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激情四射的鼓捣着身下的大白娘们儿,这娘们儿一身的肥膘,压在她身上如同在海面上游弋,她眼神迷离大嘴巴不住的哼唧着,毛粪的老祖说过:征服女人就能征服世界,尤其俺这个征服美帝女人的战士间接的征服了天王老子般的美帝,真应了那句天朝豪言壮语语: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谁让美帝总跟俺们天朝叫板呢,弄得俺们天朝政府有时候面对挑衅手脚无措除了抗议就是骂大街,俺总算给政府出了口恶气。
这娘们儿忽然骚动起来,身子波浪般的扭动起来,俺猛然感觉丫的大胖手指化生出坚硬的利爪刺入俺的脊背,蛇一样的卷住俺的脊椎,丫的白色皮肤蜕变出墨绿色的铠甲鳞片,尤其那张大脸活脱脱的演化成电影里面的异性怪兽。
俺射了。
吓醒了。
殷红的朝阳从窗帘缝隙间射进来,化作无数的鬼魅飘舞,隐约能听到街上的汽车的行驶声,恍惚中不知身在何处,聚拢神思,才想起昨晚喝多了,这里的扎啤都是自酿的,度数远远高于国内的啤酒,依稀记得被搀扶到厕所呕吐,依稀记得被态上皮卡弄回旅馆,依稀记得都是一帮糙老爷们有几个还纹身大胡子,俺下意识的摸摸屁股,好在没被爆菊。
鞋子被脱了,藏在袜子里的钱还在,压在床下的钱包也在,安心了许多,起来洗澡,换条内裤,收拾行囊,背包还是昨晚的状态,看来送俺回来的这帮孙子还算实诚。
拎着行李结账,那位洋大妈正在接待屋子前喂几只肥硕的猫,跟着她进屋,柜台后面那扇门打开,吉他手出来歉意的笑笑,招手让俺进去,语言不通交流真费劲儿,也不知天朝每年投入美帝的孔子学院几十个亿都干嘛花了,也不教教这些年轻人学中文。
住宿确实便宜,结账找赎,把几个钢镚塞进兜进来,是厨房,美帝的厨房面积都大,一排烤箱烤炉啥的擦拭的锃光瓦亮,一张长方形木桌摆在中间,上面放着几盘食物一盘水果,还有一束鲜花插在瓶子里,挺温馨!
确实。
洋大妈进来,开火摊鸡蛋,俺依稀记得这里不供应早点,难道知道俺天朝来的特意巴结俺?
吉他手用鲜牛奶冲一碗被机器压制成字母状的麦片推给俺,摊鸡蛋熏肉羊角面包。
俺给表姐打电话让他问昨晚饭费和早餐多少钱,吉他手告诉俺昨晚饭费说早餐是请的,既然请就多吃,打算一猛子开到桑叶家,中途不休息了。
俺把北京地址电话写给他,让表姐告诉他欢迎他来北京旅游,俺接待他,这厮问俺有没有推特脸书啥的,俺还真不知道是啥玩意,直到表姐告诉俺是网络软件:国内网不能上境外的,回头你让他注册个国内的QQ吧,我来跟他讲!表姐说:你是不是昨晚跟这个人出去喝酒了,今个才想起结账?美国都是AA制,他请你吃早餐不算!
这厮记下几行字,起身出去拿来柜台上放置的名片给俺,看来这个旅馆是他家的产业。
洋大妈瞧俺拎着茶缸子,主动给俺做壶水沏茶,俺打手势问她喝不喝茶,她笑笑,俺从茶盒子倒出一些给她,又让吉他手给俺调式车载导航,丫说有一条近路不必返回去走高速,随后找来一张地图,摊开用笔画线路,确实从这里斜插经过一片森林一座山脉就到了。
表姐说这条路虽然近可都是乡间路面,还要经过几个城镇乡村。
无所谓,就走这条路了,反而多点刺激!俺说。
洋大妈把桌上的面包放进纸袋又从橱柜里拿出一些包装食品一并放进袋子,吉他手说给俺引路,直到上了主路。
丫驾驶者哈雷在前面,身姿飒爽,哈雷的霸气确实无与伦比,剽悍的人生就该从玩哈雷开始,想想俺们****是的国人,这些年都一门心思挣钱,挣钱的目的买房买车,买豪宅买豪车却无暇享受生活,一班接着一班前仆后继的迷失在金钱所主导的虚空里。
在路口跟吉他手分手,情不自禁的抱抱他,在丫另类的形象下有着一颗淳朴善良的心,刚好和俺天朝人相反。
路上原生态的风景仿佛置身于儿时在农村的情景,那时候河水是清澈的,树木花草是自由生长的,鸟儿是随意飞翔的,天空是蓝的,云朵是洁白的,如今河水污浊,天空灰朦,北京城里的几条河几乎都干枯了,裸露着河床,如同身体上面的疮疤,貌似这几年的帝都,如同花枝招展高端大气的妓女,只有走进了上了她才发现丫空洞无味,那种俺小时候感触的人情文化近乎消失,留存的只有空虚般的浮躁和冷漠。
路上行驶的车辆不多,只有接近村镇才看到车子行人,上了盘山公路,哩哩啦啦见着骑山地车的,背着大包步行的,甚至车顶驮着皮划艇的吉普,最让俺激动的看着几个老爷们每人背把来复枪喝着酒路边溜达,尤其进入山中腹地,见着跳跃的溪水,见着溪水中甩着海竿垂钓的,见着鸟儿自由的飞翔,见着湍急的河流中驾驭皮划艇的,一时间竟纳闷美帝人咋这么闲在,今个周一,这帮丫的都不上班,却一个个活的有滋有味,俺们天朝各个睁开眼睛就是奔命般的出去挣钱,可绝大多数依旧贫穷包括精神领域的贫穷。
人比人气死人,来一次西方就受一次刺激,每次回家都努力控制自己不能多想多思索,要不一不留神就成反革命了,与其真主至大不如天朝至大!
