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直袭扰着俺,挥之不去。
尤其那颗红痣常常不自觉的走入梦境,犹如天空的太阳随影如行。
那几天本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乳房上到底有没有红痣,可突兀的问,你会不会把俺当流氓了?至少也算是******吧!
还有三天就十一长假了,俺的一工程必须放假之前完工,甲方天天催,俺也心急如焚,只好亲自督战。
车刚刚停到工地门口,就一眼发现你站在三轮车后,几个看似缺乏性生活的民工围着你起腻,有个小子还对你动手动脚的,俺火立马就上来了,先让车里的伙计打电话叫工人拿家伙出来。
俺从椅座下面摸出电棍,紧紧攥着过来:躲开躲开!俺挤到你面前,不解的问:你怎么卖上橘子了,下岗了还是。
你哪的?****民工胆敢质问俺,还巴拉俺肩膀。
******妈!你活腻了!俺捻开开关,电棍的触角叭叭闪着蓝光放电。
民工吓得后退。
你别卖了,不行跟俺干吧!俺说,又喝令几个民工:你们丫不买都滚蛋,起什么腻!找残废呢!
你怎么骂人!跟你动手动脚的小白脸民工,好斗公鸡似的跟俺梗脖子,还抬手想揪俺衣领。
俺见俺的伙计们拎着铁棍木棒冲过来,毫不犹豫的抬脚蹬在丫的肚子上,丫面口袋似的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疼得脸都扭曲了。
俺举着电棍警示几个民工,伙计们围拢纷纷嚷嚷:李哥,谁叫板,撷死他!
你绕过三轮,扶起小白脸,咬牙切齿的怒视俺:滚!听见没有!
你们认识!靠!不早说!俺还以为这帮孙子欺负你呢!你们是老乡吧!得!俺又错了。
滚!听见没有!你恶狠狠似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利箭射向俺。
咱俩有那麽大仇吗!俺还化一千多给你买化妆品呢!
桑羽,他是干嘛的?一个高个民工问。
他是黄队的。话还没说完,一帮民工互使手势,各个一脸严肃紧张神情,你麻利的扯开外衣领,内衣也胀裂开,俺还没瞧清你的乳房到底有没有红痣,你愣从腋窝那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跟着民工斜着冲过甬道,扑向一辆切诺基,站在那辆车门边的大肚妇女极快的从车窗里缩回双手,转身就跑,你紧赶几步,纵身跃起,直踹孕妇后背。
俺当时就觉的你太残忍了,简直没人性,不就一个卖光盘的孕妇,这一脚还不踹流产了。
民工们举枪拉开车们,先薅下司机。
俺算明悟了,这帮民工都是便衣,俺把便衣给打了,回头挨打的那厮还不把俺给活剥了,趁着乱乱哄哄的小商贩们围拢去看热闹,俺赶紧叫伙计们快闪,自己上车,可不宽的甬道全让小贩们占了,出不去!
远处骤然传来警笛刺耳的鸣叫,几辆警车前后开来,喇叭还喊:让让!让让!说你呢!开车的那个!还往前拱是不是!?
俺见头车的警察指俺,只好倒车,汗都下来了!
工地大门里一辆大卡正卸货,俺的车也进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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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来!快点!高个民工,不,应是高个便衣领着俩正装民警过来:想跑!怂啦!走吧!
俺哆嗦的下车,连连作揖:大哥,俺真不知道你们是警察,要知道,活剥了俺也不敢。
少废话,跟我走吧!
大哥,您当俺是个屁放了俺吧!下回。
还想下回?!
不是不是!桑羽俺认识,不信你问问她!黄杰您认识吧!俺发小!俺岳父战友的儿子是政法委陈副书记,俺广他叫叔。
便衣乐了:认识的还真不少!走吧!今都能让你见着!
大哥。
不走是吧!铐上带走!
走走!千万别铐!那俺的车?!
你开回队里!便衣扭头吩咐紧随的民警。
哥们,开车留神,俺的车。
谁是你哥们,叫警官。
操!俺心里不服气的咕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