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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二)

接上文

陆晨瑶截住他,说道:“你先听我说完,便可知前因后果。大概五年之前,有一****上观云台去找爹爹,恰好见到他正在全神练功。那时我觉爹爹好似练至紧要关头,生怕他分心,不敢打搅,便在一旁静候。我望了半天,就直见满空剑影,繁杂炫目,夺人眼球,好看之极。忽然直听得爹爹他大喝一声,只见主剑即落,旋即绕飞主剑的那二十柄副剑也如飞流般直下,我往地上一瞧,正正好好围成一圈。我见爹爹事毕,跑去叫道:‘爹爹,你这是什么剑法?这般好看,我也想学。’爹爹拾得剑后瞪住我道:‘胡闹,哪有好看不好看之理。’忽然叹气道:‘你觉得好看,只因爹爹尚未练到最深之时。’我问他:‘那最深时是什么模样?也这般好看吗?’爹爹说道:‘只需一剑即行。哪有这么多花哨,反而无用。’我说道:‘那爹爹肯教我吗?女儿想学。’他脸一板,摇着头:‘这个我可不能教你。’我气道:‘为什么?’”说到此时,陆晨瑶话锋一转,问柳才生:“师兄知道玉琼楼后边那间紫青阁吗?”柳才生回道:“如何不知,那可是我们蜀山珍奇异宝所在重地。不过不是十几年前就已被焚毁大半了吗?现今还被列了禁地不准我们踏足不是。”陆晨瑶说道:“就跟这紫青阁有关。爹爹告诉我,那时他们那辈的弟子除了与业师修行求教之外,尚还能恩准进入这紫青阁。爹爹又说,紫青阁中所有之物皆有灵性,只消有缘人一至,可自行飞进掌心,勿须找寻。但若非有缘之人,就要失望而归啦。这些还未罢了,在紫青阁中却还有个规矩:凡在其中所学之得,师徒同门之间亦不得相互传授。我那时问爹爹道:‘那我们这辈还能再进去吗?’爹爹回道:‘这便要看你姚伯伯啦。’我奇道:‘他为什么不让我们进?’爹爹说:‘紫青阁不比寻常房舍,修葺极难,若你们再进去只怕更要毁损。’我那时就在想:只要姚伯伯修好,我就立即前去,便问道:‘爹爹,那你这好看剑法叫什么名儿?’他看出我那时心意,哈哈答道:‘瑶儿,别以为我不知你打得什么主意,就算你特意去找,若是无缘,也休要看得出半字。’后来我仗着平日宠溺,又不住经我软磨硬泡,爹爹才说出这便是‘天罡伏魔阵’。我对这剑阵印象极深,刚刚那陈大侠使将开来,竟吓了我一大跳,活脱脱就是爹爹亲临,只不过爹爹用剑极多,而他只用一把,正好跟爹爹说得练到极深一致。”讲至此间,顿了一顿,沉声道:“你说他怎会我蜀山不传之秘?莫非他竟与我蜀山有所联系?”

柳才生听了好半响,又想了会,缓缓道:“现在不过是师妹你妄自猜测,或许是师妹看错呢,又或可能他这剑法与我蜀山剑阵实有相似之处?否则只凭这点太难立下决断。退一步说,若非拜过祖师,祭过剑冢,行过大礼的弟子,蜀山也绝不传的。”陆晨瑶疾道:“可他刚才起剑手势身法真与与爹爹那时相似之极,我绝不会看错。”柳才生摇头道:“蜀山诸位师伯师叔我们都认得,也并无一位在外不回亦或脱身自立的,哪里有像他一般面貌的蜀山中人。”陆晨瑶呛道:“万一是被我们蜀山逐出山门的呐?”柳才生一怵,倒吸一口凉气,猛然想起:听说蜀山十几年前确有人被逐出门,还有人叛师离教,反出门去。若真是如此,可真不好,惊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可要提防这位陈大侠,万一他真是被逐之人,我们境况可就凶险了,保不定他心怀恶意想对我们发难。以他本事,若真狠下心对付我们,我们哪有招架的份。”陆晨瑶本意非此,只是见他不肯轻信,情急之下顺口一说,哪里想到自家师兄思虑甚深,如今反倒被他吓住,疾道:“有这般严重吗?”柳才生说道:“这我也不知,不过看这陈大侠面容当真是一派君子之貌,行事也极为规矩有礼,虽说度人不能以貌取之,但真心教人生不起半点敌意。可他若是小人之心暗藏于胸,故意为之,那他心思可是不得了。”陆晨瑶刚要说话,直听得井中传出踏壁之声,定睛一看,正见蔡君仙跳出井口。

