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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陶李又一次走进上官办公室,上官正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翻看着李子悦为她剪辑的剪报。陶李坐到上官跟前的沙发上。

“上官姐,干什么呢?”陶李问道。

“昨天与柯小丽在医院守护了李子悦一整夜,我也几乎折腾了一个整夜,也没怎么睡。刚才躺在沙发上想睡一会儿,又没睡着。”

“所以就又翻起了这些东西。”

“是的。我又看了看他给我留下的剪报。我在想,人这种动物怎么会这么奇怪呢?有时候甚至怪得不着边际。”

“怎么想到这上边去了?”

“我在想,我在原来单位工作时,并没有注意到他。可是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对他从来就没有动过一丝念头,可是这段时间里,我怎么就始终放不下他了?”

“后悔吗?”陶李十分坦率。

“你指什么?”上官看着陶李。

“为他所做的一切。”

“既然做了,有什么后悔的。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在他的生命弥留之际,多陪陪他而已,满足他多少年前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那个心愿,让他安详地离开这个世界。最近这段时间,我已经陪过他几个晚上,我看到他痛苦之中脸上流露出的表情,我还是很欣慰的。我仿佛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生命弥留之际生活的满足。”

“有这种感觉?”

“只要他神志清醒时,只要我出现在他的病房里,他都会主动地拉起我的手,我感觉到了他对我的信赖,甚至是依恋。”

“我虽然不在场,但我可以想象得到他那一刻的内心感觉。他对你的那种爱,是因为他自己精神的长期缺失,在你的身上得到了补偿。他的惊喜和多年挥之不去的苦楚,在你出现并承认了他的感情的那一刻,让他同时迸发了出来。我觉得你做了一件非常人道的事情。”

“如果不是你这样大胆地设想,而且一再地鼓励我这样做,又认真地和柯小丽去操办所有的细节,我是不可能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的。”

“开始时,我只是担心怕你承受不了这件事会给你带来的负面影响。”

“你是怕有人会说我作秀,怕有人会说我是别有用心,是想占对方的便宜?这都没什么。只要人们知道我们只是彩排了一场结婚典礼,而且并不具有法律效力,什么也都释然了。”

此刻,上官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相当明白这绝不仅仅是像她所说的那样简单,只是彩排了一场婚礼而已。彩排的背后需要她经过怎样的思想搏击,彩排之后又需要她付出怎样的感情代价啊。

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这是怎样的一种行为。而在这个问题上,陶李应该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理论设计师,而自己才是一个身体力行的实践者。

她知道不管她怎样付出,他都不可能走得太远,因为爱情不可能像她想象的那样是死亡的解药,可是对于李子悦来说,这份爱,她对他的爱,却仿佛是他罹患病症之时的救心丸。她只是想让他有寄托有期望有尊严地度过自己的生命弥留之际。只要这样,只要能让他痛苦并微笑着离开这个世界,她就算是不枉费了自己善良的付出。

上官不能把这些簇拥着自己使命般往返于医院与报社之间的心灵之旅,在世人面前显露无疑,那分明不是她的性格。如果那样做,也有违她这样做的原始与素朴。

“眼下,我们报社本身不会有人对你产生疑义。当天到场的人,只有朱大可和柳男当时并不知道内情,其余的人都知道内幕。朱大可是我奉你之命,特意没和他说什么。”陶李说道。

“你注意到朱大可当时的感觉了吗?”上官好奇地问道。

陶李不假思索,“吃惊,不舒服。”

上官故作深沉,“怎么会是这样?”

