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组织里的容貌也是极为出色的,童年的悲惨,让我将心房紧闭,令我的外表看起来冷傲孤僻。我出色的外貌也成了我极为有利的武器。作为女杀手,就得克服女人的一切弱点。像Jim的训练中,就有让我们看“活春宫”,让我们不顾羞耻地去色诱其他男人……
这样的日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重复。10年后,我终于出师,在这10年里,也有许多人受不了残酷的训练死亡。5年后,Rose的大名响彻杀手界,令人闻风丧胆。同时,我的商业帝国也颇具规模。
趁着美国爆发金融危机,我趁势将手伸到盛天,一时之间,盛天的股票大跌,我同时动用自己的黑道势力,给银行施压,不许借款给顾永。不出我所料,盛天的股票停板,最终宣布破产,董事长顾永不日将拍卖名下所有财产。听到这个消息时,一向冰冷无情的我,流了泪,那是我一生中第二次哭,是喜极而泣,我在心中呐喊:妈妈,你在天上看到了吗,顾永终于得到报应了,不过这远远不够,我会用他的血来祭奠你的!
顾永财产拍卖完后,变得一贫如洗,家徒四壁。我让人把他押到到了妈妈的墓前,当他知道让他一无所有的人竟是他以为早已经死了15年的女儿时,那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接着,他开始大声痛骂。无非是养了6年的白眼狼,应该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活活掐死我,不应该是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把我打掉……听这些时,我都漫不经心,一副慵懒的样子,可当大说到妈妈时,我忍不住了,他怎么能辱骂妈妈,说妈妈是贱人。顾永没资格,他也不配,对妈妈他只能怀着忏悔的心,用他的血去忏悔!
在顾永辱骂妈妈的时候,我开了枪,直击他的眉心,他口中还未骂完的话永远也说不了了。可在我背后随即另一声枪声响起,当时的我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喜悦中,连平常的警惕都没有了。我缓缓转过身子,看到眼前的Jim时,我心痛的如堕深渊。
不等我多想,他残酷至极的声音响起了“Rose,不,应该说是侄女,想不到吧,我是顾永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私生子,我那所谓的父亲也就是你爷爷,跟顾永一样,是个衣冠禽兽,这么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让那顾永一无所有。本来这么多年,我都快放弃了,没想到你出现了,你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报仇的机会来了。我原本想,利用你报完仇后,好歹留你一条命,可惜啊可惜,你太出色了,甚至挤掉了我杀手界的第一把交椅,那么我也不能留你了,放心,你留下的商业帝国我会替你好好打理的,好歹也有我的一份力呀!”
那时的我是真的心碎了,一直以为的“一缕阳光”不曾想到确实致命毒药,对Jim我并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只是贪恋他对我的那一点点关怀,我也一直认为那是我生命中最后的一缕阳光。对我这种长期生活在黑暗的人来说,光明是那么遥不可及,只要有那么一点点温暖,都会让我们飞蛾扑火,明知结局是死亡,却还义无反顾。
自认为生命中的唯一剩下的温暖,原来也只是利用,这时的我是彻底堕入黑暗的深渊了,而且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头好疼,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更是令人厌烦。“这个贱蹄子可真是命大啊,这样子竟然还死不了,也是,贱人贱命。”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声音颇为傲娇。“是啊,是啊!大姐你说得对,贱人就是矫情。”另一道女声响起,也是个年轻女孩,不过声音却极为谄媚。接着一阵附和声响起。“大小姐,求求你,给九小姐请个大夫吧!要不然,九小姐就……”又一道带着哭声的女声响起,话还未说完,“啪……啪……”似乎就被耳光打回去了,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我再次努力想要挣开眼,试了几次,还是失败。在几番失败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可映入眼帘的却是……
古色古香的房子,却简陋不堪。四周的窗子都已破损,冷风嗖嗖地吹进,屋内只摆放着一张缺了一角的八仙桌,桌上只有一个白瓷壶和两只略有缺口的白瓷茶杯。至于我身上就更简单了,一身素质麻衣,盖着的是一床好似风一刮就能飞走的破棉被……不对,这不是我的身子,双手变小了,而且不如以前的光滑柔嫩,以前尽管训练艰苦,但我的双手也没有那么后的茧子……“穿越”一词映入我的脑海,还记得当时去一所高校做卧底时,为了符合一个学生的身份,尽管外表冷傲孤僻,不合群,可还是装成爱做梦的女生,看着风靡于校园的穿越小说。那时,我心里还在嘲笑,只有爱做梦的女生才会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穿越,可如今,这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还没消化完这不可思议的事实就听到“大小姐,二小姐,你们看,那贱蹄子醒了!”
这一声喊,也将我的思绪拉回。
两个小姐打扮的,一个两颊如烟似火,嘴唇如樱桃般水润,头戴各种金步摇,风吹过,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身着紫色貂皮大袄,若不是眼里透出的一丝桀骜狠毒,倒也可以算上一个美人了;一个就显得朴素多了,头上只有两三根步摇,身穿淡青色披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不禁想起“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真有几分林妹妹的样。若是忽略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阴辣,到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她们身后就跟随着一群丫鬟,不过看这些丫鬟的服饰,也比我身上的这些好多了。
我才打量完,“小姐,你醒了好像是我在昏迷中,听到的一个被打丫头的声音,看着那丫头,浑身都是灰尘,脸上也有刚被打的耳光印,整个人狼狈极了,不过看着那丫头眼中留露出的欣喜与激动,我知道她是关心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我在心里迅速判断着,这丫头我暂时可以相信一下,但绝不会交心,也不能信任,上一世的教训已经够了,像我这种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是没有资格渴望阳光,渴望温暖的,那样只会让我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