柳陆二人皆未想到他竟如此迅捷,前刻尚在言议于他,后刻其人便已近在眼前,心中惶急之下更是面现紧张之色。柳才生定了定神,问道:“陈大侠你竟这般快,不知那宝物到手没有?”蔡君仙伸开手臂,紧捏一物,给两人看,说道:“瞧,便在这儿。”两人定睛齐看,直见那物质坚无色,莹透闪烁,竟是一块冰凌。两人互视一眼,均有不解之色,暗暗寻思:冰凌可解中暑阳毒,可去寒热之症,但怎能救治垂死之人?陆晨瑶疑道:“陈大侠,你说宝物便指这块寒冰?”蔡君仙疾道:“你千万别小看它,这可不是凡物。”说着,用手捏住俞秋不过两颊,将之放入舌心之下,任它自由含化。不出片刻,俞秋不过周身上下尽被白色寒气缠绕,在柳陆两人目瞪口呆之下,直见寒气自他表体凝练成冰,愈积愈厚,竟累有一寸有余。此时说为冰人,实不为过。待至冰凝合拢,只听得蔡君仙大喜道:“成啦。”陆晨瑶叫道:“糟糕,你这样做,岂不是会令他闷死其中?”蔡君仙释疑道:“这便是你心下多虑,现在他已入龟息假死之态,虽与死人无异,但终究生机尚存,冰他个十年八载,也全无问题。而且此冰非凡,日照不融,刀砍不破,既可镇他伤势,又可免去长途跋涉之险,岂不妙哉?”二人听闻,心中大喜,想他竭力助我等,也未露任何坏心,不经疑惑:他到底是好是坏呢?其后三人言商回蜀之事,议定以后,启程回返。

两人本料想凭蔡君仙凌空御剑之法,尽可及早赶回蜀山。但哪知他因携人之多,竟是甚为吃力。只消时日一久,力竭之下,众人只得步行赶路。如此停停走走,大概六七余日之后,入汉中界。由蜀栈入剑阁,经涪城而至蓉,历时十日,其间高山流水交错,江河纵横阻路,行路不易,道阻且难。到得城中,众人稍作休整恬息之后,又向南往入眉州。眉州既到,峨眉不远。这日,行至晌午时分,蔡君仙忽然说道:“二位,我便送你们到此,再往前便是蜀山派迎客亭,你们带着这位小兄弟自去通报,以蜀山派作风,绝不会见死不救。”柳陆二人诧异,齐问:“陈大侠你这是何意?不随我们一道上山吗?”蔡君仙遥望两峰,脸上登生萧索之意,摇着头说道:“不去啦。”两人一怔,对视之后已觉对方心意,齐想:莫非陈大侠真是被我们蜀山逐出山门的不成?但照理说他应怀恨在心才对,可他一路也未曾加害我们,反倒相护有加,均是不解。如今分别,两人竟生不舍之意。无论两人如何坚求,蔡君仙执意不肯,直道:“望自珍重。”柳陆二人躬身揖拜,道:“大侠珍重,后会有期。”拜别之后,两人抬着俞秋不过向长亭径直走去。走了一会,陆晨瑶用手一指,喜道:“是陶文好师兄。”对他大喊:“陶师兄,我们回来啦。”陶文好寻声回望,正见二人挥手示意。他急忙迎出长亭,奔至两人近前,拉住二人道:“柳师兄,陆师妹,你们回来啦。”忽然一指两人身后的俞秋不过,讶道:“这是什么?”陆晨瑶答道:“此事容后再讲。现在还请师兄上山通报,我要见掌门师伯。”陶文好虽感奇异,却不便再问,直唤来两个小僮,替下两人,行步之间,柳才生忽然问他:“我们蜀山有无要紧之事发生?”陶文好奇道:“师兄怎会有此一问?我们一向安好。”

