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荣听出此人的声音,就是当日在丐帮比剑之人,听到他们要对付各派,可令穆世荣心中一惊,倘若他们与飞鹰帮联手对付各派,岂不是更加难消灭飞鹰帮。
一个沙哑灰衣人道:“咋们只有智取,不可强于各派对杀,以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各派对杀。”
那人道:“威指挥,你放心,主人已经安排好一切,这些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
沙哑声音道:“主人真是神机妙算,武林各派还是上了主人的当,前来攻打飞鹰帮。”
那人道:“一旦我们得手,武林将是我们的了,到那是,主人将可以完成多年的梦想。”
穆世荣悄悄地跟在这伙人身后,等他们上山,司空君兰道:“我们要快通知各派赶快下山。”
穆世荣道:“来不及了,我们只有见机行事,或许还可以将他们一举消灭。
穆世荣和司空君兰悄悄地跟在灰衣众人身后,上了飞鹰峰。
各派迅速已杀到飞鹰帮总坛,这飞鹰帮祭坛更是一场大战,各派将飞鹰帮围困在飞鹰帮的祭坛上,双方厮杀死伤不计其数,陈逍父子被各派围困在这祭坛之上,东有少林和武当,西有丐帮和‘中原四怪’,南有峨眉和昆仑,崆峒各派,北有华山等派,将陈逍等飞鹰帮众人围困在这祭坛之上,梅永康指着陈逍大骂“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我们要为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
陈逍扬声大笑道:“小子,你有本事,就上来与老夫斗上几十回合。”
司空松站出来道:“用不着和他单打独斗,我们一起上,杀了他们报仇雪恨。”
陈逍道:“你们就这样以众欺寡,难道这就是你们武林各派所说的江湖道义。”
华健龙道:“陈逍,你们所做的一切,灭我全家,杀害梅庄,害死各派众多高手,今日不是论江湖道义之时。”
梅永康道:“不错,你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我们武林各派人人得而诛之。”
陈子游道:“我看你们谁敢来碰我爹,我就跟谁拼了。”
圆图大师道一声‘阿弥陀佛’,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贫僧希望陈施主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陈逍大笑道:“笑话,老夫在江湖上混打了几十年,岂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即便是我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武林各派也不会放过老夫,大师好意在下心领。”
随衣师太道:“残杀我中原各派同仁,人人得而诛之,不必和他们废话,刀剑之下杀他们片甲不留。”
汪古道:“你们这些所为的名门正派,不问青红皂白,就攻打上我们飞鹰帮,又信口雌黄,胡编乱造,说我们杀了你们各派的高手,你们也真是抬举我们飞鹰帮。”
司空松道:“你们还在胡搅蛮缠,难道我们药山所有人的死,不是你们所为。”
梅永康怒道:“你本事我们家的总管,又勾结飞鹰帮,对付我家,可恶之极。”
汪古不语,见华健龙怒气冲冲,要为父母报仇,指着陈逍大骂,陈子游那里忍受华健龙辱骂自己的父亲,不顾陈逍阻挡,便拔剑刺向华健龙,可他没有想到,华健龙和穆世荣共同研究了刀法后,华健龙的刀法已是今非昔比,虽没有练成刀法,但足以对付陈子游,两人打斗二十余招,华健龙越打越勇,一招‘一刀劈月’砍来,陈子游没有躲闪开来,被华健龙一刀看到胸前,当上毙命。
陈逍见儿子死在华健龙的刀下,火冒三丈,定要为儿子报仇,华健龙与陈逍二人仇人对视,让众人可谓华健龙捏了一把汗,华健龙深知自己的刀法可以对付陈子游,但难以取胜陈逍,两人打斗三十余招,两人招招都想要对方的性命,可华健龙三十招后,便渐渐的不是陈逍的敌手,陈逍是步步紧逼,双掌所到之处,皆是十足的内力。
司空松见华健龙不是陈逍的敌手,便上前相助华健龙,三人打斗的难分胜负,随衣师太乘机带着各派弟子杀上总坛,众人一拥而上,打开杀戒,只听得杀声震天,地上是血流成河。
汪古见司空松和华健龙围攻陈逍,忙上前相助陈逍,让陈逍先逃,可陈逍那里肯逃,他要为陈子游报仇,杀掉华健龙,汪古万般无奈,乘机要逃走,却被‘中原四怪’挡住去去路,‘四怪’将汪古围困在中间,斗不过十余招,汪古便死在‘四怪’的掌下,梅永康见汪古已死,挥剑见人便杀,杀的大兴。
