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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测风云(2)

另一人道:“但人死不能复生,哥子们也应当节哀顺变才是,唐老爷子一去,蜀中的江湖道就全靠哥子们来扶持了,哥子们千万要保重才是。”

这人头发胡子全都白了,看来也是川中武林道的一位名宿前辈,是以满口“哥子”的以尊长自居。

唐家的孝子们只是连连顿首,有的已泣不成声。

死的人竟是“唐无双”!

俞佩玉实在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信。

朱泪儿也已目定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到跪的人又纷纷站起来时,她才压低声音悄悄道:“假唐无双绝不会死,连唐珏都已说他完全看不出毛病了,唐家庄的人绝不会在短短几天工夫里就看出他是冒牌货。”

她转转眼珠子,又道:“我看,这也许是他故意用这法子将别人诱来……”

俞佩玉摇了摇头,道:“他若要这些人入彀,法子多得很,用不着装死,何况,唐家子弟的哀伤也绝不会是假装的。”

朱泪儿道:“那么,你认为是唐家子弟看出了他的破绽,才杀了他的?”

俞佩玉道:“也不会,唐家子弟若发现他是冒牌货,因而杀了他,就不会如此悲哀隆重地为他发丧了。”

朱泪儿道:“那么,他难道是暴病而死的?”

俞佩玉道:“更不会,那俞……俞某人老谋深算,既然敢派他来做这种事,必定确认他身子硬朗不致骤死,否则他们怎肯花这么多心血在他身上。”

朱泪儿道:“不错,他们既有把握派他来,自然已确信他不致被人看出破绽,也不致暴病,而他自己又不会装死,那么,他究竟是怎么会死的呢?”

俞佩玉哑然无语。

这件事的确出人意料,令人完全不可思议。

吊丧的人群涌入了唐家庄。

俞佩玉和朱泪儿也只有随着人群走了进去,事已至此,他们已是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了。

只见唐家庄内街道两旁,门门闭户,家家挂孝;人人都是满面悲容,俞佩玉更确定这绝不会是假装的。

街道的尽头,有间宽广的厅堂,平日正是唐门子弟的议事之处,此刻却是吊丧之地,唐无双的灵柩也就停在这里。

只听大厅中哭声盈耳,吊客们鱼贯垂首而入,俞佩玉和朱泪儿也跟在后面,走进了这大厅后,每个人的神色更是悲惨,就算是平日和唐无双素无关系的人,此时也不禁要被这种悲伤的气氛所感染。

大厅正中,摆着唐无双的灵位和棺木,后面的布幛中,哭声更哀,只因唐家的女眷都在幛中。

女人笑起来声音虽比男人小,哭起来声音却比男人大得多。

大厅的两旁,却摆着二三十张铺着白布的圆桌,桌子已大半都被坐满了,吊客们正在等着尝尝唐厨的素席。

俞佩玉心里暗暗感慨,也不知这些人究竟是为了凭吊唐无双而来,抑或是为了吃一顿而来的。

后来的吊客正在观望着,生怕自己抢不到座位时,唐家已有专司礼宾的弟子将他们请了出去。

原来外面的空地上也摆起了数十桌,于是“吊者大悦”,各就各位,片刻间素筵就流水般地摆了上来。

俞佩玉和朱泪儿也只有坐了下去,他们心事重重,食难下咽,但那些方才还如丧考妣的吊客们,却已吃得津津有味。

朱泪儿悄悄拉了拉俞佩玉的衣角,悄悄道:“我们难道就坐在这里吃,吃完了就走?”

俞佩玉苦笑着。

朱泪儿咬着嘴唇,又道:“你为什么不找你那位唐琳姑娘去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她口气里居然还带着醋味,俞佩玉正有些哭笑不得,谁知这时却有一个穿着孝服的垂髫小环向这边走了过来,而且不是找别人,就是找他的,走到他面前,就躬身一礼,轻声道:“这位可是俞佩玉俞公子么?”

