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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天,朱大可回到报社之后,把采访孙世林的结果和新的发现向上官做了汇报。上官并没有让他发稿,稿子原本就是没办法发的。朱大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还将自己不再想继续介入此事采访的想法告诉了上官。上官循循善诱,坚持让朱大可善始善终,她既希望他跟踪事情的结果最终水落石出,又不希望他介入孙世林的家庭纠纷之中。

朱大可似乎一直还在犹豫,他甚至想让这件事不了了之算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孙世林却改变了以往与朱大可见面时的态度,他几次主动打电话过来,希望朱大可能和他妻子当面谈一谈。朱大可拒绝着,一再拒绝着。可是孙世林仿佛粘上了他,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朱大可最终不得已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决定前去医院面见一次他的妻子吕可秋。

朱大可又一次来到了医院,来到了孙世林爱人吕可秋所住的医院。

医院内的花园里,朱大可与吕可秋女士正坐在小花坛的一角。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两个不同的长椅上。旁边是潺潺流水,草木青葱。还不时地有身着患者服的患者从旁边走过。

“吕可秋女士,我知道你一直不希望与我见面。”朱大可开口说道,“最终你还是答应了我要与你见面的要求。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我已经和你老公早就见过面了。你老公最初也不愿意见我。最终我们谈得还是挺好的,他也希望我能和你当面聊一聊。我一直在等待着你身体的恢复。我看你现在恢复得还不错啊。”

“他希望你和我聊聊?他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吕可秋说道。

“其实他也是好意。你出事之后,他对你一直都非常关心。在医院里我看到过他焦急的神情。他心里虽然现在还结着疙瘩,可他还是希望能求得你的谅解。”

“我谅解他什么?都是我的问题,是我作风不好,在外边和别的男人鬼混。他有什么过错呀?”

“请恕我直言,我不明白,你们怎么能把问题搞到了这种程度?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谈一谈呢?”

“谈什么?有什么可谈的?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孩子都那么大了。可是人家一说点什么,他就完全相信了。他宁可相信别人,都不愿意相信我。我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我只有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既然你明明知道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又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朱大可真诚地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他朋友说的那个时间,我根本就没去过会展中心,我去逛街了,没有人会证明我在哪里。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既然不相信我,还在意我是死是活干什么?他更没有必要让你来见我。”吕可秋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这件事发展到现在,从我做记者的角度讲,我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之所以答应他与你见见面,是因为我也想劝劝你,你是不是能够主动出面和警方说一说关于煤气开关这件事的真相。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开关真的是你打开的。你又不愿意说出事情的真相,他也会和你一样,永远背着一个自己解释不清的黑锅。你已经让他心里不安了。这样做,你的心里真的就能那样安宁吗?”

“我放过他?他还是会以为我心里有愧于他。”

“本来你选择自杀之前,也没有想到要用这种方式,把他卷进来吧?我相信你当时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你真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永远不得安宁,请恕我直言,做为一个陌生人,我也只能对你另眼相看了。我还有事,不能和你长谈了。我已经把我的意思表达了出来,我希望你主动地和办案人员把真相说清楚。与人过得去,也是与自己过得去嘛。”朱大可将一张名片递给了吕可秋,“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大忙。不过如果确有需要,也能看得起我,可以打电话给我。”

朱大可向远处走去,吕可秋注视着朱大可远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下班后,欧阳回到了家里。此刻,欧阳妈正在厨房里做饭,欧阳走到了妈妈身边看着她忙碌着。

欧阳自从离婚之后,就索性回到了父母家里居住,再也没有离开过。她是她爸爸妈妈唯一的女儿,也是他们唯一的子女。回到家里居住,正是她爸爸妈妈所希望的。

欧阳面带微笑,“妈,煮海鲜你放没放一点盐啊?”

“放了。”欧阳妈漫不经心。

“一开锅就好了。别煮大了,煮大了,肉就挑不出来了。”

“知道。知道了。”

欧阳依然站在旁边指挥着,“妈,好了好了。煤气快关掉,快,快一点啊!”

