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审讯,那帮闹事者与彭凌并无关联。但他们始终不供出幕后指使者。彭凌恨恨地说:“为帮鬼孙子,给我一个,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保证要他服服帖帖,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胡洁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因为我们都相信你,所以才想方设法让你与此事脱离关系。没将你关起来已经对你是仁至义尽,你还想拿一个人回去私自审讯,咱华夏国是一个法制社会。这种念头你还是赶快取消好。”彭凌哼地一声将脸偏了过去,俨然心中非常不痛快。胡洁一见,忙靠上前来陪笑着说:“生气了?一个大男人为这事生气,还能成大事吗?”
彭凌冷冷地说:“你不懂。这事极可能与猴子国人有关。他们的势力已开始向我国渗透,若不及时打压他们,他们的势力日益增长,到时再去打击他们,恐怕为时已晚!”
胡洁想了想,说:“这一条方法不行,你可以另想办法啊。条条大道通罗马。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彭凌惊讶地看向胡洁,胡洁这么一说,不是间接地教人去犯罪吗?
胡洁说:“这样吧,我们会放出一个无辜的人。至少这人何去何从,我们暂时管不着。你明白?”
彭凌点头道:“明白!多谢配合。”
胡洁顿然昂首挺胸,激情澎湖地道:“打击猴子国的黑暗势力,是我华夏国每一一个人都义不容辞责无旁贷!”
果然,下午,警局由于审讯无功,而某些群众又闹得很凶,要求放了“无辜”的闹事者,警局再三思索,便放了其中一人。
这人三十岁上下,留着寸头,尖嘴猴腮,一脸奸相。资料上显示,此人自称猴子,问其身份,只摇头晃脑,说身份证掉了,记忆也失去了,一切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个叫彭凌的人,叫他去某某地方砍人。
猴子大摇大摆趾高气扬地走出警局,一到警局门口,还朝着警局内做了一个极不雅的动作。胡洁看在眼里,恨不得上前一刀阉了他,但她忍住了。
猴子来到大街上,左观右望了一阵,伸手拦上一辆的士,徐徐离去。彭凌开车慢慢跟了上去。
那辆的士一路行驶到一家宾馆前,下车后,摇头晃脑地径直就在朝宾馆里走。的哥忙走下车来,挡在他前面说:“先生,你车费还没付。”猴子看了看的哥,双手叉腰,似笑非笑地说:“老子坐车,从不付车费。怎么,你想要老子开这个先河?”的哥一怔,脸一阵青,气愤地叫道:“不给钱就别想走!”说着伸手就要去拉猴子。猴子伸手一甩,将的哥的手甩开了,伸手一拳朝的哥的脸打来,的哥防不胜防,脸上被猴打了一拳,怒不可遏,大喝一声举起拳头就要冲上来,猴子却已猛地扑了上去,先发制人,竟然伸手一推将的哥推到墙上,顺手捡起地上一块砖顶着的哥的下颚,凶狠狠地说:“****的,敢跟老子要钱,嫌命长了吧!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告诉你,老子刚刚从警察局出来。那种地方,是老子经常去的!”说着伸手将衣服一扯,露出上半身来,只见其胸前刀痕数条,像一条条蚂蚁,怵目惊心。猴子得意地叫道:“这是老子每杀一个人留下的纪念品。难道你想要老子再在这上面加一条吗?”说着狠狠地将的哥推在地上,头也不回大摇大摆地朝宾馆里走去。
的哥坐在地上,额上冷汗直流。口中喃喃自语,“昨晚梦见杀人放火,以为要发大财,没想到遇到的竟然是这种事……”
猴子进入宾馆后,朝********吹了一声口哨,要了一间房间的钥匙,轻车熟路,吹着口哨朝楼上走去。其一路摇摇晃晃来到308号房间,左右看了看,打开门走了进去,反手交门一推,嘣地一声,门应声而关。
约二十分钟后,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艳女郎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步来到308号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刚敲两声,门应声而开,只见猴子昌出了一张猴头来,一见女郎,猴眼一亮,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妖艳女郎抱了过去,伸手极不老实而熟练地朝妖艳女郎衣服里摸去。妖艳女郎伸手将猴子的一双猴手打落了,闷闷不乐地白了猴子一眼,将背靠在墙上,盯着猴子问:“听说你又被抓去蹲监狱了?”
猴子顿时沉下脸来,极不痛快地问:“你听谁说的?”
妖艳女郎看了看一旁的一张有镜书桌,拿起书桌上的一包烟,抽了,吐了一团浓雾后,轻蔑地哼了一声,说:“这还用人说吗?天下人都知道了!”
