠狠地哭……

我终于在他面前吼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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