俞佩玉再也想不出她怎会认得自己的,更不知道她忽然来找自己干什么,只得欠了欠身,道:“在下正是俞佩玉。”

那垂髫小环语声更低,仿佛很神秘似的,道:“俞公子这种身份的人,怎么能坐在这里,这里面有席接待贵客,请俞公子移驾到里面坐。”

俞佩玉更不知道自己怎会忽然变成贵客了,抱拳道:“这里就很好,不劳姑娘费心。”

那垂髫小环道:“我们姑娘再三吩咐奴婢,不可怠慢了俞公子,俞公子若不肯移驾,奴婢们吃罪不起。”

听到“我家姑娘”四字,朱泪儿脸色就有些不对了,立刻站起来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到里面去坐也好。”

那垂髫小环上下瞟了她一眼,又垂头道:“里面恐怕只有一个位子了,姑娘还是……”

朱泪儿根本不理她,拉着俞佩玉就走。

那垂髫小环有些着急了,又不敢去拦她,失声唤道:“姑娘还是请在这里……”

朱泪儿忽然回头一笑,道:“不是姑娘,是俞夫人。”

那垂髫小环怔了怔,道:“俞……俞夫人?”

朱泪儿道:“不错,俞夫人,俞公子到里面去了,俞夫人总不能一个人坐在外面吧。”

那垂髫小环眼睛发直,怔了半晌,才垂首道:“是,奴婢带路,两位请。”

俞佩玉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必是唐琳在孝幛内看到了他,所以才叫这贴身的丫头来请他进去。

朱泪儿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悄声道:“我就知道你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你的。”

俞佩玉坐下去之后,才发觉这一席上坐着的不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就是派头很大的武林健者。

他也懒得跟这些人周旋,只拱了拱手,就伸筷子了,他们不是想吃,只不过嘴里有了东西,就免得啰唆。

那些人却都盯着他们,似乎在奇怪唐家为什么要将这两个“小孩子”带到“大人物”的席上来。

他们为了表示不欢迎,就互相敬酒,故意将俞佩玉冷落在一边,却不知俞佩玉反而正中下怀。

这时孝幛后悄悄露出了一双已哭红了的眼睛,瞧了俞佩玉一眼后,就盯在朱泪儿身上。

眼睛里充满了悲痛和幽怨,也充满了怨恨。

幸好谁也没有留意这双眼睛,因为就在这时,角落里的一席上,忽然走出了一条黑面大汉。

这人腰粗面黑,满脸青渗渗的胡茬子,相貌已分外引人注目,只见他大步走到灵位前,四下一揖,道:“唐老爷子德高望重,乃是川中武林的泰山北斗,这次骤然仙去,川中武林道没有一个不悲痛逾恒的。”

这些话也不知有多少人说过了,此人居然又“像煞有介事”地跑出来再说一遍,大家面面相觑,也不知他犯了什么毛病。

这黑面大汉却是旁若无人,接着又道:“最遗憾的是,唐老爷子近来深居简出,大家本就很少有见到他老人家的福气,现在他老人家驾归道山,从今天人永隔,大家更无缘参见了,所以兄弟觉得大家无论如何都该拜见拜见他老人家的遗容,以资永念。”

跪在灵位前的孝子立刻顿首道:“先师灵榇已封,阁下有此心意,先师在九泉之下亦足安慰了。”

这话答得本极委婉有礼,黑面大汉本不应该再坚持成见,谁知他竟向灵柩走了过去,还是大声道:“这最后一面若也不能见,大家岂非都要遗憾终生!”