欧阳妈终于烦了,“我做了一辈子饭,就连这点活还得你教啊?真够啰唆的。”

欧阳得意地笑了,“你也知道别人说话啰唆啊?”

“原来你是嫌我平时啰唆,在这里给我上课啊?”欧阳妈这才恍然大悟,“好好好,以后你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本来就不应该管嘛。有些事情你管得了吗?”

“你以为我愿意管呀?管好了行,那是你自己的眼光独到。管不好,还不是落下个埋怨。不瞒你说,在你个人的问题上,我还没有你爸爸对这件事的积极性高呢。”

“这就对了。我的事情我做主。”

“谁也没有想做你的主,你倒是早做主啊。免得总让我们惦记着。”

欧阳和爸爸妈妈坐在餐桌前一起用餐。

欧阳爸开门见山,“欧阳啊,我上次领回来的那个小伙子,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爸,你也想以我妈为榜样啊?”欧阳说道,“这件事你们反复说过,这才刚过几天啊?这又提起来了。除了这件事之外,能不能再说点别的呀?”

“我听说,这南极的臭氧层啊,又出现了一个大空洞。这北极的北极熊啊,都快找不到吃的了。”

“爸,这太远了,这离我们太远了。这离我们有十万八千里呀。”

“和你说说对象的事吧,你觉得离你太近,太啰唆了。和你说说南极北极的事吧,你又嫌太远。你说说距离你多远的事情,才能让你有兴趣啊?”

“这洗碗的事我就不管了。”欧阳妈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朝卧室走去,“欧阳,快点吃,吃完了,我和你说点不远不近的事。”

“爸,我妈想和我说什么事呀?”欧阳神秘兮兮地问道。

欧阳爸笑了,“你还是去问问联合国秘书长吧,他知道的事多。你妈妈她有什么事能告诉我呀?我的任务就是往家里赚钱,让国有资产如何保值增值。这不,我还得不时地刷刷碗,拖拖地。”

“这么多牢骚啊,至于吗?”

“你不知道啊,我书房里那一大堆事,还在等着我呢。”

卧室里传来了欧阳妈的声音,“欧阳。”

“来了来了。”欧阳迅速朝卧室里走去。

欧阳妈坐在卧室的床边,手里正在摆弄着一个翡翠手镯。

“妈,什么事呀?”欧阳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去云南瑞丽旅游,回来送给我一个翡翠手镯。我看大小你戴着挺合适。寻思了半天,还是送给你吧。”

“真的?你舍得?”

“是不大舍得,没办法。心里总惦记着你,还是送给你吧。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心里最大的心事就是子女,不是惦记着你们的就业,就是惦记着你们的婚姻大事,你随便问问,几乎哪一家都是这样。这是一只紫罗兰翡翠手镯,挺名贵的。你戴戴看看,合适不合适?”

欧阳戴在手上擎起来看着,“妈,这东西值不少钱吧?谁送给你的?”

“咣当”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厨房里传来。

欧阳和妈妈面面相觑。

欧阳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老妈,“妈,怎么回事?”

“你爸爸在那里洗碗,是要收工钱。”

汪雅雯爱人的葬礼,终于全都准备就绪。

日期选择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举行。参加葬礼的人早早地来到了墓园。

墓园里,空旷的墓穴前,几十个人错落地站立着。汪雅雯坐在轮椅上,排在人们的最前边。队伍当中出现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宁国强、宁家林、成好、上官、朱大可、廖朋远、李春阳、柳男、欧阳、杨光、陶李等人,还有许多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们,也站在队伍里。

那天帮助在墓园中挑选墓穴的两个中年男人,在墓穴前有秩序地忙碌着。

两个人将一个骨灰盒捧到汪雅雯面前。

汪雅雯坐在轮椅上,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红包放在了骨灰盒内,又深情地说道:“这是我六十多年前从朝鲜前线带回来的大同江边的泥土。就让这些泥土伴随着他长眠在这里吧。”

