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若忙道:“二师姐,你快些解开我的穴道,我与你一起与他们决一死战。”
只听得那方贵哈哈大笑道:“真是一个笨得要死的峨眉派掌门,居然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死活。”
许易静道:“方贵,你答应我的不伤害我三师妹的性命,他已被点了穴道,不许你们伤害她。”
方贵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会失言,只不过你的师妹要是不听话,我可没有办法。”
那‘白霞催命婆’走到尚若跟前,将他手中的长剑拿到自己手中,在他的胸口点了几处大穴,笑道:“我看你这峨眉派掌门还敢说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尚若只觉得浑身发软,全身无力,已是站立不起来,顿时坐在了地上,许易静对方贵道:“后面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峨眉派的事情我来处理。”
‘白霞催命婆’道:“我还以为可以大开杀戒,没有想到就这么容易,那让我来真是多此一举。”
方贵道:“前辈来此就又十足的把握,何况要是有个万一出现,前辈也好收拾收拾。”
‘白霞催命婆’道:“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又不能杀了这个尚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那‘白霞催命婆’就一个飞身离开了峨眉后山,消失在了深夜之中。
许易静对方贵道:“你找一个不易被人找到的地方,将我这师妹关起来,可千万不要伤害她的性命。”
方贵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你好好的做掌门的位子。”
苗宝河单手将尚若扛在了肩膀上,便跟着方贵也消失在了后山之中,华青青知道这一切都是许易静和方贵商量好的,他悄悄的跟在方贵的后面,为了不让方贵和苗宝河发觉,华青青离他们距离很远,不易被他们发现。
尚若被方贵带走了,峨眉派没有了掌门,一时之间峨眉派乱了起来,不少峨眉派弟子在四处寻找尚若掌门,许易静心里明白她们不管怎么找,也不会找到尚若,一连找了几日,都没有找到尚若,有的峨眉派弟子提议找大师姐刘红晓回峨眉派主事峨眉派大小事务,但是当许易静将刘红晓被害之事说出来后,峨眉派本就失去尚若,有听闻大师姐刘红晓被害,一片悲伤。
峨眉派也就为了推举新的掌门人选,便在大殿上是议论纷纷,论资排辈,轮到了许易静,众师妹都同意许易静为峨眉派新任掌门,但是尚若失踪之前未能将掌门指环留下来,这也是许易静为何在当夜没有将尚若手中的指环取下来的原因,他担心这个指环无缘无故的在自己手中,引起大家的怀疑。
许易静坐上了峨眉派的掌门之位,他的使命第一就是为随衣师太报仇,第二就是找到尚若和峨眉派的掌门指环,自坐上了峨眉派的新任掌门之位后,许易静便让四师妹和五师妹严加提放有人对峨眉派偷袭。
这方贵和苗宝河将尚若带到了方庄的密室中关了起来,让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给尚若每日送些饭菜,而关在密室铁门的钥匙只有方贵一人有,华青青见他们将尚若关在了方庄的地牢中,就悄悄的抱着玉玲离开了方庄,来到峨眉山下等候大哥他们到来。
华建龙,穆世荣,顾飞和司空君兰沿路打探华青青和华玉玲,都没有找到他们的消息,大家心里都很着急,华建龙担心华青青和华玉玲有什么意外发生,这几日心情一直很差,穆世荣深知大哥心情不好,并告知大哥华建龙三妹不在方贵那一伙人手中,她们一定比较安全,请他不要担心,但是华建龙不知道何处寻找华青青和女儿,心情已是低落到了低谷。
顾飞的心情何尝不是一样的低落,打听了这么几日,也都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穆世荣见大哥和顾飞的心情都不好,便道:“倘若三妹未必他们抓住,我想三妹一定会带着玉玲前去峨眉。”
顾飞道:“穆兄所说的有道理,之前我们就曾说起要去峨眉派。”
华建龙一听马上振作起精神来,道:“那好,我们就去峨眉等三妹和玉玲的消息吧。”
华建龙他们四人就一路赶到峨眉派,一上峨眉才知道华青青和华玉玲根本就没有在峨眉派,这下大家更加的着急,眼下许易静已是掌门,穆世荣和司空君兰心里很明白这个许易静一直也在窥视他身上的宝刀和宝玉,所以他们暂时住在峨眉派,还要小心的提放这许易静的小动作。
一连在峨眉派等了华青青和华玉玲数日,也没有见华青青和华玉玲出现,这让华建龙他们四人心里更加的着急,而且许易静也答应派峨眉弟子下山去寻找,却是始终没有半点消息,华建龙四人实在是无心再呆在峨眉,便要告辞许易静离开峨眉,却又担心华青青抱着华玉玲来到峨眉,就决定再在峨眉等一天在离开。
这几日,华建龙他们四人住在峨眉,许易静早已动了不知多少心思,想要将穆世荣身上的宝刀和宝玉弄来,但是都是没有行动,许易静心里明白,自己的师父随衣师太就是因为这把‘七龙刀’而被多波汗打伤而死,自己绝不能轻举妄动,但是方贵一直在暗中提醒许易静尽快想办法对付穆世荣他们几人,夺得宝刀和宝玉,这也是许易静答应方贵的事情之一,但是方贵一连等了几日,也不见许易静下手,不免方贵等人心里有些着急。
‘白霞催命婆’对方贵道:“你找的这是什么人,居然都这么多天了,也不赶快对付穆世荣几人。”