唐门孝子道:“灵榇不可惊动,但望阁下体谅,存殁均感。”

这番话在表面上看来,说得虽然仍很客气,但他们的脸色已沉了下来,话音也变了,口气已很严厉。

谁知这黑面大汉还是不识相,竟像是非看不可的了,大叫大嚷着道:“弟兄不远千里而来,绝不能失望而返,兄弟久慕唐老爷子英名,绝不能缘悭一面。”

他竟大嚷着向灵柩奔了过去。

这时厅中的吊客已群相失色,都以为这人只怕是个疯子,但俞佩玉却已看出此人必定是有备而来,居心叵测。

朱泪儿更恨不得他立刻揭起棺材盖,看看棺材里的究竟是不是那唐无双,看看唐无双究竟是怎么死的。

跪在灵位前的孝子们勃然作色,长身而起。

若是换了平时,这人敢到唐家来如此撒野,他们早已叫他躺下了,但现在他们究竟是孝子的身份,怎能在亡师的灵位前杀人动武?

他们只好挡住这大汉的去路,忍着气道:“阁下只怕是醉了。”

黑面大汉道:“谁醉了,我一滴也没有喝,只不过是想拜见唐老爷子最后一面而已,难道这也犯法么?”

坐在俞佩玉同席的一条大汉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厉声道:“朋友你最好放识相些,今天唐家的兄弟们虽不便出手,但你若敢再胡闹撒野,我杨永泰就要伸手管教你了。”

这“开碑手”杨永泰在川中武林的确是字号很响的角色,他这番话正也说得义正词严,已有不少人附和喝彩。

谁知厅外忽然传入一阵冷笑声,道:“杨永泰,你最好放识相些,赶快闭上嘴巴,否则你在沙坪坝做的那件事,别人也要替你抖露出来了。”

这人的语气阴阳怪气,南腔北调,大家站起来伸长脖子去望,窗外却连条鬼影子都看不见。

但杨永泰却已是满面通红,全身发抖,果然立刻乖乖地坐了下去,再也不敢出声发威了。

这时又有个派头很大的人似将拍案而起,但他身旁一个白发老者却悄悄拉住了他,沉声道:“胡兄何必自寻烦恼,唐家的事,还用得着外人管么?”

那人果然也闭起嘴,闷声不响了。

俞佩玉更是惊疑,他已发现这黑面大汉非但来意不善,而且后面必定还有撑腰的,在窗外说话的那人,也许又是“俞放鹤”的党羽。

如此看来,这“唐无双”之死,必定有极大的秘密。

唐门的子弟自也觉出事情不妙,外面已有人悄悄掩了进来,将大厅的出路全都守住,似已存心不让这黑面大汉出去。

这大汉根本也没有出去的意思,厉声道:“你们为何不敢让人见见唐老爷子的遗容,难道唐老爷子死得有什么冤枉么?若是如此我更非瞧瞧不可。”

这番话说出来,吊客又不禁为之动容,有些人已在暗暗觉得这人话说得并非全无道理。

唐门孝子更是勃然大怒,厉喝道:“朋友你说话清楚些。”

黑面大汉道:“我话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们心里若是没有鬼,为什么……”

突听一声厉叱,道:“住口!”

叱声并不响亮,但却有种慑人的威仪,那黑面大汉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只见孝幛中已缓步行出几个身穿重孝的白衣妇人来。

只见为首的一位颀长妇人,雪白的孝服上一尘不染,那略嫌长些的鸭蛋脸上虽然充满悲痛之色,但看来仍是威严沉着。

这位就是唐家当家的姑娘奶奶唐琪。

第二人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看来温柔而富泰,正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大家儿媳妇。

这位就是唐大公子的夫人李佩玲。

第三人体质单薄,弱不禁风,一双又黑又深的大眼睛,平时就总是带着一抹忧郁,此刻更是满含悲痛。

她有意无意间向俞佩玉那边瞟了一眼,立刻就垂下头,眼睛里又露出一丝怨恨,似乎再也不愿见到他。

这位就是唐二姑娘唐琳了。

她们一走出孝幛,立刻盈盈拜了下去。

满堂吊客们也立刻拜倒还礼。

唐琪伏首道:“贱妾不孝,祸延先父,蒙各位远来致唁,存殁铭感五中。”

大家一起道:“不敢。”

唐琪道:“不祥人本不敢出堂拜见各位的,可是这位……”

她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利剪般的目光凝注到那黑面大汉身上,人也随着站了起来,缓缓道:“阁下高姓大名,还未请教。”

黑面大汉干咳两声,道:“在下魏森林,本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只不过……”

唐琪脸色一沉,语声也变了,厉声道:“很好,魏森林,我问你,你是受谁主使而来的?”

