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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硕大眼儿是个好妈妈(1)

罪魁祸首硕大眼儿

给家里带来猫支疱疹病毒的“罪魁祸首”是我在宠物医院门口收养的纯种猫硕大眼。硕大眼是一只加菲猫。我与它的偶遇是在2005年的寒假。

那一年年初,我还在读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我家马路对面的新社区落成了。在新社区的临街门市房里,开了一家宠物医院。自从七八年前国王做了绝育手术之后,国庆和国王都很健康,我也再没有带猫咪去过动物医院。印象中,动物医院里永远是昏昏暗暗、空空荡荡,走廊里摆着刷白漆的木条长椅,诊室里摆着一个铁皮柜、一个掉漆的老式长方形写字台和一把配套的木头椅子,写字台上放着拧着昏暗的白炽灯泡的台灯和一个盛放镊子的搪瓷盘。你走进医院,喊了好几声有没有人,才会有个身高体阔的穿白大褂的京郊大爷忽然从哪个屋里里钻出来在你背后发出洪亮的声响。

嘿,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如今,动物变成了宠物,兽医站变成了宠物医院,兽医变成了大夫。开门迎客的是穿着护士服的姐姐,走廊上的墙上挂满大夫们的专业履历,手术室、B超室、免疫室等等一应俱全,屋子里的仪器更是像三甲医院一样专业……天啊,猫咪们的健康生活来了!

我放学回家,看到新开张的宠物医院,回家后乐滋滋地把这事儿告诉了爸爸妈妈。结果遭到了爸爸的批评,说我放学不赶紧回家,马上要高考了还耽误时间,有空还不如多睡一会儿。不过,我对爸爸的埋怨当然是不以为然,我照例会在放学回家的时候去宠物医院门口转转。医院的门市房临街的橱窗里面,是一个后围起来的小玻璃屋子,屋子里总有两个穿着护士服的美容师。是的,她们是美容师,她们给小狗洗澡、剃毛、剪指甲、拔耳毛。每天放学,我都会站在那里瞧一会儿,尤其是临近高考的夏天,很多主人带着小狗去美容,大长毛儿进去,小平头出来,特别有意思。家门口的宠物医院美容室橱窗外,我和硕大眼儿就是在那儿邂逅的。

事情发生在这年寒假我从学校回到家的时候。一天下午,我又像犯花痴一样站在美容室橱窗外面。里面的美容师正在给一只白色的迷你贵宾犬做造型。小狗可能是第一次美容,很不配合,大家都在旁边哄,可是小狗依旧不以为然,嗷嗷地叫。那天天气挺好,我站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

“小姐,你好。”忽然,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四下除了我并没有别人,我赶忙扭过头,一个1米7左右、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站在我身后,手里还提着一个托运动物专用的绿色航空箱。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他的爸爸。

“你好,您是?”

“我看你在这里看了很久了,你很喜欢小动物吧?”

我微笑地点了点头,哦,我想起来了,他们应该是刚刚才从医院里走出来的一对父子,我透过玻璃橱窗,见到过他们,尤其是这只绿色的航空箱,我还猜想那里面关着的是个怎样可怜的小家伙。

“是这样,我带我的猫咪来打疫苗。可是我就要出国了,没法养它了。你愿意收养它吗?我把它送给你。”他说着,蹲下身,打开了航空箱的门。我蹲了下来,朝里面瞧。一个小家伙缩在航空箱最里面,惊恐地瞧着外面。航空箱里面阴暗,我看不清它的容貌,只看到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亮亮的,炯炯有神,像两个玻璃球一样,向外紧张地张望。他伸出手,摸来摸去,然后攥住了它,把它提了出来。那就是我的硕大眼儿。

“大眼儿,大眼儿,来,出来,不怕!”

一只终极可爱的猫咪被提了出来。主人揪着它脖子后面的“死皮”。大眼儿并不闹,耷拉着雪白的四只脚,也耷拉着一双大眼睛。天啊,它怎么长成这样!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猫咪,普通大猫被提起来,都是长长一根儿面条,拼命地在空中蹬啊,使劲儿。而大眼儿即便被提起来,也居然还是一个球,它圆圆的,就是一个肉球。它耷拉着四肢,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阵风吹过来,它眯着眼睛,昏昏入睡般的懒惰撒了满满一脸。更让人惊讶的是,它的鼻子特别小,完全都没有鼻梁。粉色的迷你鼻头和一双大眼睛长在一条直线上!天啊,这是一只什么猫咪?