这时,正好有人敲门,人事处长董琳将头探了进来,“上官主任,秦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马上。”

上官走进了秦总编办公室。

秦总编的办公室里,空旷而明亮。远处一排大大的窗户,可以看到远方林立的建筑。房间内一侧的墙上摆放着一排整齐的书柜。书柜里摆放着各种书籍。书柜前摆着一张拐弯状的老板台,老板台上摆着一大堆报纸,并不很整齐,各种办公杂物摆满了老板台。沙发摆放在办公室的一角。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国画和书法作品。

秦总正坐在单人沙发上思考着什么,显得表情严肃。

“秦总,你找我?”上官一进门便问道。

“坐吧。”秦总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上官坐到秦总对面。

秦总编将手里的一封信扔到上官面前,“你看看这个。”

上官将信打开,目光集中在信上。

“这件事报社纪委已经前去调查了,如果事情属实的话,我们一定要严肃处理。虽然小煤窑的老板给记者们事故的封口费,不是记者主动索要的,但是作为一名记者,当然也应该知道问题的性质。如果不是事故家属反映情况,我们只知道他只是少发回了几篇稿子而已,还不知道这里边存在着什么问题。”秦总编态度认真。

上官将信放到了茶几上,“在这个问题上,看来我也是用人不当啊,当时我是想派朱大可去,他爸爸正好在医院里抢救。我又想到了廖朋远,派他去也放心,他只是岁数大了一点,可是他当时也去不了。所以没办法才想到了吴永凡。”

“上次他就出现过守候在饭店门口,抓拍那张照片的事,那是为了评职称。上次在会上,我已经不点名地批评过这种现象。作为一名记者,如果人生观出了问题,即便是这次不出问题,迟早也是会出问题的。”

上官轻轻地点了点头。

朱大可一个人走进了一家商场。

一家大型商场中间的大厅里,从一楼可以看到六楼的顶层。四周通透的走廊的旁边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卖场。数以千计的顾客,不时地来来往往,有说有笑。

朱大可站在阶梯式电梯上,向二楼运行。电梯运行到二楼后,他快步朝前方走去,不断地与行人擦肩而过。他走进了一处挂着公用事业收费处标牌的大门。

他是利用中午时间替老妈来这里交水电费的。

朱大可将一张交费卡和五百元钱递到窗口内,又拿起卡和剩钱转身离开。走出交费处,隔壁就是一家银行的储蓄所,他转身走进了这家储蓄所。储蓄所里坐着许多客人,都是坐在这里等待办理业务的顾客。朱大可在号码机前打印出一张排队的小票,拿在手里便坐了下来。

欧阳走了进来,看了看人多,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样打印了一张排队小票朝座位上走去,她一眼看到了正坐在那里摆弄手机的朱大可,“朱大可,你怎么也在这里呀?”

“你是来取款的?”朱大可抬头问道。

“我是来存款的。”欧阳做出了反应,“你呢?”

“我来取款。”

“这也要亲自来呀?”

欧阳坐到朱大可旁边。

“连饭都亲自吃,这种事当然更得亲力亲为了。我来把我妈妈家的水电费交了,再顺便帮她取点钱。咱们俩一个存,一个取,我看干脆你就把钱给我算了,就算存在我这了。这样谁都不用排队了。”

“我要是知道这样,也告诉你我取钱好了。”欧阳笑着。

“这地球实在是太小了,你说我们天天在报社见面。就临时出来这么一趟,还能碰到一起。”

“缘分。”

朱大可笑着,“也是,缘分。”

欧阳严肃起来,“朱大可,我想和你说点正经的。”

“刚才那些都不正经?”

“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又碰到了那个闫明礼呢?”

“哪个闫明礼呀?”朱大可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个名字。

“就是龙园小区的那小子。你忘了,就是把花圈摆满小区里的那个闫明礼,后来还来报社闹过。”

“你说他呀,怎么能忘了呢?他去医院干什么?他认出你了?”

“认出来了。还说话了呢。”

“他没再对你气势汹汹的?”

