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林深人诡谲
老夫弟兄俩找个亭子,打坐运起功来。约摸过了两个多时辰,忽然听见迎姑娘在厢房里大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备马,快备马。”接着听见少主也在叫道:“二位前辈,晚辈有事相求……”太极兄吃了一惊,赶紧对老夫道:“不好,少主出事了!”赶到厢房门口,迎姑娘从里边迎出来道:“二位恩公,少主的妹妹有下落啦!”老夫一听,欢喜问她:“在哪了?”少主在房里面焦急地叫道:“马前辈,快带晚辈去西北处的森林里,我妹在那儿。”几个仆人匆匆忙忙地牵来四匹马,迎姑娘一把抢过辔头,首先骑身上马,对少主道:“我还认得那儿,要去现在就走,晚了恐怕对珠妹不利。”老夫抱少主上了马背,道:“少主,你腿伤未愈,不如让老夫陪你同骑一马。”少主答应了。迎姑娘差个仆人取来火把,除少主外每人点了一支,持着就往西城门急奔。
四人快马加鞭,晃眼间就出了青竹城。约行了三四里远,后边忽地追来七八匹快马,马上有人高声喊道:“花妹,三更半夜你随那三人上哪去?快停住。”迎姑娘轻声道:“是我哥追来了,别理他。如果珠妹没走远,我们沿着这个方向一定还能找到她。”三匹马急跑了十多里,进入了一片黑压压的森林里。郑公子率领的七匹快马早已赶将上来,进入林中便放缓了脚步,在马上问迎姑娘:“花妹,你跑来这鬼地方有何贵干?”迎春花道:“帮少主找人。”郑公子左右打量着四周,对六个属从道:“这个林子?楱秽聚鬼气森森,平日罕有人迹,虎狼豺豹毒蛇怪物势必会有,大家提高警惕,拔刀防范。”那六个属从豁豁地拔刀出鞘,提绰在手。
迎姑娘在前边转了几转,忽然咦了一声,对少主道:“是这儿了。”老夫看了一眼四周,蓦地瞥见火光末处躺有个死人,骇了一下,对少主道:“少主,那边有具死尸。”少主急问道:“是男还是女的?”老夫策马行近几步,少主马上认出来:“子牛,是子牛!”迎姑娘赶马上前,傍近少主道:“我临走之时,珠妹就是抱着这男人在此恸哭流泪的。”少主神情凄凉,泪水涟涟地道:“小珠出事了,小珠出事了。她是不会扔下子牛独自走开的,一定是遭到不测了!”
太极兄忽然跳下马,在草地上捡起一柄长剑,端详一会,交给少主道:“少主,你可认得此剑么?”少主接过一看,惊讶万分:“七星剑,小珠是被梁上人抓走了。”
就在这时,有两人从左侧边的林子暗处突然冒了出来。两人一边走一边道:“你继续跟踪他,势必要捕到他的信鸽方可杀了他。”“明白。属下遵令而行。”“这只西域鸷鹰,经过训练之后乖巧精明,会跟踪信鸽,沿途又会作下路线标识。你该晓得怎么做?。”“谢谢司主的恩赐。司主如此匆忙,莫不是又有要事急着离开?”“听闻小金会被言庭所灭,其中有个叫白连康的年青人,正是二十年前白金客失踪去的独生爱子。”“白金客死去多年,他儿子既然失踪,也即与青蛙会失去关系,料他也不成气候。”“他虽不才,可他身上有块统领抗魔群雄的玉器印尊——此乃黄蛇会至关机密,切不可外泄半点一滴,否则拿你开刀问罪。”
这二人形同鬼魅,一路讲一路从左手边行至右手边,丝毫不扫咱们一眼,不知是没将咱们放在眼里还是真个没发现咱们。郑公子的一名属下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喂,你两个老不死说什么机密要事,全给我听见了,你还不把他‘开刀问罪’?哈哈……”
那二人戛然止步,其中一位中年人对另一位年纪较老的道:“司主,这帮人原来还活着。”那老汉道:“干掉他们。”“是!”中年汉子转过身来。适才哈哈大笑的青竹会弟兄一见,即时啊一声,从马背上栽落下来。一名同伴以为他是吓倒了,忙下马去扶他。近身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这名哈哈大笑的弟兄喉咙处已穿了个洞,鲜血泉涌一般汩汩地喷出。这名青竹会的弟兄何以惨遭毒手,在场众人竟无一人瞧见。
只听那名中年人扬声高问:“你们当中谁是主子?”郑公子抽出长剑,驱马踏上一步道:“郑某便是。”中年人道:“你即是主子,接我一镖,接得住,你们这伙人可以不死。”一扬手,一枚银白色的飞镖疾雨流星般地破空而至。郑公子右手长剑一挡,当啷一声,长剑从中断为二截。那枚银白色飞镖竟然犹有余劲,仍是射向郑公子。郑公子左手食中二指疾出如电,往那飞镖一夹。嗤的一声,郑公子的双指夹磨不住,人一偏左,飞镖刺入了他的右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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