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音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哦,便不再看他。
一双深如幽潭,亮如碎星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个宫女。
不过盏茶时间,眼瞧着床上两个宫女的脸庞渐渐透出淡淡的粉红。
两具柔软的身躯也渐渐扭动起来,双眸依旧微合,嘴唇中却间或溢出一两声媚人的低吟。
不过短短瞬间,一室迤逦。
滑腻的小手开始没有规律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两个宫女的眼眸渐渐睁开,却没有了先前的冷冽精明。如同蒙了两汪薄薄的春水,晶莹欲滴。
手上的力道似也加大了几分,裂帛声声,不过瞬间身上的宫装便成了碎片。
洛天音看的双眼大亮,这媚药真是强劲,不过那么一点这两人就成了这般模样。若是整颗吞了,一夜的时间只怕是不够用。
再侧头一看,那少年早搬了把椅子看的饶有兴趣。不由暗骂一声色胚,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却浑然忘了自己也看的津津有味。
一时之间,房间里靡靡的气味铺天盖地袭来。床上早不分什么假凤虚凰,动作画面却是越来越不堪入目,再也看不得了。
洛天音收回目光,虽然前世不是没和别人一起看过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但孤男寡女单单两个人看这样香艳刺激重口味的活春宫却怎么都觉得别扭。
少年淡淡地道:“别看我,你那副样子我没兴趣。”
洛天音脸黑了:“你那副样子,没屁股没胸,肩不够宽,背不够厚,本姑娘也没兴趣。”
少年怒了,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虽然年龄不大在男女之事上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哪个女人不对他痴迷疯狂?什么时候这样被人鄙视过?还是这样一个丑陋的女人。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凑近洛天音,将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中,低沉而魅惑地说道:“我够不够资格,你并未真正见到。可要试试再做评价。”
洛天音身子一僵,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这样强烈刺激的活春宫哪有不发情的。男人若是发了情,母猪赛貂蝉。
洛天音嗖一下窜了出去:“我还有事先走。”
少年却幽幽地道:“你不是回御花园吗?自己走认得路?”
洛天音激灵灵打个冷战,皇宫里果然都是人精。自己这段位宫斗什么的还是嫩了些。
“不用怕,我们也算是共患难。我不会害你。”边说边捡起地上那张扬的花衣慢条斯理套在身上。
也奇怪了那衣服套在太监身上时,怎么看怎么怪异,套在了他的身上,却是一点都不阴柔,反而越发英俊而阳刚。
“看什么?警告你不要迷恋我,我很挑食。”
御花园门口早已不像刚才那般松散,容人随意的进出。满满的侍卫宫女和太监几乎将御花园路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洛天音心中一紧,这样的阵势想来是帝后已经到了,她想进去却也是不太容易的。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下人,帝后驾临哪容她随意进出。
却见那花衫少年仿佛没有看到那满满的侍卫宫女太监一般,抬脚便向里面走去。竟也没有人拦他,她索性便更上前了两步紧紧跟着他。原来,是真的需要他带路的。
走过长长的甬道,刚看到里面的灯火辉煌,冷不丁却听到旁边一声吆喝如雷贯耳。
“柔然王孙到……”
洛天音傻了,脑子里嗡嗡地响。也不知是让声音震得还是那声吆喝的内容给震得。
疑惑中向身边看去,洛天音这才发现,那风骚的花衫少年眼眸的颜色并不同于大周人的黝黑,是琥珀色的,如两枚上好的琉璃戳戳生辉。而他两边耳垂上则各带了一枚小指甲盖大小的祖母绿耳钉。大周的男人从没有这样的习惯。
御花园门口早已不像刚才那般松散,容人随意的进出。满满的侍卫宫女和太监几乎将御花园路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洛天音心中一紧,这样的阵势想来是帝后已经到了,她想进去却也是不太容易的。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下人,帝后驾临哪容她随意进出。
却见那花衫少年仿佛没有看到那满满的侍卫宫女太监一般,抬脚便向里面走去。竟也没有人拦他,她索性便更上前了两步紧紧跟着他。原来,是真的需要他带路的。
走过长长的甬道,刚看到里面的灯火辉煌,冷不丁却听到旁边一声吆喝如雷贯耳。
“柔然王孙到……”
洛天音傻了,脑子里嗡嗡地响。也不知是让声音震得还是那声吆喝的内容给震得。
疑惑中向身边看去,洛天音这才发现,那风骚的花衫少年眼眸的颜色并不同于大周人的黝黑,是琥珀色的,如两枚上好的琉璃戳戳生辉。而他两边耳垂上则各带了一枚小指甲盖大小的祖母绿耳钉。大周的男人从没有这样的习惯。
此刻,那琉璃般的双眸正隐隐含着笑,一眨不眨注视着他。也不知从哪里掏出的扇子忽闪忽闪摇个不停,放佛正嘲笑着她的有眼无珠。洛天音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得瑟”。突然觉得这家伙得瑟的样子实在像个狐狸。
却冷不防斜刺里一道冷若刀锋的视线焦灼在自己脸上,洛天音骤然回神。自己离开的的确是太久了,有是跟这样一个人一起出现,难怪宇文冰月会那样的恼怒,看来今天回王府有的折腾。
随即,脚步渐缓有意无意向宇文冰月靠去。手臂却是突然一紧,已经叫拓拔临渊牢牢抓住,只见他嘴唇微动,却是用仅能她听到的声音说道:“主角尚未出场,你怎能走?”
洛天音那个怒,自己一贯是奉行低调的,本来跟他一起出现已经够惹眼,悄悄退了也就是了。偏遇上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这回好,她今天赶上了无数个秘密,不知道改天会不会有人也将她变成秘密。
“听闻王孙早已进宫,怎的此时方才到场?”
一个极低柔极低柔却是极好听极好听的声音突然从御花园最高的台阶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