原来大眼儿是一只加菲猫,那个时候,加菲猫在中国还是极为罕见的“天外来客”。加菲猫更为专业的叫法应该叫做异国短毛猫。它这个大猫族的鼻祖是波斯长毛猫,而这种猫咪又有个通俗的名字,波斯猫,它们的老家是英国或者安哥拉。它们头大、圆而结实,鼻子短,体型硕大,矮胖浑圆,被毛浓密而柔软,脚掌大,指毛丛生,耳朵小。在我小的时候,我们常把一只眼睛绿色、一只眼睛黄色或者蓝色的怪眼猫叫做波斯猫。如今,这种习惯随着那样怪眼土猫家族的没落而慢慢地消失了。今天我们所说的波斯猫,是长毛猫的统称。美国人管长毛猫叫做波斯猫,而英国人则习惯称为长毛猫。实际上,波斯猫与古代波斯帝国并没有直接而必然地联系。在人们长期的培育选择中,一部分鼻子眼睛处于一条直线上的波斯猫被选择出来,成为了一个新的品种。而这种鼻眼一线的波斯猫被称为异国长毛猫。近几十年,美国的猫咪繁育者将异国长毛猫和美国短毛猫杂交,然后选择出了一部分具有异国长毛猫基本特点的短毛猫,这些短毛猫鼻眼一线,被毛短而细密柔弱,比起异国长毛猫更容易打理,它们被称为异国短毛猫。而随着电影加菲猫的问世,红虎斑异国短毛猫声名鹊起,异国短毛猫便有了一个更响亮、更通俗的名字,加菲猫。我的硕大眼儿就是这样一只加菲猫。

那对父子告诉我,如果一个小时内找不到愿意收养它的人,他们只好打开笼门还它自由。我看着它憨厚可爱的容貌,没有什么理由让我拒绝它了。我把大眼儿带回了家,给它取名叫做硕大眼儿。我特别不解,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加菲猫也会被遗弃?难道出国就忍心抛弃猫咪吗?硕大眼儿来到我家的几天后,我才完全明白,原来硕大眼儿被抛弃的真正原因是硕大眼儿生病了。他们带它去医院根本不是为了打疫苗,而是去看病。但是高昂的医疗费用和医疗风险让他们放弃了可爱的硕大眼儿。硕大眼儿有猫支,它来到我家就在发烧。糟糕的是它还患有比较严重的牙周炎,回到封闭的环境后,当你与它亲近就会闻到它口臭。

“颍颍,你往家拿只病猫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妈妈回家闻着硕大眼儿的口臭埋怨我,她埋怨我弄回家了一只病猫。显然,猫咪的健康远比猫咪的品种更让她关心。

“这么可怜的猫咪,难道我不管让他们把它扔了吗?扔了它它会死的!”

晚上,我带硕大眼儿又去了宠物医院,我没有把它塞进冰冷的航空箱,冬天晚上太冷了,我把它揣进了我怀里,羽绒服一裹,暖暖的。医生给它全面地检查了身体,帅帅的男医生告诉我,硕大眼儿的治疗大概需要2000块,而且能否治愈,还得看它自己的造化……造化?真是造化弄人。

我给妈妈打电话,她不理我。我坐在医院走廊里的座椅上,寂静如夜。硕大眼儿好像揣在我怀里甜甜地睡着了。也许,它烧糊涂了吧,好可怜啊。他们都不要你了,可是,我兜里只有50多块钱,甚至连打一针的钱都不够。我跟它说着话,可是,没人来帮助我们。我靠在椅背闭着眼,昏昏沉沉地,好委屈、好无助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喊我。

“颍颍,别傻坐着了,过来带它打针来。”