各派将飞鹰帮杀的紧紧地围在一团,本想捉住陈逍,一举消灭飞鹰帮众人,此时,那伙人突然杀出,令各派甚是突然,伤者无数,并放出迷香烟雾,救得陈逍。
穆世荣和司空君兰见各门派中了迷香,都飘然的倒在地上,此时出手相救,已是来不及,只得暗中跟踪,寻找机会救人,只见那陈逍怒道:“今日有幸诸位救了在下,可让我为儿子报仇雪恨。”
灰衣人道:“现在不是杀他们的时候,主人还有其他用处,不可轻举妄动。”
陈逍道愤怒道:“既然主人有命,在下从命便是,只是我儿子的大仇,老夫定是要报。”
灰衣人道:“你为之人所做的一切,主人都记在心里,今日咋们抓住了各派高手,又得到了宝刀和刀谱,我马上派人给主人送去。”
穆世荣一听不好,一旦雷天首得到宝刀和刀谱,岂不是雷天首更加横行无忌,便让司空君兰看各派关押在何处,自己便跟着送宝刀和刀谱之人,本路之上再将宝刀和刀谱夺过来。
灰衣人将宝刀和刀谱交给四位戴面具手下,让他们将宝刀和刀谱交给雷天首,那四人得了令,便带上宝刀和刀谱,赶下山去。
穆世荣跟在这四人身后,一直下了峰顶,再向前赶了二十余里地,突然见这四人站在原地不动,前面出现一个满头白发,衣衫破烂不整,却是看不到老头的脸面,老头靠在一棵树下,悠闲自在,拦住四人道路道:“光天化日之下,还带着面具,还不摘下来。”
灰衣人道:“老头,敢在这里挡住我们的道路,不想活了。”
老者笑道:“你们管我是谁,我见你们这身打扮,心里看着不舒服。”
另一灰衣人道:“死老头,再不让开,我们便从你身上骑马压过去,将你压成肉酱。”
老者嬉笑道:“你们想把我老头压成肉酱,恐怕你们还没有从我身上过去,你们就已经从马上掉下来了。”
这四人一见老头故意找事,但是他们有重任务在身,不便与这老头纠缠,拍马便要从老头的身上过去,穆世荣正向上前阻止,却见老头飞身一掌,便将五人从马上打落下马,一人怒道:“本不想杀你,今日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了他人”说完,四人挥刀便砍向老头,这老头手法极快,竟然躲过一人的刀,以刀代剑,不出两招,将四人以刺死在他的刀下,穆世荣见这老头所使出的两招剑法是‘无形烟云剑法’的两招,大为吃惊,只见那老者捡起地上的宝刀和刀谱,低语道:“师兄,你的宝刀如何会落入这些的手中。”
穆世荣见着老者身法奇特,一眨眼功夫,便已消失在眼前,只见一个影子飞上不远处的一座雪峰。穆世荣想这老者不会是雷天首,倘若是雷天首,那四人不会粗次说话,但又见他会使‘无形烟云剑法’,心中更加不解,穆世荣不敢在附近停留,便又悄悄地回到飞鹰峰。
陈逍与那些灰衣人将华健龙众人关押在飞鹰峰的地牢中,给他们点了穴道,派人严密的看押起来。
司空君兰在飞鹰峰暗中监视着陈逍等人的一举一动,见穆世荣下山已有两日,也未回来,心中为穆世荣担心,生怕发生了什么事,又担心父亲给陈逍等人所害,两日来不曾合眼,她双眼圈已经发青,困得一直想休息会。穆世荣也已悄悄的上了飞鹰峰顶,见司空君兰双眼发青,便让她休息会,自己来监视陈逍等人的一举一动,司空君兰见穆世荣回来一副愁眉苦眼的样子,便知道没有将宝刀夺回,也没有过多的询问穆世荣,便靠在石头上歇息了。
穆世荣在石后监视了一天,司空君兰已醒来,便忙问穆世荣道:“他们有没有将前辈们转移道别的地方。”
穆世荣道:“他们现在抓住了各派,以此可以要挟各派,对付江湖了。”
司空君兰道:“他们都被陈逍等人点了穴道,这样我们救人就更加的困难。”
穆世荣道:“想要对付他们,我们两人是比较的困难,只好找机会再救人。”
司空君兰道:“把手地牢的全是高手,我们又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这可如何是好。”
穆世荣向夜里乘机溜到地牢去看下地形,司空君兰觉得这样做太危险,并想到一个好的办法,便等到深夜,司空君兰便让穆世荣休息,并告诉穆世荣道:“不到天亮,我们便知道他们关在何处”穆世荣不知道司空君兰想到何办法,看司空君兰很是自信,也就没有再问什么,穆世荣此时心中一直在向抢走宝刀的那个老者究竟是何人。
司空君兰在大殿四周转来转去,直到天亮,见穆世荣醒来,高兴道:“我已经知道他们被关在了什么地方,而且还知道了具体的事情。”
穆世荣一听甚是高兴,忙问道:“大家还好吧,被关在何地。”
司空君兰道:“他们被击中关在地牢中,有众多个高手在看守,这大殿四周都有高手,只是各派被点了穴道,只能让他们任意的摆布。”
穆世荣道:“有这样的消息,我们救人便有眉目了,不知司空姑娘是如何得到大家的消息。”