“没有,也许是早就忘了那段记忆,也许是顾不了这些了。他儿子病了,病得很严重,正在医院住院,有可能是白血病。”

现场传来了广播声:“请1015号顾客到二号窗口。请1016号顾客到三号窗口。”

朱大可与欧阳一起走到窗口处,一前一后办理完业务之后,走出了储蓄所。

他们二人缓慢地向前走去,走到一个通透的咖啡店前,欧阳站了下来,“大可,喝一杯咖啡吧。我有些渴了。”

朱大可看了看手表,多少有些勉强,“好吧,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我请客。”

朱大可和欧阳一起坐进了咖啡店里,喝起咖啡来。

正在这时,陆佳的闺蜜刘思思走了进来,她一眼就发现了朱大可,“朱大可!你怎么在这里?”

朱大可站了起来,“这么巧,会在这里遇到你。”

“不愿意是吧?”刘思思似乎有一丝志得意满的感觉,“怪不得你对陆佳会那么无情无义呢?原来是早有所爱了。朱大可,五年哪,五年那么深厚的感情,在你们男人的眼睛里,就那么不值钱?朱大可,我真替陆佳感到悲哀。我不希望再见到你,真的,不希望!”

“你……”朱大可不置可否。

刘思思愤怒地转身离去,那一刻,她对朱大可的不满甚或是敌意,仿佛已透过她的背影彰显在她消失的轮廓里。

这是秦州晚报的专用停车场,它就位于报社大门外不远处的右侧,一排排的轿车停在那里。杨光从报社大楼里走了出来,向停车场走去,走到轿车跟前。

此刻,两个五十岁开外的中年女人,早早就等在那里,等待着杨光的出现。杨光并不知道来人是为了找他,更不知道这是此前他曾经埋下的麻烦。

两个人走到杨光跟前,与杨光相互对视了半天,才慢慢地辨认出了杨光的真实身份,他正是她们要找的那个人。其中的一位往前凑了凑对杨光说道:“杨记者,不认识我们了?”

“想不起来了。我们见过面吗?”杨光确实是没有想起来对方是何方神圣,他不断地晃动着脑袋。

其中的一位中年女人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杨光,“这是那天你在现场留给我的。”

“什么现场?”

“那天我们两个女人在汽车配件一条街上,被几个男人纠缠着……”

杨光主动打断了她的话,“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你们啊?问题解决了?”

“没有没有。如果解决了,我们就不会来找你了。”

杨光指了指门前的花坛,“去那里坐坐吧。”

杨光和两位中年女人分别坐到了不同的长椅上。

“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说给我听听。”

年轻一点的中年女人说道:“我姐姐家出了点问题,非常复杂。这是我姐姐。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才想到了那天你留下的那张名片。”

“那天那两个男人说你们是家庭纠纷呀。我看不是太像,怕里边会有别的什么问题,才偷偷塞了一张名片给你。”

“他们是在迷惑路人,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的是什么家庭纠纷。我姐姐太紧张了,也不知道怎么说好。还是我说给你听听吧。我姐姐有一个儿子,三十四五岁了,工作过几个单位,单位都不景气,都黄了。他就再也没有就业,干起了黑出租车的生意,就在之前的一天晚上,他拉了一个女孩,说是要去汽车配件一条街,结果误入了陷阱。这事也都怪他不争气。”

年老一点的中年女人说道:“那个女孩和他谈好了,到那里两个人上床干那种事,他就去了。结果出来之后,就围上了两个男人,非要让我儿子交出五万元钱不可,不然就不放人。我儿子在他们手里,他们让他打电话给我,让我准备钱。我借遍了亲戚朋友,才凑足了五万元钱,结果到那里之后。那个大高个男人说是我送晚了,非要让我交出二十万元不可。后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你答应给他们二十万元?”杨光疑惑地问道。

“我没答应,我上哪儿去弄那么多钱啊。可是那个大高个男人说,如果我不准备二十万元,他就会告我儿子强奸。我听说强奸罪得判好多年。我怕极了。这可怎么办呀?”

“见到你儿子没有?”

“见到了,他说不让我管他了。”

“为什么?”