两个中年男人转过身去,缓慢地将骨灰盒放入墓穴之中。

陶李将一套志愿军旧军装交到汪雅雯手里,汪雅雯接过军装交给了两个中年男人当中的那位胖男人。

军装上摆放着一顶军帽。

胖男人郑重地将军装和军帽慢慢地放入墓穴之中。

陶李将一个信封和一个手镯又交给了汪雅雯,汪雅雯又将东西交给了那个胖男人。胖男人又将东西缓慢地放入墓穴之中。

一个墓碑耸立在人们的面前,墓碑的上方盖着一方红绸子。有人将汪雅雯的轮椅向前推了推,汪雅雯伸手揭去了墓碑上的红绸子。

墓碑上几个大字分外耀眼,上边一行小字上写着: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大字写着:温树人之墓。

左下方写着战友、恋人汪雅雯敬立。

那一刻,所有人都肃立默哀,表情深沉。汪雅雯小声哽咽着。

宁家林走出了队列,庄重地敬了个军礼。

民政局周局长站在汪雅雯的身边,黯然无语。

现场响起了李叔同《告别》的乐曲声。乐曲长时间地响彻在墓地的上空。

汪雅雯深情地朗读起早就拟好的悼词。

温哥,我的爱人:

六十多年前,我们一纸约定,一起离开了祖国,去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最前线。我们怀抱着青春梦想,背负着理想主义的情怀,用青春用生命践行了我们的人生誓言。

没有想到,六十年前你就离开了我。如今我已是人近黄昏。在这里,在这人当黄昏的时刻,我接你回家,我会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你一定不会再孤独了。

不论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还是你离开我的六十年间,你始终驻足在我的心里,在我的心里灿烂着。

正是因为相信你的存在,才支撑着我一路走来。正是因为坚信有一天会和你团聚,才让我这一生孑然一身。我没有辜负我们相爱时的约定,没有忘记你曾经许下的回国后娶我为妻的诺言。

今天你终于回家了,回家和我团聚了。我已经累了,我会永远和你厮守在一起,不会让你再度远离。

葬礼结束了,人们陆续向山下走去。

墓地的过道上,汪雅雯的轮椅在两侧人们的簇拥下行进,汪雅雯还不时地回头向墓地张望着。

晚上,上官下班后回到了妈妈家里,发现妈妈根本就没有像以往那样,知道自己晚上会回家吃饭就早早将晚饭备好,就算是没有做好晚饭,起码也是正在忙碌着准备晚餐。

上官并不知道她妈妈早就打定主意,晚上准备出去用餐。这出乎上官的预料之外,可她还是高兴地与她和儿子小虎一起前往。

一家饭店的大厅里,坐满了前来就餐的客人。大厅内干净而又高雅。上官与儿子小虎,还有上官妈坐到了一张餐桌前。

上官熟练地将饭菜点好,没过多久,他们就用起餐来。

上官将一只海虾放到了小虎的碗里,“小虎,这是海虾,妈妈已经为你剥好皮了。吃吧。”

小虎吃了起来。

上官妈也同样剥好了一只,放到了小虎碗里。

“妈,我上次说过,我准备把小虎领回家,你看行吧?”上官边用餐边说道,“我考虑暂时给他请一个盲文老师,边教他盲文边替我照顾他一下。”

“是想让他学盲文呢?还是想让人照顾他?”上官妈问道。

“两者兼顾一下。他也应该学一点什么了。已经去盲哑学校打听过,他还太小,人家难以接收。所以这样既可以让他学点什么,也可以让你轻松轻松。”

“我也应该轻松轻松了。要不,你就把家教请到我这里来,你还是让小虎待在我这里。”

“那不是一回事嘛,等于和原来一样啊。”

此刻,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中年男人从远处走来。显然,上官妈早早就发现了他,她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脸上。走过来的这个人叫王大民,算是上官妈的邻居。他走到了上官妈前,客气地打招呼,“大娘,你怎么也来这里吃饭了?”

