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洛一怔,便领会了辰星的意图。
守卫一看,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在可惜这位情人,真是自己找死,他口中骂道:“看不出还这么犯贱,死到临头了还在人前亲热。”说完飞起一脚向辰星踢去,子洛察觉,一挺肩俯身伏在辰星身上,这一脚直踢得他痛得闷哼一声。
怕辰星伤心,他硬撑着,却脚下一软,又跌倒在地。
辰星泪如雨下,在人刀下,自己受辱不算,却让子洛再次受伤。
不一会,两人被哲寒派人再次押往地道深处。
又走了好一段路,来到了一个较宽畅的山洞中。
进入这山洞,辰星看到,洞中有一张简单的木床,床边有木桌、木椅,墙上点着几只火把。
押她那人一把将辰星推入洞内。
虽然哲寒冰长得不错,但此刻银面罩下的哲寒冰,在山洞火把照映下却更像地狱的恶魔,令辰星发怵。
“燕辰星,你与你兄长究竟来自何处?”哲寒冰浑身罩着强大的冷气问,为何他费尽心机却什么也查不出,只得直问。
辰星本不想回答,迫于强大的压力,只得想法对付:“我们来自西楚国外,很遥远的地方。”
“你一张巧嘴,休想蒙混过关!知道不说实话的后果吗?”他看了看一旁的板床,又看着辰星,眸中寒光骤起。
辰星从未如此心慌过,一缕绝望浮上心头;看来今天只怕逃不过去了,怎么办?死,她怕,不过更怕受人侮辱。
她慌得退后一步,想夺路而逃。
谁知哲寒冰一闪身,伸手封住了辰星的几个穴位。
然后轻轻一推,辰星便踉呛几步跌倒在木床上。
辰星一惊,怒从心起,大声责问:“哲寒冰你要干什么?再怎样说你也是堂堂契梁国储君,未来的皇帝。你这些卑鄙无耻的勾当,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痛骂,有失帝皇威信?”
哲寒冰一下掀掉面罩扔在桌上,冷笑着看着辰星说:“这是你自找的,你不是很喜欢齐子洛吗?还在我下属面前玩亲热。好,你喜欢亲热,我现在就与你亲热亲热,让你那个小王爷观赏观赏如何?”
说完,斜眼看了看黑幽的洞外,一双手慢慢伸向了辰星。
辰星乱了方寸,赶紧将身子努力往床里缩去。
厉声骂道:“哲寒冰你不是人!”忽然辰星耳内传来子洛略显疲惫的声音:“拖着,给我点时间。”
原来子洛在内力传音,他中毒后就被点穴绑着扔在士屋外的地道边,如今服了辰星送的血,解了毒,正在运功冲穴。
顿时,辰星冷静下来,看见哲寒冰已靠在床边倾身过来,辰星一侧头,脸色一变急说:“等一下,太子殿下,让我先把话说完。”
哲太子看着娇弱美丽的辰星到如此境地,竟还有话说,不觉好奇心起:人已在我手中,想必也玩不出什么花招。
于是,脸色微微退去冷冽,眼中像看着已踏入陷阱的猎物一般,看看你还如何挣扎,我满足你。
辰星正色说:“太子殿下,想必你后宫美人很多,而辰星决非绝代佳人,因此我想你并非看上了我的美貌。”
说到这里,她见哲寒冰眸中一闪而过的意外,显然被自己料中。
她继续拿话打动他:“你想必也查过我们的底细,而却什么都没查到?”
太子真的被辰星的话吸引住了,因为这都是实情。
于是看着辰星:“说下去。”
辰星继续淡淡地说道:“因为你知道了我的言行异于常人,因此挑起了你的好奇心,所以你想得到我,可是你必定更想知道我的来历,如果我都告诉你,你能放了我们吗?”
果然哲太子冷看一眼:“那得我听了才能定夺。”
辰星本就不奢望哲寒冰放手,无非找个他感兴趣的话题,拖延时间而矣。
于她侃侃而谈起来:“其实我和我浩哥并非你们这三国人士,而是来自遥远的海外。”辰星半真半假的说。
“哼,老生常谈,这话你早已说过。”这话他一点不奇。
“我们那遥远的国度有着许多你们所不知的宝物,如天上比飞鸟快的飞机,地上四轮的汽车……”辰星以假乱真,侃侃而谈。
哲寒冰听得如在神话世界中,这都会是真的吗?不过他还想听下去。
屋外正在冲穴的子洛,听她真假混杂的胡扯,不觉苦笑,可怜星儿为了拖时间,什么办法都使上了,可自己却因星儿送来的血少身上的毒才解了一半,这几个穴位一时竟冲它不开,心中又怕辰星受害,心急如焚,更影响了冲穴,急得冷汗直流。
接着辰星又说道:“在我们那里实行的是一夫一妻,而且男女是平等的。”
这些话连子洛听得都瞪大了眼睛。
哲寒冰听了觉得辰星这话里有话,顿时面色一变说:“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天下何来此等谬论。这便是你想要的?”他是一国太子,谁敢这样说?但如今为了这天命之女,他忍。
“这一夫一妻还不好办。只要你愿意和我成亲,我会让嫔妃、妾室尽都散去,就娶你一人。至于这男女平等,你想也不用想,难道还想跟我争皇权?”
他心中还有更霸道的想法:只要你答应做了我的妻子,以后的一切可由不得你。
所以接着又对辰星说道:“你便能保证齐子洛身边便没有她人,到时你是否也不嫁给他了?”
这话听得辰星突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产生莫名的恐惧。
子洛则冷哼一声,不过也隐约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哲太子,即使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也不可能随便答应你。男女之间讲的是两情相悦,哪有只顾自己一厢情愿,强人所难的道理。如果你真对我有意,也要让我有一个认识你、了解你的过程,望你三思。”
辰星尽量把话放得柔和些,只希望不要激怒这位有些变态的太子。
但想不到哲寒冰早已不耐烦了,冷冷地一笑说:“我看不用这么麻烦,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我们就做了夫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