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曼犹豫了一下说:“今天晚上,您不需要我作陪吗?”
孔耀祖一听,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丝曼父亲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
可孔耀祖,并没有“召幸”丝曼。
他还像从前那样,简单传达任务,然后让她详细完成。
一个月后,重庆那边的办事处出了问题,孔耀祖委派丝曼前去解决。
丝曼站在旁边,听到他对重庆那边的负责人说:“刘助理会尽快赶到你那里,她的安排也就是我的指示,你们无条件服从。”
无条件服从?
能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是对这个人能力的最大肯定,也是对这个人最大的信任。
丝曼到重庆以后,那里专门给她准备了最好的办公室。重庆方面的负责人对她言听计从。
即便是没有孔耀祖在身边,丝曼也感觉到了因为孔耀祖带来的权利的力量。
她在那里一直忙碌了两个月。
给孔耀祖的汇报电话,一直都是简短扼要。
丝曼知道,他最讨厌在电话里纠缠不清。把简单的事情说的复杂不堪。
而对于复杂的事情,他更讨厌在电话里讨论。电话只是一个联系的方式,但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
尽管丝曼做了很大的努力,但重庆那边的办事处还是没有大的起色。
这个办事处,从各方面分析,都没有再设立的必要。
丝曼以书面的形式给孔耀祖发了一个传真,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孔耀祖当时就说:“你回来吧。”
“那这边怎么办?”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丝曼愕然:“我虽然有这个想法,但还是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等刘丝曼回来的时候,孔耀祖告诉她,他本来就打算削掉这个办事处。
“那为什么还派我前往?”
“做进一步的证明。”
丝曼有点不悦,既然已经发现这个办事处存在这么大的问题,为什么还要让她白白忙碌两个多月?