开了将近5个小时,路上只是偶尔停车伸伸腰喝水撒尿,导航箭头总算接近目的地了,远远地可见一座不大的城市沿着舒展的坡地延伸,进了城,街两边店铺鳞次批比,说不上繁华热闹但错落有致的布局闲情逸致的人们倒也能看出这个城市的档次。
看到一家花店,停车进去先是给表姐打电话买花,然后给桑叶打电话,路上接了她两个电话,问俺到哪里了,到哪里俺哪里知道,只是告诉她等到了市区再联系。
她说俺走的这条街不远是沃尔玛超市,让俺在停车场等她。
卖花的是个梳着马尾辫留着络腮胡子的老爷们,这个挺让俺失落的,搁在俺们天朝,不弄个美女站柜台,早晚花店关门。
站在沃尔玛门前广阔的停车场,依靠着车门抽支烟,这点购物的不多,车场显得冷冷清清,大门左边是麦当劳,那尊坐在椅子上的塑像跟俺们天朝的一模一样,几个半大孩子戴着耳麦玩滑板,两个半大姑娘抽着烟,不时睨视俺一眼,拿出茶缸子喝水,缸子见底了,特想去麦当劳要开水,又怕桑叶来了找不着俺。正犹豫间,一辆吉普开过来,里面一个黑娘们儿看长相是桑叶,可胖的多少让俺失望。
她下车,没开口先拉开后门,抱下来一个褐色皮肤的孩子,看着也就2,3岁的样子。
俺把花举到她面前,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失望了?!
没有!好久不见快认不出来了!这个是女儿?!
是啊!
你好!我叫琳娜,你是李波先生?!
孩子伸出肉呼呼的小手,俺忙不迭的伸过去握握!冷不丁见到这个女孩,立马就有种亲切感,握手,顺道情不自禁的摸摸孩子的卷卷的头发:真漂亮!你也会说中国话?!
妈妈教的!女孩说,歪头闻闻花香:你是从中国来的?
是啊!
妈妈说中国很远,以后会带我去中国,去西藏,我知道中国还有一个桑羽,是警官!
好啦!回去说话!桑叶岔开话题:你跟着我的车子!
桑叶胖了很多,尤其屁股和乳房气吹得一般鼓囊囊的,完全走了形,估计黑人女子生完孩子都这样吧!
她住的地方应该属于城市边缘,环境到挺好,沿着坡地一幢幢两层独立的房子,有的门前还有游泳池,她的房子占地不大,虽然是独立带院子的但没有别人家的那种车库,门前草地绿莹莹的一片,挨着门种着两棵树干扭曲的植物,开着蝴蝶一样的黄色小花。
房子红砖砌的,缺少邻居的外墙装饰,倒也素朴,窗棂是白色的,屋顶铺着红瓦被西沉的日落照的通红,进门是客厅,装饰性壁炉上面悬挂着一帧唐卡,壁炉顶面摆放着7杯供养的水一只插满花的花瓶,她从厨房拿来一个花瓶把俺送的花插进去摆在唐卡前,双手合十拜拜,俺也礼节性的拜拜。
陪着孩子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孩子中国话说的不是很利索,有些词不达意,再夹杂着英语让俺很是费解的揣摩语意,总觉得这孩子那点跟俺儿子相像,要是大了嫁给俺儿子也不错,至少让俺儿子混个美帝户口。
桑叶做饭,知道俺来特意弄几个中国菜,无非宫保鸡丁,炝爆羊肉以及一盆子沙拉,发现美帝都喜欢吃沙拉,吃饭的时候很想问问孩子父亲,可介入她的隐私又是特不礼貌的事,美帝人可以随性上床但深入对方隐私,这个俺知道,不过要再跟桑叶上床真提不起兴趣,更何况她说目前还是教书育人的老师,虽然俺们天朝的老师大部分都被逼的沦落成思想可美帝的多少还是回归人性的吧!该尊重还是要尊重的,除非她有那个意愿,除非。
趁她给孩子洗澡的空当,俺给桑羽打电话,还是关机,几天了,联系不上,心里急又无可奈何,思来想去给黄杰打电话,预设扯几句装的随意的问问桑羽情况,这厮坏人堆里呆久了拿谁都不当好人,上来就问桑羽,孙子准保多疑!