方贵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我们之前说好的,而且我想她是没有找到好的时机下手吧。”
‘白霞催命婆’道:“胡说,他们人就在峨眉,还能没有好的机会下手,分明是不想下手。”
苗宝河道:“我一直都觉得这许易静不简单,如今我们帮他做了掌门,她竟然还不帮我们对付穆世荣他们。”
方贵看了看苗宝河,道:“苗叔,或许许易静又她的难处,我们还是再等等看吧。”
‘白霞催命婆’哼了一声道:“你们等得了,我可等不了那么多,倘若他今日不对穆世荣他们下手,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方贵一听马上道:“还望前辈不要动怒,我马上告知许易静,让她今日便动手对付穆世荣他们。”
许易静收到了方贵的字条,让她今日便想办法对付穆世荣他们四人,许易静看了纸条,在房中转来转去,他从袖中取出一包药,又将这包药放进了袖中,便出了房门,她一个人来到峨眉厨房,此时有做饭的弟子在厨房忙碌准备饭菜,许易静知道了给穆世荣他们准备的饭菜,便等没人的时候将这包药放在了穆世荣他们的饭菜之中,悄悄地离开了厨房。
华建龙他们心里一直为华青青和华玉玲担心,峨眉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饭菜,但是他们四人没有心思吃饭,饭菜就摆在桌上,谁知从屋外进来一只猫,跳上了饭桌,吃了起来,谁知片刻那猫便四肢乱动,口吐白沫爬在地上死了,这让华建龙他们都很吃惊,没有想到这饭菜里有毒,司空君兰忙用银针在饭菜里试了试,果真这饭菜被人下了巨毒,幸亏他们都还没吃,否则他们必会命丧峨眉。
华建龙慌忙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人在我们的饭菜中下毒。”
司空君兰道:“难道是峨眉派的人在我们的饭菜中下毒,想对我们下手。”
华建龙忙摇头道:“我们与峨眉派素来一向交好,何况这也不是峨眉派的形势风格,想必是另有他人。”
穆世荣道:“但是事实依据摆在眼前,我们在峨眉派,却有人在我们的饭菜中下毒。”
顾飞道:“这就奇怪了,若真是峨眉派所为,那我们在峨眉派岂不是很危险。”
司空君兰道:“我想这一定是许易静所为,她一定也想跟她师父一样夺取世荣身上的宝刀和宝玉。”
华建龙一听不相信自己的双耳,马上问司空君兰道:“司空姑娘刚才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空君兰将随衣师太曾经追杀他们三人的事情告知了华建龙,华建龙一听恍然大悟,怒道:“没有想到,上次‘七龙刀’被盗却又出现在峨眉,随衣师太被害,我们才没有追究宝刀被盗之事,竟然她们还曾经追杀二弟三妹你们,看来这件事一定跟许易静有关系。”
穆世荣道:“小弟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大哥,就是不想让大哥担心,还望大哥不要生气。”
华建龙道:“二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这样做,就是担心我与峨眉派不和,对我这个做武林盟主不利,不过今天这件事,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穆世荣道:“既然他们在饭菜里下毒,何不来个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说话之间,穆世荣和司空君兰便将剩下的饭菜和那只被毒死的死猫悄悄地埋在了没有人发现的地方,他们四人就装作中毒的样子。
许易静一听门下弟子说穆世荣他们四人中毒,马上带着弟子们来到房间,见他们四人一个个都像是中毒的样子,有气无力,虽说司空君兰是‘神医’司空松的女儿,也不能解开这毒,许易静心里暗暗心喜,他让弟子们将华建龙他们四人都从地上扶起来,自己还亲自给华建龙他们四人拔了脉,脉象的确显示他们中了毒,而且都不轻,其实这些都是司空君兰等人吃了自己的药,表面上看做是中毒的样子,实际一点事没有,许易静当然是看不出来,她只知道华建龙他们四人已是中毒。
等到深夜,许易静一个人悄悄的进了穆世荣的房间,她刚一进穆世荣的房间,却见穆世荣房间已是灯火点亮,没有想到华建龙,穆世荣,顾飞和司空君兰都在房间,而且他们四人看起来没有一点中毒的样子,许易静神色慌张,穆世荣道:“你这么晚了一个人悄悄来到我房中,不知有何贵干。”
许易静慌张答道:“我是进来看看你们身上的毒到底怎么样了。”
穆世荣道:“我们四人根本就没有中毒,你又何来知道我们中毒,这深夜来看我们。”
许易静一听忙道:“你们没有中毒?那你们白天一个个不是浑身无力,明明有中毒的迹象。”
司空君兰道:“我们不假装成中毒的样子,怎知是谁下毒要加害我们,只是没有想到会是你。”
许易静摇头道:“不是我,我没有加害你们,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华建龙从手中拿出那张包着药的纸,对许易静道:“这个是从你的房间找到的,你怎么解释。”
许易静一看这张纸,心里悔恨自己不该放在房间,应该当时就给烧了,可惜她没来得及烧,就到了华建龙的手中,道:“你们这是诬陷,我身为峨眉派掌门,怎么会做这等事。”
华建龙道:“我们也不相信这是你做的,但是这张纸你又能如何解释,我们的饭菜之毒跟这张纸上的毒又是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