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刚一亮,大队人马便要继续赶路,来到一山口,大家见没有任何动静,穆世荣让大家过着山口之时要多家提放,就在刚提醒之时,只见乱箭齐放,那乱箭已射向众人,大家便纷纷都躲在马车后面和树林之中,但是还有不少人中了箭,卢西道,莫贪早已是先飞身上了山口的树上,从树上将埋伏在山口的弓箭手们打下来,此时卢西道看到‘白霞催命婆’,便是与‘白霞催命婆’打了起来。
莫贪对付‘白霞催命婆’的手下那是一掌便将那些埋伏在山口的人一一打落在地,卢西道的‘打狗棒法’更是将这些人打的是落花流水,四处逃窜,他们两人将那些弓箭手们戏弄的七上八下,半死不活的,而‘白霞催命婆’一见手下寡不敌众,便带着弓箭手们迅速的逃窜而去。
大家见‘白霞催命婆’已逃去,大家也都没有去追赶,因为他们此刻的重要任务那就是这批宝藏,若是调虎离山之计,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这‘白霞催命婆’在山口输了一阵,带着手下们逃了回去,小郡主托丽珠得知‘白霞催命婆’败下阵来,心里很着急,可她有心生一计,准备让他父王派来的四大金刚带些高手再去偷袭他们,不为求成,只为破坏掉他们的计划,使得他们延缓前行的脚步。
穆世荣与大队人马是不敢再山口耽搁,他们抓紧继续前行,到了深夜,他们没有想到,又有人来偷袭,这次他们偷袭比白天偷袭更加凶狠,还损失了几名华山派和崆峒派弟子,却都没有发现这伙人的行踪,大家看看被偷袭弟子尸体之时,这才发现他们全是被暗器所伤,而且这些暗器都是十分的奇特,暗器上本身都涂有巨毒,根本都没有见过,
这些暗器有的像鹰,有的像狼,有的像豹,有的像虎,大家都看着这些奇怪的暗器,一个个都是摇头不知这些暗器到底是何人所为。
司空君兰已断定,这暗器上的巨毒不是中原江湖人士所用,这种巨毒一定是多波汗一伙人所为,华建龙道:“这才一天时间,已经发生了两次偷袭时间,看来我们大家要多家提放才是。”
司空君兰道:“说来也奇怪,他们两次都是偷袭,但是他们却不动马车上的木箱,只是伤人。”
穆世荣道:“看来他们的目的是要将我们一个一个在此除掉,然后再来抢夺我们所押物资。”
莫贪道:“这一招可真是狠毒,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一路上可不知道要有多少次偷袭。”
园图大师道:“此次押运本就凶险万分,而且是势在必得,我们是要誓死保护好所押运的物资。”
莫道道张道:“不错,从今日起,大家便加强人手轮流看守,各派都不许单独行动。”
莫贪道:“师弟说的不错,眼下是非常时期,不想掉脑袋的就不要身边一个人行动。”
夜里,各派都是轮流守夜看守马车,都是三五个人为一队,每辆马上周围要有数名弟子守护,每四个小时轮流一次,大家都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穆世荣夜里睡不着,他独自一个人靠在一棵树下,司空君兰见他睡不着,便来到穆世荣身边,司空君兰问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是不是在为顾大哥他们担心。”
穆世荣看了看司空君兰,道:“是啊,我们这边是凶险万分,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如何。”
司空君兰道:“你放心好了,我们这边凶险万分,那就说明他们一定平安无事。”
穆世荣微微一笑道:“希望能够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哪怕我们遇到多么危险的时候,也不能让他们遇到半点凶险。”
司空君兰道:“就算他们在厉害,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有这么一个计划,让他们永远也不知道。”
穆世荣道:“多波汗为人多疑,而且他一直就在我们的周围,我们不可大意,千万不能让他们发觉顾大哥他们的行踪。”
司空君兰道:“有四位前辈在他们身边,我们就可以放心了,更何况顾大哥武功也不弱,只不过卢老帮主和莫贪前辈好像看出了点什么,只是他们不说而已。”
穆世荣道:“卢老帮主和莫贪前辈自然是知道‘中原四怪’不在我们中间,而且这门重要的押运任何,怎么能少了他们四人,想必两位前辈一定是心里有所疑问。”
司空君兰道:“那还是要找个时机告诉两位前辈,以免两位前辈为他们担心。”
穆世荣道:“眼下我们暂不能告诉两位前辈他们的事情,等过段时间再告诉他们也不迟,何况卢老帮主和莫贪前辈又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司空君兰笑了笑道:“看来还是你了解卢老帮主莫贪前辈。”
穆世荣道:“卢老帮主心系国家安危,莫贪前辈也是深明大义之人,他们二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他人。”
司空君兰知道穆世荣身上的胆子极重,此时她心里明白,穆世荣虽人在为这边担心,但是心里还在想着顾飞等人,他们两人相互依靠在一棵大树下,渐渐地也进入了梦乡之中,不知不觉的天已是渐渐亮了。