便在这时,忽然只见远处东行道上,正有四人向他们走来。行到近处,几人定睛齐看,直见其人奇服异饰,打扮古怪,便知非是蜀中之人。三人簇着正中那位半百老者,神情也甚是倨傲。陶文好朗声道:“诸位是谁?来我蜀山有何贵干?”那老者哼了一声,为首那壮汉忽地向他面门一拳砸下,粗声大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怎地与我师父这样说话?”言下大有藐视之意。陶文好吃了一惊,双手横于头顶,格住他进势。但那人身壮如虎,气力了得,竟想将陶文好压跪在地。柳陆二人眼见其人不善,均自忿怒,暗想:绝不能让陶文好迫跪于地,不然我蜀山颜面不保。顾不得许多,两人抢步上前,替他解围。另一长如细杆之人冷冷嘲笑道:“师弟,原来蜀山门人都是人多欺人少,果然好不要脸,倒叫我等开了眼界。”使个眼色,那师弟会意,与他迎上柳陆二人。他向前欺近,横剑在胸,拦下陆晨瑶,不由赞道:“好个美貌姑娘,可否芳名示下?”陆晨瑶呸了一声,拿了黑剑,一起剑势,便向他刺去。那人自负学艺已成,不躲不闪,伸了两根手指捏住她剑锋,哈哈笑道:“姑娘你这蜀山长剑功夫可是对我无用,倒不如使点真功夫,让我看看御剑之法如何?”话音未毕,掌心向外,二指用力,竟想将陆晨瑶宝剑折断。这人用如是手法断过不少宝剑,可谓屡试不爽,哪知一拧之下,直觉此剑剑身极为柔软,弯而不折,不由大奇。陆晨瑶大惊,手臂外翻,想撤剑回来,却被那人猛然一拉,便即入怀。陶柳两人大骇,想近前相救,却被眼前二人拦下。陆晨瑶抬头看去,只见他低头俯面,就要吻上唇来。陆晨瑶怎肯,用肩头一撞,逃出离怀。那人早有准备,却不阻陆晨瑶,反将手伸向她腰间束带,猛地一扯,径直扯了下来。陆晨瑶惊叫一声,心中又羞又怒,转身回看,直见他将腰带放于鼻尖,欣然自嗅。双方罢斗,那壮汉忽地怪笑,道:“大姑娘刚见面便送衣带,好不害臊。”陶柳二人大斥:“放屁。”那人说道:“姑娘深重,定当多谢美意。”言罢直往腰带吻去。

