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铁才仔细打量‘中原四怪’,心中一惊,自己竟然没有认出他们四人就是江湖有名的‘中原四怪’,用手指指着他们四人,颤抖的声音道:“原来四位就是名震江湖的‘中原四怪’。”
‘玩怪’笑道:“算你还是有些眼力,我们四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有话要问你。”
董铁才知道‘中原四怪’可不好对付,何况他们来到这里,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自己若是一说,性命将不保,忙道:“老夫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四位要问什么。”
‘吃怪’道:“你怕死不敢说,却敢在这里哭你儿子,迟早你跟你儿子一样被埋在这里。”
董铁才知道今天夜里落在‘中原四怪’的手里可是不容易脱身,若是再被他们四人问出什么来,到时候自己肯定将性命不保,后果肯定跟自己儿子一样,死的很惨,想到这里,他害怕的有些颤抖,而且脸色也变得煞白,双眼直瞪着‘中原四怪’,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倒在了地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他临死之前,他用最后一口气说出了‘喇嘛’两个字,已是气绝身亡。
‘中原四怪’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董铁才竟然会在他们眼前被人害死,而且用尽最后一口气说出了两个字‘喇嘛’,这让‘中原四怪’可是大吃一惊,他们四人检查了董铁才的尸体,发现了背部有一把小飞刀,经过司空君兰自己观察,小飞刀上有毒,名为‘毒魂草’之下。
卢西道道:“大家谁也没有发现这个使飞刀之人,看来此人不简单。”
司空君兰道:“这‘毒魂草’曾经也毒死过一个人,而且几十年不曾再在江湖上出现过。”
卢西道道:“丫头,你是说白家,可惜,董铁才死在此毒之下,我们竟然没有发现这个人。”
穆世荣道:“好在董铁才告诉了我们这件事跟喇嘛有关系,他一定是想告诉我们杀死他儿子,逼他干的一些事的幕后主使,只可惜话没说完。”
卢西道道:“世荣,他已经告诉我们幕后主使,只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
华建龙道:“以卢老帮主之言,这件事与那金杖大师有关联,而且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穆世荣道:“这件事看来非比寻常,这金杖大师可是瓦刺的国师,他对付中原武林各派,一定有更加的阴谋。”
‘吃怪’道:“这些臭喇嘛,不在不在寺院修行,却来胡作非为,算是哪门子出家人。”
华建龙道:“眼线先要找到各派的下落,否侧,武林将会有更大的一场浩劫发生。”
卢西道道:“只要找到各派下落,弄到‘一闻倒’,就可以救出各派人马”他们经过商议,穆世荣与司空君兰想办法弄‘一闻倒’,卢西道,华建龙与‘中原四怪’还有华青青继续打探各派人马。
穆世荣与司空君兰二人乘着深夜进了方庄,他们二人没有先到方贵房间看看是否可以发现‘一闻倒’,而是乘着黑夜,悄悄地溜进了一间书房之中,他们二人仔细的再书房寻找着没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一闻倒’。
司空君兰轻声对穆世荣道:“看来这书房里没有,我们还是去房间招招。”
穆世荣正要跟着司空君兰离开书房,却是觉得脚底下碰到了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像是一个人,他忙用手一摸,还有意思温度,这可让穆世荣与司空君兰大吃一惊,司空君兰与穆世荣在漆黑的书房中根本来不清楚这个人样貌,幸亏司空君兰从袖中取出火器,小心的吹着一看是位五十来岁的老者,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地上却是没有一滴血,呻吟这叫救命。
司空君兰看着老者还有意思脉搏,便让穆世荣背着老者悄悄的溜出了书房,顺着黑夜出了方庄。司空君兰忙着给着老者把脉,针灸,两人为救下老者性命,忙了一整夜,这才保住了老者性命。司空君兰由于劳累了一晚上,靠着穆世荣一闭眼就睡到了大天亮,才由穆世荣叫起来。
穆世荣见司空君兰醒来,高兴道:“你可知道,昨天夜里咋们就下来的那人是谁。”
司空君兰摇头道:“我刚才睡起来不知道他是谁,你快说他是谁。”
穆世荣道:“昨天晚上我们救下的那个老者是方贵的父亲,方庄的庄主。”
司空君兰高兴不已,忙起身要见方贵的父亲,却是不见人,忙问穆世荣方贵父亲在何处,穆世荣告诉司空君兰,在她睡觉之时,已经将方贵父亲交给了卢老帮主他们,而且,方贵父亲已无大碍,司空君兰一听高兴道
“这一夜的针灸总算是没有白费。”
穆世荣道:“那是自然,可他的病,为何方贵不照顾自己的父亲,而且他也不愿意多说。”
司空君兰道:“怒火攻心,再加上他本就有病,这才差点丢了性命。”
穆世荣道:“看来,这个方庄主心里很明白,不过,他发这么大火,让却还没有人发觉,这倒是很奇怪。”
司空君兰道:“这还用问一定是方贵气的,而且气的自己的父亲差点丢了性命,他却不闻不问。”
穆世荣道:“还好昨天晚上有收获,这‘一闻倒’迷药要看哪方庄主了。”