天一亮,各派都已是准备好一切,穆世荣和司空君兰被大家叫醒,见大家都已是准备好,便开始一起启程继续前行,但是穆世荣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顾飞等人。
他们这一行往东而行,这日就已来到峨眉山下,一连赶了三四天的路程,大家都有些疲倦了,何况也是需要休整一番,大家便决定在峨眉休整一天,第二人一亮便即刻继续赶路。
各派一听休整一天的消息,大家都是心理特别高兴,可园图大师对大家道:“我们一到峨眉,千万可不能有任何松懈,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已是让人提心吊胆。”
卢西道也道:“大师所言不错,该休整还是要休整,但是绝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峨眉派乃是清修之地,我们这一天休整,必定会给峨眉派带来不便,大家可是千万不能做一些违反峨眉派之时。”
莫贪道:“要是那个因为休整身心松懈丢了性命,那可不要到时候哭爹喊娘。”
大家一听都是哈哈大笑,穆世荣道:“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门规,我相信大家都会恪守门规”说完,大家便上峨眉,在峨眉派休整一天。
在峨眉山上,大家将大箱子从马车上搬下来,就放在一个比较大的库房之中,而且这库房只有一个门和一个窗,没有钥匙谁也进不去,而这钥匙只有尚若一个人有,何况仓库四周还有各派把守,看守的十分严密。
武林各派都是恪守自己的门规,也都秋毫不犯,各派弟子也都是由本门掌门或者是本门精英亲自看守库房,每四个小时由三个帮派一同看守,有此这一天休整下来十八个帮派轮流了下来。
深夜三更天,正是由少林派,华山派和恒山派三派看守库房,园图大师,圆通大师,权义继和恒山派掌门宋乐平轮流在四周查看,园图,圆通两位大师只觉得这四周有些动静,他们二人静下心来闭上双眼静静的用双耳听着四周的一丝动静,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园图和圆通大师大声不好,一个暗器向他们打了过来,这暗器正是‘白霞催命婆’的寒镖,但是说来奇怪,这寒镖在半空之中,却被另外一个暗器打飞落在墙上,但是四周却没有发现‘白霞催命婆’和任何人踪迹。
大家听到园图和圆通两位大师大声之时,已是赶到了库房,园图大师用火把照着墙壁上的寒镖,却奇怪的发现了寒镖上有一根细针,而且正是这细针将‘白霞催命婆’的寒镖打在了墙上,而且细针深深的插在了墙壁之上,这寒镖也是再墙壁上深深的留下了印痕。园图大师双掌合一,道:“没有想到还有这门厉害的暗器,竟然可以将对方的暗器打落定在这墙壁之上。”
宋乐平道:“是啊,这么厉害的细针,竟然能将‘白霞催命婆’寒镖打在墙壁上还留下这门深的印痕,实属罕见。”
穆世荣一见这细针,便想起了这细针曾经两次出现,他便道:“‘白针神指’也在这附近。”
园图大师道:“穆少侠也认识这‘白针神指’,看来这‘白针神指还没在江湖上绝迹。”
卢西道道:“是啊,都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见到过这种暗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此人还将‘白霞催命婆‘的寒镖打落在这墙壁上。”
莫贪道:“这都三十年没有听说过这种绝迹在江湖上出现过,今夜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出现,看来此人也就在我们附近。”
园图大师道:“‘白针神指‘乃是武林的一大绝技,莫非已有人练成了这种绝迹。”
穆世荣道:“晚辈曾经两次见到过这‘白针神指’,既然此人不愿意现身,又在我们附近相助我们,大家还是要多家提放才是,不管是敌是友,我们千万不可大意。”
莫贪道:“‘白针神指’应该是没有传人的,难道是那次灾难之中,还有人幸存了下来。”
卢西道摆手道:“当年隋家与田家对关家以致命的打击,传闻可是无一生还。”
莫贪道:“但是此人竟然会‘白针神指’,他一定与关家有很深的关系,但是他又为何不对付隋德清,却偏偏也出现在峨眉派附近。”
穆世荣道:“当年的十大豪杰之中就又姓关,而且这‘白针神指’也一定就是十大豪杰关家独门绝技。”
张峰道:“既然是十大豪杰之一的后人,看来我们又有不少的麻烦了。”
只见一阵白沙从空中掠过速度之快,世间少有,莫贪本想去追此人,可他还未动身,已有一根细针向自己射来,幸亏莫贪反应及时,这才没让这根细针刺伤道自己,但是也让莫贪心中大惊不小,因为这根细针很明显是他故意打出来,是为了阻止自己追他,而且并没有要伤害他性命之意
司空君兰见到一件白衣衫抛落空中,一个分身将白衣衫抓住,她自己一看这件白衣衫上有血迹,而且里面裹得严严实实,马上扔在了地上,道:“大家小心,以防里面有诈。”
大家都很奇怪的看着这件奇怪的白衣衫里面到底裹着什么东西,但是大家都不敢轻易的去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