司空君兰从怀中捧出那只小白鼠道:“这小白鼠不但聪明,而且是被我爹驯服”便又从怀中取出一瓶药丸道:“这小白鼠最喜欢吃这药丸,我引它去找大家的消息,谁知它还将我爹身上的穴位解开,我爹写上了各派详情,告知了我们叫它带出来。”
穆世荣不解这小白鼠怎会为人解穴位,便问道:“真是不简单,这小白鼠竟然可以解开司空前辈的穴道。”
司空君兰道:“这是我爹教它的”说完,从怀中又取出一块碎布,上面写道‘大殿四角十二人,地牢之中有十八人’
穆世荣道:“这是司空前辈用血写在衣服上撕下来,告诉我们他们的情况。”
司空君兰道:“有了这小白鼠,咋们便可里应外合,对付陈逍等人,便可救人。”
穆世荣道:“只要小白鼠完成这次任务,大家便都有救了。”
司空君兰道:“我忘了告诉你,这小白鼠只会解开手臂的穴位。”
穆世荣道:“这小白鼠只会解开手臂上的穴道已是不易,至于其他的问题,我们再想办法。”
司空松手臂可以活动,他头脑清楚知道,能够让小白鼠抛出‘百宝箱’的只有他和女儿,而且指使小白鼠解开自己手臂的穴位,也就只有女儿一人了,知道女儿还尚在人世,他心中兴奋,想运气冲开被点的穴位,却根本不可能,因为点穴道的手法非常高明,绝非一般所为。自己靠可以活动的手臂,以针灸的办法为自己解开穴位,经过一夜的针灸,终于可以运功疗息,却始终还是冲不开背部的穴位,令司空松发愁。
试过几次,还是根本冲不开背部的穴位,司空松看卢西道与‘中原四怪’距自己近,便想出一个好办法,为他们用针灸的办法,将卢西道和‘中原四怪’解穴位和经脉打开,几时差点被大殿巡视的灰衣人发现,却也幸亏司空松的手法快,收而又刺,反复多次,终于给卢西道解开了穴位。卢西道感到有人用针在自己背上乱扎,他原以为是陈逍他们,渐渐的自己经脉赶到顺畅,也可以运足几成功力,也没有再多想,运气解全身的穴位。
司空松帮卢西道用针灸的办法解开了背部和手臂的穴位,由于他不能道卢西道身前解他的胸前穴位,就让卢西道自己自行解穴,便又开始为‘中原四怪’解背部及其他部位的穴位,时常都又危险。
一人快步从世荣和司空君兰掠过,进了大殿后内室,原来,此人是报信使者,一见陈逍,灰衣人便拱手报道:“不好了,有人杀了我们派回的使者。”
那灰衣人一听便怒道:“可查出是什么人,敢杀死我们的人。”
报信使者道:“他们死在自己的刀上,只是伤口倒好像是剑法,快而准。”
陈逍道:“看来,有人与我们为敌,却不知谁会有如此的好剑法。”
灰衣人道:“这些天,为何不见穆世荣,此事会不会与他有关。”
陈逍道:“你放心,据我得知,穆世荣那小子与一位姑娘掉下万丈深渊,至今生死未明,他怎会有可能到那里夺取宝刀和刀谱。”
灰衣人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不用在担心他们中原武林的高手了,主人可以称霸武林,完成他的一声心愿。”
陈逍道:“此次可以捉到这么多的中原各派高手,全依仗秦兄。”
姓秦的笑道:“陈兄的功劳不小,主人一定会后赏于你”说完,便让手下追查夺取宝刀和刀谱之人。
穆世荣和司空君兰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夺到大石后面,司空君兰道:“宝刀和刀谱,不知道被何人所夺,现在,我们又没有办法去救人。”
穆世荣道:“这也未必,他们已经关了各派多日,我想,我们也应混进去了。”
司空君兰道:“怎么混进去,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
穆世荣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你必须在外面继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司空君兰道:“你一个人进去,岂不是狠危险,我岂能呆在外面。”
穆世荣道:“你放心,我自由办法应付,你在外面千万小心”他二人说完,准备混进大殿,乘机进地牢去,探看虚实。穆世荣本想这连续几日,这些灰衣人也该放松警惕,他便可以乘机混进去,好去救人,但见那姓秦的灰衣人和陈逍都是老江湖,他们二人每日都会亲自巡视,提醒手下多加小心。
夜里,穆世荣乘机将送饭菜的人打晕,换好衣裳,装扮成送饭菜之人,为各派送饭菜,一进大殿,便遇上灰衣人询问,穆世荣便答上几句,说是给地牢送饭菜的,便轻松的进了地牢。
穆世荣将饭菜放在地牢地上,只听的看守之人喊道:“现在可以给他们解开手臂上的穴道,让他们动手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