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计议已定,此时天色发亮,东方欲晓。虽然都没有能够很好的休息,但是每个人都很有精神,只要想一想就要对付飞凤门了,谁人不兴奋?
但是,又一个问题摆在众人面前,那就是如何寻找到飞凤门!
还是叶梦涵首先道:“这有啥难的?方才你们不是还在说到两派之中都有人和他们有关系吗?从他们的身上入手就能够找到线索。”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心中都对自己由于特别关注一件事而对另一件事变得迟钝感到特别好笑。
成松夸赞道:“看来还是叶姑娘冰雪聪明!我们都糊涂了。”
严一鸣也道:“是啊,叶姑娘不愧是北仙翁的传人,虽然年纪小,但是却比我们聪明多了。”
叶梦涵经他们一夸,忍不住有些得意道:“你们听见了,这可不是我自己夸耀的。”
众人又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惬意。
成松对众人道:“再有几日就要到我们洪山派了,诸位赏光,一定要多逗留几日啊。”
严一鸣笑道:“成兄不用吩咐,我们也会遵照而行的。不过你们洪山派中的那些人现在也许已经给我们设好了陷阱了呢。”
梁成豪有些担心的道:“这么说我们到洪山派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到了那里只有等着他们收拾了。”
方珂道:“不会的,看现在的情形,那些人还只是在暗中对付我们,也就是说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换句话说,他们还没有完全控制洪山派。我们就有机会挽回形势。”
严一鸣赞同道:“方公子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们到了洪山派后,一边注意防备他们对我们的暗算,一边仔细查找线索。毕竟那是成兄的地盘,那些人还是会有顾忌的。”
他们正在商量着,忽然听到外面有很多人行走的声音,不禁大感吃惊,料不到敌人竟然又一次来到,急忙准备迎战。
方珂早跨出门外,飞身上了屋顶。他向外面一望,看到不少人从路上向各家各户走去,从他们的服装上看,原来都是本村的居民。他们似乎都是一夜没有休息好,一个个没精打采的,而且都冻得瑟缩不已。估计是一夜在外面受罪了,虽然现在是春天了,但是早春的夜寒毕竟也相当寒冷。
方珂心中深感同情,对那些驱赶村民离家的人则恨之入骨。他从屋顶下来后,先向众人通报了这一个情况,然后走出院子,径直来到一伙还没有到家的村民面前。
这些村民有些惊恐的看着方珂来到跟前,就差一点要回身而走了。看来在他们心目中,是把方珂当成坏人了。
有一个胆大的村民,有点像读书人的样子,他恼怒的对方珂道:“你们霸占了我们的房屋,使我们在冷地里冻了一夜,看看吧,你们把很多人都给冻病了。你们难道不是人生的养吗?你们的良心何在?”
方珂拱手笑道:“打扰了。我不是和他们一伙的,而是路过这儿,碰巧遇上这样的事情,就想打听一下这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了方珂几眼,然后点头道:“嗯,果然是有些不同。”
方珂心中想道:“看来那伙人在村民的眼中是穷凶极恶的,不得人心。”
那人说道:“我们都是这个村子的居民,昨天下午,有一队人马强行闯到每家每户里去,逼迫我们离开自己的家。可怜我们这些无辜的平民百姓,竟然被赶到一处树林中集合。老老小小的都在外面冻着,没有一个人关心。”他显然是感到非常气愤,又道:“这些天杀的,不知他们的良心都到哪里去了!”
方珂同情的道:“不错,他们就是一伙失去良心、丧心病狂的人。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们报的,也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那人这才肯定方珂是好人,与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怒气平复下来,语气转为客气,对方珂道:“多谢大侠为我们做主,请到寒舍一叙吧。”说着话居然就向众人所在的这家走去,看来这儿正是他的家。
其他村民各归各家,自去休息。
方珂随那人走进屋里。那人看得到严一鸣等人,登时又吓得面无人色,惊叫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啊?”
方珂赶忙就向他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们都是好人。请你放心好了。”
严一鸣自我介绍道:“我是霍山派的掌门严一鸣。”他又指着成松道:“这位是洪山派连掌门的师弟成松大侠。”
那人听说过他们的大名,连声道:“久仰,久仰。”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顿时,他又高兴起来了。
当下,众人烧火做饭,吃过之后红日已是冉冉从东方升起来了。方珂等人辞别了村里的人,由方珂驾车慢慢行去。一开始,他根本不懂如何去驾驭那马匹,后来经过练习,逐渐适应了马匹的各个方面,架起车来竟也是有模有样,俨然成为了一名合格的马夫了。
一路之上却是再也没有遇到过麻烦,眼见前面已到了洪山派,每个人的心里禁不住都忐忑起来,毕竟前途未卜,吉凶难料。
洪山派门口有一面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上书“洪山”二字,有两名弟子分别站在左右两边。他们看到一辆马车停靠在自己的面前,急忙跑过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儿干什么?”
成松从从里面走出来道:“怎么,你们连我也不认识了?”
那两名弟子仔细一看,不由高兴的叫道:“原来是师叔回来了。师叔刚才在车里,我们没有看到,所以就随便问了两句。
成松笑道:“好了。我理解你们,因为你们的职责就是守好门嘛。”
那二人连连点头道:“还是师叔理解我们。”
成松问道:“掌门最近可还好吗?”
那二人道:“挺好的。如果他知道师叔回来了,必定会亲自出来远迎的。”
成松笑道:“怎么你们也贫嘴了?难道我还需要迎接吗?”
其中一人道:“师叔有所不知,自从师父身体不适,二师叔您又没在家,大师兄就接管了派中的事务。他做出决定,无论是谁要想进去,都得向他回报。否则——”
成松心中一寒,道:“否则就怎样?”
其中一人道:“否则就不准进去。”
成松怒道:“好小子,还反了他了!我马上就去找他,教训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