是爸爸,是爸爸!爸爸来了,硕大眼儿得救了。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硕大眼儿被遗弃,不仅仅是因为它得了病,要花钱又有风险。其实,它从来也没有拥有过家,它的前半生都是在牢笼里度过的。硕大眼儿是来自猫舍的种猫,那对父子便是猫舍的主人。它被遗弃的真实原因是它已经超过了最佳生育年龄难以为猫舍创造更多的利润,且它身染传染性猫支,它的存在对猫舍中健康的猫咪构成潜在的威胁。因此,可怜的猫妈妈硕大眼儿被它们扔了。

那些由硕大眼儿来带的猫支疱疹病毒也并没有随着硕大眼儿的痊愈而销声匿迹。它躲藏在了其它的地方,最终要了我家无辜体弱的国庆的命。

硕大眼儿的前半生,终于是一个悲剧。

春天里的三只学术猫

快开学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我没有能够等到硕大眼儿彻底痊愈,就离开家远赴南国的春天了。好在硕大眼儿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我可以安心地走了。

大一的下学期,校园里满园都是盎然的春色。春晓莺啼樱花雨,细雨调和燕子泥。校园里的樱花开了,这是一年里最美丽的时节。那樱花烂漫,诗意醉人,仿佛木讷的工科男在这个时节也能变成个浪漫的诗人。但是,工科男就是工科男,诗人就是诗人。我不喜欢工科男,我喜欢诗人。可是,我不认识诗人。所以,我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工科男。天啊,为什么喜欢的都是工科男,我又不学那个……在自习室里,我礼貌地微笑,然后决绝地回绝人家。我发现躲避那些炙热的眼神是一种智慧和礼节,而自习室里的学术猫总能帮我解围。

它的名字叫花花。我管它叫花花,我不知道别人叫它什么,反正我叫它花花,它心情好或者肚子饿的时候会跑过来。花花是一只黄黑白的正三花儿母猫,看起来大概有一两岁的样子。有一天我心情特别好,跑去学校外面的超市给这“小姑娘”买了一个猫罐头。

“花花,花花。”我把它叫过来,看着它狼吞虎咽,我摸着它的脑袋教导它,“小姑娘吃饭要矜持,慢一点,慢一点哦!”

“你怎么知道它是小姑娘呀?”唐楠楠特别诧异地问我。

“你不懂了吧,同时具有三种截然不同毛色的猫咪,比如黑色、白色和红色(红色系还包括更浅一些的黄色、橘色系),就一定是母猫,因为控制三色的基因和控制性别的基因是在一起的,它有个科学的名字叫做性联基因。不过,除了黑白红这样看起来泾渭分明的明显三花毛色,还有两种混沌一片的毛色也叫做三花,一个是玳瑁色,还有一个就是蓝奶油色,也有人管它叫蓝玳瑁,这两种颜色的猫也一定是母猫。”

“原来是这样,不愧是和猫一起长大的家伙。”说完,楠楠拿着水杯去走廊打水了,花花吃饱饭也溜达到讲台上晒太阳了。那几年,全国的高校都流行学术猫。城里的流浪猫越来越多,富有善心的学生和环境优美的大学让不少猫咪选择了校园。它们喜欢在教室里听课,趴在自习室里睡觉,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了它们中的某一个,并且以学术猫命名。于是,学术猫成为了明星猫。花花,就是我们学校的学术猫、明星猫。或许,我还应该以认识它为荣呢。

有一天下午我没有课,刚好妈妈也休息在家。我跑回宿舍给她打电话,跟她说了学术猫花花的故事,妈妈笑着告诉我,她还认识一只学术猫呢,不过它认识的学术猫可比花花大上好几辈子。我咯咯地笑着,“那还不就是学术猫的鼻祖了?”

