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再次睁开眼见,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躺在床上。
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空空如也但很是温馨没有丝毫冷清之气。缓缓起身看着看是很是艰难。
此时房间门“吱”开了,一位蒙面女子进来了看着连忙上前扶着他。
有些焦急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能起身,有什么需要你跟我说就可以了。”
男子看着这蒙面女子有些惊奇道:“怎么是你?是你救了我吗?”
女子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男子放下躺着,男子看着女子没有说话原本已是躺下了。
慕容铭还会是很不安分,突然又是起身了道:“你看到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子吗?”
蒙面女子看着他缓缓道:“不是我救你的,在蛮荒经过我看到是另一个女子救你们的,之后我就看着救上来的是你过去帮忙,女子什么也是没有说带着与你在一起的女子走了,说是送她回师门。说你你醒了就告诉你不用担心。”
此时慕容铭知是这样了。
“现在你也是该躺下了。多多休息。”蒙面女子道。
慕容铭看着这位蒙面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特别的感觉,一时间他也是说不上来。
躺着道:“这次又谢谢你救我了。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对你,我来此几天了?”
蒙面女子道:“谢我,我看就不必了,至如你在此几天了,已是有三天了。”
慕容铭明白点点头,好像还要说什么。
女子见他好像要说什么,忙道:“如果你在不听我的我可要生气了,我可是好不容易将你从鬼门关将你拉回来,你要是再死了我找谁要债去。”
慕容铭笑了笑什么也是没有说,睡下了。
在师傅的告知下独孤寒一人来道炽焰魔岛。
初见这魔岛还真是心生恶心,没想到的是这炽焰魔岛竟然是在海上,在这一片水域一望无际的黑水翻滚,海面之上还冒着丝丝黑色之气缓缓悠悠上升,弥漫在空中久久不得散去,魔岛之上到处都是小型火山,尔耳就会有岩浆喷出,在这岛屿上看不出有丝毫生气,更别说人了。
虽然见不到人,但是无数骷髅倒是遍地都是,初见这般摸样。
独孤寒想到:“没想到这就是炽焰魔岛,没想到是这样,真不知道二哥过来做什么,会到此地来。算了还是不要想了我得赶紧找到二哥,到时候什么都是知道了。”
独孤寒也是下定决心,要是一般人还真是没有胆量进入,看着这番情景,独孤寒没有犹豫向着炽焰魔岛深处而去。
这几天,月弄也是找慕容铭几天了,没有丝毫下落。一个人在街上慢慢悠悠走着,也是不停打听着慕容铭下落,但是都是徒劳无功。
也许是累了不知不觉来到客栈门外,没有犹豫进入了。
客栈内月弄也是打听着慕容铭下落,客栈掌柜都是摇摇头没有见到慕容铭,只有一个人缓缓走出客栈漫无目的的找着,在她心中如果不找到慕容铭,西门烁可能真会在炽焰魔岛会出事,现在她的希望只是先找到慕容铭,拖一天就会危险一天。
很快日已西斜,街道上一个残影缓缓走着,无助,心累了。
清晨,睁开眼睛,女子来到房间内,看着床上之人已是不在了,很是担心立马跑出去正好与慕容铭撞了个正着,两人都是一笑。
女子紧张起身扶着慕容铭道:“你没事吧!”
慕容铭起身,笑道:“你看看我像是一个有事的人吗,我早好了。看看今天天气不错所以自己一个人出去走了走。害你担心了,是在下的罪过。”
女子什么也没有说,自己走了,看着慕容铭没有过来,道:“你怎么了,不是好了吗?我们下楼吃饭啊,不会是让我来扶着你下楼吧!”
慕容铭在门前身体歪歪斜斜的,有些站不稳,女子看着慕容铭,此时很快跑过来扶着道:“你看看你自己,没有好就不要勉强自己,现在找到自己什么情况了吧!”
当女子说完这话之时她感觉不对再看看看慕容铭正在笑,女子生气甩开他自己一个人下楼去了,慕容铭知道要出事了,很快跟在女子身后下楼,此时女子已是坐在桌子旁边了,慕容铭笑着看着女子,女子侧着脸看着门外,丝丝阳光照进屋子里,照在女子身上。
慕容铭只是看着她,这时反倒是女子有些不自在了,道:“你在看什么?”
慕容铭假正经坐好装萌,故意咳几声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女子也是不说话,此时桌上菜已是上得才不多了,慕容铭话锋一转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我还没正式谢谢你。”
说着夹菜在女子碗中道:“谢谢你照顾我。对了,我们已是相处有一段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了,你可以方便告诉我吗?”
女子没有说话,女子也是没有动筷子,这样情况。
慕容铭也是知趣,道:“算了,今天我看是没有福分了,还是去睡觉得了,免得坐在这里让人讨厌。”
说完慕容铭放下手中筷子,起身欲走。
“过来,谁讨厌你了。”女子道,“乖乖坐下陪我吃饭算是你对我报答。”
听这话慕容铭很快坐下了,夹菜给女子,道:“这几天你辛苦了多吃点,我什么也不问,但是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就是体内毒素怎么没有了?”
女子道:“还说不在问我事情,你就连陪我吃个安静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慕容铭也是不在多说话了,虽然他对这个女子什么也是不知道,没有再多想了,自己一个人吃饭,女子看着慕容铭,由于蒙着面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缓缓道:“我问你与你一起那个女子,你是不是和喜欢她。”
听着女子说这话,慕容铭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沉默了。
看着慕容铭样子,女子道:“算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慕容铭点点头,第一次这女子说过自己一点事情,但也是不明了只能懂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