突然只觉眼前一花,这手中腰带竟成了一把碎石。正自诧异,猛听得背后风声呼啸,余光一扫,竟有一簇剑光直冲他飞来,其势之快,可堪流星疾坠。众人一时看得呆了,俱是暗自咂舌。那人也不知是否被剑势所镇,竟呆若木鸡。眼瞧着便要溅血当场,那老者忽地一声清啸,飞步向前疾走两步,双臂横出,左掌托右腕,右手两指凌空一点。两者一触,竟生狂风,吹得地上飞沙走石。几人间站得近的,皆不自禁退后,声势极为骇人。众人凝神细看,直见那老者脸色铁青,两颊鼓动,衣袍猎响,一双手臂,更是青筋暴现,饶是如此,却半步未退。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剑突然倒飞而出,直冲上天,行到高处,又自行下落。待离地一丈之处,那剑似是又得凭势,未及摔落到地,贴地直向远处疾飞。便在这时,一声娇吟婉转直在众人耳边冷冷响起:“你们几人真忒也无耻。”说着,重重踩上那师兄弟三人顶门,飘入亭中。三人顿时大怒,暗想自己成名多年,若是传将出去,面上无光。定睛凝看,见是个清雅秀丽,风姿绰约,年纪约莫二十上下的美貌少女。忽见她口吹哨响,远处剑光便来,到得身前,她肩头侧矮,那剑便自行飞还入鞘。三人瞧个仔细,竟是方才那威猛宝剑,一时相顾骇然,不敢言语。那半百老者忽道:“吕秋英,你好啊。”心底却在思忖:她怎么也来蜀山?那师兄弟三人齐惊,暗道:莫非她就是莲花峰莲花洞府的主人。原来吕秋英其人幼年福缘深厚,得拜黄山莲花峰梁夙氓为师,又兼天资聪颖,少时成道。但几年之后,其师身死长逝,茕茕孑立,她不堪寂寥孤凉,便起了游山玩水的念头,以解心中悲痛之意。数日前,行至鄂西,本欲折返,却入迷径。行步里许,偶见山庄,停足寻人探路,得知已入巫峡。那时她想:这倒也好。素闻蜀中多山,风景绮丽,而尤以峨眉为秀甲,不妨亲身观往。便由夔门溯江而上,驾剑飞入,至于渝州,又向西行。这日,行至峨眉山下,这才想起蜀山派立派其中,原想不扰其人,寻途自往。哪知飞近正见长亭之中那人举止轻佻,神情轻薄,因常受恩师一生遭遇所感,耳濡目染之下,平日素不齿这般为人,心中顿感不悦。待观至那人手扯腰带,衔牙切齿道:“我们女子是这般好欺负的吗?”动了真怒,目中一寒,这才脚面往剑柄猛地一踢,直向那人飞去。此时吕秋英听他叫唤自己,却正色道:“黄山老祖,我虽与你同山毗邻而居,但向无往来,何劳挂心。”黄山老祖冷笑一声,道:“你倒知道向无往来,那又如何出手?”吕秋英答道:“哪里出手,你莫要会错意。只不过替黄山老祖您儿管教一番徒儿便了,好教他们知晓,别以为仗着自以为学到的微末本事欺男霸女。”她身子轻盈,云袖摇摆之间,迅捷跃至陆晨瑶身后,待得她察觉,吕秋英已给她系好腰带。

蜀山几人见她前来相助,又听得言语,心中大生好意。陆晨瑶心下感激,说道:“多谢这位姊姊。”耳听得那细长之人叫道:“欺男霸女?吕姑娘怎可给我等安这天大的罪名?陆师兄,快示出给他们瞧上一眼。”那壮汉闻言从怀中拿出一物,不等蜀山几人惊奇,这人接了过来,说道:“蜀山派掌教真人姚慧岑姚真人相请我师父过府拜叙,这是柬帖,几位请了。”陶文好伸手接过,柳陆二人探头来看,但见字迹无疑,落款无误,确是掌教真人的手笔。那人又道:“方才我等确无一点坏心,只有相互切磋之意,万万不是吕姑娘你说得‘欺男霸女’这般严肃。况且不打不相识,在下不才,姓楼,字昊。”言尽直指那壮汉,说道:“这位是我大师兄,姓陆,单字开是也。”再指另一人,说道:“这位是我师弟,名唤祁贵恒便是。”吕秋英见他巧舌如簧,歪曲扭意,却不搭理,只是冷笑。楼昊浑作不见,直对陶文好几人,说道:“还望几位为我等引路,也好尽早拜会姚真人。”陶文好三人见他几人恰才实有相欺之意,如今口上却是冠冕堂皇,心中皆骂。他们既明身份,又示柬帖,心下固然不喜,但念及掌门相请,只得引领众人。那两小僮见陶文好排众而出,提携俞秋不过疾忙追随。那时众人均未留意,此时一见,吕秋英与那三人皆惊怪之极,反观黄山老祖倒是面容深沉,目精视灼,似是瞧见着熟物一般。注目片刻,面色又现从容,直道:“我们上山。”陆晨瑶悄声道:“吕姊姊,你愿与我同上峨眉吗?”吕秋英本欲探访峨眉风景,听她一说,那是再好不过,柔声道:“好啊。”移目远眺,只见两山相峙,烟气氤氲中,如若云鬓凝翠,鬓黛遥妆,螓首蛾眉。她心中暗赞:其名由来,怕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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