俞佩玉暗暗赞道:“这位唐大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精明强干,绝不提魏森林方才已嚷出来的事,只问他是受谁主使而来,正是先发制人,一句话就转移了大家的目标,魏森林自然不能承认是受人主使而来,但只要他答不出这句话来,也就无人再怀疑唐无双的死因了。”

魏森林方才还在得意洋洋,此刻脸色立刻变了,道:“在下吊丧而来,也用得着别人指使么?”

唐琪冷冷道:“灵堂本非杀人之地,但你若不说实话……”

她戛然顿住语声,只挥了挥手。

大厅外立刻有金锣一响。

唐琪道:“你可听到这锣声了么?”

魏森林道:“听……听见了。”

唐琪道:“锣声三响,你若还不说实话,我就要你血溅当地。”

她淡淡说来,语声中却自有一种力量令人不能不信。

魏森林脸色发白,嗄声道:“在下……在下方才说的就是实话。”

唐琪负手而立,似乎全未听到他在说什么。

厅外金锣又是“当”地一响。

魏森林忽然转头飞奔,竟想溜了,但这时“千手弥陀”唐守清和“铁面阎罗”唐守方已自庄门外赶了进来,双双挡住了他的去路。

“铁面阎罗”杀手无情,川中武林无人不知,此刻只见他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睛里已是杀气腾腾。

魏森林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一步步往后退。

金锣又一响。

就在这时,吊客中忽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呼。

只见站在灵位对面的一群人,目中都露出了惊怖欲绝之色,唐琪也不禁转过头望去——她一眼望过,亦是大惊失色。

唐无双的棺材不知何时已被人揭开,唐无双的尸体竟带着棺材直立了起来,惨淡的光线下,只见他面如金纸,双目紧闭,面容看来虽不狰狞,但那种阴森森的死色却更可怖。

唐琪厉声道:“棺材后必定有人,搜!”

唐守清、唐守方双双扑上。

就在这时,唐无双的尸体忽然直挺挺地自棺材中飞了出来。

俞佩玉虽已看出这必定是有人在棺材后以内力将唐无双的尸体震出,但骤然见到这种怪异之事,掌心也不禁冒出了冷汗。

只见这尸体直挺挺地飞向迎面扑来的唐守方和唐守清,他们虽不敢伸手去接,却又不能不接住。

方才在窗外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又在棺材后响起,阴森森道:“唐无双已出来了,各位还不赶快拜见么?”

语音未了,唐门子弟已有四五个人扑了过去,他们虽在居丧之中,但是身旁还是带着唐家的独门暗器。

一人厉叱道:“朋友,躺下吧。”

叱声中,四人的暗器俱已出手,数十点乌光,雨点般向棺材后飞了过去,唐门暗器独步天下,非但制作精巧,手法也有独到之处,这数十点寒星有的急,有的缓,急的未必先到,缓的未必无力,正是虚虚实实,令人防不胜防,大家只道棺材后的那人此番必定已难逃公道。

谁知棺材后一声长笑,数十点暗器忽然在空中一折,竟飞了回来,反向唐门的弟子击去。

来势竟比去势更急。

唐门弟子大惊失色,右手曲肘,护住了脸,左手横挡在胸口,凌空一翻,落在地上,就地滚出了七八尺。

他们闪避得不能说不快,但暗器更快,四人肩头、手臂上,已各各中了几点暗器,还没有自地上跃起,已各自抢先掏出一只乌木瓶,将瓶中的解药,全都干吞了下去,竟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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