这方贵可是这周围百里有名的采花大盗,自从他将武林各派人马用‘一闻倒’住走后,见随衣师太门下弟子许易静动了念头,不顾一切劝阻要将许易静独自一人关在后院的楼阁之中,而且还不许任何擅自进入楼阁。而方贵是一天几次好言相劝许易静,可却始终不能说服许易静答应与自己在一起。这方贵为何独对许易静情有独钟,那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强行做事,却见许易静长的有些姿色,而且又有些倔强,心里边慢慢有些喜欢。许易静没有想到,这方贵竟然对自己情有独钟,更没有想到的事,那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楼阁,却说每日劝说,可却从来不动手动脚,这让她心里既高兴又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易静被方贵关在楼阁,这日,他便心生一计,他为什么不利用方贵对自己的情有独钟,好好对付大师姐刘红晓,乘机除之,边让方贵答应自己的要求,才考虑他的要求,方贵一听许易静回心转意,心里很是高兴,他便答应下来。
方贵照许易静的要求,将刘红晓抓到阁楼之中,任凭许易静处置刘红晓,许易静一见师姐刘红晓便道:“师姐,师父她老人家可好。”
刘红晓不知方贵将她与许易静关在一起的目的,道:“师妹,师父她老人家还好,你怎么样。”
许易静假惺惺道:“我被他们关在这里,无法脱身”,说着,她用目光示意,方贵便故意离开了阁楼,好让他们说话。这是,穆世荣与司空君兰在后院中暗查方贵将‘一闻倒’藏在何处,却撞见华建龙,又见方贵从阁楼中下来,三人悄悄的乘着方贵没有发觉,已悄悄的爬上阁楼,听见许易静和刘红晓在阁楼中说话,只听得许易静道:“师姐,自我入了峨眉,一向不受师父喜欢,你可知这是为何。”
刘红晓摇头道:“师妹,师父一向看重我们师姐妹三人,为何有此言。”
许易静道:“你是大师姐,日后这掌门之位非你莫属。”
刘红晓道:“师妹,我是从来没有这个念头,想做峨眉派掌门,何况这件事要听师父安排。”
许易静冷笑道:“师傅一向视你为接班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刘红晓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以师父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又要责罚你我了。”
许易静道:“师姐,这次的武林各派人马被暗算,你可知有无性命逃生。”
刘红晓道:“各派这次被暗算,确实是凶多吉少,不过我想我们还是会化险为夷。”
许易静道:“如果这次师父有幸逃走,你可知谁会做将来的峨眉派掌门之位。”
刘红晓不知道许易静此言用意,道:“师父她老人家身体健康,如今也没有必要这么早确立下任掌门人选,师妹如何又出此言。”
许易静道:“师姐,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们两人在楼阁中说话,方贵早已经回到了房中,而华建龙,穆世荣与司空君兰三人就躲在楼阁角落,听得她们说话,一清二楚,她们三人知道许易静对刘红晓一直有嫉妒之心,就继续看看她们二人。
刘红晓道:“我们被关在这里,一定有人会来救我们。”
许易静一听笑道:“师姐,你所说的是华建龙他们吧,靠他们,直到今日也不见他们人影。”
刘红晓道:“我们被关在这里,他们自然一时半会不知道,但是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们来救我们的。”
许易静笑道:“华建龙他们不知道人在何处,师姐该不会心里在为他们担心吧”这句话,使得刘红晓心中一震,不觉得脸上红了起来,而华建龙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是惭愧。
刘红晓道:“师妹,我们都是武林同道中人,你又何必出此言。”
许易静道:“师姐,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师妹又不是傻子,自从华建龙道我们峨眉,你就与他一直形影不离,而且这一路上,你们的一举一动我可是看在眼里。”
刘红晓害羞道:“师妹,大敌当前,如今师父及众人性命难保,我怎会有儿女私情,更何况,师父她老人家也是不允许我们峨眉派弟子有儿女私情。”
许易静道:“师父不允许,那是师父不知道你心里又华建龙。”
刘红晓激动道:“师妹又何出此言,信口开河,诽谤诋毁我的清白,你是何用意。”
许易静笑道:“我信口开河,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分明是你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华建龙。”
深爱楼阁外的华建龙,已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恨不得立刻从进去教训下许易静,却一想不可轻举妄动,先看看情况再说。
刘红晓道:“一直以来,我对你视为亲姐妹,你却是用这等言语来诋毁于我。”
许易静冷笑道:“不瞒师姐,今天夜里不是方贵抓你来的,是我请你来的,有事与你商量。”
刘红晓不明白道:“你请我来此地,难道,你与那方贵一同勾结,是何目的。”
许易静道:“师姐,别怪我,只因为有你在,师父一直都宠信你,喜欢你,日后,你必会与我争夺峨眉派掌门之位,今天夜里请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不能与我相争。”
刘红晓一听脸色苍白,怒道:“没有想到,你的心肠这么狠毒,竟敢对你的师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