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波双颊一阵热,但却装着听不懂。
“龙老您说错了。不是陆炎奎将他的如夫人送给侯爷.陆炎奎根本作不了主,而是那位如夫人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去的!”她美目瞟了沈野一眼:
“她知道候爷身怀钦赐玉佩,可调动天下兵马,为能控制住侯爷,胜过千百个陆炎奎。同时候爷又萧洒不群,一表人才,岂不公私两便?当然会施展混身解数缠住侯爷了!”
她话中的醋意似乎愈来愈浓,沈野脸上不由发烧,总督却心中叫苦不迭,这位姑奶奶今天好像吃错药似的。
擎天杵也看出了气氛似乎不对,马上转变话题,以请示的语气:“督爷,您看需否请侯爷出示钦赐玉佩,先解除陆指挥使的职务,以解除危机!”
“目前无此需要,那个组织近期不会采取行动的。现在双方都在斗智,他们必定以为很快会钓上侯爷这条大鱼,咱们何不将计就计,让他们暗暗高兴。
原本敌暗我明的态势已转变为敌明我暗,状况对我有利,万勿打草惊蛇!”总督胸有成竹地说。
“大哥说得对,目前咱们已占了不少优势。沈野沉静地说:“我想那些人今后一定会对我继续施展移神大法,套取他们极想知道的事。
咱们不妨就循这条管道输送一些无关的资料,或是经过设计的假消息,以导误他仍的阴谋计划,不但可迟缓他们的阴谋施行速度,亦可使咱们有充分的时间来进行部署。由昨夜那位黑袍人问话的内容研判,我敢肯定他们就是风神会、也唯有风神会,才有如此庞大的人力及物力来进行这种阴谋。所以今后咱们的侦查重点,应针对该会的明暗活动而决定。”
“侯爷,您真的不怕那些分神、迷魂、慑魂大法等邪术吗?老实说,卑职敢向武功高一倍的人叫阵,却不敢与那些会邪术的人玩命!”塞外飞龙坦率地说。
“那些分神、迷魂、慑魂等大法,正确地说应该是道术,那种御神大法,是—种极神异的玄功,不是妖术。不是在下自夸,像那位如夫人及柳夫子这种道行,对我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家师自归隐后全心修为,因此,在下对御神之术也会一点,但却很少使用,因为那是非常伤元神的!”他毫无心机地说“刚才侯爷提到那位柳夫子,是否身材高瘦,蓄有一束山羊胡,年约五旬开外的老学究模祥?”塞外飞龙似有所觉地问。
“是的,真如龙老所描述!龙老是否知悉他真正的身份?
塞外飞龙沉吟道:“有这种外表特征,且具有阴功者,应该是老一代的武林名宿落拓书生柳不第。只是他个性怪僻,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怎会参加风神会呢?难道临老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