“可不是嘛。”

“它是谁呀?讲给我听听。”

妈妈卖了好一会儿关子,才给我讲了鼻祖级学术猫咪咪的故事。

妈妈认识咪咪的时候,它已经10多岁了。它仿佛比我们家的老阿呆还要年长一些。据年龄推算,咪咪仿佛应该是出生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哦,好遥远啊!这是一个猫国里,尘封已久的往事了。如今,鲜有人知。

咪咪是我姨妈当年的邻居小张叔叔家的猫咪。小张叔叔家只有咪咪一只猫咪,那个年代,它其实是没有什么名字的,大家随便一叫它,它就会跑过来,因此,他们更愿意称呼它的学名——猫。而妈妈每次去找姨妈,就总是会“咪咪、咪咪”地把它叫过来玩,所以,我们叫它咪咪。时光荏苒,如今,妈妈都已经忘了它是公猫还是母猫,长毛还是短毛。她只是依稀还记得,咪咪是一只浅色的猫。

浅色猫咪咪就像国庆陪伴我一样,陪伴着小张叔叔长大。十七八岁的时候,小张叔叔上班了,在工厂里做车工。大约1986年前后,小张叔叔家的老房子拆迁,然后便搬进了我姨妈住的那个大杂院,和姨妈做了对门的邻居。刚搬来的那天,邻居们并没有见到小张叔叔的猫。原来,他的咪咪在搬家的时候跑丢了。那天晚上,听说小张叔叔夜不能寐,他心里惦记着走失的咪咪。于是第二天一早儿,他骑上自行车蹬了10多公里,回到老房子去找猫了。他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呼唤,没一会儿,一只猫咪就顺着一溜房檐儿跑了过来,然后蹦到了他跟前。他们从那里离开没一会儿,老房子就变成了一座废墟。

中午的时候,小张叔叔背着鼓鼓囊囊的挎包回来了。挎包里藏着一只猫,那就是咪咪。

咪咪是一只聪明、灵巧的猫。自打它来了以后,姨妈他们那个大杂院里,就再也没有闹过老鼠。大家下班不忙的时候,都想逗咪咪玩一会儿,可是咪咪不爱跟别人玩,它只忠诚于小张叔叔一个人。每天他骑车下班,咪咪居然都能听出来,邻居们总能见到它噌噌地窜出院子,等在院门口,没一会儿,小张叔叔就进门了。他高兴的时候,会花两三毛钱买一个猪腰子回来,咪咪总能闻到车筐里猪腰子的美味儿,它会迫不及待地喵喵叫。小张叔叔进门,什么都做不了,头一件事就得是把那个猪腰子放一点点盐,煮熟了,切碎,堆成一个金字塔一样的肉墩儿,放在咪咪的盘子里。咪咪会美滋滋地享用那些猪腰子好一会儿,直到把它们都吃掉,撑得肚子圆圆的,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美美地睡一觉。

那个时候,鱼骨头、猪腰子还有猪肺都是被人宠爱的猫咪最最奢靡的美餐。

咪咪就是经常能享用到它们的,一只幸福猫。它大约活了十四五岁,或者十五六岁的样子。人们最后一次见到咪咪,是在1989年春夏之交的时候。那会儿,苏醒的北京城里涌动着诉求平等的暗潮。有邻居瞧见咪咪爬上树,跳到屋檐上溜走了。

“它去参加暴动了!”邻居打趣地说。

不过此后,咪咪就再也没有回来。人们为此惋惜了许久,再后来便渐渐地把它淡忘了。

“咪咪的故事讲完了?”

“讲完了。”

“这就是您说的鼻祖级学术猫?”

“是啊。”

“可是它跟学术有什么关系啊?”

“咦?我不是跟你说了它去参加暴动,然后献身了吗?咪咪去声援学生去了,哈哈。”妈妈在电话那边笑着说。“学术为了真理,科学为了自由,可不就是一只学术猫吗?”

“不是吧,还能再牵强点吗?明明就是浪费我电话费嘛……”

放下妈妈的电话,我无事可做就去图书馆借了两本小说去找自习室看书。在去教学楼的路上,我穿过小花园,在那里见到了花花。它认出了我,而且走在我后面跟着我,我很高兴。我从书包里翻出了一根牛肉条,蹲下身。

“来,见面分一半儿!”我大方地把牛肉条分给了它一半儿,花花吃得很香,这让我想起了刚才妈妈跟我讲起的三四十年前能吃上鱼骨头、猪肺的奢侈猫。如今连花花都能吃到美味的牛肉条了,真是幸福得可以。或许我们真的应该铭记像咪咪那样“为了平等自由”被遗忘在春风里的年轻生命吧。我摸着花花的脑袋,用指甲轻轻地弹去它脑袋上的树叶渣儿。“你超级有福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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