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对着草屋就喊起来:“马老三!马老三!”一个浓须大汉从草屋中探出头来,欣喜的道:“哦,我道是谁?原来是李兄啊,有请有请啊!”李飞哈哈笑道:“花子要来叼扰一顿酒饭,顺便带来一位朋友给你认识!”
叫马老三的汉子向冰河一抱拳,道:“两位光临,蓬荜生辉啊,快快进来!”过来帮着把冰河的马牵到屋前的草地上。
三人进屋来,马老三奉上茶水。李飞道:“马老三,你平时不是经常提到冰河大侠吗?今天花子就特意为你引见一下,这正是你日夜念叨的‘冷面断剑客’冰河大侠!”马老三闻言,慌忙施礼,显得无比激动。
冰河对李飞道:“你居然认得在下?”李飞道:“冰河大侠大名响当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屋里极其简陋,四壁木墙,悬挂着几件弓箭和刀具,墙角摆着两把锄头。
马老三道:“两位稍坐,待我去炒几盘小菜,咱们共饮一杯!”李飞道:“要得,要得,花子自是求之不得!”冰河本来心急如焚,要赶去大理,可是见人家盛情款留,自然是不好推托。
马老三看似粗人一个,手脚倒也麻利得很,过不多久,就把一盘盘炒菜端上桌来,有红烧鸭肉、卤鸭掌、煎鹅蛋,还有一盘鲜嫩的豆角。李飞倒不客气,似乎到了自己家里,迫不及待的将徒手伸进盘去,抓起一支鸭腿便狼吞虎咽的啃起来,吃相十分不雅,冰河却不介意,知道李飞一介草莽,历来不拘小节,这倒也真性情,比起那些惺惺作态、彬彬有礼的王孙贵族来,倒增三分豪气。
马老三自墙角搬出一个酒坛,道:“这是我自酿的苞谷酒,已经七八年的时光了,不曾舍得开封,今既然贵客登门,自是喜事一件,且敞开了肚子喝吧!”提起酒坛,拍开封泥,顿时酒香四溢。马老三倒了满满三大碗,摆到桌面上,敬以冰河,冰河微微欠身,伸手婉拒道:“不好意思,在下历来滴酒不沾!”马老三愣了愣,道:“哦,这样子啊,倒是遗憾得很。我看这样吧,冰河大侠你不喝酒,正好我这里喂养的马蜂刚取出蜂蜜,我去给大侠盛一碗来,大侠尝尝鲜!”
李飞端起酒碗来,仰脖子一碗酒灌了下去,听说冰河不喝酒,又把冰河面前的酒碗端过去,仍然是一口气喝了,砸吧着嘴,直嚷叫:“好酒!好酒!花子可是好久未曾喝过这般美的酒了!马老三,马蜂蜜也给我盛一碗来!”
马老三盛来两碗马蜂蜜,方才坐下,三人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