“他说反正开黑车也是整天提心吊胆的,干脆如果真判了,就让他在里面待着吧。这样就不会再提心吊胆了。”

“报过案吗?”杨光是越问越具体。

“没有。那个大高个男人说,如果报案就把我儿子废了。”

“你能和那两个男人联系上吗?”

“能,能联系上。我也能当面认出他们来。”

“你儿子呢?你儿子还在他们手里?”

“儿子已经出来了。”

“他们把人放了?”杨光不解。

“放了,他们不仅留下了那五万元钱,还让我儿子给他们打了一个十五万元的欠条。这才把人放了。”

杨光不断地晃动着脑袋,他停顿了片刻,才重新开口问道:“你们还没有去报案吗?”

还是岁数较大一点的中年女人回答:“没有,还没有。怕儿子受处罚。”

“那也得去报案呀。你儿子很可能是跌入了别人为他设置好的陷阱啊。”

此刻,杨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站起来接通了手机。手机里传来了宁国强的声音,“杨光,你在哪呢?”

“我在报社门口。”

“有一件事,还得劳驾你。我本来想拉着老爷子去你们报社。可是临时又有一些急事需要处理,脱不开身。老爷子看了报纸上关于女志愿军战士的报道之后,说是非要见见你们不可。这老爷子也太任性了,等到明天都不行。你看看怎么办好?老爷子这几天一直住在我家里。”宁国强仿佛有些着急。

“这件事非得今天办吗?”

“非得今天办不可。不然,我今天晚上回家,还得接受他的再教育。在家里,他的级别可比我大多了。他是我家元首。”宁国强笑着说道。

“那你也行啊,你能弄个政府首脑干干不也挺好吗?”

杨光挂断电话后,送走了两位中年女人。

杨光就在报社门口的停车场里给陶李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和她说了一遍。两个人当即决定马上前往宁国强家去见宁家林。陶李很快下了楼,她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便重新返回了楼上。

杨光坐在自己的轿车里,已经发动起引擎。陶李再次走了过来,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她看了看表,“足足让你等了十几分钟,找来找去,结果手机还是在电脑室里找到的,你猜在哪呢?”

杨光一踩油门,轿车离开了停车场。

“在哪找到的?”杨光问道。

“是在金琪的桌子上。我的手机与她的手机一模一样,我刚才和她聊天,落在了她那里。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对不起啊。”

杨光一脸的严肃。

“怎么了,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陶李笑着说道。

“你道什么歉呀?是我错了。”

“是你错了?你错在哪呀?”陶李不解。

“是我把你看错了。我一直把你当成了速成食品,没想到你还真得慢火温炖。”杨光依然严肃,眼睛依然注视着轿车行驶的方向。

“对不起,对不起,你这次就一次性地把我炖糊了,估计以后就不存在急火慢火的问题了。”陶李努力地圆滑着。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是在瞎忙活,报纸上也没怎么见到我的稿子。领导都警告过我几次了。”

“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忙碌。”

“你知道有什么用啊?”杨光侧过脸来瞥了陶李一眼,“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需要的就是看成果。你就是天天都不来上班,只要能写出新闻稿件来就行。总不能说你刻苦了努力了,就是没有见报的稿子,还得让人说你怎么怎么伟大吧?”

“这种情况现实生活中也有啊。咱们有些体育报道,你一旦得了冠军,就会说你训练时如何如何辛苦,好像是辛苦比冠军还伟大。这叫翻身道情。”

“问题是这段时间,我连翻身道情的机会都没有。”

“那好,如果这次志愿军战士的报道还能不错的话,我一定署上咱们两个人的名字。”

“算了吧,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想让我吃软饭啊,你还是饶了我吧。”

“谁让你吃软饭了?看来,我是得饶了你,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看宁老爷子这个人,还真是急性子,说是要今天见你,就不能等到明天。你说我能不答应宁队吗?”

“你没有错呀。”

“错倒是没错。问题是我们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大不了又是像上官主任一样,再做一次别人的心理医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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