电话通了:靠!你丫还有脸找我,瞅你丫干的好事!丫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呵斥。
怎么了?还想问问你丫要什么给你带点回去呢?!
歇逼吧,你!你丫跟桑羽怎么回事,孙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找谁不成你找她!
怎么了?!俺猛然一惊。
什么怎么了?!你老婆给她告了,你丫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告她什么?
你跟她的事。你真行!你老婆连照片都有,还******去开房。
一阵晕眩,瘫软在沙发上,如同坠入万丈山崖,静默了很久,稍微冷静,回笼丢失的魂魄,思考该如何面对,再次给黄杰打电话:她怎样了?手机总关机!
你丫要想见她赶紧回来,这事闹大了,听说她要回西藏,靠!你丫真行,毁了她一辈子。
俺撩了电话,点支烟,发现茶几上没烟灰缸,出门,站在屋檐下,手不住的哆嗦,直到桑叶叫俺,才熄灭第4支烟进来。
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没事,大概累的!
要不给你整理房间,你休息吧?
没事!
如果没事,你给琳娜讲个中文故事,我这里有中文书!
好!
孩子搂着布娃娃,躺在床上,俺半蹲在地板上,翻开书,字是中文但是繁体字,看着真费劲,脑子也乱哄哄的根本无暇仔细辨认,索性撂下书给她胡扯一段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孩子知道孙悟空,特喜欢猪八戒,要俺讲个猪八戒的故事,俺思摸片刻,添油加醋的讲猪八戒吃西瓜,这个给俺儿子讲过,孩子听得挺认真,不明白的地方总打断俺问,就怕这些半吊子会中文的,总算给孩子糊弄睡着,看着她恬静的酣睡,细细赏析一下,外国孩子尤其混血的就是好看,也不知这个皮肤褐色稍黑厚嘴唇黑色卷发的孩子是那种混血,但自打初次见面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尤其这双眯眯眼,跟俺儿子的真像,再加上孩子一笑,咧嘴的样子整个就是俺儿子的翻版,忽然记起在藏区跟桑叶那档子事,不会。不会。算算日子真差不多,回国几个月后,偶尔见到儿童医院的哪位老大夫旁敲侧击的问问,大夫肯定的说是俺朋友的种,当时说不上啥心情,反而有一种隐藏内心深处的惦念。
真不知道桑叶有孩子,如果知道至少给孩子买点什么,思摸片刻,身上唯一值钱的也是俺很珍惜的就是脖子上挂了好多年的佛像玉坠,摘下来,放在孩子枕下,亲亲她柔嫩的小脸,如果有缘将来还是要见面的,如果。
出来轻轻关上房门,楼下客厅挨着壁炉隔壁的房间流出灯光,敲门进来,桑叶坐在桌子旁,一台笔记本电脑密密麻麻都是英文,依靠着墙是几张书架,塞满了书籍,伸沿出的地方还拍着几张孩子的照片。
这么晚还写字?
桑叶耸耸肩:月底了要交稿!
最近你和桑羽联系了吗?
一个多月没联系了,对了,这是我写的书,你送给她一本,再次感谢她帮我找的资料!桑叶起身,站在书架前黑色的手指划过一排排书脊,抽出一本,没有中文版的,早先谈过你们中国一家出版社,但是删改太多,我拒绝翻译!她递给俺,书的封页是藏区迎风招展的风马,翻开是她的照片,其余的都是洋文。
写的什么!
小说,多少有你的影子,桑羽也有啊,她很有意思,请她帮助找些资料,似乎很紧张,我又不是中央情报局的探员,不会窃取中国机密的只是文化传承的一些东西!
她是军人出身,警惕性极高,没办法!北京有急事,我明天就走,最快的赶回北京!
这么急!
是!我想给孩子买点什么,你看看。
不用,谢谢,很希望你留几天,陪你看看周边!
北京确实有事!
她耸耸肩,一时语塞。
几年没见,看你过得还可以,要是有什么困难,言语!
没困难
能给我一张你的照片,还有孩子的吗?!
可以!她拉开书架下面的柜门,取出一本相册:你找吧!
照片很多,看照片印上的日期更确信孩子是俺的种,但是又能咋样,也就明白了这几年没在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