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了,你先放我下来。”我轻声的说道。
“兰儿,你怎么了?”燕锦云好像这才从兴奋中醒过来。
“你抱着我转圈,你以为我是铁打的身子,是在做摩天轮不成?”我没好气的说道。
“摩天轮?什么东西?”燕锦云好奇的问道。
摩天轮,你要是知道那才奇怪了。
“先放我下来,我不舒服。”我连忙说道。
“好,我这就放你下来。”燕锦云立马妥协。
“处变不惊的锦云公子,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幅样子,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笑掉大牙。”看着燕锦云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的行为,我不禁打趣。
“遇上你,我什么处变不惊,什么冷静,沉静,那都见鬼去吧。对心爱的女人,我当然是要做最真实的自己了。”燕锦云毫不在意我的打趣,自顾自的说着。
听他一口一个心爱的女人,我的心里就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这辈子有这样一个男人无怨无悔的爱着,我到底还要求什么呢?
入夜。
我跟燕锦云都没有什么睡意。
燕锦云是因为今天爹爹答应了他,所以这厮是高兴的睡不着。而我那就更加简单了。我是被他烦的睡不着。
“兰儿,真像是在做梦。”燕锦云看着灿烂的星空喃喃自语。
“是啊!是做梦,等你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么有了。”
“不要。这是真的,就算等我醒来也不会变的。”
没想到我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惹来燕锦云那么大的反应,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看来幸福中的男人是不能开玩笑的。这一点我是牢牢的记在心中,同时心想,一定要提醒一下红衣还有小青,免得将来犯同样的错误。
“兰儿,你想要怎么样的婚礼。”燕锦云看着我问道。
“不需要太隆重,简单一点就好。只要有你和我,还有爹爹,菊姨她们在就可以了。”我想了想说道。
“那怎么行。”燕锦云立即不满的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我反问。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娶到了,怎么可以小办。”燕锦云想都不想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看着燕锦云那样子,没办法,我只能妥协了。
“我要世人都知道我燕锦云娶了西凉的镇国公主上官冰兰,当然害死得有多大就得办的多大了。”燕锦云想了想说。
“你想办的有多大?”看这个男人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想有多大就办的多大的。
“保密。”燕锦云神秘的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这么神秘?”看着燕锦云这神神秘秘的样子,我的心还是蛮痒痒的。
“要是提前说出来,那还有什么神秘感。今天早点去睡,听到没有,给我好好的养足精神。”燕锦云命令道。
还不是我丈夫呢!就管我管的那么宽,真是太平洋的警察。我在心里腹诽。
可是我也没有胆子反驳,只能乖乖的去睡觉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梦里是我和燕锦云成亲的场面。很幸福,很幸福……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这一夜,燕锦云过得很辛苦,一夜都没有睡。
第二日清晨。
我睡得还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闹我,我还是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所以不想理,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可是我旁边的人好像就是不愿意放过我,拼命的摇,光摇还不算,竟然还在我耳边说话。
“小姐,赶紧起来,快起来。”
我虽然睡的迷迷糊糊的,可是辨认人的能力还没有下降,听声音应该是红衣的。
“红衣大清晨你不睡觉,你来烦我干什么啊!”我没有好气的说道。
“小姐,你还睡,你知不知道锦云公子今天来下聘了。”红衣的声音加大了。
同时也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燕锦云来下聘了!
这几个字映入我脑海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倏地做了起来,幸好我平常睡觉都是喜欢穿着中衣的。要不然就要春光乍泄了。
尽管红衣是个女子,我也是受不了的。
“你说什么?”我看着眼前的红衣,惊讶的问道。
“小姐,你睡的可真是像死猪一样,我都喊了大半天的了,你都没有醒。”红衣不满的念叨。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了。你跟我说云来下聘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是啊!锦云公子带来的聘礼,不止是把绝王府的大厅给塞得满满的不说。而且我还出去看了一下,简直是把绝王府的东西两条大街给装的满满的。这还不算。今天绝王爷正在吃早餐的时候,竟然听到了隐卫来禀报,西凉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都铺满了红缎,那简直是蔚为壮观啊!”红衣眼冒红心的说道。
这男人昨天不是还说,那些什么聘礼根本不过是形式罢了,根本就代表不了他的心,简直是俗的不得了。
可是今天,他的俗事可是做足了。
尽管是那么想的,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着难掩的甜蜜。
“小姐,你是不是很感动啊!”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红衣调笑的声音传来。
“你个死丫头,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云说的可真是没有错,黑影把你滋润的胆子都变成豹子胆了。连你小姐我都敢打趣啊!”我故作凶恶的说道。
“小姐,今天大喜的日子,怎么可以说那么忌讳的字。真是……”红衣倒是没有在意我说她不知道分寸,反而是在意我说的那个“死”字。
我心里好笑的同时,心里也是有着感动。我知道古人对这些死啊,病的都是很忌讳的。我在这大喜说“死”字,难怪她会生气。
不过,我知道红衣也是关心我,要不然不会那么在意。我突然发现,我好幸福,身边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小管家婆。”我敲了敲红衣的脑袋。
“小姐,赶紧的,我给你梳妆,那么壮观的场面可是不能够错过的。”红衣再次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