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意思到王宇尧的冷硬,不敢再说什么了,一群黑衣人跟着他,离开了这间暗沉阴冷的房间。
陈悦然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危险的深冷,像是想到了什么,陈悦然立刻恍悟起来,她没有忘记,她昏睡之前,那个与她有一张一模一样面孔的紫衣女子在她的房间里面被一群黑衣保镖困围着,她没有忘记,当她被她的主人带离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身后传来了紫衣女子与那一群黑衣保镖的打斗身。
“你,你把那个紫衣女子怎么样了?”她没有忘记他命令那些黑衣人捕捉她。
“呵呵,女人,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你还是担心你自己为好,免得待会受不了。”王宇尧看似轻轻地拍了她的小脸,但是冰冷的触觉在她脸上蔓延。
“主人。”他们说话的瞬间,白小未已经来到了王宇尧的身边,她态度谦卑地向王宇尧欠身。
“将‘银针之刑’拿出来。”
忽然,王宇尧一阵阴笑,一个招手,对白小未示意了下。
于是,一会儿,白小未拿着一个银质的盒子来到他们的身边。
陈悦然还在思索着什么是‘银针之刑’,蓦地,就看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来到了她眼前。
她愣愣地看着白小未打开银质的盒子,瞬间,盒子里面迸射出来太过强烈的光芒刺入了她的眼眸中,让她的瞳仁一阵刺痛。
“知道什么刑罚是最痛苦的吗?”他的声音诡异的低沉,低到没有丝毫的温度,随后,他从银质的盒子里面拿过一根细细的长针,拿到陈悦然面前,沉沉道,“穿心的痛就是最痛苦的!现在,我让你感受一下。”
细细,冷冷的光芒在她的眼前晃动了一下,陈悦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身子往后面缩着。
王宇尧薄冷的唇勾起冷厉的弧度,“放心,我不会把它刺入你的心脏,只是让你感受下心脏刺痛的感觉而已。”
“我会让她好好的招待你,看看你还招不招供!”王宇尧森林之极的话语落下之后,就将她手里细长的银针扔到银质盒子里面。
“好的,主人。”白小未对着王宇尧点点头,一身恭敬,她的反应没有一丝惊慌,对于现在带着面具的主人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疑惑感,就像是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般。
王宇尧深深地看了陈悦然一眼,然后离开了她,转向了不远处的沙发,也是在这一瞬间,捆绑在陈悦然脖颈上的铁链一松。
她的脖颈获得了自由,她的身体一松,就失力地滑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也是在同一时间,白小未从她脚边的银质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银质,拿到了陈悦然的眼前。
“不,不,不,你要干什么!”陈悦然滑落在地板上的身子挣扎着,恐慌着。
可是,白小未动作利落地抓起里她无力的身子,将她挣扎着的身子控制住在她身后的大理石石柱上。
白小未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惊骇,嘴角上露出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冷笑,但是这笑还是让惊恐的陈悦然捕捉到了。
她拿在手里的那一个银质的细长针头,越来越袭向陈悦然,眼眸里面都是折磨性的狠绝,而且还是欣悦的得意,她就像是在干着世间最欣悦,最兴奋的事情一样。
她诡异的兴奋让陈悦然感觉到他比王宇尧的深沉冷绝来的更加的恐怖,更加的阴冷可怕。
陈悦然意识到白小未的动作,瞬间明白了过来‘银针之刑’到底是什么了。
‘银针之刑’就是将银针刺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而刺入的部位就是她的手指,因为白小未已经狠狠地抓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陈悦然布满惧意,恐惧地摇摇头,太可怕,他们居然要把这种利器穿刺到她的身体里面!
惊恐……挣扎。
她满眼抗拒地看着那根离她越来越近的冰冷细针,“不!不!”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们丧心病狂了吗,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折磨她!
她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可是白小未的力气比她的力气大的多了,她的手不曾松开过她的手指,陈悦然还是冒着最后的力气在做最后的挣扎,她只是看到那银针银质的太过于冰凉的光芒,她就已经浑身冰凉,连背脊都开始冒出了丝丝细汗。
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白小未死死地控制的冰冷的大理石石柱上,而白小未手里尖锐的银针也已经地扎入她的食指。
“啊”她眼睁睁地看着渗入到她皮肉的细针,眼睁睁地看着银质被白小未渐渐地推入她的身体里面。
空气中,是陈悦然高分贝的尖叫声。
在银质入体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一丝丝鲜血也从她的指尖漫了出来。
最为细长,最为尖锐的,最为冰冷的银针扎入了她脆弱的指尖,那种尖锐的刺痛,虽说的刺在她的手指间,可是,那深沉的痛却是钻入到了她的身体里,直达她脆弱的心房。
这样的痛,就是深入骨髓的痛,那种刺穿心脏的痛。
穿心之痛,最为痛苦的刑罚。
这一刻,陈悦然真的体会到了他对她所说的那种心脏刺痛的感觉,钻心的痛,那种像是心脏被刺穿的感觉一样。
无比尖锐的疼痛。
无比折磨的痛。
无比痛苦的痛。
“啊!不要了!”她的尖叫在空气中回荡,全身都在颤抖着,整个脸孔完全失色,就如破布一样扭曲变形。
“才刺入了这么一丁点你就怎么受不了啊!我还要让你多感觉这样的痛苦的感觉,让你知道你惹到你不该惹到的人。”她惹火了他,那他便让她感受下被他折磨的感觉。
“不,好痛……好痛……”她细细的眉毛已经完全打结起来,尖锐的疼让她的手指都僵硬起来了。
“痛,那就对了,我就是让你尝尝糊弄了我,背叛了我的后果。”不远处的王宇尧冷眼旁观,暗眸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