“啊,大民呀,你也在这吃饭呀?”

“是啊,和几个朋友来这里吃饭。刚才起身去卫生间,老远地看到了您,过来和您打个招呼。”王大民的目光移向了上官,“这位是?”

“啊,她呀,她就是我女儿上官冬芳。”上官妈说道,“在报社工作,挺忙的。今天来家里看我和她的儿子,我又不愿意在家做饭,就跑出来吃一点什么算了。”

上官抬头注视着王大民,她不冷不热地与对方礼节性地打着招呼。

上官的妈妈向上官介绍起王大民来,“这位是三楼二号邻居王婶的儿子,叫王大民,人可好呢,每次回来看他继母时,见到我就问长问短的。”

王大民更加客气,“幸会幸会。”他又主动问道,“需不需要再加点什么?”

“够了够了。谢谢了。”上官同样客气着。

“那你们慢慢吃,我那边还有客人。以后再聊,以后再聊。”王大民边说边离开了餐桌。

“这是挺不错的一个年轻人,不到四十岁,眼下也是一个人单身。我和他继母聊过,我们都觉得有机会可以让你们见见面。”

上官突然严肃起来,“妈,你也给我设鸿门宴啊?”

上官的妈妈低下了头。

上官的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她也无法再说什么。这确实是她设计的一场鸿门宴。尽管她为上官所设计的每一次相亲,都没有出现最理想的结局,她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次可能的机会。

“妈,你到底是为我着急啊?还是为你自己着急?”上官终于将这些天来积郁在自己心中而无法言表的情绪,表露了出来。

可是上官妈妈的情绪一如往常的平静,她像是没有听懂女儿那番话里带有抱怨的质询。她没有一丝情绪的变化,照样态度平静,“和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人家答应可以和你见面谈谈看,我和你说过几次,你连一个回话都没有。还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中咱呢?人家是一个大老板,你想能不挑剔吗?”

上官站了起来,“妈,我们应该走了。我今天晚上就带小虎回家。”

上官妈愣愣地看着上官,眼睛里仿佛浸着泪水。

柳男结束了采访,正在开车返回报社的途中。他接到了欧阳的电话,此时,欧阳也单独出门采访准备返回报社,正好遇到了一点麻烦,便想到给柳男打一个电话,看看他在哪里,是否方便能捎上她一程。

柳男接到电话后,便向欧阳所在地驶去,轿车渐渐地向路边靠去,停在了一个交叉路口处。欧阳远远地看到了柳男的轿车,便走上前去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轿车继续向前驶去。

柳男有几分得意,“你还有主动用到我的时候啊?”

“后悔来这接我?”欧阳笑着。

“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你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好离这不算太远。”

“去罗锅桥市场采访了,出来时怎么也打不着车,坐公交还得换一次车,所以打电话想看看你在哪。”

“采访什么了?”

“有人反应白菜中甲醛超标。没有这回事,完全是谣传。算是白来了一趟。有水吗?”

柳男看了看身边放水的位置,“自己拿。”

欧阳伸手拿起矿泉水瓶喝了起来。

就在欧阳喝水的瞬间,柳男突然发现了欧阳手腕上的手镯,这是不久前她妈妈送给她的那只翡翠手镯。柳男神态惊讶,“哎哟,换手镯了,才买的?”

“我哪有钱买呀!是我妈妈送给我的。好吗?”欧阳伸出手去。

“我冷眼一看还是不错的。不过这东西我看不大明白。我爸爸对这个东西比较内行。”

“你爸爸?你爸爸能看明白呀?”

“是啊,他玩这些东西有些年了。家里光翡翠扳指和玉扳指就有不少,还有其他材质的。”

“什么叫扳指啊?”

“我也说不好,大概就是草原民族用弓箭打猎时,戴在手上的东西。现在都成了收藏品了。”

“那你什么时候把我这手镯拿给你爸爸看看,看看值多少钱?”

“不是你妈妈买的吗?怎么还需要问别人值多少钱?”柳男反应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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