猴子长吸一口气,抬头望天无限陶醉地叹道:“没想到,我猴子名声这么响,不知不觉竟成了天下人目光的焦点!”
妖艳女郎又哼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吸着烟。猴子嘿嘿笑了两声,猴头猴脑地跳了上来伸手就要朝妖艳女郎抱来,嬉皮笑脸地说:“来,亲热亲热先。这两天去了那该死的鬼地方,可把我给想死了!”妖艳女郎一伸手将猴子的手拍了下去,伸出手来,说:“先拿钱。”猴子顿时焉了下去,叹了半晌,可怜兮兮地望着妖艳女郎说:“这段日子手头正紧。等熊哥发了这次的辛苦费,我马上给你,怎么样?”说完又要朝妖艳女郎扑来。妖艳女郎极厌恶地一把将猴子推开了,冷冷地说:“滚!本小姐从不赊账。等你有钱的时候再叫我吧。”说着扭着水蛇腰朝门外走去。猴子一怔,忙扑上去一把将妖艳女郎抓了回来,原形毕露,一把将妖艳女郎狠狠地推到床上,恶狠狠地说:“我猴子看得起你才叫你,你竟然在老子面前狗人看人低!”说完冲上来一巴掌朝妖艳女郎脸上掴去,顿时,妖艳女郎脸上出现一道深深的五指山。
而猴子摔到地上后,忍痛爬了起来,一抬头见彭凌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惊道:“你是彭凌?”
彭凌慢腾腾点燃了一根烟,说:“既然知道是我,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
猴子一怔,突然伸拳朝彭凌挥来,彭凌伸后一抓,顿时将猴子的手抓在手中,一用力,猴子野猪般惨叫一声,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彭凌伸手一摔,将猴子再次摔在地上,说:“不要在我面前作无畏的挣扎,这些是没用的。”
猴子在地上爬了爬,五指骨尽断,巨痛让他一时竟然爬不起来。彭凌来到他面前,伸脚踩在他的另一只手上,冷冷地说:“说吧,是谁叫你去闹事的?”
猴子欲将手伸回来,不料被彭凌狠狠一脚踩住,无论如何也抽不回来,呻吟了两声,突然头一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彭凌一怔,上前朝猴子身上踢了踢,猴子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彭凌眉头皱了皱,来到有镜书桌前,拿起书桌上的一个热水瓶,打开瓶盖看了看,瓶中正热气腾腾地昌着热气,便拿起热水瓶来到猴子面前,将热水往猴子的手背上一倒,猴子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掉头便朝门口爬去。彭凌飞起一脚将猴子踢倒在地,猴子卟嗵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彭凌将热水瓶轻轻放到有镜书桌上,来到猴子身边,用脚将他勾到床边,后退一步,在床上坐下了。说:“你不要再装死,你死或没死,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猴子忙将手动了动,表示没死。
彭凌说:“我也不想太多地折磨你,只要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猴子动了动脑袋,哭似地说:“我告诉了你,熊哥也会杀了我的。”
彭凌问:“熊哥是谁?”
猴子说:“熊哥是我老大。”
彭凌伸脚朝猴子手腕上踩了一脚,猴子痛苦了叫了两声,说:“熊哥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那天来找到我,叫我去帮他做一件事。事成之后,给我两万块。”
彭凌问:“他现在在哪里?”
猴子说:“我也不知道。熊哥说,事成之后,他会来找我。”
彭凌伸手又重重地在猴子手腕上踩了一脚,猴子惨叫一声,哭似地喊道:“求求你别踩了,再踩就要断了!”
彭凌说:“如果你再不说真话,你不但手会断,脚会断,甚至身上的骨头都会断!”
猴子一惊,失声叫道:“你不会也是猴子国人吧?也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人!”
彭凌一怔,盯着猴子问:“你是猴子国人?”
猴子抬起头,看了看彭凌,忙摇头说:“我不是,我不是!”
彭凌将脚放在猴子的手腕上,轻轻磨了磨,问:“你既然不是猴子国人,怎么知道猴子国人喜欢断人手脚?”
“因为……”猴子脑袋动了动,说:“现在江湖上人都知道,这是猴子国人对付敌人的一种方式。特惨无人道!”
彭凌问:“你想试试吗?”
猴了身子一抖,忙说“不用不用,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而且,我也是被逼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啊。现在江湖上人都知道你彭凌龙哥的威力,谁敢跟我作对?可是,他们逼我,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做,就砍了我手脚,让我生不如死……”
彭凌吸了一口烟,将脚从猴子手腕上放了回来,说:“你现在被放出来,熊哥一定会来找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