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遇到他的,末了知道怎么和他相遇。”
玉梓轩的安排又怎么会不面面俱到。看见叶凝消失,他的脸色这才沉重下来。轩辕牧岚什么都没有反抗的就进入了天牢,到底是想要蓄势待发的给予整个归岚一击呢,还是真的赎罪?
“主子,我们现在做什么?”
“末席他们应该查到了有关苍雪玲的消息,我们现在就传个消息给归岚皇帝,告诉他,如果白疏影在这京都除了任何事情,那么苍溯将毫不犹豫的与归岚开战。而且这一次,不会有丝毫仁慈,血战到底!如果想要两国和平,那就找到白疏影,保护好她的安全。”
“主子,难道归岚皇帝不会找到女主子之后反过来要挟吗?”
“你觉得如果依靠要挟来存活的一个国家,会值得我们惧怕吗?”玉梓轩挥手,“月纺,你在岚王府呆了那么久,对于阮玉玲这个人有什么看法,她会去什么地方。”
“阮玉玲看上去很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有着歹毒狠辣的性格。不过她隐藏得很好,甚至风云兮和她争斗了这么多年,都完全不知道,只要阮玉玲想,完全可以让风云兮死。”
“这么说,疏影落到她手里,会被伤害了。必须加快找到疏影的速度。”玉梓轩一想到白疏影会受伤,心里就着急,“希望阮玉玲不要做蠢事,不然,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主子,苍雪玲的消息查到了。”这时候,末沙带着天机阁的消息前来。
“说。”
“苍雪玲是苗疆圣女候选人之人,后来竞选失败,被送往归岚,保护上一扔苗疆女皇。苍雪玲就是阮玉玲。”
“果然,查出来阮玉玲现在在哪里了吗?”
“在黑风岭之外出现过,后来有人看见她去了京都之外的一个小镇。”
“我们走。店主,就由你将之前我说的话,转达给轩辕慕安。”
“是,主子!”
酒楼小肆风飘飘,独饮寂寥凄凉笑。
了却了心里最大的仇怨,阮玉玲一个人坐在四面飘风的茶铺里,遥望着属于她曾经的家的京都岚王府,唇边微笑,淡淡浅浅。
背影看去,却有着说不出的孤独。
“白疏影在哪里?”
“既然来了,那就喝一杯茶再说,你们找了我这么久,也挺辛苦的。”阮玉玲指着对面的座位,对着远处的茶铺老板招手。
“你似乎知道我们会找到你。”
“虽然我也报了一丝侥幸,觉得自己能够平安离去,甚至也为此做了不少安排,但是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我,那一切都是流云,早已消散。”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如果我死了,那水清浅永远都活不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看你们的样子,水清浅离开之后并没有去找你们。”对方找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白疏影在哪里,想必是没有找到人之后找到了自己。
玉梓轩从茶铺老板手中接过茶水,在阮玉玲对面坐了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阮玉玲摇摇头:“在京都我没有见过你,但你这么关心水清浅,想必是她的入幕之宾中的一位,而且能够找到我,本事应该不低。”
“看你说话条理清晰,看来还没有疯狂。”
“我已经疯狂过了,不过在看着水清浅受到了报应之后,便彻底清醒过来。人嘛,让自己疯狂总是有一个原因的,而这个原因一旦达到,那剩下的就都是无比清醒的享受。如果我现在都不清醒过来,那水清浅死亡的快乐我又怎么能够享受到呢?”
“她怎么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玉梓轩没有喝茶,他不是白疏影,对于苗疆人没有一点了解,从末沙口中知道了阮玉玲真实身份之后,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子的时候,总是无比小心。真正厉害的蛊毒,无影无形。
“你会告诉我答案的。”
“你就这么肯定?”
“原因有两个,其一,你既然不断的躲避着我们的调查,甚至一开始就想到了怎样隐藏自己,说明你想要活下去,并不想陪葬。既然你想要活,那自然就会说出疏影的下落来保护自己。”
“嗯,不错,分析得很好,我的确还不想死。那第二个原因呢?”阮玉玲一边咬着茶杯边缘,一边等着玉梓轩接下来的话语。她是不会这么束手就擒的,白疏影的命会是她最好的保护符。
“你之前也说过,如果你死了,那水清浅永远也活不了。说明你自认为掌控了疏影的命,这是你的底牌,是我们不能够杀你的底牌。这也是你没有连夜赶路离开京都的原因。”
“说实话,我还真是看不懂你口中的白疏影,也就是水清浅那女人,她早就走了,竟然没有去找你们,甚至没有寻找你们任何一个人给予帮助,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玉梓轩摇摇头,有时候疏影的想法,总是伤了自己也不要误了别人。她离开之前已经交代了叶凝离去,京都的势力全部都撤走了,她就算是回去,也没有任何作用。而自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并未告诉她自己到来的事情,所以她脱身之后,选择的一定不是回到京都。
“看来那女人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看不懂,而是大多数人都看不懂了。不过还好,还好我找到一个看得懂她的人,这才让她彻底的栽倒我手里,哈哈,彻底的失败,彻底的绝望。”阮玉玲一边笑着,一边说,仿佛手中的不是茶杯,而是酒水,她已半醉半醒,“你没有看见她最后的那眼神,不敢相信,强装坚强,最后恨不得杀人的眼神,实在是太难的了,太让我心里舒坦了。”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这个帮助你的人,到底是谁?”玉梓轩不是笨蛋,阮玉玲带着自我享受的话语,他顿时知道,疏影受伤了,不仅仅是中了阮玉玲的蛊毒,还被那个帮助阮玉玲的人伤害了。
“我对她做了什么,我不过是小小的用了一个计谋,然后给她下了生死蛊而已。”
“你给她下了生死蛊?”玉梓轩脸色一沉,眼神中划过一抹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